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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109讲 |
 
韩镜清:摄大乘论 第109讲 第109讲:非梵行教诫 (1998年10月4日) 今天咱们还是接着上次讲,讲梵行跟非梵行的第四部分,第四部分讲得时间很长了,现在还想多讲一点儿。因为什么呢?因为咱们都是欲界众生,有的出家了,有的没有出家,在家庭里头过生活,于是乎家庭的问题是我们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前面说的保护环境,坚定家庭,好象这两方面是咱们欲界众生未出家以前的一个出路。 咱们前头已经讲到个体体、集体体、无体体,戕生性,就是害生性,跟好生性,跟无生性,提到三个步骤,后来也觉得叫做是种理想的跟价值规律的三个步骤。从我们欲界众生在家庭里头,每一个人都是出生在一个家庭之中,家庭也可以说是一种维系一个种族、族姓的范畴,从这出身,我们每个人在家庭里头出生、成长、生活,成长中间在消费许多东西,象上次说的我们保护环境的时候,有许多资源也供给我们每个人在家庭里头慢慢怎么生活,怎么成长,都需要一个资源配备。 所以在家庭里头我们不但由自个生下来到幼年、中年、壮年、然后老年这样子成长,而且在成长过程里头要消费许多东西,该吃什么面粉、菜蔬、果品这些资源,也需要在家庭里供应。我们每个人成长都是在家庭的范围里头,不但是有男女互相间的问题,还有生活之中需要的一些资料问题,象开门以后,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琐碎的东西,也是在家庭里头来消费。在家庭里头还一个消费是,我们吃生物的东西,不但是用麦、粮、薯这些东西,还要吃肉类的东西,所以要按儒家说,好象也是要“远疱厨”。在我们现在讲对于环境、对于其它的生物问题,不但是对植物的方面,对于动物的方面,我们也是家庭里消费。这种就可以说是我们在家庭里头这种消费,也包含着环境里头的资源,不但有环境里头的植物资源,矿物资源,还有其它的生物资源,动物资源,这些都是在我们的家庭的巢穴里头、这个窝窝里头,一方面生育、成长,一方面还要消费。 在家庭里头有老有中年、有壮年、有幼年,都在一个范围里头生活,这种生活互相之间一个最主要的问题是什么呢?就是要仁爱,前头我们也说了,要德爱,当然性爱是其中的欲爱。我们消费采蔬、肉类那还是也是一种消费,也是对于世界里头还有些动物要做我们的消费,不但是矿物跟植物。所以在世间上来说,我们在家庭范围里头消费的东西,也是全面的。 在主要的老、少跟幼年之中,一个家庭里头年龄的差别很大,男女也有差别,现在处在欲界众生处在家庭里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阶段,所以我们提出非梵行这个问题。非梵行里头就是包括人的德爱,也包括了欲爱,包括了互相之间将心比心,咱们前头提到儒家的恕道,忠恕之道,也就是将心比心,也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还提到“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都是将心比心,在家庭里互相之间不应该是将力比力。 可是出了家庭以外,一般的有将力比力的问题,将力比力的问题在两次世界大战,好象是力量大的人侵略力量小的人,可是两次世界大战都证明了,越是力量大的,觉得他是……,说骄兵必败,他是无所顾忌地来杀人,结果三个法西斯的国家都被打倒了。在他们被打倒以前,它也是准备时间很长,兵力、物力,培养人才,在德国的法西斯觉得他这个种族是最好的,最强盛的,而日本也是觉得它是王道之师,而且好象它可以解决中国人民的被欺侮的问题,实际上它是杀人如麻,三光政策,象南京大屠杀,这些个,觉得自个力量最大,无敌于天下的,结果还是都一个一个破灭了。 在道家就说“慈故能勇”,你越慈爱才能够勇敢;在儒家讲是“仁者无敌”,你仁爱的人才能无敌于天下。“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你拿力量把人家征服了,但人家不是心服,还是想反对你。咱们提到害生性,个体的体,你自私的,他一定是得不到大家的同情。所以中国儒家道家早就谈到“仁者无敌”,“慈故能勇”。 人类两个很主要的目标,一个是“可持续的发展”,一个是“无私的和平”,这无私的和平就是真正能够跟其他的人团结在一起的人才有真正和平。就是《大学》里头说的“克己复礼”,你必须克制自己的私心,你才能够讲和平。对自己的私心不为对方设想,而这样的人实际上是没有出路的。所以我们说一个家庭里头要培养互相德爱,而不是只是为了吃吃喝喝,不是只是为了生育子女,最主要的就是互相之间能够将心比心,而不是将力比力,而是以力互相帮助,以力互济,以力互相接济,互相扶持。所以儒家就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家庭里头就是扶老携幼这样的状态,从最主要的是老年人也得到中年人的支持,青年人也得到中年人的支持,这样子就是以力互相辅助,帮助、扶持,不是以力来将力比力,拿力量相比,而是要以心相比,是以心来比况,互相理解,我不愿意的不要施于人,我愿意的也要给人方便,这样子才是真正无私和平的道路。 这样也就是我们欲界众生应该在家庭里头自身的成长之中,能够节俭,能够少用资源,甚至少吃……“闻其声不肯食其肉”,听到它的声音就……儒家是“远疱厨”,就是离厨房要远一些个,听到声音不肯食其肉,这样子还是很不太彻底,不象佛教那么彻底,但是还是儒家还是比较好生的,你象在家庭里只是讲欲爱的话,那本身就是一种对于生育方面是一种损害。 我们欲界众生在家庭里成长,一方面是可以满足生育问题,子子孙孙的问题,一方面能够用种种资源,矿物资源,植物资源,以至动物资源,来满足生长的需要,所以但是家庭里头就是应该发展德爱,来减少欲爱。怎么能够发展德爱呢?儒家讲学习。我们在家庭里头,幼年的时候要入托儿所,要入小学、入中学、入大学,以至入研究院,这个学习的过程也是家庭里头慢慢完成的。有的时候(碰一下子?),有的时候早出晚归,总之还是以家庭为一个根据地,才能顺利地发展。 儒家的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止于至善,由格物、至知、正心、诚意,然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齐家这是好象在家里头学习,然后齐家。前头这学习怎么学习呢?格物、至知、正心、诚意。大学之道,就是我们受教育的这条道路,儒家讲这个道,道家也讲道,儒家也讲道,儒家讲道是这个道“不可须臾离也”,孔子就说了,道来说不可须臾离,人是一丝一毫、短时间都不能离开它,须臾就是很短的时间,“可离非道也”,可离开的那就不是道。 所以我们受教育的道理,最广大的学习的道理,就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于至善。“在明明德”,也就是格物、至知,也就是齐物、逍遥,格物、至知才能够明明德,明明德咱们讲智慧是明德,在儒家明明德也就是共识共同的认识,也就是咱们讲的集体体的学问。儒家就讲这个集体,就是互相之间的和平共处,互相体贴,互相帮助,然后明明德,把共同的认识特别开发出来,特别明显出来。 “在新民”,使人总是一天天地有所进展,儒家也说“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日日新就是你越学习越前进,每天都有新的情况,所以日新的问题也是很重要的。还一个,孔子也说了,“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你要学习,而时刻地温习它,练习它,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这个用在我们佛教里头的修习,更是这样子。佛教修习无我无常的这种观点,那是每时每刻的学习都是新的境界。当然是在世间的学问里头,也就是在儒家道家的学问里头,所学习的东西,有一个在新民,新民的意思,每一个人一天都有进步。 “在止于至善”,这也很重要。在世间也有个至善,世间的至善我们觉得就是集体体,集体体是一个很关重要的问题。它是止于至善,也如同我们真正认识无我无常的道理,能止于这种无体体。它止于至善是集体体,这个集体体可以说也是很高尚的,就在价值论上也是相当高的一个步骤。集体体,在《中庸》就是“不大声以色”,“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它虽然没有能够理解到阿赖耶识,但是也有一点擦着点边儿了,而如同道家说是“有无相生”。 集体体都是一种比较是依他起性的东西,上天运行,在我们来说就是业的异熟果的显现,业的异熟果的显现,也是没有形色的一种运行,也就是阿赖耶识的运行。每个人都有一个阿赖耶识,就提到我们只有一个地球,好象只有一个环境在那里,也许将来再上月球、上其它星球上去,但是主要还是我们这个地球是我们的一个环境,比较唯一的环境。现在问题是,大家都在一个环境里、一个地球上生存,这个问题就来了。现在就有这种保护环境的问题,你要是二氧化碳老是那么出现的话,那就使得臭氧层就有问题,整个人类的环境都受影响。所以现在都是互相之间好象是没有关系,好象各自为政,实际上现在是人离不开其他人,把环境破坏了,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问题,也不是哪个国家的问题。所以我们在一个家庭里头成长,你就有许多事情跟整个全人类都有关系。所以欲界众生怎么互相相处?这是个大问题。……(换带面)你再增加点二氧化碳,就影响了气候。 现在问题慢慢就越来越严重。或者是,我们要没有原子弹,就没法防范旁人,但是有了原子弹,其他人也想有原子弹,原子弹越来越多,很多原子弹都储存下来,你说将来怎么办?还是释放给旁人呢?还是在自个国土上慢慢地消化,慢慢地再把多余的原子弹来再消灭?造完了消灭,还是你存在国土里头,跟我们在仓库里存的货物很多没法处理一样,那你怎么办?可以说存在国家里头,反倒不好办了。 所以人类现在来说,我们欲界众生处在一个比较进退维谷的状态。比如说,不坐飞机、不坐汽车就不成,坐汽车又得想法子少一点二氧化碳,少一点尾气吧。所以这人现在好象很不好办,又想这样,又想那样,又想欲爱,又想德爱,两条腿都好象都要占着。而且大家伙可以分析一下,有许多事情现在末法时期的众生,他就是有点惶惑,你说怎么办?前也不是,后也不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是欲界众生一个……恐怕一个……尤其已经快到21世纪了,而且现在环境状况很不好,法国现在就想法不用汽车,多用点自行车或者什么的,所以人类已经走到一个前也不是,后也不是这样一个状态了。 这个状态怎么打破?儒家道家还有点办法,它讲点集体的问题,马克思、恩格斯也有点办法,都讲点集体的问题,他总是想着把个体体打破,能转化为集体体。在这个时候,前走一步啊,还是后退一步?在这种状况底下,人类应该怎么办?儒家是又想吃鸡吃鸭吃猪,又想远疱厨,也是■■■合着■■办。又想自由地欲爱,自由交媾,又有许多的问题,象这儿女的问题,爱滋病问题,性病的问题。所以现在这个人,你说是怎么办? 现在还一个问题,就是微观世界、宏观世界的问题,现在科学是有些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科学也本身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象微观的问题,最后的夸克问题,这是微观问题,没法再往下再追究了。在初观的方面,世界最原始的时候,最初的时间,科学说是有个大爆炸,这个大爆炸怎么理解?大爆炸是最初的吗?这都是问题。 所以现在有许多问题都走在一个怎么办,往前走走不动,再往前来研究不成,而科学就自个限制住自个了,所以现在我觉得人世间,就是欲界众生是难办了,是不好办,这个不好办,总得想些办法,人们还是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我们说,咱们向儒家道家学习一下,把这自私、个体体的问题转化为集体体,这样成不成呢?根据现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他们想出来的招数,就是人类不要互相剥削、压迫,来能够互相不侵略,互相不压迫,成为可持续的发展,成为无私的和平,这样可以不可以呢?是不是我们想法每个家庭都少用些汽油、汽车这些,以至于煤等等东西,少用有害的一些资源,多用些风力呀,太阳能啊,这些。 以至于将来大伙都是和平共处,大伙都是在经济也互补。现在泰国闹了经济恐慌以后,东亚也是,现在又俄国也还造成经济恐慌,日本经济也是起的负作用,发展前途也有问题。现在整个人类,无论哪个方面,都有点互相谁也离不开谁了。在科学家也是在最微小的东西,也没法往前走了,在最初的,那个世界最起始的时候,叫做大爆炸,这个大爆炸也没法,现在也想来一个实验,也可以说来个大爆炸看一看,但是这也不是个简单问题。这个大爆炸是不是大爆炸以前就没有东西了?你说这大爆炸是最初的,最初的那就是以前没有东西,没有东西这大爆炸怎么出来的?也是问题。天产石猴。自然地出来的话,那就没有最初的问题了。你象道家“有无相生”,那“有”以前还有“无”,那就是在佛教里讲就是,现行之前还有个种子,现行生成种子,种子生现行,有无相生,这样还可以想出点道理来。最初那个大爆炸,大爆炸从哪儿来的?都是问题。人对有些问题都是前也不是,后也不是,你是往前走哇,还是往后退?退到哪儿去?我看21世纪是应该想想办法了。 咱们再谈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个阿赖耶识,现在就是欲爱……德爱是咱们想法发展的,这欲爱怎么处理?在儒家道家就是学习,大学之道,或者由格物、至知、正心、诚意……,或者用齐物、逍遥的办法来解决这个个体体转化为集体体。个体体转化为集体体,这是人类的一条路。但是,怎么使人类比较平安地,再没有问题的这个妥善的道路,是不是有这个道路?按现在人类的情况,那还很难说,能够由个体体转化为集体体,由戕生性,就是害生性来转化为好生性。现在生物种类越来越少了,鸟类灭绝的种类也很多了,动物有许多就断了种了,那么这个怎么样地才能够使大家相安无事,而有持续地发展,又无私地和平共处,从家庭想法子每个人受教育,达到互相将心比心而不是以力比力,而是以力相扶持,这样一种状态。这是欲界众生应该走的一条路。 要按咱们佛教来说,怎么能够由集体体转化为无体体?这个问题更重要。当此20世纪,当此佛教传到中国来已经两千年了,快三千年了,这种时候我们再看一看,非梵行跟梵行,再看一看世间的真美善在哪?跟出世间的真美善接轨,有这可能没有?(休息) 现在就是世间的怎么安排好?咱们这欲界众生在地球上,怎么活得更好?这问题咱们初步地有个道家跟儒家的想法,跟马克思跟列宁的想法,汇合起来是不是成?我们将来怎么汇合那就很难说了。不过人类既然走在这个窄胡同里头,它一定想法子打破这个情况。我们在从出世间方面来看,也应该帮着解决,那也就是从咱们这个佛教传到中国第三个一千年,我们应该想法子把慈氏学真正开发出来,或者这个对于世间的价值观也许有一些影响。 我个人看,这世间的问题,我觉得还是儒家道家,或者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有些看法是合适的,因为他们是主张集体主义的,反对个人主义。至于将来怎么走法,很难说。我们只能从开发慈氏学这个起点上,来想一些问题,解决一些问题。因为佛教最主要是讲无我无常,无自性,无体体,这个问题在世界上还没有真正接通,有待于我们真正地努力。由于过去两千年的佛教,无论是翻译,无论是传承,还存在着许多问题,所以可能是我们能开发慈氏学是唯一的一条道路,也许能给世间的儒家道家,以至于马克思、恩格斯他们一种借鉴,也许对世间善有所帮助。这是我现在所想的。 至于刚才说一个地球,一个环境,怎么保持清净?也就是咱们所说的,最清净法界是不是也有一个杂染或者清净的问题?是不是有这问题?进而一步咱们要是考虑到无体体,就是考虑到最清净法界的问题,我们应该怎么看世间的非梵行?那就是怎么使非梵行转化为梵行的问题。咱们前几次都讲到好象着重非梵行这方面,德爱跟欲爱这个参差不齐,也是互相好象有点倾轧的意思,造成世间的不平衡,造成世间的困惑,尤其是这个末法时期,造成许多好象没法解决的问题。 当然咱们最近碰到抗洪精神的问题,好象这里头有些向集体体转化的东西,那就是咱们怎么能够发展这一方面,那也是发展世间善,转化个体体,转化世间的假丑恶这样的问题有些个帮助。所以一方面咱们注意的是出世间的怎么能够开发慈氏学,也不忽略世间的这种集体体的增长,由世间的集体体的增长,也看到所谓真正的东方哲学里头的儒家哲学、道家哲学跟西方哲学里头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看法有些个相近,也就是集体主义的部分,也就是反对压迫、剥削部分。 这个问题希望大家也很应该特别注意。我们东方哲学里头儒家哲学跟道家哲学还希望大家附带地多注些意,就是在我们开发慈氏学过程里头,附带注些意,我觉得这个是必要的。尤其在抗洪精神现在发展之下,我们更要抓住中国民族的比较之见长的问题,就是比较对集体体特别注意的问题,尤其现在现在这抗洪精神汇合起来,我们想法子也附带开发一下东方儒道两家的哲学。因为我们开发慈氏学的时候,对开发儒道两家的哲学就比较容易了。 可以说佛教最主要的一个问题,就是依他起性的阿赖耶识跟前七识互相依存的问题,这个问题在《总摄大乘纲领论》里头特别讲得清楚,而且是特别应该注意的。 我们就这个机会,也谈一下我们怎么样子把非梵行转化为梵行的问题。这个问题就牵涉到最清净法界是不是能被客体的烦恼,或者飘忽不定的烦恼所染污的问题。按说真如在缠叫做如来藏,大家也听说过,也就是真如在阿赖耶识里边,那就是是在缠,叫做如来藏。过去于是乎把如来藏、真如跟阿赖耶识当成一个东西,当成一回事,弄成真如受熏的问题,弄成错误的看法。真如的问题就是最清净法界,最清净法界它是不是能够由飘忽不定的或者客尘烦恼所染污呢? 真正讲起来,真如,或者是最清净法界是不能够被飘忽不定的烦恼所染污,飘忽不定的烦恼本身也是没有自性的。所以飘忽不定的烦恼只能熏习到我们每个人的阿赖耶识里头来,作为种子,使我们的整个的生死造成杂染。所以我们能够对治非梵行的里头的这种杂染,或者这种飘忽不定的烦恼,也就是对治我们阿赖耶识里头的这些个杂染种子。所以咱们提到从非梵行转化为梵行,也就是净化梵行,是怎么种情况,这个就是所谓咱们东方哲学里头的儒家道家哲学跟集体主义的哲学慢慢地能够跟我们开发慈氏学慢慢有所接轨,那也就是我们开发慈氏学对于集体主义方面,有一定的启示。那就是我们每个人,阿赖耶识里头都有种种的杂染种子,是要对治,需要对治的时候,底下我们就接着第五项,第四项讲得很长,都是讲非梵行的问题,非梵行的欲爱见长,这个方面的。 我们现在第五个项,提出这样的问题,就是身识了别识,就是根据无著的看法,身识也可以成为了别识,在底下意识也能成为了别识。身识的了别识,那也就是我们这一男一女的身识,也可以当成了别识,也归为了别识,也可以还原成了别识,那就是身识的了别识。这是第五项。 身识了别识,那也就是有点象《二十论》里头,讲我们梦见男女交会这样的事情,梦里也有个定时、定处、还有不为个体识所左右,又能够成为,也能成为男的泄精,女的泄赤白……赤色,泄这个精血,从梦里头也可以得到这个情况,那么就是男女双方这个身体的身识的显现,也可以没有义,没有我跟常的问题,这就是从身识的了别识来可以转化为没有所取,也没有能取,没有人我也没有法我的问题,单纯就是了别识。男的身识了别识,女的身识了别识,都可以好象在梦里头媾合的情况一样,根本没有一定的我跟常,有个自性,没有自性,这也可以说把身识转化为无义,唯识无义,也就是如同做梦一样,如同水中月,如同回声一样,如梦幻泡影一样,本身是也没有自性,男方的身识,女方的身识,都成为了别识。成为如同梦境一样,那就是成为没有自性,这样看。 再有就是把非梵行转化,转化为这样的一种没有所取能取,就如同非真正的身识,非真正的身识这样的中,其中没有能取所取,只有空性,空性也只有这种身识,这种非真正的身识。因为什么?所有的有自体的东西,都是实际上是增益出来的,跟着我们在现实生活里头,在现实男女交媾的问题上,好象是有个自体,有一个存在的东西,实际上这是根本不存在的,是增益出来的。但就是咱们历劫很长时间的这种熏习,业烦恼的熏习,烦恼杂染,跟业杂染,长期熏习的结果,好象是有真正自性似的,和在真正的……非真正的了别识里头,个别的辨别识,个别的男方辨别识,跟女方辨别识里头的认为有一个自己,认为有一个不变的东西,在里边,那种是不存在的,那就是从身体的识,身识识,身识的了别识,来看,并没有象我们梦中所见的那种定时、定处、或者不随各自心识的那种,并且能够有成为出现赤白的问题的梦这样的问题,好象有一种作为,这种实际上都是过去我们的起惑造业长期的积累的结果,实际上这里头并没有真正自体。所以唯识无义,唯有了别识,而没有辨别识里头的那种所谓的真实的不变的东西,根本没有。这是第五项,我们说身识的了别识。那么这就是慢慢向非梵行向梵行转化的问题。向梵行转化就可以以梦中的男女相爱,相欲爱,作为例子。这是第五项,叫身识了别识。 第六项,我们提出意识了别识。意识了别识我们怎么解释?就是在意识里头这种非梵行的一种显现,非梵行的显现就是恩、爱、喜、足这么四个环节。这个也可以显现在我们普通的男女的之间的相爱的时候,也可以有这种四个阶段的表现。就是从普通的意识来说,意识的了别识,它就可以表现出恩、爱、喜、足,这就是所谓世间的非梵行安排在了别识里头应该怎么看?意识的了别识,它也是没有自性的,没有不变的东西的,于是乎就是有恩、爱、喜、足四个环节。这是意识的了别识,意识的了别识没有一个自性,没有常一不变的东西,只有识,这也是慢慢把非梵行转化的一个步骤。 第七就是转化为梵行,四梵行,四梵住,这就是把欲界众生的非梵行最后净治为梵住或者梵行,转化为,那也就是把我们第八识里头杂染品的种子转化为梵行,那也就是把我们阿赖耶识的杂染品的种子来转化。那就是我们欲界的非梵行最终应该怎么样子,最终应该成为四梵行,就是使我们这阿赖耶识里头的这种执我、执常,还有贪着跟憎恨,等等的一系列的烦恼跟恶行的种子,都对治以后,使我们自己阿赖耶识能够转识成智,能够成为清洁的东西,而不复杂染。 这是我们欲界有情最终的一个转化,也就是我们要出家,要出离这个家庭这个范围,既然有在家,就有出家的问题,就是出离非梵行的贪欲、执着,执着常乐我净,还有静,我们常常执着的不是四种,就是常乐我净,还有第五种,干净的净,清洁的净,常乐我净静,一个是寂静的静,一个是干净的净,清洁的净。我们不但是四大目标,认为世间可以有有为法有四大目标,实际上还有一个认为最干净的,最清净法界我们当然是要证,要证这个最清净法界那必须先要把这不清净的东西对治、转化以后,那就是由非梵行转化为梵行。 这个梵行、梵住就是慈悯无能量,悲恻无能量,喜悦无能量,平舍无能量,四种无能量。那你在转化成这种梵行、梵住的时候,我们要能净治梵住的话,就成为了慈悯无能量,那时候我们对众生的慈悯没有可能量的,这慈悯太无量无边了,你转化成这样一个梵住,净化成这样一个梵住,慈悯无能量,不但慈悯,把由所谓真正快乐的都能利乐有情,把悲恻也无能量,悲恻就是对众生的苦悲恻那种心是没法能量的,太充分了。所以在这里头只有功德,没有过失,转化成这样,悲恻无能量。再来喜悦无能量,喜悦的那个情况也是没法子,比如说在心理上能够量出来是多少,无能量。这个喜悦无能量,那就是对法乐,就是对无我无常,就是对普通的所谓常乐我净静,他们的世间的都是有可常的,或者根本没有的五种、五义的、五种目标,在我们有为法,就是我们自个烦恼跟业无明缘行,行缘识这样情况底下,根本没有所谓常乐我净静。在我们真正把非梵行转化为梵行、梵住的时候,把我们第八识里头的杂染,都转化一空,那时候慈悯对众生的慈悯、慈爱,是没有能量的,没法量的,那能量方面是没法量的。悲恻无能量,就是对众生的苦难,也是没有法子能在主观方面量出来的。喜悦无能量,我们这个喜悦更是没法量的,没法量就是在我们主观方面没法量,心理上没法量。 这翻作“平舍”,就是二取,所取能取,我们最主要的是要破除能取所取,就是舍掉这个能取所取,就是不增益这个能取所取,无著菩萨说得很清楚,能取所取这是我们增益出来的,根本是没有的。要不增益的话,平舍,二者都舍,都不存在,增益出来的不增益,就是平舍,平舍二取的平舍,也是没有能量的。这四种梵住,或者梵行,这时候把非梵行都转化成梵住、梵行,就成为在自己的阿赖耶识里头成为清净的,不复杂染,这时候就是完成了我们欲界众生应该走的最后的道路。这就是真正达到彼岸,也是真正达到我们要走的最后道路。 我们今天就把所谓这个个体体转化为集体体,从集体体又转化为无体体,这个路线,用非梵行跟梵行的这种说法,把它表示出来,那么,我们就把这个菩萨能够对众生利益饶益一切有情这样的三十二义,能够梵行净化梵行这一项来详细地把它表示出来,我们底下就可以归到把十六个业跟三十二个义先放在这儿,以后我们再想法子再把利乐有情饶益有情菩萨的所有方面都把它更详细地解释,下一次我们就开始讲第四品。希望大家能够看到我们新翻译的第四品,下次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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