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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我们的初心——读《生活在禅中》 |
 
在未接触到“禅”之前,我们对“禅”的认识总是充满好奇和神秘,甚至有人简单地认为“禅”就是在屋子里打坐。那么“禅”到底是什么呢?它跟我们的生活有关吗?《生活在禅中》的作者夏绿蒂·净香·贝克,美国“平常心禅”的创始人,将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禅,与你一同体验生活的禅意。 内容简介 在这本书中,净香·贝克传达了“平常心禅”的修行主旨:不求特殊的开悟境界,不企图达成有别于当下的超常意识状态,不参公案或话头,不借数息、观息或随息来规避当下的情绪活动,更不主张透过专注禅定引发虚假的三眛境界。换句话说,净香要帮助修行者达到的存在状态,只是如实过自己的生活,维持感官的开放度,留意身心在每个当下的反应及变化,逐渐增强对身体的觉知,进而领会苦的真谛,发现我们与生俱来的慈爱与悲心。应该说,净香·贝克的“平常心禅”并不是什么新东西,而是古老禅宗的现代版本;而善于运用形象化的比喻揭露我们习惯的思维、行为模式及存在的问题,将禅修放在现代都市生活环境下加以考量,则使“平常禅”成为有别于古老禅宗的浅显易懂的“现代禅宗”。 作者简介 夏绿蒂·净香·贝克(Charlotte Joko Beck),美国“平常心禅”创始人,《平常禅:活出真实的自己》的作者艾兹拉·贝克的老师。她是四个孩子的母亲,曾做过老师、秘书和大学行政助理。20世纪60年代依止安谷白云及中川宗渊两位日本禅师习禅。1983年正式成为前角博雄的第三代传人,并开始担任洛杉矶禅修中心的住持。目前任教于美国圣地亚哥禅学中心。著有《爱情与工作的每日禅》、《生活在禅中》。 Charlotte Joko Beck 读书感悟 梦参老和尚说过,修行不宜太早,最好是在有过一些人生经历之后。而《生活在禅中》的作者净香·贝克则说,除非自己真觉得再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了,那个时候才是修行的时候。 净香·贝克自己正是这样一个有过很多人生经历的人。她是四个孩子的母亲,曾做过老师、秘书和大学行政助理,直到人到中年后,才跟随三位日本禅师走上了禅修的道路——分别是安谷白云、中川宗渊和前角博雄——三位在美国很有影响的日本禅师。1983年则正式成为前角博雄的第三代传人,后来搬到圣地亚哥的禅学中心,教导禅修至今。1998年,净香·贝克将法脉传给了《平常禅:活出真实的自己》的作者艾兹拉·贝达,显示了她平凡无奇的修行宗旨。 因此,净香·贝克对佛学所论及的人类的各种问题和烦恼,以及它们产生的根源,有着非常深刻的认识,并且善于使用形象化的比喻加以表达,使她的佛法开示生动有趣,直指人心。比如她用“插线板”来形容我们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性反应,每次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纵然只是有人斜眼看了我们一眼,我们也会一头将自己插入插线板;如果是更大一些的不幸和打击,则很有可能承受不了,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再有她用“飓风之眼”形容我们对死亡的逃避,虽然我们都知道人终有一死,但大多数人总是在想方设法避免死亡的来临,而错过了好好享受与欣赏人生。 净香·贝克是那种少有的对禅修的真谛有着透彻领悟的女性,这也是她能成为洛杉矶禅修中心第三代传人的原因。她认为禅修就是如实地过自己的生活,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如果我们把禅修理解成别一种东西,那么我们就是把别人的头安在了自己的头上。当然,有过禅修经验的人会有体会,虽然同样是生活,但这种生活与我们以往带着习惯性思维的生活会有很大的不同,所谓“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但其中的风光则大不相同。 净香·贝克有一句非常精辟的话:“真正意义上的禅修,不是为了生活变得更好,而是接受它可能变得更糟。”这话虽然听上去有些残酷,会吓退一些想要通过修行改变自己人生的人,殊不知只有具备了这种大无畏的勇气,我们的心才能没有恐惧、没有担心、没有不安而得到真正的自由。况且这个好与不好,只是世俗所谓的好与不好,在真正的禅者看来,根本无所谓好与不好,所以“日日是好日”。 在这样的认识之下,我们就很容易换个角度看问题。我们都知道希腊神话中的悲剧人物西西弗斯,他因为触犯了众神被处罚将一块巨石推上山顶,由于那块巨石太重,每次还没有推上山顶就又滚了下去,于是他就得不断重复、永无止境地做这件事。我们之所以把西西弗斯看成是痛苦和绝望的象征,是因为我们对这件事加上了自己的评判:这是一种惩罚,这种生活是没有希望的。而一旦我们放弃了这种评判,那么西西弗斯每天只是在重复做一件事而已,就好像举重运动员每天不断重复举着杠铃,射击运动员每天不断重复练习着瞄准。其实我们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日复一日,如果我们抱有人生应该不一样的评判,就会觉得现在的生活是一种痛苦和折磨。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修行,就是为了回到我们的初心——一颗没有评判的心,一颗充满好奇的心,一颗接纳与包容的心,包括接纳我们自身的负面情绪和念头。而修行的过程则是提升自我的察觉力,留意身心在每个当下的反应及变化,逐渐增强对身体的觉知,最终看清我们感情、情绪、感受和念头的本质。这也许将是一个漫长痛苦的过程,但一旦我们经历了这个过程,就能破茧的蝴蝶一样,绽放出美丽的人生。 精彩文摘 序言 痛苦之茧 当我们在禅堂里鞠躬的时候,是在尊崇什么呢?回答这个问题的方法之一就是问问自己在日常生活里真正尊崇的是什么?我们的想法和作为可以显示出它的答案。真相是:我们没有在生活里尊崇佛性,我们也没有尊崇那位环绕在一切事物四周——包括生与死、天使与魔鬼以及其他所有的相反事物——的神。我们实际上对这些都毫无兴趣,我们当然也不愿意去尊崇死亡、痛苦或损失,我们尊崇的是一个自己竖立的虚假神明。《圣经》里说:“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然而这正是我们在做的。 我们竖立起的神明是什么呢?什么是我们时时真正尊崇、真正专注的东西呢?我们可以称它为舒适、愉悦和安全感的神明。为了崇拜这个神明,我们会摧毁自己的生命;为了崇拜这个舒适和愉悦的神明,人们用吸毒、醉酒、飙车、暴怒和盲目的冒险等等方式来谋杀自己。政府则在更大、更带摧毁力的层次上崇拜这个神明。除非我们能够诚实地看透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生活,否则我们就无法发现自己真正是谁。 我们都有各种各样应付生活的方法,都有各种各样崇拜舒适和愉悦的方式,它们全都是根据于一点:我们对遭遇任何不愉快事物的恐惧感。我们想象自己如果有绝对的控制力的话,就可以躲避任何不愉快的事物。我们觉得自己如果能够事事顺利,并且事情一不顺利就发脾气的话,就可以封闭住对死亡的焦虑,就可以永远活下去。我们认为自己如果去讨好每一个人,生活里就再也不会发生不愉快的事情。我们想象自己如果能像演视明星般耀眼、有效率又令人敬佩的话,就会有满场着迷的观众,使得自己不会再有其他感觉。我们觉得如果可以从这个世界退出,光是用幻想、美梦和情绪上的快乐来娱乐自己的话,就可以逃避一切不愉快的事情。我们认为如果能够把每一件事情都想通,能够聪明地把每一件事情都归纳在计划或秩序中,作一个智力上的全盘了解,自己就不会再有威胁感。我们想象如果去服从一个权威,让他来告诉我们该做些什么,我们就可以把自己的生活交给他去负责,就不用再担负这个责任,就不用再为了要作某个决定而焦虑。我们觉得自己如果去疯狂地追逐生命,追逐任何一个能让人愉悦的感觉、刺激和娱乐的话,就不会再有任何痛苦。我们认为如果能够指使别人,把他们踩在自己的脚下,控制住他们的话,他们就无法来伤害我们。我们想象如果可以进入极乐状态,当个没有心智的“佛”,只是享受阳光、放松自己,那么我们就不需要对这世界上的种种不愉快负任何责任,就可以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