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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禅:鲁国君子与瑚琏 |
 
论语禅:鲁国君子与瑚琏 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孔子评论子贱说:“君子啊,子贱这个人!如果鲁国没有君子的话,他能从哪里学到这种品德呢?” 子贡问孔子:“我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你是一个东西。”子贡又问:“是什么东西呢?”孔子说:“是瑚琏。” “子贱”是“宓不齐”的字,是孔子的最年轻的学生之一,曾为“单父宰”,即单父的地方长官,相当于后世的县长,有政声。孔子曾说:可惜让他治理的地方太小(《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说苑》记载:宓子贱治单父,善于用人。当孔子为鲁大司寇之时,盛赞宓子贱为君子。 孔子在这里称子贱为君子。这是第一个层次,但接下来说,鲁国如无君子,子贱也不可能学到君子的品德。言下之意,鲁国的环境可以出君子,只有在鲁国这种环境才能培养出子贱这样的君子。周公东征打败了伙同武庚叛乱的殷商旧属国,分封周公长子伯禽于故土建立鲁国,鲁国是保存西周礼制较多的侯国之一。 子贱的政治才能,表现在仁政爱民,放权于民,无为而治。《吕氏春秋.察贤》中说他“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说的是他到任以后,时常弹琴自乐,不管政事,可是他所管辖的地方却治理得井井有条,民兴业旺。另一位接任的官吏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每天即使起早摸黑,从早忙到晚,也还是不很满意。于是他请教子贱:“为什么你不花力气却能治理得那么好呢?”子贱回答说:“你只靠自己的力量去进行,所以十分辛苦;而我却是借助别人的力量来完成任务。” 司马迁在《史记》中说:“传曰:‘子产治郑,民不能欺,子贱治单父,民不忍欺,西门豹治邺,民不敢欺’。”意思是:子产为政,政策对路,措施得力,老百姓不能够欺骗他;宓子贱为政,旷达循情,体任自然,恤老爱幼,老百姓不忍心欺骗他;西门豹为政,法令严密,刚毅果敢,秉公执法,不循私情,老百姓不敢欺骗他。 从上面三种政策来看,唯有子贱属于仁政,仁者爱人,仁政就是要爱民亲民,让利于民,放权与民。专制虽然可以一时制服百姓,但不能得民之心,贪官专权于一人,唯利是图,更不值一谈了。所以孔子说“仁者宜在高位”,有仁德的人才能做官,而且应该做最大的官,子贱仅仅为县宰,孔子感觉是大材小用。 孔子弟子中,子贡是最有名望的一个人,鲁国的大夫孙武就公开在朝廷说:“子贡贤于仲尼”。在孔门七十二贤中,列言语科之优异者。孔子评价其为“瑚琏之器”。他利口巧辞,善于雄辩,,办事通达,曾任鲁、卫两国之相。他还善于经商之道,曾经经商于曹、鲁两国之间,富致千斤,为孔子弟子中首富。 子贡是瑚琏,说明他在仁德上还有欠缺。但瑚琏终究是个宝贝,《朱熹集注》:“瑚,音胡。琏,力展反。器者,有用之成材。夏曰瑚,商曰琏,周曰簠(fǔ)簋(ɡuǐ),皆宗庙盛黍(shǔ)稷(jì)之器而饰以玉,器之贵重而华美者也。子贡见孔子以君子许子贱,故以己为问,而孔子告之以此。然则子贡虽未至于不器,其亦器之贵者欤?” 孔子把子贡比作瑚琏,肯定子贡很有才能,因为瑚琏是古代祭器中贵重而华美的一种。但孔子在上面说过:“君子不器”,即君子不是东西,只有一种用途。所以子贡还是有缺陷的。子贡是军事家、外交家、商业家、政治家,这都是一个方面的专业才能。子贡曾经出使诸侯国,在春秋各国的军事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与他很会说话有关系。《史记》记载:“子贡一出,存鲁,乱齐,破吴,强晋而霸越。子贡一使,使势相破,十年之中,五国各有变。”然而,子贡说话太多,孔子也是斥责他的,子贡利口巧辞,孔子常黜其辩。 子贡虽然多才多艺,声望日隆,可是仁者不求名位,而求道德上的完善。仁者也许看起来很笨,但一旦顿悟就会开发出世的智慧,到那时就一通百通了。所以以出世境界来看世上的名人,他们不管有多大本事,都比不上出世的圣人。像子贡那么有本事,但他有自知之明,他对老师有无限的崇敬,这就把他与那些普通的名人区别开来。 论语禅: 形而上者谓之气,形而下者谓之器,养浩然之气,做非凡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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