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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伯列克:史念原始佛法 06 摩诃男居士 |
 
希尔伯列克:史念原始佛法 06 摩诃男居士
公元前500±20年左右,有一段时间,佛陀住在故乡迦毗罗卫城尼拘律园中。当时释迦族有个在家居士叫做摩诃男,为了确实做好一个优婆塞(居士),曾经很认真地数次请教佛陀「怎麽样才能称为优婆塞?」、「怎麽样才算具足优婆塞的本分?」世尊也详细地为他一一作了说明。 后来,雨期安居结束,世尊要离开迦毗罗卫城的时候,摩诃男居士依依不捨,一想到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再见到世尊和比丘僧,内心无限怅惘,顿感四肢无力,几乎连平常所听到的教诲都忘了。就在这时候,世尊慈祥地提醒他,不论能不能亲见佛陀和比丘僧,都要以正信为主,都要精勤修习五法六念;圣弟子如果能够成就此十一法者,才算住「甘露门」,近于「甘露」。这五法是指信、戒、施、闻、慧,而「六念」当然是念佛、念法、念僧、念戒、念施、念天。至于「甘露」的梵语就是「阿弥俐都」,也就是印度民间所传述的「不死药」。「甘露门」原义是比喻解脱门,也就是经常附加在北传大乘「阿弥陀经」文后,「拔一切业障得生淨土陀罗尼」中的「阿弥俐都」,后来秘密大乘兴起以后,就拟人化成为「甘露王」。从「念佛」到「甘露门」,从「甘露」比喻「涅槃」,引申成为公元初年的「永恆」、「无量寿」,直到公元700年后,语音近似「阿弥陀」的密教本尊、咒语,其间的流变轨迹隐约可见。 摩诃男居士在迦毗罗卫国中有相当的名望和地位,俗事也很忙碌,裡裡外外,象舆车乘,常常要跟社会上三教九流的人物周旋往来。他很耽心自己一直在名利场中打滚,每每会忘了「念佛」、「念法」、「念僧」,一旦命终之后,就跟芸芸众生一样,不知要生到那裡去。佛陀却告诉他,「不必耽心,譬如一棵树平时就顺着那个方向生长,即使被砍断了,也会顺着那个方向倒下去。」摩诃男居士,「平时已经长夜修习念佛、念法、念僧,因此心意识总是为正信、戒、施、闻、慧所薰习着,命终之时,神识上升,向『安乐处』,未来生天。」这裡所提到的「安乐处」,或与公元一、二世纪北传大乘「无量寿经」的梵文经名「恕卡跋堤犹诃」─意指「极乐之处的庄严」,有密切的关係;当然与公元二、三世纪北传大乘「阿弥陀经」的梵文经名「恕卡跋堤」─意即「有乐之处」或「安乐之处」有相似的关连。尤其阿弥陀经中屡称「善男子」、「善女人」,显然说法的对象是以在家居士为主,对照摩诃男居士的在家身份和念佛、念法、念僧的热诚,正足以做为后世在家人修习「念佛、念法、念僧」的良好典范。 除了智慧地请教善法,诚恳地忆念三宝之外,摩诃男居士也很正直。有一次,他的族人释氏沙陀坚持「成就三法就可以达到须陀洹果」,摩诃男居士毫不让步地驳斥他「世尊说须陀洹成就四法」,后来竟然诤论到要求世尊仲裁。但两人对世尊所教示的却都一致採取敬信的立场,甚至明白表示「如果有像法生起,一者是世尊所教导的,一者是比丘僧、比丘尼僧、优婆塞、优婆夷或天、或魔、或梵、或沙门、婆罗门、或诸天、世人所说的;我们都宁愿追随世尊,不听信其他人所说的。」在家人这种正直的态度,对于宣说像法来教导信徒的法师,应该是很发人深省的史例。而这裡所谓的「像法」是指「三法」,也就是「于佛不坏淨」、「于法不坏淨」、「于僧不坏淨」,原是包含于佛陀「四法」的教导之中,只因为缺少了一法─「圣戒成就」,就被判成了「像法」。并不因为这「三法」也是佛说,而遽然认为只要宏扬其中之一,例如:「于佛不坏淨」,就可以统摄其他三法了。如果把这种正直的态度,用于比对后来大乘的只强调「念佛」,或甚至只要一句「佛名」的殊胜方便,不免令人诧异。 由于正信三宝又深切地忆念、观察、思惟,摩诃男居士甚至能够提出实际修行上的问题。这原本是比丘僧才适合请问的「正受与解脱」,竟被他提出来了。世尊并没有答覆他,而由阿难尊者告诉他「学」与「无学」的差别。等到摩诃男居士离去了,世尊才告诉阿难尊者:「迦毗罗卫城的释族人有福气了,能于甚深佛法贤圣慧眼而得深入。」 在像法流行的1990年代裡,如果有像摩诃男居士这样智慧、诚恳、正直的优婆塞出来坚持法义,不也是大众的利益吗?但是请谁来裁示呢?只有依据大迦叶尊者第一次结集的正法律,证诸以「四圣谛」了。 【引用及参考资料】 1.杂阿含经 2.佛教思想(玉城康四郎,幼狮文化事业公司,198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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