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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48讲 |
 
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48讲 第48讲:第三品(第6页第14行-第7页第2行) (1995年8月6日) (或第47讲后半部分、或第48讲前半部分没有录音,此处应正讲第6页第14行:“又依他起自性名所遍计。”) 相分也就是原由,我们为什么认为有一种所取,它有一种原由。这原原由就是依他起,见分甭说更是依他起。能辨别的识是依他起,它所辨别、所缘的东西,也是依他起,只是一种相。 这能诠所诠也是这样,能诠说到底,所诠并没有它那个假说,那个所谓自性,没有。只是有一种依他起的、好象是它所诠表的东西,它也有一个原由,有一个依据,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不过它望风扑影,本来没有的东西它给加上去了。所以实际上只有依他起,并没有遍计所执,可这依他起跟依他起,形成一种能缘所缘,形成一种能诠所诠的时候,就剩了我。 底下就要解决这个问题。 “又若由此相”,大家注意玄奘法师翻的相,这里一个“相”字有很多意义,象这个相, “由此(行)相,令依他起自性,成所遍计,此中是名遍计所执自性。” 这地方很微细,大家特别要注意,要“由此行相”,由这种样子,依他起自性就成为所遍计,实际上就是成为遍计所执。“此中是名遍计所执”。由这种行相令依他起,变成它的所遍计。 本来所遍计也是依他起,到了它这个意识能遍计的时候,这时,前头我们说过,就是有所错位,他这个所遍计实际上就是遍计所执,“由此相”,大家注意这由此相,由此行相就使依他起自性的东西,变成它这个能遍计跟所遍计,就是遍计所执性。 底下就特别分析,这个怎么一下子把这依他起性、自性,变成了遍计能执的所执?本来都是依他起,能遍计也是依他起,所遍计也是依他起,但是,它能遍计用这依他起的相分,用依他起的所诠,变成它自己的所遍计、它自己的所诠的时候,已经把依他起变了质了,大家听清楚没有? 这个地方很微细,这一变,实际上本来没有这个所取能取,本来没有一个真正的能诠所诠,本来没有人我法我,本来没有独立存在跟常一不变,就在这个地方,就因为意识的能遍计的关系,使得依他起性的相分,依他起的所缘所诠,都变成它自己的所取、有自性的所诠,于是就叫作遍计所执。底下就把这个意思更细微地解释出来, “由此相者是如此义。”由何行相是如此义?所谓这个行相,就是由什么样子的行相,由何行相是如何之义,由何行相者,是怎么样子,于是乎,变成如何之义。这是把前头的话,进一步的分析,就是怎么样变成这样的义?简单说起来,能遍计怎么样变成这个一个结果?它依靠什么样的情况,来变成这样一个结果? 由此相者,在藏文里就是由何行相,由何行相就是怎么样的,是如此义,是如何之义,怎么样变成这样的情况?就是它原来是依他起,通过一种什么过程,变成了这样的结果?是如此义,在藏文里就是是如何之义,它是用的什么过程,来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这样的情况?就是变成了一个遍计所执。通过一个什么过程,于是得到这样的结果。底下细微地分析: “复次,云何遍计能遍计度?”底下就是怎么一个变化的过程,得到一个遍计所执性的结果,能遍计度,这地方要注意,好象是重复似的,怎么叫遍计能遍计?问题就是怎么样能遍计他遍计了? 这个情况,实际上就是云何能遍计能遍计度?就是遍计能执,如何能遍计遍计能执?实际上是遍计能执。 能遍计度,本来是一种没有执著的,实际上后来形成执著,可这执著的东西根本是没有的。所以这个藏文里头看,他这能遍计变成了遍计能执,这个在藏文里不明显,总是能遍计他本身还是能遍计,他不讲这个执著。 前头讲遍计所执的时候,就是能遍计的本身,作为颠倒的原由,并没有另外的有一个能相的东西,他不提遍计所执的那个常一不变独立存在或者二我,他不提,这地方他始终也不提,不提所,还是能遍计的怎么样的能遍计,还是不提所,这地方一会儿引一段其它的供大家参考。 我看,根本佛教里头他认为真实的清净所缘的东西根本没有杂染的东西,没有所遍计,没有遍计所执。没有遍计所执,这地方很忽略,没有的东西不能认为有,根本没有,你怎么能认识?所以遍计所执里头,不太讲这个所执的问题,就影影绰绰,它是根本没有那么一种能相的东西,那二我跟所取能取,都没有能相,甭说所相了,你没法儿界定,你没法儿把它划出来,所以根本没有的东西不承认,我看不见,就是还是能遍计。 这能遍计怎么能遍计呢?这地方,读这个书的时候,这是很细微的地方。我们认为真真实实的有,不理会。是不是这样子?你看它这过程里头,这个能遍计还是“能遍计度”,怎么能遍计度?这过程,一直没有提到所执问题,也不提遍计能执的问题,他说这能遍计的时候 “缘何境界?”它怎么能遍计度呢?缘的什么境界啊? “取何相貌?”玄奘法师翻相貌的时候,都是所相,真谛法师翻也是所相,相貌,所以玄奘法师翻译东西时候也参考真谛的。可是大家注意凡是玄奘法师翻作相貌的时候,实际上都是所相,它取何所相?它是能遍计,是能的方面,取什么所相? “由何执著?”由什么来执著?这都是它如何计度的情况,它这计度里头,缘的什么境界?里头什么所相?由何执著? “由何起语?”生起语言, “由何言说?”以至于 “何所增益?”这都是一连串的都是解释如何能遍计,能遍计度,就是它能遍计怎么样的能遍计?说破了也就是能遍计怎么样的变成遍计能执?也就是这样,就是能遍计怎么变成遍计能执? 可是这里边根本不提执著,只是结果是遍计所执。底下这“缘何为境?”也答了: “谓缘名为境”,这个很重要,一个名字,因为它这能遍计里头都是由名言熏习生起,这地方就是由名为境,缘名为境,这非常重要。就是它缘的信息、缘的符号,缘的能诠。缘名为境,就是它使能遍计变成了遍计能执,也是很关键的。 大家要注意这“缘名为境”,现在我们也是,缘这个信息为境,缘这个符号为境。 “缘名为境,于依他起自性中取彼相貌”,这取彼相貌,就是指取彼所相,在依他起里头它有根据,他不是完全没根据就变成了执著,它就是把依他起性取它那个所相,这样也是一种根据。不但缘名为境,同时,它有一个所诠的东西,这所诠的东西也是从依他起里头取来的,取来的所相,取彼相貌,取它的所相的东西,作为它所缘的东西,作为它所诠的东西。 这依他起的、所诠的东西,并不是完全没有,还是依他起。可是用依他起性,变作它的所相,那时候就有问题了。这也就是遍计能执的所取,它也依靠依他起,但它已经变质,其实它所取的、所诠的东西都不是依他起,它是拿依他起作为一个原由,你想,所取能取、人我法我,既没有所相,也没有能相,所相还是要依靠能相,你能界定。这二取根本不能界定,你没法儿界定。所以它一方面缘名为境,一方面又以依他起中的所诠当做它的所诠,那就已经有自性。(休息) “由何执著”,讲这由何执著呢,由依他起自性,“取彼”,取它的所相,本来是依他起,它拿依他起当成它的所相,这地方也就是它把这个依他起变质了,也就是错位了,这错位的原因也跟名言有关系, “由见执著”,由这个见执著了,它取依他起为它的所相的时候,它是依靠依他起,把依他起当成它的所相,这就是变了,错了位了,这就形成颠倒。“由见执著”,就是由这个见,见就象是现前看见了,真实的识有,由见执著。 “由寻起语”,这寻伺,由寻分别生起语言, “由见闻等四种言说而起言说”,由名开始,把这个所诠的问题错了位,然后又由寻生起语言,由见执著。 “于无义中增益为有”,根本没有这它认为的所相,根本没有象前头说的那莫须有的外义,或者所诠的自性,根本没有。“于无义中增益为有”,根本没有的东西它认为是有,这增益特别重要,指一个是增益值、一个是损减值,根本没有的东西它增益出来为有,根本有的东西它损减为无。 “由此遍计能遍计度。”也就是由此能遍计它变成遍计能执了。它这个过程都是讲的能遍计,怎么样能遍计的,实际上就是前头说的,它怎么样的能够错了位,变了质。就是由所遍计的东西变成了一种,能遍计变成了遍计能执。 底下讲三自性的关系。 “复次,此三自性,为异为不异?应言,非异非不异。” 这三种自性到底是一个还是不同的、是异的?“此三自性为异为不异?应言非异非不异,” “谓依他起自性,由异门故,成依他起。”这个异门,在真谛翻译的时候叫“差异”,不同的意义,在世亲释里头,所谓异门,叫观待不同。什么叫异门呢? 今天气力不成了,下次再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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