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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不可混淆──恒毓博士《印顺法师的悲哀──以现代禅的质疑为线索》一书读后 |
 
是非不可混淆──恒毓博士《印顺法师的悲哀──以现代禅的质疑为线索》一书读后 刘正(博士) 中国武汉大学历史系教授 日本京都大学博士后研究员 电子信箱:kyotosizumoto@hotmail.com 一般人总有一种误解,以为佛教和佛学研究在台湾是开展得比较成功的。以前,我也十分留心台湾出版的有关著作,而且,自1991年以来,我也在台湾出版了四部佛教方面的书。十五、六年前,在北京期间,我多次看到台湾地区的佛教信徒和学者来京访问,如星云法师、林云教授、龚鹏程教授,等等。那时,黄念祖老先生的书能够在台湾出版,我还真为他高兴了一阵子。当然,是否完全赞同他的佛学思想是另外一回事。在北京学术界,有些人名望很大,但未必懂得佛学;有些学者名望不高,但在同行中有极高的知名度,并被公推为研究佛学的不二人选。前者如季羡林、任继愈等,后者如黄念祖、徐梵成、吕澄等。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开始,我一直学习、生活和工作在日本,每天接触到的日本文化中更多的是佛学和佛教色彩。这固然是因为日本有千年之久的佛教传统,同时也是和现代日本对佛学和佛教的大力推广分不开的。对比之下,我看到台湾在这些方面做得有些走样。当然,这并不是说在日本就没有邪说、邪教。我见过日本所谓现代派的新生佛教、奥姆真理教、法华教、真言佛教等异端邪说的所谓当代佛学、佛教流派的传人们的“肉身”及其门徒,他们已经无所谓“法”和“理”了,也没有因明逻辑和学统,有的只是对信徒思想的严厉钳制和疯狂地聚敛信徒的钱财。当然,还有那个所谓的“创价学会”的总舵主池田大作“大佛”。现代日本的佛学、佛教,因为有这些人的存在,给正常的佛学研究和佛教信仰都带来了一定的影响。在中国大陆,也有以佛教之名行反佛、谤佛之实的法轮功、万法归一功、中功等规模不等的异端邪说和邪教组织出现。在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等国,也有这样的现代派“活佛转世”。在台湾,不是也有以“迦叶转世”自称的蔡兆祺“大佛”吗?不是也有被台湾当局清除了的“宋七力佛教”和南怀瑾“佛学”吗?而一贯以“正闻”自居的台湾“佛学泰斗”和被有些人称为“导师”的印顺法师,由于他的著作和思想范围绝非一般学者所能及,致使不少台湾学者长期以来对他五体投地!然而,从恒毓博士所揭示的印顺法师在法义、逻辑与知识上的错误情况来看,台湾的佛学状况是极不正常的。可见,利用民众对佛学、佛教的信仰建立以以反佛、谤佛为实质的自家宗教学说是不少现代派“佛教大德”的通病。 我以为,和上述这些现代派佛学、佛教传人们谈“佛”不亚于对牛弹琴。说句雅一点的话,叫做“对塔说相轮”。当然,我还担心这些花和尚们听不懂我这话的真正含义。基于这一考虑,我对恒毓博士的《印顺法师的悲哀──以现代禅的质疑为线索》这部专著的诞生就产生了若干的担心。 对恒毓博士的大名,我久闻盛誉。他的语言功力,且不说外语,仅仅对汉语,不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他都有超凡之处。这一点,他所发表的大量著作中有很好的体现,并集中反映在他所倡导、实践的语言分析法这一方法论上。由于他接受的是国际著名学府的正统和正规的学院派的佛学、语言文学、编辑学、传播学、哲学、宗教学、历史学的教育和训练,对管理学、心理学、教育学、政治学和当代自然科学的诸多领域也相当广泛的涉猎、思考甚至实践,并长期与国际佛教界、学术界保持交流与合作,使他对佛教的逻辑学说有著极其独到的擅长和见解。在此基础上,他的佛学研究自然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探索,而是有著极其鲜明的逻辑构成和相对完整的学术体系。而且,他一直致力于使这一体系和佛教的原始思想圆融为一体。我在著名的国际学术刊物《世界弘明哲学季刊》上拜读过他的不少作品,我们也曾共同出席过有关东、西方思想比较研究的国际学术会议,他的论文和发言都曾引起过不小的反响。我甚至问过北京的著名学府可否将这样优秀的人才拉到诸如北京大学等高等学府中任教,至少也应该定期约请他回国进行专题学术报告。但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的建议没有得到有关部门的积极反映。以前,国际著名的印度佛学专家徐梵澄先生曾多次申请来北京大学东语系进行印度语言和佛学的教学、科研工作,但都因北京大学某个著名的印度学权威的反对而未果。最后,他到了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在那里默默无闻地度过了晚年!现在,恒毓博士滞留海外,不仅是中国学术界的损失,也是当代中国学术界自私的一个见证。 我刚才已经表明了我的立场:和印顺法师本来是不需要进行品学论理的,印顺法师需要的是“成家立业”而不是佛法。但令我敬佩的是,恒毓博士居然能够坐下来和他展开学理的论辩,并从其诸多“理论”中找出其逻辑上、学理上、实践上的矛盾加以揭示和批判!台湾的佛学研究落后于佛教信仰的现实,这是有目共睹的。我想,这当和部分法师的新说对信徒的导向有直接的关系。现在,《世界弘明哲学季刊》编委会公开出版了恒毓博士的研究成果《印顺法师的悲哀──以现代禅的质疑为线索》,尤其是该书以学术的态度、佛法的本怀对印顺法师的新说所作的批判,是极为及时和有益的。这部著作表明,作者对佛教的逻辑和思想极为了解,又留心于新说对现代社会和思想的破坏,所以他的批判也就具有多重意义了。 孔子认为,名不正则言不顺。现在,印顺法师的“学说”实际上符合了“名不正”的范畴,这个“名”就是佛教逻辑学说的那个“名”,即名学。“名”已经不正了,“言”自然也跟著不顺,光是“印”顺不可能有多大作用,哪怕其门人弟子封他的官“印”再大再顺,也不顶用。 当然,对于今人来说,佛学著作一向以难读、难懂而著称。恒毓博士的这一著作虽然不难读、不难懂,但是要真正读懂此书依然需要十足的学力和耐力,更需要有对邪说的批判进行阅读的勇气和信心。前些时,我穿梭于中国和日本之间,断断续续地,总算读完了恒毓博士的这部新作。我认为,作者清晰的思辩哲学理论和严谨的逻辑论证过程对天下人认清印顺法师的所谓“佛学”理论具有极大的帮助作用。显而易见,这是一名佛学家本著佛法基本立场批判印顺法师的新说对当代社会和佛学所可能造成的危害的专著。 是是非非,不可混淆;法法理理,岂能不辨?所以,我特别向读者推荐此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