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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喀巴大师:中论广释·因缘品 |
 
宗喀巴大师:中论广释·因缘品
宗喀巴著 许得存译 李冀诚校 (校定本) 第一章因缘 于此广说龙树《中观论》 第一节导引 寻空性之理 诸佛所说一切布施余行者,分别空性之慧生、未生、已生,住增益之方便。《入行论》云:“此等一切支,佛说智慧义,是故欲除苦,须生大智慧。”是故,世尊所说一切至言直间浸入彼心,如引导众盲;资德引彼入妙境,布施导入解脱城,寻缘起空性之慧眼,此即圆满智慧正业,又,示义显教,善遣释理,由所教化增上力宣说诸种了义不了义门,于此生是非疑虑,唯世尊至言不入能取余处,于如是声能立,从彼引入余处定有多种障害,故由诸理断定一切而堕入,须寻者,一切大乘教诫道。 开示作者殊胜。 若尔,《楞伽经》云:“诸自证分乘,非是度量境,如来灭度后,启白谁执持。”佛涅磐后,各等引分别智境。戏论寂静之乘谁能执持?答云:“如来灭度后,谁当持正法,世尊住久如,正法几时住,南天竺国中,大名德比丘,厥名为龙树,能破有无宗,世间中显我,无上大乘法,成就极喜地,往升无量界。”远离了义有无乘二边,龙树作答,金光大师云:世尊住世时,吠舍厘童子诸世视欢喜降生,《大云经》云:“我涅磐四百年。童子化成比丘“龙”,护持正法,后往极信光佛刹土,为慧生光王。”《迦里耶怛特罗文殊师利根本分别经》云‘“如生时及相住世六百年。”《大法鼓经》云:“正法欲灭余八十年,在于南方高荼罗国大波利林善方便河边迦耶梨姓中生,当作比丘持我名。”(藏文:吠舍厘童子诸世视欢喜于佛般涅磐八十年,正教衰败之际,当作执佛相之比丘,弘扬正教,百年后离世往升乐土。) 复次,为显阿阇黎之教,尊敬妙颜及世尊。吠舍匣视欢喜与龙树同承。《大法鼓经》云:“如是示教,生于南方”,四百年即生于南方之二理。《楞伽经》、《文殊师利根本分别经》云:“修行第一地,往升无量光佛刹土。”《大法鼓经》云:“比丘于第七地。”《大云经》、《大法鼓经》所云于未来定能成佛者,于欲界幻化成佛故,《菩提道明灯》云:“由无上瑜伽道,龙树一生得金刚品位。”两经所云不相违,如云佛陀百年成佛与数先劫前成佛不相违。若尔,“伟大怙主之补特伽罗无上瑜伽乘者住世六百年,若不成佛,从无上续部所教化,一生得金刚持品位”,如云’尽言承诺,词句叙尽,是故:《六十颂正理论释》云:“怙主事业未得究竟者,唯以波罗蜜乘作行道增上力。” 所著《中论》总义 如是,怙主广作百加行等共明学论著,于内明依密咒、般若波罗蜜等,由甚深中观道了义教显示。《大乘宝要义论集经论》云:“引证诸经,十万般若,菩提藏等。” 由理示者,以《中观论》、《慧根本七十空性论》、《回诤论》、《六十颂正理论》、《宝曼论》、《细研论》等六论之理决择。颂云“虽示空性,由正理不多立,彼等论舍有无二边,特显缘起空性,由不观待有无边之道,显示轮回解脱。” 舍有无二边,示缘起空性分二,一切有部于补特伽罗及法增益自性所立。破者,根本慧,破彼之能立正量等寻思之十六句义者,《细研论》。 “如诸法自性,不在于缘中”,或“设若一切法,皆非有自性”。“汝语亦无性,不能破自性”。如是所答,《回诤论》即第一品之余论。谓自性空缘起义,无自性而说所立、能立、能破、所破故,于无自性宗正量所量破立之所作、能作应理;于自性有宗立正量所量,不应理。《中论》虽于无自性示一切能作所作,若以所缘分辨,应理显示破立之所作能作,思惟于此理不堪立自宗,舍去故。《七十空性论·第七品》云:“若梦境幻化,如于干闼婆,如是生及住,如是毁坏灭。”于此诤答故,论之余论。若破生、住、灭之自性,除论延续等说不应理。《七十空性论》云:“有无住生灭?有无胜劣等?佛以世假名,非由清净力。”生灭等一切皆由诸佛所说世间名言安立,非由正立之增上力。 论多说于生等破自性,诸法自性空,诸法即缘起,如来无等故;亲示正法,世尊薄伽梵,能依世名言,正加各种名,如是,诸法现象之胜义者,缘起自性空故,生等一切由名言增上力安立。《中论》云,“诸佛依二谛,为众生说法。”自性空,胜义、生等等即是假名、若不依前言,名言有义悉由名言增上力立有,实为难懂。于自性有示少许理害,安立无自性,诸如悉由名言增.上力立有,难解彼理一切能作,所作应理,故为通达作《七十空性论》。 观待轮回解脱,舍有无边者,由余二论示释,如《六十颂正理论》,堕有无二边,不得解脱。“遍知法无法,佛陀般涅磐。”正知法自性有无故,诸圣者度脱此世,彼二互依故,由自体能立之无自性者,唯彼等。谓彼有有体轮回及无体涅磐故,彼二无自性,不应理。答诤云:如是谓有,随顺由凡夫名言智执有,非针对圣者空性见言,遍知生死流转自性无生,由慧破果时,安立“得涅磐”。若不尔者,尽由自相能立之烦恼,不生后蕴故,于安立现起破涅磐烦恼。蕴、何一不应理,破灭。论又云显示劣乘之涅磐,彼所立之支余论多云。 总之,获阿罗汉时,若于得涅磐及证得义无现起空性胜义,定不得涅磐,由小乘所立之要义。《宝曼论》云:“善趣之能立即信念之信,先去除外,成解脱之能立慧器。” “般若”者,知我,我所无胜义谛。若依彼,知蕴无实,灭我执;若执蕴谛不灭,轮回退还。轮回于无见恶趣及有见善趣故。除彼,于解脱不依有无二边,须知正义。彼义安立于摄六界补特伽罗故,不立于彼等及一、异故,不立清净,如是,谓分别界、蕴。 先后破补特伽罗及法自性,多云缘起性空。不依有无二边,了知正义,须决定轮回解脱之道,此要点于修支中显现。《中论》、《七十空性论》谓由伺察空性之道,退还无明、后退还一切余支。决定境缘起性空,不须显立彼分别之有境解脱之因,思惟难立前者。 综其义,《中论》、《细研论》广破他宗所立、能立,显示缘起空性,若尔,于彼破法亦不应磋商破之能作,所作故,思惟破他宗,无立自宗,彼等一切所作、能作于自宗应理。《回诤论》云。 若尔,由破立之能作决定义,自性不立缘起,彼胜义故,诸如一切由名言增上力立,故世俗有即空性。《七十空性论》云:“如是唯立名言,伺察一切能作、所作于名言应理。”如是通达二谛理者,何须说成佛,于轮回解脱亦可,是二论宣说,尊者趣入大小乘门,施与有情生活视眼,恩德无量。 论中殊胜者,《中观论》,示无量不同理门,决定甚深入,树立基础。 于法生起欢喜功德 于如是甚深法生欢喜功德,应以赞颂,《集经论》云:“信受深法故,积一切福泽,未成佛之间圆满成就一切世间、出世间。”《幼宝施经》云:“明察远离文殊菩萨方便,于千百劫行六波罗蜜多故,谁疑法异门。若闻佛法,广生福泽,无所怀疑,何须说闻法,有者写字诵持,广示余人。”《金刚经》云:“须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数,如是沙等恒河,于意云何?是诸恒河沙,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诸恒河沙尚多无数,何况其沙。须菩提,我今实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宝满尔所恒河沙数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佛告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而此福德,胜前福德。”《善逝俱舍论》云:“计十大不善。具彼等故,趣入法无我,从一切始法生正信,具崇敬心.,一切有情不趋恶趣。”《伏魔品》云:“诸比丘了知一切佛法,知诸过始边由自性所蔽,除生过之悔,不作坚定故,若映蔽无间,邪入仪轨尸罗,何况杂碎。”《无生敌经》云:“作无间故,入闻正法,若信持,不言彼业是业障”。由诸阿阇黎引。 显示于何处宣说之器 若闻甚深空性语,有者不信受舍弃故,趋入恶趣,余人信受,自性无任何空义,邪执诽谤故,示者定作信受差别。彼从何相知?《入中论》云:“异生闻空性,心中数生喜,喜泪润湿眼,何以身毛竖?“彼中有圆满佛慧种,乃为亲示法器;彼中示胜义谛,随顺真谛生功德。若尔,彼闻空性见,犹闻者获宝藏欢喜,伺察彼见于他世于不衰之方便。若我毁犯尸罗缘而堕恶趣,思惟空性见失断,正执戒律,圆满正作;若持戒生善趣而成贫困,寻求饮食、法衣而掉举,思惟不闻空性常有,广做布施;若大慈悲执空性见故,远离成佛,思惟不可得。修作悲心;若生愤怒,堕入恶趣,既生善趣.且貌丑陋故;思惟诸圣者不作欢喜,修行忍辱教诫。知一切尸罗,遍回向故,见成佛及生起无量果,为饶益有情,发甚深善愿,回向菩萨,显说所有缘起,要见菩提心,起大恭敬心。《入中论》云:“恒常正执戒能住,广做布施依悲心,修行忍辱具善业。回向菩萨益有情,恭敬圆满诸菩萨。”若知空性为要,有如实了理;若以知理破一切因果,幻化不尽,其上不欺正语,缘起了义无有坚处故,不仅无闻者功德,且生诸过,是故,碍因果缘起决定,持闻甚深教论,思义修行,于诸世作信持誓愿。 第二节正明《中论》义 名义 札杂湿——智慧 玛哈玛迦——大中道 摩拉——根本 迦日迦—一—章品 纳玛——名曰 智慧者般若波罗蜜多总名。《般若灯论释》云“能立般若波罗蜜多理故。”如《般若灯论》所云所诠门命名。 中道者,如舍世间边际,余名“中”。舍有无二边,谓“中性”为“中道”。于自义言处。颂“中道”故.谓“迦”者,总言中观论著或其所有名。曰:“中道”。由“迦”之名言故,曰:“中观”即中观宗,清辨言。若作于“玛哈玛迦”之中观论著或中观派为“中道”;若谓舍二边之中为“中道”者,如《三摩地王经》云:“有无二边者,清浊亦是边。”是故,舍二达,贤者不住中,何以引是言?彼如说一切有部,灭少许边,执与彼远离之中为实,示不住故,非示非有舍有无一切边之中。《论理疏》云:“边者尽及尾,亲近方下边。”如云趋入边之诸声义,离边之边者,如《明中观论》云:“若中观能堪受心、自性、我、法、胜义,尔时,予彼有故。名常、或无常,现贪何以究竟?随顺所有法之空性,如理作意者,名‘堕处’,非理。” 如何执?如是有境者于此非边,心如理作意故,非边执。是故,此边者,堕处,如宇宙悬壁,堕入彼边,名曰:“堕边”。于彼正有,于名言非有故,正无,于名言有故,谓无胜义,执无之边,破“非如是”,非破无边。若执灭所破之无正有,法无之堕边故,破彼,亦是破无边。业果等诸法于名言有,一切正量不可破故, 执彼等非有或无之境,有境者,无边及彼边执,如佛无过,非无边及彼之边执;此是损减之无边,前者是增益无边。是故,除前说之灭,执诸法由胜义或自相有。境、有境者,有边及彼之边执,如佛有智悲,非有边及彼之边执。论中多品云胜义有,遍有,是故,无论执何,执者成蕴,立名“堕边”,如是了知“有无之堕边理”,于“有无”作彼边,若舍弃,欲念“非有非无”之称谓,于“无色无声”之做生起慎重,尽其疲惫。 根本者,谓一切中观论者之依身,非局部、所作章品者,编偏陀,非能作之遍称品。论中偶四百四十九,分二十七品。 论义 1、于佛远离缘起二边,至言赞颂 (1)总义 甲、语义有论著所诠之理 如实广说阿阇黎所说一切论典所诠,宣说于所诠缘起自性及入同一佛恭礼著作之有因故,由谁云?于缘起无破,以八差别法胜作者,根本慧所诠,寂灭一切戏论,具静相涅磐者,彼所为,月称《明句论》云:“礼赞经论,显示论所诠及心要。”此名虽示缘起八种差别及戏论寂灭涅磐,未言《中论》所诠心要,谓“何者”、“示寂”者,佛如实示义故。 “所为”者,由他所教化除去未分别了义不了义邪分别疑、邪智,如实了悟,即示彼所诠,观待所屡论典及观待心要所为者,相关即未直言,住于作用。《戏论近解脱释》云:“若见缘起空性,心,心所无趋入。”“趋入”者,如月称《入中论》云:“心、心所因为邪说因。”《明句论》云:“分别者,心之因,远离彼故,自性无分别。”经云:“何谓胜义谛、若何处无有心因;何须文字?如是引了,分别因是邪义,非示无慧。邪说识及所识名言者。等引义,彼二颠倒,即等引、胜义、境、有境不灭,于有境、境不立,安立于名言智故。若分别二,回转如是之疑虑。谓声闻、独觉有“无我”分别,《明句论》云:“大小乘有所为等四法故,此所教化乘成为共乘。”何以故?月称《入中论释》引《出世颂》云:“从声闻乘略示法无我,广弘庞大乘教故,应知大乘教不是无用。”颂云:“无相无分别,汝说无解脱,是故大乘经,汝示圆满义”。若尔,论中除“观”,未显大乘差别,广示法无我故,所教化之事有差别。《明句论》云:“远离一切生死障碍而寂静。” 乙;于差别事具八差别法之理 此品于差别事所云缘起者,有为缘起,彼云触、观,所依三差别故。所依语义者,于一切所知有。生有二:一生有者于无为法非有,依彼而立,亦有生义。《中论》云:“作者依业有,业复依作者,除此缘起外,未见能生因。”谓依业力生作者,业非作者之能生,谓彼理加于他法之时,互依正量、所量、所立、能立而生,互不能生。《宝论》云:“此有即此生,有短即有长。”短非长之能生。 2、依自因缘生,除离果,于法须作,诸非缘起者,依他法生,彼观待处非彼之因缘。若尔,云:“何故世间法,悉为缘生法,是故世间法,皆为空性法。” 八破者,于名言有故,不加简另语,难以破灭,差别者,如《明句论》云:“尔时,观圣者智无诸破。” 汝品多云远离无明障,惹无漏,观待境自性,曰:“非是”。谓二现幻化之无漏智,故于何等缘起有何等破,缘起依殊胜,观待等引无漏智境自性,简别语无八破。 丙、舍弃余论 于诸破不立自性断诤 初者,若如是加简别语,观待等引无漏境自性而有,彼简别语于胜义有,若尔,彼上有胜义之谛相违。又,其上有法性无灭故,有常亦有一、异、烦恼、常、断故。等引无漏智无一、异等,于缘起不应有,何以故?即观待等引境自性谓无,未分别义,故作说,《明名论》云:“于彼示缘起之生等,无论何是,彼等观待远离无明障智无漏境自性,非是,何以故?无明障损慧眼,观待正智境乃是,”唯观待彼见,薄伽梵云:“诸比丘,此乃胜义,即如是,名无欺之法有涅磐。”若无等引无漏智,观待彼见,不应如是云或非云;若有等引无漏智,彼亦不量非空性他境,非有无境无漏智故,须分别空性。尔时,唯有彼义,立于彼境自性故,安立胜义有,何以应理?然于缘起立破,破时于此观待无漏境自性。何以示无破?于任何差别事缘起,有任何破之差别事,破于差别事有,分别是否为差别事之自性,若是破之,于缘起唯立破,即破义。 若缘起之破趋向本性之破,必趋向于无漏境自性能立之破,所谓“无漏智境自性”,又名缘起空性故,诸破不能立于各差别事之缘起空性。如果,于缘起破等之自性不能立,彼为缘起空故,亦是等引无漏境自性,于此亦是缘起空性。若分别是否自性空,是自性,由理智能破故,非于空性能立自性。 于胜义不能立芽生,若是芽法性,生于胜义不能立,非彼之法性,自不能为自之法性故。胜主我无芽生,彼乃芽之胜义,于芽之空性已立故,观择能否于胜义空性立者,岂能于芽胜义及空性分别有无。若是芽之空性,彼无生,分别彼之自性或由名言力安立,分别之时,应了知彼之自性有无,以理智能否得者,芽与诸相同。 谓空性空性,自性空;胜义空之时,执空性为空所依之有法,应于胜义自体示空。执法性有与胜主无相违,此为破,是故,胜义、法性、本体、空性等不应无有,若有,于彼等不立,谓环境余处立者,分别一切能否于胜义立,分别理之相即不耽着言,如是不知,有者许念非胜义所知,有者云能立谛实,痞子多出。 若缘起有破,不能立于空性,由无明缘生及破无明故,破行,颂云:“诸行无常生,是为坏有法,从生成坏灭,彼等涅磐乐。”蕴断灭,诸如来能否出现,诸法法性唯住,常、有情、住法为一,即四食一义;护世法分渐、耻,两者异义,谓“从彼岸来此岸,从此岸往彼岸”,有生等八破者,不应理,何以故?《明名论》云:“若前引了知,观二作答。”有如是论者,于空性立生灭,以破理于世俗谛安立诸生,轮回入还等亦于世俗谛有故,与经不违,若于彼等世俗谛无有由大量所立之安立处,误绳为蛇,于蛇不可安立任何因果故,曰世俗谛,彼等亦不能立于世俗谛故,不能舍过,若由正是能立,安立无过者,思惟于胜义能立,不许名言,进行诤辩。《第二十品》答云:“理能堪受一切安立,余处不能,须知理从理论出。”若不尔,世俗谛有义无解脱受地,若须予几许失误,是大谬见。故如是许世俗诸法,随意而为,除彼等争辩,他法有无谛实者非中观师,唯识师之再理,如是许世俗谛,后于彼非有由正量立之安立处故,受许者受许宗,正量不能立之一切教理故,法实有,由正量立者,可笑处。 若于胜义破彼等立,了知正量于名言善正义,真如、法身等胜义诸法亦无自性,许有法相,故为满足。若彼等无自性,分别空性与所应成法身成为无有,此等无语义,是故,圣地(印度)许自宗法谛实者,立法谛实,于此须生慎重,念无自性,后不诤他法立不立者,从不知理之驳辩倚语起胜进简别,故定生分别增益损毁,于法谓谛实之甚大错处,不能生果;无为不地有言法谛实之小错处故,论云:“不立前为法,怎立无为法”。如是,于破法谛实,郑重广作。若尔,《经藏》云:“生破有与无”,二有故,除二,唯彼之有义教者,思惟何有?何思惟食疑?执不了义为了义,为除去邪分别,作分别了义不了义论期待。彼二之广义者,从《善言心藏决定》了知龙树,提婆区分了义不了义。 于诸破之数、次第断诤 显示缘起无八破,若于所破有八破,稀少;若表宗有八破,无破,二句亦足,故多,何以故?非此句,谓何?缘起有无量差别,八庄严者,唯成要论之友故,一切有部等以八破示法自性有,论点:破等自性有无,由品知。 何谓“生灭”?不随争辩,如巴拉哈达云:“主题业损毁”,观待本性,能作坏升;观待生破,二时常断;观待境,显示来去;观待月,显示一异。若谓生,即有破若无生,无破故,谓无生无破应理,何以故?供施上时生起,下时死亡,生灭有前后,自相能立无如实前后,为示次第未定作,若自相能立,不越自性一异;若前生后亡自性异,决定供施生后不亡,亡前来生,若自性一,前生自性亡,若尔,一切先死,必有后生故,成神亡须生神之过。 (2)别义 “礼敬”者,敬义,何处何人显示缘起?于圆满佛,如何显示?缘起由自性不生故,观待等引无漏境自性,于此显示无刹那灭破、自性硬生、先常断、住遍时之常、远境近临、自近远去、诸义相异、诸义非一。如缘起空性理,圣者回退见义所诠、能诠、表相等一切戏论,于缘起空性亲寂戏论。如是,彼无心、心所之入分别因故,从识、所识邪名言门尽离一切生、老、病、死障害,涅磐寂静,通达缘起空性故,正言观待一佛义,了知他宗诸说如异生信口乱言,心甚清净故,一佛所云诸圣语,能作从他区分之差别,由谁?由龙树。时者。始作,所为者,自正示,他者,敬信世尊故。颂佛之门甚多,自缘起至言门赞颂,于此多言者,如《六十颂正理论》颂词所云,即是缘起,由因破生灭一切边,因彼理,世尊悦意,是因故,诸理之要亦是也。 释远离八边缘起之理 备作修行品论之次第 甲、认识理之诸所破心 正义 《中论·观十二因缘品》分:破由无明增上力趋入轮回之次第故,无明;退回轮回之次第。破无明者,由识立自性故,谓“修行空性识义故,舍无明”,由空性义明、无明之增上力决定轮回涅磐,若于彼不识无明,不知舍弃方便,犹似无的放矢,故应识无明,又,自性非有明,除彼非他,执彼执法之颠倒宗,即相违不顺宗故,执有正境。《七十空性论》云:“诸因缘生法,分别为实有,说彼为无明,十二支次生。”《宝曼论》云:“如是若阳陷,谓世间有无?执期待成无明,无明难解脱。”无执之无明者,迷惑亚时之无明故,于此非劫。执世间有者,实执之无明,之外,迷惑我之无明者,所缘境,所缘眼、耳等之法,执相由自相立,迷惑补特伽罗我无明者,所缘境,所缘补特伽罗,执相由自相立,又,所缘他续之补特伽罗,如是执者,即补特伽罗我执,非萨迦耶见俱生。思惟“我”,所缘生处为我,执相由相立,此分无明我所执萨迹耶见俱生及补特伽罗我所有等二无明,所缘我所有根眼、耳等,如是执者,法我执故。“所缘我所有”者,非所缘彼等,于无因我、独一本性处、补特伽罗、法上破,于二无我安立故,二我亦由各个根之分辨安立,于我无别。是故,二我执,除各个所缘,其余相同。《百论释》云:“彼中无我者”。不观待诸法之处。无自性者,无我”。由法、补特伽罗差别分别为二,谓法无我,补特伽罗无我,佛护亦云:诸法无我,我之声义者,自性义。又,思惟“我”之所缘境有立我二法,即名言有与我执之所依,萨迎耶见俱生者,入我、我所有相故,我非有不所缘之我执俱生。《入中论》、《百论释》皆云补特伽罗、法实执之愚痴,即有烦恼之无明,佛护亦如是云。多立于圣者父子理上之言,故不戏论。诸外派阿阇黎云:所知障之法我执者,于此安立为无明,瑜伽行派及中观自续派于补特伽罗、法许不同无因之二我,若由彼因分别补特伽罗无我,须不须分别法无我亦不同,,所破遍计执之执者,于宗未转意,无故,非能缚一切有情轮回,能缚者,两者皆有,即俱生我执。《百论》云:“分别系束见,彼于此所破”,由自性增益之分别系缚故,破彼境。 于破加差别之理 执所破立分别者,非一切执有之分别,由胜义或自相执有。又,“诸佛依二谛,是为众说法”,谓生灭等有是世俗谛,生灭等灭即胜义谛,须知二谛差别。《宝曼论》云“若诳之世界,显现生及灭,为说胜主我谛,生灭无自性”。不破生灭等有,所破胜义有,若尔,执心即是所破执之心,又云:“自性若有生,烦恼无清净。“分”从自性有及清净有”差别。《宝曼论》云:“汝之种子妄,何能生谛实?”谛实之差别,《了义经》云:“有差别加行”。从本性、自性、自相有与由自体等相同,另多出“从自能立。”中观自续派云;若于自相加胜义、正、谛、空性差别,于能破不加彼等,由自性或从自性有等加行,亦不能破,佛护、月称之理者,若加于前后差别之随一,不需二故,谓彼二同,亦非于所破不加胜义差别,不加彼二随一,亦非云能破生等,氦择自性故,所缘有,自性无生,区分有及由自性有二差别。若不区分彼等,趋向法有,后由自性有;由自性无,后根本无,不越增益,损减二边。月称《百论释》云:“若谓法法有,何等法是彼之有性,乃至亦是自性”,若时,远离自性,尔时,法于一切相无故,如兔角,不越二说,此一切希求,难以应理,是故,由自性无故,一切有边及无自性,能立因果故,度脱一切无边者,二阿阇黎(佛护、月称)解释圣者义,于差别事有故,区分二有二无甚为重要,非由自相有及由名称增上力立有,二有同,谓于世俗所有一切,由名称增上力安立为有。由名言增上力安立之理者,我积业。 安立“受果”名,于此追寻立名之根本如何?眼、耳等各个,和合非我,除彼于义亦无我者,补特伽罗由自性无,若尔,若无我见等,由名言正量作碍故,能立有;若不趋向由自性有义,由名言增上力立有。”“唯由名言增上力安立”,之声决断义由自性有,正量不断能立。 如是,唯于名言安立,声非有名,正量不能断立之有义,义,由名言立何?非示一切于名言有,决断义由自性有。《宝曼论》云:“除安立名称,凡彼成有无,世间义何有?”如云:非由名言力安立有,不可有,非有名言力所立一切。又,立“供施见色”,“由供施有法见”名,寻觅立处义如何有故,刹那不可得,无任何差别。前见于名言无,正量碍;由后见,正大量能正故,于名言有,正量碍故,名言有无究竟不同。彼因者,若以理寻法有,须得故;若寻不可得,能破;若以理寻有,非得故;若寻不可得,不能破故,观待法由理不堪思择,理碍,由理智不可得,由彼破,各个分等。 若寻觅伺察,能伺察可得有故,若不许世俗名言有义,伺察于世生、未生、来、未来,堪受随一,思惟何故不相违?彼二伺察理究竟不同,于此安立生,未来之名言,于彼唯是不足,寻觅彼立名言义如何有?非伺察理,先如是伺察故,前伺察理同故,伺察之时,不许由能伺察寻有义,受许后之伺察义,不许由自性有故。岂能相同?诸自续师如先伺察者,非于空性伺察能立不能立故,念由如是寻有义,谓彼由自相能立,唯彼若于名言无有,思惟因果等定不堪受。由自续之理伺察于胜义能立不能立之界。从何执?自续师不许因果由名言增上力立有故,执着名言根智,已知境自性有义,为何?非由明力安立,义由自性力有者,于胜义有,从彼回退者,思惟于世俗有故,伺察于如是自性有无,成为于空性立不立。若不知世俗?宗派伺察理?宗派于空性立不立之伺察差别,许伺察义,于名言不许,中观应成自续二派多有释说,错误大生,于名言区分有无之差别,甚难故,余处详释,从中了知。 如云伺察,执有者,由宗派安立故,若不执俱生之二我执,执由自性有,若如是有,由能伺察当见之时,须得;若破彼,伺察而破,亦应理;若如是为先示之伺察理,不可得,安立自性空之因果者,非中观应成派,谁亦不知故,如是伺察不可得,由能伺察之理灭因果等一切,执极不应理。《七十空性论》云:“名曰此缘起,不灭世俗理。若此名无有,再有亦是无”。《回诤论》云:“不受许名言,我等不作说”。 乙、于彼破支如何示经论 若尔,明空性义者,由无明何以执?通达无境,彼者,作碍于有境,由无能立之理决定,从此生,除二我境,聚意,从串习不生,《百论》云:“于境见无我,能破世间种。”谓须通达我执境之无我故,区分不入二我及入二无我之差别。于彼须定初无补待伽罗我与我所有执之无明境,《十八品》示说。如是。若于补特伽罗破自性,有从彼岸来此岸、从此岸往彼岸、业善不善之作者故,思惟不应理,破有去、来及作二证。若于后取者及当取如业与作者示无自性,若无自性,思惟于亲取者不受,破有住前证,立取者有能立唯二证,除外,破喻有十,有轮回故,有轮回者及苦,谓“有何之我有”之证。破有十二,破执法为我之无明境,于内外诸法破生者第一,论有八处、蕴、界故,思惟有自性,破有入处等三证;彼三之所依者贪等及于有为法所表示之相生灭住,彼之因业、作者等有故,彼三自性有,破有贪、欲、染污三证,第八,于补特伽罗及法破自性,于彼二堪能加行,分别行故,不分补特伽罗及法各个,示法自性空;分不分补特伽罗、法各个,为于破法自性能自性有,示诸法触,,近取生之因缘,谓于一一有轮回,破有触、自性、解脱、三证、轮回有自性能立,即业果领属依,破有业果二证。又,法有自性,是于能立三时世间施设故,破有时证。于时立性有,是果之助缘及生灭因,破有聚、生、灭三证,通达生灭,显示有常自性空,有常之果有如来及因烦恼故,不应理,破有善逝及回退二证。若尔。“若诸法自性空,四谛不应理”。辩答曰:“自性空,彼等一切应理,自性不空,彼等一切不应理。”曰证谛。此即破自性之各个品后加因。 谓“自性空,殊不应有涅磐,”答:“示证涅磐,谓缘起及中观道同义,若见缘起道缘起,见四谛自性,显示缘起”,通达缘起,若迷惑诸品所云空性,不惑次趣轮回,谓“从理回还”,于此义有故,堪受两者。若见缘起空性,不依先边察见,为立义通达见,若尔,善观自续之俱生我执如何执,应知诸论有破彼之方便,由闻、言、观、思、修等一切我执,于破斥善作诤执,不喜如是贤者。 释品义 第一、显示缘起自性空 正义 总示二无我 分别因果之能作所作,破法自性分三: 释说品义——了义教及加行——摄义显相‘ 释说品义分二: 于果破生自性——于能生破缘自性 于果破生自性分二: 破四边生——灭他生,舍弃违理 破四边生分二: 灭生之宗——灭生之理 灭生之宗分二: 正义——别义 先说正义 由“谁等”之声差别,“诸凡”能依之声所示内外法者,又云:“随一”之异名,“何处亦”,能依声所示之境、时、宗派等随一亦非自生。如是,思惟于余三宗亦加,如境增上力故,随一境不生藏红花;时增上力故,间或不生果。谓由“时间地点”破故:“何时”非无用,思惟中观宗增上力故不生,说一切有部增上力故生,由“于何宗”破故,非示于“一切有部不生”。颂云:“诸法处处生,恒常观见有”。如是引译,谓“非从我”,“二名后引出之善译”者,不应理,问“非从我”者,何者非?答:“恒常非有生”,于余三宗亦如是加,《般若灯论》释故,喻亦有先后遮音,《入中论释》云:“非有边”,有之能生与自生非有关,由破义立故,谓后两名示宗,前两名显相,如是“不作”之义于他三宗同,若自性有生,为彼能立须许四边之生故,曰:“有之能立”,若阻四边.生,亦破自性生,由力立故,如是加行,非有由自性生,非有不能立之过者,后词之义。《明中论》云:“通达破四边生,非不堪立自性无生故,如前各个断,非彼论义”。论之心要故,谓有定论,非从自生,须后加“唯”定论,尔时,决定“自不生故”,从他不生,何以故?无过,由“唯”决断自生,许无灭故,破他生,或非从他生故,此理于他三宗亦同,四宗无遮故,非由否定词定论决断所破,不射他法义,决定生因有无,于有因果、因自性一异,二和合决断三故,破由自性生之宗,由四足已。 别义分二;显示二破之相——思惟彼二何相之所立 初者,清辨云:“‘非从我’,四边无遮”。月称曰:“非从我”。无遮,他三宗亦如是云,总破者,由心直断所破而通达故,如断非自,非唯破于法断所破。法性、胜义声不直断所破,非彼义于心起,即遮断戏论之相生起。从二否定者,由心直断所破,不射他法或不立他法,譬喻;问:“婆罗门能否饮酒?”答:“不能”。唯决断饮酒,除彼不立能否饮别饮料。《度量火着》云:“否定者,如同破除法自性,彼非是,水立他法。譬喻:“婆罗门不饮酒。”唯破彼,除彼非云“饮或不饮别饮料。” 否定者,由心断所破,射或立他法。譬喻:“若谓一士为戍陀罗”。此非“婆罗门”者,非灭婆罗门,除婆罗门,他从彼闻故,如立低种戍陀罗。《度量火著》云:“否定者,破法自性故,除彼非立他法自性”。譬喻:破“其非婆罗门”故,如婆罗门,除彼非他婆罗门,若行者、耳闻者等故,立低种戍陀罗。射他法,由直、间、劫三射。初者,如云:“有无我”,即由断所破及射他法两者立。其次,如云:“昼不食肥供施”,即义示。彼二者,即于直、问射各个,二有者,如昼不食肥物,有非瘦,三者,认一士为帝王族或婆门族,不定差别时,如云:此非婆罗门,即自语不示,于彼三决定他法射理故,彼等即是否定,若不射彼三随一,除彼即他否定。《菩萨戒引》云:“由破义显示,由一名能立,自语不显示,非他即是他。”若于声所示、心境射向他法,亦非否定。有者云:若立本及和合,非否定,不应理。立婆罗门故,婆罗门不饮酒,即断所破,譬喻:声现见故,声无常即争存,犹似不破。他宗说:若所依、和合,谓射他法,不应理。如婆罗门,射不射他法,乃计之所依,非已射之他法故。 思惟彼二何相之所立分二; 显示否定所立一于彼断诤 初者,《明句论》云:“他说之相亦有所立,四边生过故,已破,立无生。”(中论释》云:“四宗随说,由理立故”。谓四宗为否定故,破自性时,于一切作否定相之所立。《明句论》云:“诸比知者,破他宗,有果故。”决断自性,由诸方便安立,除彼不立他宗之他法义故,非不立破自性有之无,如是,请理者无自性,所诠由佛语及了义心决断自性,于境不射能作之他法,显示否定义故。《百论释》云:“由自性增益之分别见众生系缚,为遮示与诸如来、菩萨、缘起不相违,诸法无自性。若尔,阿阇黎论著广释佛语。”《明句论》云:“世间唯有名,无法无一切,生故,许云否定,无法者,无自性义。”非决断自性,射断声之所诠,岂能断无自性?如是,由理破自性有故,除灭自性,断他宗立法,唯灭自性,定不断以脱产故,显示否定义。 又,若无灭三蕴之互违示因,思惟有、无、一、多,于二边作决断分别;若于破有,破一互违者,若无一、极、即无。《显中论》云:“彼此舍弃,住相诸法者,破一、极,若无他立,即无故。”分别二非之宗,亦非理。又云:“若无一切遍立,一切决断,彼二无者,彼此舍弃,即住相。诸凡互合,即住相,彼等者,遍于一切相。诸凡能遍于一切相,彼等者,能除他蕴而清净。譬喻:“有色无色分别”,二破之相及破自性相之所立,即否定。若决断一互违,遍断一、极,于破一须立一、极,于此中观应成、自续两派非有差别,若以正量决断自性有,以正量能定断所破故,谓能追立。《中边分别论》云;“遍立及能知”。芽无自性,即所立,非通立所立,若受许立一切遍立,谓不识通立义,非此本此法,于此须遍上无此法者,于一开始所识有故,由心直断所破.诸决定,即破故。若有无自性,名言之正量不能破自性有故,亦不能立无自性故,以理智度量,若无空性,二破显示真实故,诸法成自性有。《回诤论》云“设着自性地,言语何所遮,若无法和遮,无语亦成遮。”如是明言,谓由理智远断自性,于境不能立无自性故,因亦不能立彼。论云:自性及断我于彼处,无自性及无我不作所诠故,亦“不言示胜义、一切佛之了义至言与中观论著所诠缘起离边之空性”。若尔,能破芽实有及实无,二谛实,于谛实不能破有无,胜义有无亦如尔。 于彼断诤分二: 舍弃自性无而由理智能立之净舍弃自性无而由理智能立实有之净 初者,如是思惟,芽由自性无自性有须由理智立,他正量不能立故,理智能立无自性故,若理智寻得有,唯于伺察寻觅有无是非,得任一义故,实有。若尔,破所破谛有。已破彼之定切理,空实亦如是故,所破亦不破。何以故?思惟于此由理智执无自性,除此,不执随一自性有无故,思决惟否定性为所量。若执自性有无,他法射向理智之境故,成非遮所立及他量,故理智之直作,不能立自性有无,由力通达自性有无。复次,思惟由理智安立,若尔,由“芽无自性”之声于力显示自性有无,由随行彼力之心于力通达彼有故,由是,非断所破,于力射他法,或非破故,即否定损失。又“昼不食肥”者,由肥立食饭之有因,食时分昼夜,昼断食。以法所有之力夜食,彼声即彼之间示,心即彼之力境。如是之法作用。芽无自性等声于心不明故,力亦无分别之因。若尔,中不观正量他相续,依理智功能执无自性为无,增益与执法直接相违,能生慧,以慧断故,虽以理智断增益,理智亦非能断增益。譬喻:若生立声无常之三法决断之正量,中不观量他相续,依彼力生执声常,能生增益及执法直接相违之慧。于前正量力能立声无常,如执声常之增益非由前正量断。《释量论》云:“作声似一切,所诠“声”无常,由义成坏心”,是中虽云“由义”、“由力”。且与非力证相似,假使,自性有无之义由正量所缘,亦由理智成二故,即由有之义能立,在理(法)者,非所立义故,不相同,何以故?中观师(自续派)于名言许自证分故,无自性由正量所缘,由受用所缘境之自证分于力能立,谓自证分为名言之正量故,非由理智立。月称云:有义非由理智立,理智于彼寻得有无或是非伺察之义故,若由彼觅得往趋实有之故,亦不云自证分于力能立,何以故?于此正量相不欺者,如云于世间何以安立;世间初未分欺不欺差别。总之,于不欺安立正量故,由无分别现量所引之诸重悟知亦成正量。是故,推量中亦有现量,现立分别境故,不欺现见故。 于差别事立无自性。有无义及名言随一无伺察故,非由因立。不观待因,执无自性为无,亦能决断增益故,有无自性者,现前(证)。又,有即现证故,无自性即隐存,彼由正量立,自性有无即是现前。譬喻:刹那隐存故,声、青色即现前。如彼二刹那隐存,决定有名言心不欺现前故,即现量。是故,诸芽无自性,由理智分别,如芽之明无自性,了知于明由谁能立。 舍弃自性无而由理智立实有之诤 若诸芽无自性,由理智能立,究竟伺察之理见堪忍观择,或谓无实法,而立实,他宗云:区分理智比量之各个回转,初无境,后有境,此二不应理。若尔,伺察芽等实有无者,由俱生执为实有,如云:理伺察有无,由究竟伺察理堪忍观择,非伺察于彼有无及由理智立不立故,许由理智能立,于此再云许实有、无用,若不许实义而理智能立,须立由究竟伺察之理堪忍观择;若由理智不堪忍观择,彼立相违故;若有由理智堪忍观择,思惟谛实。 复次,受许理智堪忍观择及由理智能立一义故,理智立成为谛实故,即从几许不分别趋向实有之界故,如先云佛不许实执量,易分别,先寻芽等实有无,后理智寻得芽无实故,于实、无实寻有无之时,实无不可得,必得,先寻芽等于究竟分别理堪忍观择有无之时,未得堪忍观择。又,于堪忍观择寻堪忍观择无有无之时,不可得故,由理智寻得及堪忍观择二不同。若几许能立,分别趋向实有之最低地段,显示所立与所量,即无遮,须回转疑虑,思惟由理智肾立自性有无,于不回遮不能立所量为无遮。《般若灯轮》云:“四边无生之宗,不能为无遮,若为非遮。”《佛母经》云:“若修习色无生,不修习般若(智慧),两者相违”。《集经论》云:“若证此蕴空”,或文殊菩萨者,修习相,非信无生住”,如是颇多,彼等一切者,若执由理智无我及自性空,不执断所破之戏论。除彼。他有无我等,若执射他法,修习实执之相,非修习般若义,若执所破戏沦为无遮,思惟修习般若,非修习相,五蕴自性空。随见清净。月称《入中论》云:“故由观我,我所空,此瑜伽师当解脱。”须知空及无我,多云不相违。余处云:“修习相,非信无生住。”若修习无生,不修般若故,彼此相违。从二破门不区分戏论断法,不执空、不空,我有无等随一,几论有过故,多显注趋无我见护规之大碍。《世俗分别经》云:“此者破有性、非遍执无性。若说非黑色、如是不说曰”。义表灭所破。思惟不应作为分别彼灭之所立,《般若灯论》云。“破除自性有,不说法无性”,如是引出《般若灯论释》云;“能识无遮”,由喻了知,若云:“此非黑”,即灭黑,除彼未言他之白色故,谓灭白说,未言灭黑,岂能破?如是,谓“无自性”者,破有。除彼非遍执有他之无自性,非示“彼末言灭自性有,彼心于境不作意,由因不能立”。未言法无我,《度量火着》云:“地等于胜义生,非自性,不立作尽之他自性及无法之自性”。如云:非决断自性,亦不立无自性之住自性,灭从自性有故,由立理不能立无之自性,许示二边之道。《明句论》云:“我不立此有此无,破他宗所立有无,除二边,立中观道故”。义,表决断他宗所许之有无二边,除二彼不立他义,亦非不立灭二边,舍二边立中观道故。 灭生之理分二: 灭自生之理——灭诸他生之理 灭自生之理分三: 安立自宗 于彼他人说过 释彼过于自宗无有之因安立自宗 数论师见眼着内处及芽等外物于因位无有,生不应理,由遏部坛及诸种因之自性不明之理有,受许从彼等生而明执,不许生,若破,生应无用故,破者诸芽再生无用,已得自性故。生者,若是彼自性义,。已得(生)不须再生;若已得自性,再生不相违,若再生,应成无穷故破,若尔,诸芽悟常再生,已立又再生故,他宗云:“力自性不明有,须明生,已明不须生故,无遍于先后二过“虽云不能舍过,若明先有,于破不须再生;若先有而生,无用依旧;若明先无,唯于因成有,生宗衰损。数论师之差别,有者不许生,有者虽许明,由彼等理于能破。第二十品与第七品亦云破之余理,佛护云:“由二理灭,此理于多论出现。” 于彼他人说过 佛护云:“诸法不从自生,生应无用故,生应无穷故。”清辨云:“彼不应理,由彼方便立无自生之因,未说因喻故,未遮他过故”。数论师所云:“从自”之义,即果从明自性生,能立、所立,若因不从明力自性生,一切有生唯从彼生故,成相违。分别宗,未除说过故。 他驳者之语句瑕隙难忍,故不应理。《明句论》云:“应成词故译出”。《般若灯论》云:“有便语故”,如译过:《般若灯论释》亦云,是故,彼亦不应理,谓不理之因。何故成有便语?加主题义,从彼颠倒故,从主题义颠倒故,有便语之法者,所立:“诸法无从自生”,现颠倒义故”、“诸法从他生及现立法因颠倒义故,成生有用及生有穷故,有与自宗有相之过”,义与无穷亦非因,若有自生,义及无穷亦于因不堪受,若立于争端点上,须立所立故。是故,回遮二义因,若须颠倒执法之因,亦须颠倒实执之宗。两者相同故,如于彼颠倒因,无所作故,非断自生颠倒义,此非颠倒应成法之因,颠倒所立故,末说无自生之因故,尔时,“生用及究故,非决断诸法自生”,故成从他生,若尔,“非从自”之义,即与决断自生之宗相违,释云:阿阇黎论中未说他生及生用、穷,若云与宗相违,“若许立生用及无穷因,未说理由”,不应理,何以故?彼者能立我无生故,思惟未云因故,于彼理不相违。 释彼过于自宗无有之理 如云,月称所说::灭理”者,再生义有及有二相违,应成于能破自生若不能破,亦不能立自续故,不需自续因。中观师云:不应许自续故,于自续宗及因不须舍他云之过,若尔,由数论师自称之比量须云相违故,未言远离于外道师有名之喻因及诸宗之过,未除过故,成先过。何以故?于—切外道不须定说他称,苔于少许须云或是云,佛护云:“于自性有无须再生”,此即“彼等之”释语故,所立有因及再生无用,彼执二因有法之顺喻他称故,未云喻因,若云,明现之瓶又不许明有,即喻力自性不明,所立灭生故,许颠倒义,于此不入说过者,非应成颠倒之义及彼相关之我,自无宗故。此非中观师所射之一切应成,破先射之自生过失,彼之应成法者,非应生义及无穷,即再生义及无穷。应成法颠倒义再生义及穷者,唯数论师许,自宗无许故,与所许因宗有何相违?是故,此论非示中观师一切应成之颠倒,他宗受许,自宗不许,亦无宗。佛护云:“再生无用”名,彼义者,芽因位已得自性,后许生故,彼无之义。《明句论》亦说“再”之声。《入中论》云:“遍分别已生再生”。有与再生相违,有与生不相违,有及生穷等亦同彼,月称云:“应颠倒之义与自无关”。清辩云:“再生义应无穷,未思惟射。总之,于生义及无穷执射,须许颠倒义,若射不许他之过,应成法颠倒义,射者定受入场故,非受许应成法颠倒义,不应理,何以故?谓无自性故,若于自性等应立,从应颠倒之有义何能应成?此中分过,非总之破自生之过。若彼二过不许立,射者不决定许颠倒义,由声示义者,不作言者不自在;随作言者欲言故,应射者许破再生义及穷,已射故,数论师由先有缘明作,许生义,云:“芽生”故,芽生义亦如是,何以故?谓:若有力”。前者有显示作用及欲言须和合故,无过,是故,应立者,破他宗,有果故,非从过成颠倒义,由先说之过颠倒过法,又,以再生义及穷之因不立无自生,亦非无必要。立数论师嫌厌之生用及无穷故,数论师决断所立宗自生即立故。若许芽自性能立之自性,依种子决定不生。“由自性有故”,如依应射而生故,谓“芽无自性能立之自性”,伺察过法颠倒,立过因颠倒之宗,甚多,于彼他能断宗所。立之自性有,、不立他法者,于一切同。彼者,即射颠倒,非射颠倒自续,过有射颠倒及不射二,是故,自宗许立法之所立、能立,非许自续派之所立、能立,何谓自续义?《般若灯论》云:“说他过之时,自在作,即说或驳之自在。”此由觉饶译师译出,故自续义者自在义,又,须立无自性故,若于驳观趋入正量何处之去法,一切往趋正量处,即由自性有,非往一处。由自性有无.何一不作差别,无向正量,由自性无,若由度量立二法有及理,已立所立故,趋脱自性有说,若以度量立自性有义,不能破所破故,不涉他许,正量从用(义)之空性不能自在立理故,自续师不说,由正量无碍之义,被敌方受许或领取故,于驳由能立因立,即由驳者所称或观待立者。他比量立,见此等极难分别,锦言广说,从中了知。 破诸他生之理破三边生——舍弃由灭四边能立义 初者,论多云破他生之不同理。佛护于二十品中云:“若从他生,因是非相同,以理灭”。月称《入中论》亦云由理灭。《明句论》云:“诸法自性生时,作委卸及由先理灭。”佛护云:“从他亦无生,若生一切能生一切故”。于此若从他生,,一切能生一切。投甚过之因者,他生之他者,非由各别真名所了解各个异体,而由自性能立之异体,若于彼能立,芽观待种子相违故,能破有关;若从无关一他义生,决定从一切能生,是故,若从种芽自性异体之理与从木炭所生异体之理相同,从彼二生不能生芽亦同。《入中论》云:“何故一切能生一切非能生,于母体他性相同。”又云:“诸凡自生各个,非属彼等一承中。”于由自相能立之各类破同宗及因果。若自相能立各类,多答不堪观。是故,有者惟一还灭之臂;有者先后遍于因果,于他等时,以根本极应射,非此理之要,清辨云:若不颠倒执法之所立、能立,依旧安立,决定从一切生一切,因不堪受故,本宗无立,他许他生,未云任何现量之碍故,亦无驳他宗,如人云亦云,无关。 颠倒者,颠倒分别之义,即从少许生少许,颠倒无他生之义,于他生不堪作,即于胜义显示无他生之时故,是故,由从少许生少许之因非于法决断他生。须示有故,从自、从二、从无因在有生故,“非从他生义”者,即决断他生之断,与前相违,与《中论释》所云:“诸等法”两名相违。于此,自续派无立宗,无过。他宗所许他生者,以先说之理能驳故,驳之过。于此因决定因果之理亦能立无他生故,射颠倒,无与宗相违之过,解决断从了生故。许由相能立之中观师于名言许他生,两位阿阇黎于名言不许他生,于俱生之执执由自相能立之我。于俱生无因果由自相异之执心。《入中论》云:“何种播散世间种,作说此子由我生,思惟分别而植树,世间无有从他生。”此为佛护之言。于世间子体将不净种注入胎中,谓此子由我生;播树种,谓此树由我植故,子、树及种子自相于他无执,若不尔,应于他补特伽罗及他树安立“由我生植”之名。注播子种非子树,由如是之因能安立生子、植树。譬喻:手、眼虽非补特伽罗,若手痛眼见色之时,谓“我痛”,如能立“我见色”。于世间,对父母诸子无作如是名言故,如前二说,作宗之因果。世间之执者虽于俱生无执有他生,名言之正量不能立无他生。谓从二生者,数论师云:芽从种子因生,从彼之自性及外缘地等生,他义之生,裸体者(唯实师)云:瓦瓶于泥自性有,观待生泥即自生,观待工匠及轮即他生,供施先世生命自性有生故,观待生命,即自生;观待父母,业等即许他生,此者破先云之我他生,由理破,故破已。 谓从无因生者,数论师有二十五分离,依其一,曰:“仙人世眼”作顺世之十万宗,而随彼行。若从无因生,决定自性、时间、地点之生无因故,若从一生,一切能生一切,一切著述成无用。清辨云:无因有二作之因,不能作因事,从大自在等生,亦摄于彼中,月称云:从彼等生者,摄于前三之中故,不应理,应破无因生。 舍弃由灭四边能立义 《明句论》云:“彼等立非有生,彼无故,无缘生故,即差别能立”。义表驳之过,立由自性无生,立彼故,礼赞所云八种殊胜差别。立理者,若不生,不破故,能破破之自性故。《百论》云:“往趋生,无往如是破”。义表立法、来无自性。灭果因及自性一异,如于常十人入品断常而舍。《明句论》云:“若诸法不从自、他、俱、无因生,由无明缘生行,不应理,答:此为世俗非胜义”。“若由无明缘生胜义,彼二相违,于世俗安立故不相违”。由破四边生之理不破世俗之生,是故,于名言无四边生与有生不相违,何谓世俗差别?答:许由此缘能立世俗,非许从四宗(边)门立,明言许不许之界。彼二之理者,若许后者,须许法自性有;若许前者,互观因果故,由自性无立故,不能说诸法有自性,不堪受由自性能立之宗,而堪受无自性宗。《出世颂》云:“痛苦由自作,他作及二作,欲分别无因,汝说缘起己”。又云:“作者依业有,业复依作者,除此缘起外,末见能生因”。又云“法号即此是,如是,此有故;此起,此生故;此生,如是。由无明缘生诸行,由行缘了知”,前论者。依不堪受四生而受;其次者,由“不相属”之词,延续此依赖,唯成就方便,自性无能依之方便。后者,能依而有故,有及能依而生故,安立生因。中论释明言于彼伺察从自、他不生,由理于名言不许生,于名言破自相及谛实生。若尔,芽等之诸果依种子之因缘生,生性无四边生。如是,由彼破无因者,即于瓣自性一,或由彼生相违;若于前显示自性异、或无关,从他义生相违。是故、从二不生,依种子受许芽生,唯能破彼四者,理王缘起理之差别法。“若无四边生,尔后何等生”?不驳缘起中观之道。“非从我”偈义者,决定自性无生,修习空性,了知自心无生,诸欲修者修行彼愿。 破他生,舍弃违理呵啧与论相违之诤——舍弃与论相违 初者,自生无用故,他生,不应理,彼无故,从二生亦不应理。无因者,于一断异故,若于破应理。“非从他生吸他生不应理”。《百论》云:“唯四缘生他,诸法之能生故”。若尔,缘分四:因缘、所缘缘、等无间缘、增上缘。“如是”者因缘,如是所缘等即缘,安立于何缘?因及所缘缘者,一切所缘法。即六识所缘境之一切法。等无间缘者,“等无间非后,心,心所已生”。《入中论》云:“他心、心所诸先生”。增上缘者,谓当作为我,于当作许说。六因者,《俱舍论》云:“能作及俱有,同类与相应,遍行并异熟,许因唯六种”。有者宗云:“能立者即因”。《显相论》云:“诸凡能生住于种子之自性者,即彼之因缘”心,心所生,如老翁拄杖,由随一所缘生者,彼之所缘缘。次第破因者,生果之等无间缘。譬喻:次第破种,即生芽之缘。《入中论释》云:“次第破种,即芽之等无间缘。”《明句论》云:“破等无间缘之时,即破芽之等无间缘。”佛护亦如是说故,于色亦同,受许等无间缘之理”。若有随一,随一生者,即彼之增上缘。《明句论》云:“前生、俱生、生等摄于是中。”《般若灯论》云:“他宗分别之缘于前’方生、有、无。”与译一义,如是甚善。彼义者,《中沦释》云:“上座部立名,无前生缘者,诸根现见之前生所缘。”有缘者,因及增上缘。无之缘者,等无间缘。如是不同名称者,若分别相,摄于此四。诸大自在非缘故,定执非有五缘。《俱舍论》云:“心心所由四,三定俱由三,余由二缘生。非无次第故。”若破从果能立他缘,从此等生诸法,与论相违故,失称有他生: 舍弃与论相违 若尔,如果所云他生者,因果即自性立他生,及由自性生二者和合,从灭其一之一各个门和合。从破他生之二理暂时生,从破门破他生。“非有”引自注本。“何处芽等为果法之自性好体相,何处由种子等之和合缘与其中各个及于彼二等声摄集,除彼等,于他亦,何以于铜盆植枣树?‘拉’即语法第七格依附格。“尔时如是”等由《入中论释》云,何时于自生前有?总之,非于果之诸法有及生时各个。观待他心,各个区分,须破多生故。“若生因之芽,于生前有”。能分别者,芽自性于自(生)前有,能分别不同。 又,于是生观宗之时,即生之时;已生之时,即生之时故。若于生前有,须于生视宗之时有,若于时间、地点有,从所缘无有不所缘,从再生无用无生故,若尔,若因生果于彼之我法生前非有,于此生活因生故,自性非有从他生。若自性有他生,果须于自生前有,由何文?若于此等理不能立此,诸他说者词穷须立。《明句论》云:“失误而入,破他生之时”,故为此品补足,于彼许生。尔后破园及于生果现宗二等时,彼者。唯生,于名言许生,应理,此于胜之与自相能生相违,于前者破因果之生。二所作虽等时.因果不必等时;若于后者所作同时.因果亦须同时故。 若尔,果生之所作者,谓“此生”之作者须依芽等故,有能依所依,若于胜义能立所依能依,不尖立他自性故,随时所作所依不应理,若名言之生有一次能依所依,不必趋向一切时,故不同。《入中论》云:“此生无有作者,非理之自性”。又云:“若法不生,随一何有生;若法无有。彼等何等生?”若尔。由理门破者。生“他物”之物,余处有释、尔时,无生因之我法,未趋向无他之因:趋向破生之因故,若谓,从破自性能立之他门破他生,随一非有,与前相同。若谓“随时”,种子等之缘无诸变化。有之时生。《入中论释》云:“‘于此时’,第七格;‘若此有’。此有即时之第七”,若因缘未立之时有果。成无因故,彼时无果。若尔,若于因位非有果之我法,缘等无论观何,无有立他之观待他故。诸种无他法,即非有他性故。无他生,于此,弥勒与香蒂罗刹(近护——第四代传法藏师)同时者,互观,立他无二地芽同时故,谓无他,若自相于他能立,即因同时,所为之因,非示于他能立同时。 若观待因缘果,自相能立异体,观处之果须于因位有,原因如先说,若于一时见秤杆高低二所作,破种与生芽生时,地芽一时故,成为自生,何以故?正破种者,于破现现在时;正生芽者,于生现未来时故。生灭二所作虽同时,且二地芽非同时,秤首尾二亦是同时故,喻义不同。《佛说稻杆经》云:“如秤杆高低之理,刹那于何一破种,谓生芽。”未立秤喻,何以故?虽立,彼不示因果同时者,已说,虽非示,亦非示前后时之他生;虽非彼,如从彼所说,若思惟生,亦非示自相之生,此由《入中论释》所云故,虽许生,不许自相之生。彼示何?刹那能依而生,未分别立,若幻化生。“刹那者”,能依同时破生之所作而生果。由后理破者,若示他法之法,无我法,趋向破他之因,未向破生之因,若尔,理碍他生故,谓四缘生诸法,他生非佛说,彼非云与理相违义故。 论文者,谓由无明所生之行,非用义,即世俗谛。故云从四缘生,经未示他生,前破他生,于此谓三理,一示他与生同体;二示生;三示因果即他。从示碍门破,示碍法不同,余品有释,若不善辨彼等,伺察空性之慧增益力小,于示了义之佛及释义之贤者现见不共功德故,不生引信。于他世不离此道之习气极坚不削;于诸菩萨广示无我,同宗亦是失误故误,以恭敬心寻尊者之了义细理变化。 分别来去所作能作破补特伽罗自性 共破缘自生——分别破——共显他破法 共破缘自性分二: 破从能作门分别缘——破从业门分别缘 破从能作上分别缘分二:破以立生所作因分别缘———破以果生因分别缘 初者,谓从所作生,上破生者,从果缘直生宗,破而不碍。自宗不许由眼、色等缘直生识。能立识生之所作故,于彼曰“缘”。彼所作亦能生识生,具生识之所作缘故,非直生识之诸缘,譬喻:思惟煮大果之所作,许由缘生胜义所作(作用),由彼生果。于生识现宗之时,无识,有生之所作,尔时,有之生事于眼等缘有,即缘之自性故,从如是之所生,经部师之前受许,尔时,谓无眼等之缘,虽有及眼等,从彼法上生识,两宗不许,经部与有部随入声论派之尾手而辨诤。极难吻合故,即胜论派,于生现宗之时,生之所作即困晨。总之,生之所作果与能作所作之能依,所依不相违。螺无常故,生螺声,如螺声与地常即是能依,所依不相违,若于彼有生所作由自性立,虽趋向由缘立及生识,彼无有,若尔,于生识现宗之时,若许所作,若已生识,此不必要,已生再不应理故。未生亦不应理者,先无作者故,如示无所依之理,总之,生因之识及生之所作于生现宗之时无能依、所依,若生之所作由自相能立。尔时,于生所作之能依须立识故,若不立,亦不立所作,于生识现宗之时,彼生即唯识,虽于彼时无有,思惟现在,未来而安立彼之生,观持有生,安立识于未来有故,作者识及生之所作能依、所依不相违。依彼此义而立。安立由自性不能立,据《入中论释》所云:生之所作、作者于余处有释。若于正生许所作,亦不应理,非生、未生随一,无正生故。若生未圆满亦非已生,根本未做生之所作,亦非未生故,即正生,于彼寻思所作,何以故?彼不应理,立“此正生”之本,知识,须立正生,若彼之少分生,少分未生,成未生平未生故,无有生末生;若分别已生或未生,过去未来亦成正生故,一切三时成正生。《百论》云:“正生半生故,已生非是生,若一切正生,应成自性生”。若尔,先未生,胜义无生所作,亦无已生再生之所作(作用)故,所作无胜义,是故,所作由自性立,非有眼等之缘。如无石女儿故,彼无我所有相应,缘及相应之义者,由缘所立之所作缘等。有缘及不相应之所作,何以故?由眼等之缘不立,所作缘与不相应亦非有,若彼有,于无因生故,一切能生一切,一切著述无用。若无所作,思惟由缘性生果。生之所作不存在者。胜义无生之所作(胜义无生之作用),是故,亦无能立故,眼等非生之所作胜义之级,若尔,彼等何故于胜义成缘、非缘?虽非生之所作缘,若成缘,一切亦成一切之缘。 所作不具义,如《明句论》云:“由缘立之所作与末立之所作无明度”,除前者无适应(宜)。佛护《中论释》亦云,于果缘间所作不许断,眼等一切是立果生所作之缘,毕竟从彼所立之所作差别生果,自宗亦许,由第三句诸理了知。若缘所作与不相应能生,何以故?非前句之边,于此由自性能立之所作及不相应非有诸缘。然“纳”于此非是,为执“唯”,《明句论》释说,无缘及有、非有之所作者,前已示说。《般若灯论》云:“三句之前,生果之先,示诸缘所作有或非有”。后者与第四句加行故,谓分别格义,若尔,眼等一切有生果之所作故,曰“缘”。由第四句、第一句破因,彼无所作缘,谓不具缘。由第二句破,虽无所作,思惟于缘安立,由第三句破。胜义无所作与有,非有随一缘故,于诸缘分别由自性能立之自性无用,诸理之果。如佛护的《中论释》所云。 破以果生因分别缘 伺察缘所作及有、非有,此于我作何?依眼等缘而生识故,于自性安立“眼等由自性缘”,何以故?所:“所谓”者,不说著者,经部师云:于生果现宗之时,诸缘于所作及有前非有,引自《般若灯论》,于彼破前生之所在,“次第示”缘不应理故,若于此言不应理,亦有过,从种何不生果芽等,即未见生所作,乃至“此等非果之缘,何故非是、非缘。 复次,由果生之所作及有于缘安立。以枢要须如是受许,若非缘,从彼亦非生果,如从沙非生芝麻油,谷等于生果现宗之前非缘,思惟于现宗之时成缘,不应理。若尔,一切亦成一切之缘故,假若非缘,观待少分他缘而成缘故,无过,何以故?谷等前非缘,观待他缘而成牙等之缘,他缘于自生果现宗,生及不相应非缘故;又,观待他,于彼亦如是思惟故,成无穷,若成无穷,不立根本缘,若认果生之所作及有缘之安立,彼及不相应之前是非缘,若尔,于后生现宗之时亦不成缘故,无缘,自宗许果生之所作能安立,能作分直接、间接。 破从业门分别缘 谓“依此生此”,以有关因云“此义之此缘”,分别彼释有无义何一,于无义非堪受缘,且于有义亦非能堪受缘。非彼,须分别历者随一之缘,僧残引出,何故不堪受?谁亦不许于所知无因能生故,因位无果,又,于因位决断有果,不许地乐趣生故,破于因位许生非有之诸芽,若生前彼无果,此缘是何?无立任何缘之立处故,无论何说,不应示无毯之缘即经纬,若从经纬生毯子,虽现在无,后能生故,受许经纬为毯之缘,何以故?若间或于少分生,如是,若于此破由自性能立之生,自在生,恒常无有故,观待后生之毯,岂能是彼之缘?于世见毯子从经毯生,思惟后毯,谓先经纬为此毯之缘,观待毯子,立经纬为缘,依彼亦立毯子为果,能依彼此之义命名,即由自性无,是故,观待未来毯子,若立先经纬为缘,须受许观立,由自性立不堪受一切相,以此能破对立,于自宗不同之因。 设若果于生前有,分别有缘亦不应理,若有缘,又作何?已立毯子,不须由经纬之缘立,我不说已生再缘之所作,立“毯子有缘为经纬”名,何以故?于此除毗婆沙师说,自宗云:果已成,不须再由因生,立性由因生,如是,不须再观待因。立性即因之依他有故,观待因。自宗亦如是许故,差别者,若自性能立由因生,显示已立再生之害故,佛护《中论释》与月称《明句论》云:有不需缘之时,云再,此二理有多答,于他品亦如是云,应知。 分别破 破因缘相——破所缘缘相破等无间缘相——破增上缘相 初者,“诸法从相立,因即能立”,亦云因缘之相,有相故,因缘由自性立,何以故?若胜义有相‘因缘亦于胜义有,此不应理.,若时,伺察果法于因位有,及无,有无,由因不能立。尔时,何故能立?相由自性有,因缘之相,非是,若尔,因缘相有故,谓由缘于胜义有,不应理,此理前已说,佛护《中论释》云:“若果于因位有,由因能立,生无用无穷;若果于因位无,芽等由自性立有,由因能立者,于因位无,相同,如于芽生不生兔角,不应理。”自性能立不法于一切时无有故,于彼不能区分“此者此之幻,此者非此之因”。差别故,亦不能于因位立有无二,彼此相违。无一义故,成二过。 破所缘缘相 谓所缘缘由自性有,转依识等处故,何以故?所缘缘于所缘前有,分别识或分别不存在之识,若所缘事于所缘前有,不需所缘缘,若为彼法生事,分别所缘缘。彼法者,所缘事于所缘前有故。若法自性无观待所缘而广立,于此分别所缘有,作何?是故,有心法第无所缘,汝等私意许所缘,于此示尽,与所缘无少许相关。若分别所缘事于所缘前非有之识,尔时,无之识与所缘事缘无关。有所汽缘之时,无能所缘,有能所缘之时,无所所缘故,彼有关不于名言训破,于此破于胜义立所缘缘之说故,能破于胜义关连,若于胜义立关连,须于二法仁性立,空性于自法恒常不惑故,趋入一切时间、地点故。若尔,果法心、心所即无所缘,唯成无有,汝亲示所缘等,先译“有”,于此译“是”,思惟于无破所缘缘之劫。二句无差别,先后相同,“假若”二不同。《般若灯论》云:’眼识等法于胜义唯成为无所缘故,佛说“亲示”故,“唯”于论中有,故法能所缘于所缘所所缘之前无故,胜义亦无所所缘。“假若”者,问,由“岂能成”显因。然佛说所缘等诸法,何以谓“心、心所一切”为所缘,汝灭所缘故相违,何以故?所缘等是世俗谛,非胜义谛,故曰无过,若以理破,即立胜义,论义立为世俗谛故,不相违,须于所破加差别义。 破等无间缘相 次第破他法有,即生他法之次第缘,若谓次第缘由自性有,芽等非果之诸法生,于生前破种子因,破不应理,由是因缘,次第破他法,不应为他法之次第缘,若果生之前破种子而无有,芽生之缘无诸凡,芽生之次第前无种子故,破种子非为芽末生之缘,破种子与芽生同时故,破种子,分别芽生,亦非许彼二无因。(江)者,若果末生时不破因,不仅等无间缘不应理,遮止亦不应理故,于彼有加行处。果生后破因,亦破等无间缘,若芽初生时破种子,若尔,亦立等无间缘,芽初生时,成破种子之缘故,何以故?若生“若破又”,何以成比缘?破译(此译应破),若芽生之所作圆满之时破和中子,破种子及芽生缘是何?二又成无因,原因:于芽生现宗之所作,破种子之前次第无;于破种现宗之所作,芽生之前随即无故。 假若,正破种子时芽生,正破种子之所作即正生芽之缘,正生芽之所作即破种子之缘故。不成无因,何以故?彼不应理,因果由自性立。正生芽之时,须有芽,破何之种?生何之芽?同时故。“等无间”义不住故。 若一时寻思二事,等无间不应理;若由自相立,二事同时,二法须同时故,果生之前岂能不破因及破,等无间缘不应理故。谓破因随即生果,等无间缘由自性有,此言不应理,第三句于此边引出,能作三者,诗律学,为释义即作此。是故,“等无间缘不应理”,须于第三句之后加行,非于第一、二后加破,又思惟先灭生之理,谓“诸法”二。若尔,破所缘由自性有,破等无间缘于胜义有,如前,末生及未破于名言作,“若破又”两句与前相同,佛护《中论释》广说,思惟果生之前破、不破因,于自宗如何作?《入中论》云:“如言正破种及正生芽同时,佛护亦曰故,破因与生果亦同时”。是故,正破因之破所作正行芽生之前,正生果之生之所作亦行于破因之前,彼二亦是因果,谓破因及生果同时故,无次第义。《六十颂正理论释》云:“种子者,保证有之分位,若不寻思芽因,成无;寻思芽之因,如喻:他宗许前识非成为后识之等无间缘。”若前识有之时,即他识之因,彼二同时有。 如云次第破因者,即果生之缘。“无”亦为因性,立“因尽果尽之因果”,何以故?无过。《百论》云:“设若因转变,决定成他因。”《在论释》云:“若种子未舍前分位,不成芽因”。“若于果时未舍因之分位,所许之因不成彼果之因,非先无种及识,不成因故”。如是不许,谓因果同时,故知,若因不成他相,不成因,成(因)时返因故,从彼亦不成因故。《般若灯论》云:“不起诸法灭,是义则不然,灭法则非缘,及何等次第。”不住诸无色境,无分机缘故、《阿毗达摩对法论》云:“第六初过去,是何识即心”。言次第破心即缘故,不应理,破除、佛护会:“不破为缘,应破。《度量火着》云:“从破种子生芽故,若未破种时亦生芽,于瘦等住亦应生”。正破正生同时故,亦云非缘,于此宗芽直从种子生。如识理,前者不能为后识之直接等无间缘,见过,诸前者依前说。 “第六初过去”,等无间者,次第破心、心所,除终极,此言何以引出?于果之时破,思惟于彼次第生,谓“次第破”,非思惟于果之次第前破。若不尔,“第六初过去”之识理即心,不应理,识坏灭,于心不堪受故,是故,由“破”于缘直示因果先后,由等无间间示因果先后。 破增上缘相 有何,生何,何无有,何不生,前者为后者之主,谓“由自性立”,何是缘起?由是因缘诸法无自性。尔时彼等之有,非由自性有。是故,谓“此有故”’“此因此生”,非承认果有自性,若不应理,成何等主人?是故,增上缘亦非由自性有故。从法相亦不能立诸缘有自性。” 共显他破之理 破生果之因缘立自性——破立果之缘是非非之自性——定破缘与非经纬自性 初者,设若“山缘立如是诸法”,虽不能言。见从经纬生诸毯子,曰“果缘者此等”,何以故?经纬、语言、铁绳铜、村木等之诸缘各个、和合无果毯子,诸缘无一切,毯子从缘经纬,由自性何以生?不生,如沙不能生芝麻油。何故无?若毯子于各个缘有,亦有部分圆满或部份。如初,不须多缘,不观待他,由各个生。如二,不观待他,各个能生部分,不能如是思惟,各个缘无任何整体,部分故,于和合缘亦无。《明句论》云:“各缘无各个毯,除受许所缘,不所缘故,多因生多果故易破。”诸经纬非于和合有,于各个支亦无故,能生一多果故。灭之后者,谓“和合有毯之时”,于和合有毯子各部分,尔时如先,从各个能生故,于多分能生。假若,诸缘无毯等果,又从彼等缘能生故,无遍于前者,何以故?若尔,非缘,从诸草茎岂能生毯,不能生,此等之原因前己说。 破立果之缘是非之自性 设若缘果他,理应分别缘有无果,果唯是缘之自性有。何以故?若安立果为缘之自性或缘之姿态,不应理,若经纬等由自性立,“毯子即彼之自性”,诸缘非于由自性立之自性有故,彼等安立于各个分,唯安立故。由是因缘,非我法之自性故,若谓从彼毯之等之果,何故毯子之缘于自性有?无有。《百论》云:“毯子从因立,因又从他立,诸凡无自立,彼何能生他?”是故,非有缘自性之果,果成为非缘之自性,自性不应有缘之自性故。何以故?无有于非缘自性成立之果,见经纬自性不应有毯,不应于草茎自性受许毯故。果因及自性一之生,前虽已灭,于此破自性一,破理不同。 破缘与非缘自性 若汝灭果,有缘与非缘之决定,从谷唯生谷,不生酥油;酪唯生酥油,不生谷油,沙不生谷、酥油。汝亦曰:“从非缘”。若无“酥油、谷油”之果,不应许谷、酪于缘、非缘有故,又云:果缘亦由自性有,何以故?汝曰谷、酥油等果生不生,缘、非缘各个决定之因,无缘、非缘之自性果,前已示说故,“此于此缘有”,“此等非心之缘”等,岂能决定由自性有?不能由自性立。 第二,从观不观轮回之入还作理 如是,以圣者之深奥理立自性无生、“不了理而归趋教诫,以此寻思,唯以干枯论著立。”此言应破故,诸法无生,世尊一切至言由此品释说,显示了与义教加行之宗。《圣都悲心空心经》云:“何处不见空,犹似虚空鸟。”显示空性与尸同一,犹似无戏论之慧。 空性者,又云:“何处非有诸自性,恒常不成他之因,何种自性不可得,无自性何有他缘”?因、缘无能生之自性,无自性他能生何?因由如来示说,果无能生之自性,空性王显示因等,曰自性。颂云:“诸法不动坚定住,不变无碍久寂静,犹如不识虚空天,众生不识成无明”,诸法自性不动,非于破安立虚空、山等之碍l犹似无识他,了知断动坚等之戏论,不寻思彼义故轮回。,颂云:“何故群山不撼动,如是诸法难常任,无有殒殁亦无生,诸法如是由旨说”。谓诸法自性空,不能引入他相,示无殒殁。又云:“法无诸生亦无起,不成枯槁无殒殁,又由人狮来显示,白万有情去庄严”。直示自性无生死,于他所教化不坏而趋执;同示他等于彼安置诸有情。又云:“随一自性何处无,非他谁亦不可得,内外非有寻不得,彼等唯有怙主立”,谓于诸法寻者于一切分位不可得自、他自性,于彼庄严有情,显示所化生了义理,又云:“善逝如来说静趣,众生难得任何物,广言度脱彼等趣,度脱众生悉解脱。”谓若寻静趣若不可得,若尔,彼等度脱五道轮回,自脱助他解脱,若以理伺察,不可得故,解脱与获解者及彼不破一切所得。 若尔,第一品之诸理者,一切诸法无生,世尊一切至言,犹如观眼,领悟了达。结尾分别缘起回退邪见 本品破何?于所破如何扫法?由理破后如何立?于彼建立因缘及果,立法略摄是三。着眼见、耳闻,种生芽及薪起火之所作,能作,因果非唯名言立,执名言安立境由自性立能作、所作、即执所破,若许有如是执义,伺察果生、因缘法是自性一,还是自性异?从果立破所生自性,果因位有缘无缘?从因方破能生自性,若因缘及果有自性,须破除,如是,若因果有,由自性增上力执有,即从无始极串习故,甚难颠倒,若自性破除,于无自性许立所作、能作,极为顺利故,自宗未于名言立所作、能作为要。 如是破时,分别从自从他名言安立之境何故有而破,纯破生故,非唯立名言生,不破生,思惟甚明,多品于所破未加简别语,多品加简别语释说,若于一品加简别语,因同故,思惟其余未曾加,亦须加。则易了知。《明句论》云:“无遮无生”者,有破等与论不相违,是中非无漏智境自性之生破等,仅破胜义生。不破世俗生,总义中已说,论中“从四缘生法”亦如是,破所缘缘,亦于胜义破有,非于世俗破有,故于所破加简别,甚明处多。 释词义之时,未多加简别,不可误解。月称《百论释》云:“若由伺察于一切相破生,从此示有为无生,尔时,不成如幻,成石女儿,推度一切,应成无缘起之过,为与彼不违,应云一切如幻。”《明句论》引《楞伽经》云:“思惟由自性不生,我说诸法不生。”若能破除自性之因果故,成唯名安立,即唯由名言安立因果,佛护《中论释》云:“第一品初说生,唯名言之生;品尾说生,唯名言中立有。”若尔,若自性能立,则不受许因果,谁亦不可辩驳利损能作之因果故,不堪受由自性立有,许唯由名言增上力安立,执所生、能生有自性这之习气甚厚故,若破彼执,唯由名言增上力安立,安立因果,于心不惯,思惟立法除二无有,前者若不应理,须于后者(名言)安立,如是令心趋向。若有能生、所生,即有因果义故,思惟唯名安立,即不应理。又,不应理之因,“唯”字,即不断非名之义,亦不断量所立之义。“唯名安立中有”,虽说名言不安立之有、非有,亦非说凡由名言安立之一切皆有。 若尔,如依内外因缘生诸法,依种生芽,依根境生识,据诸凡明相,观待由已云之执如何执,从果品因品随一破自性有,由诸理遍破余自性。若少许未破,由彼执束,不得解脱故,再现国因果等唯史安立,而起损益能作之因果,不说为无故,以立因生果。执我自性有,实是颠倒,如是思惟而定解,不碍因果缘起定解,若谓自宗不立因果,应在认有因果;若于“世俗中有”.则是极大错乱之损减之见, 第一品全十四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