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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定法师:漫说《长阿含》(卷二)~D 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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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定法师:漫说《长阿含》(卷二)~D 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

 

  接下来佛讲了凡人若持戒的五种功德,这五种功德与五种衰耗是相对应的,用不着我来细说了。佛陀说着说着,大家都听得很入迷很专注,渐渐地就到了半夜时分了。佛陀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让诸清信士们回家休息。大约到了拂晓时分——佛经中称之为“明相”,也就是东方泛白,曙光初现,佛陀到外面走了一圈,然后回到讲堂,就问阿难:“你知道这巴陵弗城是谁造的吗?”——其实佛陀是知道的,他这是在明知故问,肯定是另有原由。阿难就老实回答:“这是摩揭陀国的大臣禹舍建造的呀,它是专门用于防御跋祇国的。”

  佛陀此时对阿难所说的一番话让人琢磨不透。他说,建这座城,正是符合天意。为什么符合天意呢?因为他刚才出去用天眼观察,发现这座城都有天神在守护着,而且这座城所居住的百姓都是贤德之人,民风淳朴,容易教化。因此从各方面来分析,这座城是不会被破坏掉的。那么在什么情况下将会被毁坏掉呢?这要分三种情况,第一是发洪灾,第二是发生特大火灾,第三是内外贼人相互勾结。

  佛对阿难说这段话有什么深刻的用意呢?是禹舍建造此城的正确?是阿阇世王的领导有方?还是另有所指呢?结合后面的经文,我想佛陀的着眼点,还是放在“持戒”二字上。佛陀在后面的经文中说:“今汝此处贤智所居,多持戒者,净修梵行,善神欢喜”,从这段经文中我们就可以找到答案。按照佛陀的意思,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城池,只要上至国王,下至百姓,都能坚守五戒十善,那么肯定会有诸多天神在冥冥之中加以护佑,这个国家肯定不会有内忧外患。只要持式,那么无论什么艰难困苦,都可以迎刃而解。自然灾害诸如水火是无法避免的,也是人力难以控制的。如果这个国家的人民不守戒律,君臣有了二心,那么内外相勾结,再坚固的城池也会不攻自破。联系到我们平常的为人处世,以及各自的修行状况,我们就会发现持戒显得多么的重要!如果我们丧失了戒律,那么内魔外魔遥相呼应,我们还会有安宁日子过么?因此,佛陀的这段经文,是很值得我们去用心体会的。

  接下来进入第五个故事。在第五个故事中,佛陀到了两个村落,一个是拘利村,一个是那陀村。估计这两个村子距离巴陵弗村不会太远,但也有可能这跋祇国境内,因为经文中出现了“世尊从跋祇游行至拘利村”一句,我想我这两种推断基本上还是可以成立的。在拘利村,佛在一片树林下休息的时候,就对比丘们说了“四深法”。按照经文中的意思,我觉得称为“四圣法”也是可以的。四深法的内容是:圣戒、圣定、圣慧、圣解脱。其实这四种关系在前面我们已经提及,它们是一种递进的关系,可以理解为“戒”是基础,而“解脱”则是最终的修行所要达到的目的。为什么称之为“圣”呢?因为普通人是根本做不到这四点的,只有那些意志坚定的人才能达到最终的解脱,因此这四种行为可以理解为只有圣人才可以做到,平凡人却是望尘莫及。那么佛陀在那陀村说了些什么呢?这里面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值得我们去耐心品味。

  佛陀与阿难到了那陀村以后,住在一个叫“犍椎”的地方。什么叫“犍椎”呢?这里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指寺院中敲打用的报时器具,泛指简易的寺院;另一种解释是意为“砖瓦堂”,即用砖瓦造成以供休息之用的建筑物。我觉得两种解释可以合并起来,就是指最早的僧人的居所,也就是寺院的雏形。到了这个地方以后,阿难闲来无事,就一个人在想一些事情。他在想什么呢?原来他在想那陀村有十二个居士,他们都已经作了古人。另外还有许多人都已经过世,这些人死了以后,灵魂到了哪里去了呢?需要说明的是,阿难虽说侍奉了释尊25年,但是世尊在灭度之前,他并没有开悟,而且不断地遇到一些感情上的麻烦事,为此他烦恼不已,有时只得倚靠佛陀出面替他灭火解围。人死后魂归何处,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问题,不光阿难十分疑惑,就是当今科技如此发达,但是无论是自然科学家还是社会科学家,我想所有的人对于这个问题深感兴趣,就连那些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也会觉得这个问题饶有趣味,乐意洗耳恭听。既然阿难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而他自己又没有办法解决,怎么办呢?惟一的法子就是求教于佛陀。佛陀倒也开明,没有拒绝阿难,就说了这些人的死后去处。但是他还是批评了阿难:“夫生有死,自世之常,此何足怪!若一一人死,来问我者,非扰乱耶?”佛陀的意思是说,人生在世,有生必有死,这很正常嘛,何必大惊小怪?世界上每天死的人可多了,如果每个人都来向我打听他们死归何处,那不是骚扰我吗?

  但是不可否认,我们作为平凡人,几乎每一个都对自己死后的去处深表关切。如何才能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让每个佛弟子都知晓自己的生死大事呢?于是佛陀就对阿难说:“今当为汝说于法镜,使圣弟子知所生处”。什么叫“法镜”呢?就是以佛法为镜,照显万物。佛陀在这里讲到了要相信恭敬佛法僧三宝,要恭敬信奉圣戒;信佛、信法、信僧、信戒,此四者即为法镜。这四条做到了,那么轮回之苦必定灭除,解脱那是早晚的事情。

  其实我们用心体会,佛陀在这里已经指给了我们一条知晓生死的捷径。是什么呢?就是佛、法、僧、戒。我们凡人流转于生死,为什么?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不恭信这四条,不持守这四条,因此,我们对于死了以后魂归何处,根本就搞不清楚。如果能够坚守这四点,那么“不过七生,必尽苦际”,对于生死之事就一目了然,也用不着四处去打听了,世间一切相面与算命,都全无用场,因为自己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我们连自己死后到哪里去的搞清楚了,还用得着去算命?从这个意义上讲,佛教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它把“命自我立”的理念发挥到了极致。当我们精进持守这“四信”时,就会完全明白“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这句话的深刻寓意。

  接下来讲第六个故事。

  这个故事可能有些长,而且经常被教徒们引用,那就是庵婆婆女请佛应供的事情。既然大家都很熟悉,我可能会长话短说,节省点篇幅用于谈谈自己一些主观感受。在这个故事中,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佛陀已经离开了摩揭陀国和跋祇国——也就是说,这个故事的核心思想可能与本经的开篇所叙述的阿阇世王攻伐跋祇国的计划构想似乎有些互不搭界。此次佛陀说法的地点,改在了毗舍离;故事的重点,将围绕在一个妓女——庵婆婆梨的身上。看完这个故事,给了我两个印象:第一,在佛陀的眼中,众生是平等的——或许有人讥我说的是废话,既然都成佛了,在佛陀的眼中,难道还有不平等的念头。如果有人真的这么想,那么我觉得可能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想法是,在古印度社会,除了种姓歧视极端严重以后,在性别上的歧视也是极其严重的。无论在古印度,还是当今印度,男女的社会地位都是不太平等的。而作为一个妓女,其社会地位与一般家庭妇女相比,就更是低贱一等了。但是在释尊眼中,他并没有因为庵婆婆梨是一个妓女,就有所保留,或有所顾忌,而是一视同仁,很高兴地接受了她的设食供养——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在佛经中甚至是不胜枚举。这在一个种族歧视十分盛行的国度,能够做到这一点,着实不易——在与佛陀同时代的其他任何宗教,恐怕都无法做得如此彻底。第二,佛陀十分守信诺。他既然答应了到妓女庵婆婆梨的地方应供,就坚决地谢绝了其他一切的盛情邀请,无论其社会地位是多么的显赫,名声是多么地响亮。以上这两点在经文中都有着明确地表达,用不着我再详加阐述。

  但是细读经典,我觉得我先前的判断有些可笑,就是我先前认为这个故事的焦点已经远离了本经的开篇主题。因为跋祇国作为当时印度十六大国之一,它是由八个种族组成的联邦共和国,而它的首都所在地,正是这个毗舍离。因此佛经中所提到的“毗舍离国”,我觉得称为“毗舍离城”可以更为合适。从某种意义上讲,“跋祇国”与“毗舍离”,意义完全等同。一谈起这个毗舍离国,我们很自然地就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佛陀时代的著名居士——维摩诘。据说这个维摩居士十分了得,他的修为相当高远,甚至连一些出家比丘都难以企及。据据《维摩诘经》记载,他可能身体不太好,有时称病在家。但是他说“以众生病,是故我病”。 佛在毗耶离城庵摩罗园,城中五百长者子诣佛所请说法时,彼故现病不往,为欲令佛遣诸比丘菩萨问其病床,以成方等时弹诃之法。关于维摩诘居士的故事很多,这里不是我们讨论的重点,还是一带而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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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定法师:漫说《长阿含》(卷二)~E 庵婆婆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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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定法师:漫说《杂阿含》(卷四十八)~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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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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