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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103讲 |
 
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103讲 第103讲:第三品(第14页6行-10行) (1998年5月17日) 现在问题比较集中起来了,就是有自性还是没有自性的问题,成为中心的课题。所以上几次我们都围绕这个问题作了一些个解释,现在我想有的同志是不是能把自己的看法、想法,有什么新的认识,能够反馈一下,咱们大伙讨论一下。这个机会很不容易,假如自己有什么心得,可以谈谈,大伙讨论一下。看谁有这个想法?(要是大家没准备,您就先讲一点儿,一边讲一边提问题?) 我是这样子,这个问题大家过去都说是“缘起性空”,现在咱们讲的是“性空才真正有缘起”。看这个问题大家怎么看法?过去都说是“因缘所生法,我说即是空”,因为有因缘作“能生”,能生的原因,所以所生的结果是空的。咱们现在呢,讲的实际上跟这个是不同的。因为咱们一直是根据无著菩萨的、跟慈氏学的讲法,主要是先要认识遍计所执性根本不存在,那才有所谓真正的缘起法,真正的依他起。 那么,依他起性的法,跟遍计所执性的法根本不相同。并不是有缘起以后才形成遍计所执性,遍计所执性的空根本是没有的,不是因为有因缘、没因缘它才空。可以说依他起性就是因为有遍计所执性在那儿掩盖着,所以显现不出来,那必须是真正理解了遍计所执性的空,才能理解什么是依他起性的有。依他起性的有很特别,跟一般的有法也不一样。它的有是互相依存的有,相互依存的有,而不是互相独立的有,这一点大家特别应该注意。 你象阿赖耶识跟前七识互相观待,谁也离不开谁的有,谁也不能独立地成为一个识。现行的,必须依靠种子,种子必须依靠现行,谁也不离开谁才能存在。所以有的这个模式已经跟遍计所执性的有的模式完全不同。所以遍计所执性的有,必须真正不增益的时候,才能显出依他起性的唯识缘起的有。 所以这个有跟无的问题,跟过去的所谓那个因为是有因缘的存在,才有因缘所生法的不存在,这种看法不一样。所以咱们现在讲三性,对有跟无,尤其咱们最近因为讲到遍计所执性跟圆成实性同时,一个要有的话,一个就无,一个无呢,一个就有,这一点希望大家特别地好好地分析、理解。跟过去的龙树所说的“因缘所生法,我说即是空”是不一样,很不一样的。所以这时候说的有无,跟过去所说的有无就不一样了。过去所说的有,离不开遍计所执性。他根本不理解什么是依他起性,依他起性的有,那非常好象是能分别,而不是所分别,只是能分别,不是所分别。 所以咱们讲什么是依他起,特别注意能的问题,就是唯识而无义,只是唯能无所,这个意思,大家要特别好好理解。跟以前所说的那种有无,很不相同。那么现在咱们说的缘起法,跟过去所说的缘起法,也很不一样。过去缘起法都是那缘起法依赖着过去的一种有的东西,来造成了没有,现在这个缘起法,完全是过去根本没有的东西没有了,才显出真正的缘起法。这一点希望大家特别特别要好好理解。 尤其咱们现在已经走到慈氏学开发的过程里头,走到什么是能了别识,什么是能了别,而不是所辨别的那个唯识,而不是说是有见分、相分,有能有所的那个唯识,我们现在已经唯识学的开发已经走上一个很重要的途径。在这时候,咱们必须一齐努力攻关,把这问题弄得特别清楚。所以唯识缘起跟过去的因缘缘起,很不一样。大家为什么今天征求征求大家的看法,意思也是在这里。因为这个问题几千年来,可以说还没有弄清楚。 今天我们现在已经集中到这一点了,什么叫有自性?什么叫无自性?也就是什么是遍计所执性?什么不是根本没有的遍计所执性?固然是咱们的我见,是有第七识的四种我见、我痴……什么等等的,也有第六意识的俱生我见、萨迦耶见,也有分别的我见。尤其现在咱们根据信息,有所指的那个法我见、人我见更多了,更多了,我们每时每刻遇到每件事情都有一个我见的问题,都有个有自性的问题。这个问题形成我们的生活跟思想的一个中心课题,时时不能离开的问题。 也是咱们最近讲了好几次,什么是修?什么是跟真如相应?什么是佛法跟其它的所说的完全不同的地方?这只是一个……分界点,就在于有自性、无自性,有我、无我;有独立存在、还是没有独立存在?有同一不变的东西、还是根本没有同一不变的东西?也就是有没有真正是所分别的东西?从现在我们的唯识学讲呢,一个隐,就是在种子方面,一个显,一个现,就是在现行方面,这一隐一现实际上每时每刻都在种子生现行、现行生种子。 所以我最近想这样,现在并不是我们看这一个房子、一个桌子,前一刹那跟后一刹那完全是一个东西,实际上是它这个变化是很剧烈的。你象咱们这个所说这个阿赖耶识的种子,“阿陀那识甚深细,一切种子如暴流”,这暴流,跟我们看这好象现在这个房子,这些人跟这些桌子,都好象前一刹那跟后一刹那没有分别,实际上恐怕是这个变化很多,实际上是已经经过很剧烈的变化了,因为阿赖耶识的种子它就是一个相似相续,不是前刹那跟后刹那是一个,而且前刹那跟后刹那已经不定有多少次的生灭。 咱们过去也谈到大乘法,是“灭不待因”,当时这个现行已经灭了很多次,而且生起很多次了,实际上是这么一回事情。说比现在科学还那个微细的东西,变化更大了,因为“阿赖耶识甚深细,一切种子如瀑……如暴流”,前后的跟这流水似的,比流水变化得还快,前后。我们必须理解这个种子生现行、现行熏种子这个一刹那之中,有千次万次的生灭,实际上是这么回事情,并不是前刹那跟后刹那有一个同一不变的东西,彻底不相同的。只能讲相似相续,只能讲它是没独立存在。所以这一点是大乘佛法最主要的问题,它是无论是种子跟现行都是互相观待而有的,谁也不能离开谁,谁也不能独立存在。 这个不能独立存在,就跟过去的那个遍计所执性的有,完全不一样了。而过去还说“因缘所生法”,有因缘、所缘缘、等无间缘跟增上缘,而每个缘它能独立存在,不是这样子的。因为有这个四种缘的独立存在,才能所生法的不存在,不是这样子的。彻底地,要按我们种子生现行、现行熏种子,不定在一刹那中不定有多少次的生起跟灭亡。所以大乘佛法它是灭不待因,生起的东西当下就灭,当下就从种子生,又熏成种子。这个世界观、这个宇宙观、这个缘起观,非常特别,非常特别。 所以我们说缘起来……有缘起法才有性空,实际上性空才有缘起法,因为所有的缘起法都是性空的,都是自性空。不是过去说的因缘那些东西,因缘以至于增上缘,那四缘,还是有自性的东西,还是特别存在的东西。所以这唯识缘起已经跟过去那缘起完全不一样了。所谓依他起性,已经脱离了遍计所执性,它形成一种特别的存在模式。你看它特别……生起现行的时候,当下就灭了,又熏成种子了,一刹那也不能存……多存在。所以这种唯识缘起,那跟所谓因缘缘起,所谓缘起性空,(那种?)缘起完全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因为你要明白什么叫种子?什么叫现行?什么是所有的法当生就灭?这是大乘佛法最主要的一点。 所以咱们最近,因为无著菩萨在《总摄大乘纲领论》里头,把慈氏学的问题交待得一清二楚,最主要的就是三性问题,最主要的就是遍计所执性根本没有,是人特别增益出来的,因为有这种增益,才有把真如、圆成实性损减的问题,才有我们对于缘起法、唯识的缘起法看不清楚的问题,才有我们不知道什么是缘起法的那个有的情况。 所以一般人都不理解,慈氏怎么说的……,“非真正的能遍计有”,这个有,有好多人不承认。其实这个正是显现出来所有的我们能够理解无自性的有,这个有法,能够不增益所取能取的有,这是最中心的问题,这是我们能够所谓解脱的问题,是所谓能够有能对治、所对治的问题。 所以前几次咱们特别因为无著菩萨这个同时有无的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来,我们特别提到什么是佛法?什么是真如?什么是真正的修?所谓这修也就是有能对治跟所对治的问题。不认识什么是能对治,也不认识什么是所对治,那你怎么修呢?怎么形成无颠倒的作意?这无颠倒的作意要能形成出来,那才有真正的修。所以我们大声疾呼,可以说是,必须把这问题赶紧解决。最近我们也想呼吁大家注意些个这种修,这种真正的修,以后我还想了一些方法,来唤起大家作这个努力。 最近还是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已经把《唯识三十颂》能够把它确定下来,就是翻译、译稿确定下来。现在正是想法子把这《唯识二十颂》,以至《唯识二十论》从藏文翻译过来,再次确定下来。底下再把安慧解释《三十颂》,过去翻过了,但是按玄奘法师的译法,现在有些不同,(换带面:凭想象补充:我们再)……把这些问题把它弄清楚,把这翻译的稿子来确定一下。在确定过程里头,我们希望大家也参加,学过藏文的参加更好,没学过的也可以参加讨论,把这次我们所谓要把玄奘法师在唯识学传承里头造成的混乱局面要彻底廓清。这个是我们的一个任务,也是一个责任,那么现在已经有些同志能够搞可以搞翻译确定的问题,搞这个……慢慢把这个藏文也能自个翻译起来了,现在是个大好事,可以说是一个可喜的局面。 虽然是我现在这个视力好象更有所下降,但是一方面,咱们慈氏学开发又有突飞猛进,所以我并不因为自己的功能缩减而自个好象有所……为难吧。可以说是咱们这十几个、二十几个人里头,还可能出现真正能开发慈氏学的人,这是我个人的现在的一个最大的一个希望。现在我们就先把过去讲的稍微放下,再往前解释。 如果大家有这个愿意发表的话,我愿意听一听,谁能够对于现在也可以说是慈氏学开发的局势,自己有什么看法?有看法就可以说一说,没看法咱们就往前讲。……现在就请吕新国同志先念一下,我眼睛直接看有困难。尤其刚才(午休——整理者注)起来以后,感觉到天黑地暗,太阳光看不清楚,就是看明亮的地方、黑暗的地方还有分别,但是感觉得黑暗,所以现在视力是有点可虑,有点退化。请吕新国多做点事情。把以后要讲的稍微请他念几句,我来讲一讲。 “何为解说已解说义耶?谓如:由先已解说语句之其余诸语句故、此或依功德之增上力故,或依义之增上力故所显而显示。” 这也是一个所谓佛法,它的论说的方式问题,完全是缘起,互相依存的,这样一种方式。所谓佛法,它诠表跟世间诠表有不同的地方,世间诠表咱们已经谈到,说:“这是什么?”“这是太阳。”这么一种诠表方式,就产生了名言所诠表的那种特别的义,本来只是有名言这个依他起性,本来只是一个大火球,你没法给它定性、定量,但是,一起名好象把它这个性质、跟量……跟数量、跟差别都给定出来了。所以好象前头没有的东西出现了一种特别的情况,就是咱们前头说是“名前觉无”,没给它立名以前呢,这种如名所指的那义,根本是不存在的。 了别识的问题,也就是把这种名言诠表的方式,给它重复显现,在重复显现的时候,就表示了这义是根本没有的,只有太阳、大火球这个依他起性,这个是有,而太阳所指的那个有体性、不变的东西,同一不变,前刹那跟后刹那同一不变的那个东西根本不存在。所以能了别识就把这种了别,就把这种诠表的方式了别了,那就是根本没有它这个象它这个太阳所指的定性的东西,有自性的东西。这有自性的东西,由了别识已经显现出来它本来不存在。虽然有个大火球、跟“太阳”这是一个声音,并没有第三者的存在。 所以了别识的问题,就是把论说的方式给它完整地显现出来,那也就是显现出来根本没有所谓的那个就是有自性的东西,根本没有义,根本没有太阳所诠表的那个义,那个对向没有。所以把它怎么诠表的方式表现出来的话,自然它那没有的东西就没有了。 所以这里头,在大乘佛法诠表的方式,就跟世俗的名言诠表的方式不一样。那么现在就是他已经说的话,跟要说的话,要说的语句,已经前头说的语句,那后头所说的语句,这两者之间,有互相增上的关系,有相互依存的关系,谁也离不开谁。前头说的几句话,跟后头说的几句话,有这样一种增上的关系,互相增上的关系。 也就是底下我们常讲的大乘所说的法跟义,叫做“意识中的诠表”,跟世间名言的诠表有所不同。那就是前头说的几句话,跟后头所说的关系,这关系是后头说的几句话把前头说的几句话能够加以解释,也就是从义理方面、或者功德方面来增上,来对前几句话有所补益,有所增上。这种也是互相依存的,前头已经说的话,跟后头还没有说的话,形成这种一个关系,后头说的几句话要对于前头说的几句话在义理方面,在功德方面有所增上。 在义理来说,都是无自性的义理,功德呢,也是出于无自性的东西。过失都出于有自性,是不是可以这么说?所以底下咱们要讲的问题,都跟咱们这个一有一无、没有遍计所执性就是圆成实性,跟这特别有关系。所以大家注意大乘的佛法的理论,它是整体性的。那么现在也可以证明,底下也可以证明这问题。 “依功德增上力说者、谓如:据有极清净慧者不据有二现行,于无能相之法中能最胜趣向。” 底下虽然是讲最清净智慧,就是指的佛的最清净智慧。什么是最清净?那就是无自性,无我,没有增益的,也没有损减的,那才是所谓功德。底下讲佛的最清净智慧,这个主题,说得很……几十种,几十句话,这几十句语句都是讲最清净智慧。最清净智慧正是都是由无漏智,就是无漏的智慧,这无漏智慧最清净,就是没有我见,没有法见,也离开了所有的杂染、所有染污。而最清净的,就可以说是最无自性的,最无有我的,可以这么讲。 “不据有二现行”,这前头《成唯识论》里头玄奘法师也引了那个颂子,这个颂子很重要这四句,说“众生心二性”,我们众生那心都有两……二种存在,“内外一切分”,尤其我们受前六识的根跟境,内外的差别,造成了内外一切分。“所取能取缠,见种种差别”,所取能取缠,这是我们所有的这无明、颠倒都出在所取能取,本来没有一个人我,也没有法我,而非要增益出来一个人我、法我,这造成隔阂,见种种差别可以。现在可以说由能取所取缠,种种差别太多了,你就拿现在运用语言,运用能取所取,运用人我、法我,你看以后更纷繁,不但花花世界,那世界不定变成什么样的复杂情况,其实很简单,都是因为有个自性,有一个如名言、如符号、如信息所指的那个义。 所以我们这一点虽然非常复杂,但也非常简单,你为了名言关系,于是乎生出来很复杂的局面。现在我因为眼睛不好,不大看电视,但是常常听听北京市的广播,那就开了种种方便的信息,增加自己很多的常识,了解很多情况,但是里头那纷繁得很,(换带面,回忆补充:用很多现代的名词)……用的名词,所以很复杂,好象每一个名言都有确切所指的东西,是吗?所以看这佛法,你看《瑜伽师地论》等很多的大乘佛法,千言万语,但是,这大乘佛法它都离不开刚才咱们所说的,也可以说离不开唯识缘起。(休息) “二现行”,这“二”的问题相当重要。什么是二呢?最主要刚才咱们引的那个颂子,“众生心二性”,众生的心总是离不开二,尤其“内外一切分”,就由前六识的关系,前六识又有根,又有境,又有识,形成十八个方面,由于根境影响咱们生活很大。 二现行,这二的问题,可以由最小的,可以到最大的,都离不开二,你看“能取所取缠,见种种差别”,这能取所取缠,实际上指的咱们证真如的时候一定要把能取所取这个分别打破,也就是把主观、客观世界的分别化为乌有,讲大的方面就是这个。那你说现在我们生活不论多么复杂,名言,各种各种的符号、信息,复杂得很,但是不管它名言怎么复杂,实际它离不开二,小至于能、所,象咱们普通修的时候有能对治、所对治,这修的过程里头都离不开能所问题。不但修,咱们一般“能听”、“所听”,时时刻刻离不开这个二,好象大的方面到主观、客观,都是二,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就说现在客观世界多么广大,主观世界也非常纷繁,但这个你细分析起来都离不开二,无论大的分别、小的分别,大的能遍计跟小的所遍计,大的能遍计跟大的所遍计,(是否“大的能遍计跟小的能遍计,大的所遍计跟小的所遍计”的口误?——整理者注) 最主要的是证真如,证真如正是打破了主观、客观的东西,怎么打破呢?是不是我们把主观、客观这都毁掉呢?有比原子能更大的东西,或者比太阳爆炸力量更大的东西来把宇宙、能所都给炸毁呢?不是这样子。所以到现在咱们就是从现在想把主观、客观世界都完全把它取消,彻底消灭?怎么消灭?在佛教是有办法,现在不是消灭这个所谓依他起,而只是消灭遍计所执性。当然依他起也有变化,也要转识成智,转过失的依为功德的依,转依,修十度,十波罗蜜多,到彼岸,从此岸到彼岸,这都是能够使主观、客观的分别能打破的根本原理,不是象现在我们有一个大爆炸,把主观、客观世界能炸完了。 “于无能相之法中能最胜趣向”,这个也是看看翻译得合适不合适,它本来应该是所相法中,这现在是无能相法中,一般都是讲无所相,这地方讲无能相,大家特别应该注意。这无能相,没有所相的时候,实际上这个能相、能分别也不存在。一般都是指只有能分别,只有能遍计,没有所遍计、所分别,这个是最初的那种非真正的能遍计里头,它虽然是没有能取所取,但是它还有能相。所以三种能相,也是有能相的。象遍计所执性的能相,根本遍计所执性啊,怎么能相(遍计所执性——小声重复)能表示遍计所执性呢?就是它根本它是没有能相,它根本没有能相,就是它没有能相是它真正所表现的,能表现它的没有能相,成为能相。所以这地方的能相,当然就是指的遍计所执性的能相。跟普通说是所相不存在,能相实际上也就是没有。 能最胜地趣向无能相,那么你可以解释成,根本没有遍计所执性的能相,这个最胜趣向;也可以讲是所有所相都不存在,那个能相也不存在,就是最胜趣向。这个东西解释佛陀最清净智慧。所以这个地方希望大家咱们共同能够想法理解佛的境界,这个是在我们还有些个很难推测的,很难思议的,不可思议的。因为佛的境界跟我们的境界差得太远,我们只能推测。所以这个地方,没有能相,最容易理解就是遍计所执性的能相,遍计所执性能相根本没有能相,这是一种解释。另外就是你所相都不存在,能相也就没有。这是最胜的趣向,佛的他的境界,对于可以说一切没有能相,也不为最胜趣向。 (问:韩老,最胜趣向是不是就是趣向真如?)对,佛就是已经证了真如了。所以对能取所取不分,就是已经证真如了,初地的时候就已经证真如了。到佛的时候更圆满地证真如了。 “由佛陀之安住故安住”,一般安住的问题,安住,我后来也翻作“保持”,无住涅磐,那不是安住什么,既不住生死,亦不住涅磐。 “获得一切佛陀平等性”,佛是最圆满的,他可以说是到最圆满的地步了,他没有安住的问题,最胜的安住最安住,可以说他这个最圆满的安住。因为一切佛陀他证的平等性,这个平等性咱们前头也提到过,平等性都是指的圆成实性,就是指真如,指的法身、法界,一切佛陀所证的都是最清净法界,最清净法界那就是每一个佛证的都是一样的。前头咱们提到一种解释通解佛所说的法的一种曲折的地方,就是说是某某多宝如来就是谁谁那个过去的如来,这种呢,实际上跟咱们所理解的转世的问题完全不一样,咱们觉得每一个人的转世就是讲他有一个自性,有一个同一不变的东西在里头作祟。 这个佛跟佛之间的关系,都是最平等的,就是从胜……妙正义,这个“胜义”咱们后来可能要翻成“妙正义”,就是胜义,妙正义中,佛有相同的地方,在圆成实性里头,是佛平等,没有分别,因为佛的自性身跟法身,都是就是最清净法界,这地方没什么……可是在这个妙正义上讲,没有分别。 “由不据有障碍故、证知悟彻、具有不退转法。不为所行境界所引夺。能安立不可思议。”底下都可以……,他最清净智慧,佛的法身,佛的身就是(两个?)最清净智慧,他的最清净智慧跟他所缘的几个真如境界是密不可分的。不象我们知道一种东西,能知跟所知是分开的。佛证真如的……跟真如实际上就成为一体了。所以佛跟这佛之间的关系,也就是真如跟真如之间的关系,法界跟法界之间的关系。 “由不据有障碍故、证知悟彻、具有不退转法”,象我们还有一个退转的问题,有进步的问题,也有退转的问题,佛陀所证的没有退转的问题。 “不为所行境界所引夺”,佛也有境界,但是他的境界跟我们的境界。我们也有个引夺问题,前头也谈过,一切法都无自性,它那无自性的地方没法引夺我们,它这个依他起性方面也不能引动。就象现代科学里头,大的方面,不能引夺,微细的夸克,夸克好象一时还有,也不能引夺。现在的科学的解释的方法,现代科学的最后那个夸克,它好象还是存在的,前头那夸克都是好象不存在了,就不能引夺我们,最后的夸克还,……一刹那就过去了,也不能引夺我们。我们用现代科学的一个情况,也可以作为怎么不引夺,有也不能引夺,没有也不能引夺。在佛更是这样子,他根本没有动,没有引动的问题,因为能所,能取所取都打破了,主观、客观早不存在了,你说什么能引夺?而且佛已经成一个圆满的结果,没有什么欠缺,还有什么动、变动的问题? “能安立不思议”,这不可思议咱们也谈到过,人的就拿这个业,烦恼跟业的杂染,烦恼杂染、业杂染,很纷繁,你说烦恼不定多少,业更多,种种行为,咱们现在这个各种各样的想法,也就是各种各样的信息,接触信息比从前的人更多了,越来越多,我们没法应付这些信息,那么多,据我听的广播里头,记者讲话,非常快,用的概念很多,用的观念很多,而且不厌其烦地来谈许多问题,来探讨许多问题,这些问题你说是真正存在的吗?就是名言的问题可以说是,千变万化。不可思议,咱们前头也稍微谈到一点儿,这佛他才能知道咱们这个烦恼有多少,业,善业、恶业有千变万化,以至于这善业、恶业都能感引到什么果。这咱们有许多人看,特异功能,我能看出什么来,实际上都看不出来,这是不可思议的。 不可思议的很多东西,那种病要用那种药来治,这个也是不可思议的。拿现在致病的原因,有种种的致病的好象一个虫子,就是菌类,什么菌什么菌,什么微生物,能致什么病,所以种种病都有一定菌,有微生物,而治这个病又有种种药。就拿世俗病跟药的问题,就很难解释,很难理解,很难想象,就是不可思议,用这个话讲就是不可思议。所以主要是业力所感的,我们过去共同相似的业力感生现在的世界,象是一个花花世界,特别的一种世界,这种世界实际上真是不可思议的。佛也说,佛法里也讲,为什么这种药治这种病,有时候也是不可思议的。 我们所有的感到世界这样的情况,也是纷繁得很,也是不可思议,只有佛,佛怎么都能安立这个不可思议呢?他是因为佛是代表了法界,就是跟法界一样,所以法界出现的不正当的情况,实际上也通过了佛,只有佛才能够把这个不可思议的杂染,三种杂染,烦恼杂染、业杂染、生杂染,就是我们翻作世代杂染,就是感生现在这个世界(的面目),这都没法思,在我们来都是不可思议的。勉强说某人先是转什么,又转什么,这些话都跟梦话一样。 为什么佛能够安立?种种不可思议他能安立呢?就是所有的都离不开法界,就是最清净法界也是,最不清净法界也离不开最清净法界,所以佛是万知万能的,就因为最清净法界的(关系)。你不管怎么不清净,在最清净法界里头它显不出来不清净,它离不开这个最清净法界。所以这地方能够安立,安立就是用言语说出来,佛用言语说出来,跟我们用言语说出来又有不同。就是刚才讲的法跟义的(关系?),意识中的诠表,法跟义互相诠表的关系。所以只有佛能够把它说出来是怎么回事。 “洞澈三世平等性”。我们洞澈都是一种不是平等性的,就是有为法各种复杂的图象,佛洞察的都是平等性。平等性前边说过,就是最清净法界,真如,这个真如是我们最不清净的无明的颠倒世界,但是在最清净法界里它不显得是能把这清净法界能够染污。因为我们的杂染在佛看来,都是可以说在遍计所执性上一点儿也没有,在依他起性上来说它也没有杂染,在依他起性有的方面也是如梦,本来在我们的世界里也是如梦如幻的,在佛的最清净法界里头它也染污不了。所以在这地方我们只能猜测佛的境界,因为它又能安立,又不能受染污。 “具有周遍一切世界身”。一个是时间上三世,一个是在空间上十方世界。周遍一切世界身,这表示佛的身,佛的身,它一个跟真如、跟最清净法界是一体的,周遍一切,周遍一切又不被一切所污染,他知一切,能安立一切,又不被这些个境界所限制。所以佛那种境界咱们只能够根据它的功德、它的智慧来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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