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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锡度仁波切:传承的重要性 |
 
泰·锡度仁波切:传承的重要性
中译:贝玛秋顿 缮打:玲珠师姐 摘自:《第三世Gmb了义大手印祈愿文》 <结语>部分 结尾,我想说一件对于我个人意义重大的事,也就是佛法的存续。首先,我想谈的是传承的重要性,我个人觉得,保证释尊的传承延续到未来,是我们共同的责任,记住此点非常重要。有时,我们需要花上一段时间,去看到佛法真正的定义是什么。有许多佛书、佛寺,佛学中心、佛像及种种东西──但真正的佛法,是佛的法教,由上师传与弟子的活传承。如果我们能持有并保存,那么佛法将可以流传的久远。如果我们失败了,也许上千的佛寺仍在,而真正的佛法不复存在。 传承,即是佛法的定义,没有传承就没有佛法。如果我们不知道这一点,传承就会消失,而佛法的活动,将像是在找一艘沉船一样。我们去寻找及挖掘佛教文物,然后研究它们,把它们送进实验室,研究它们为何物,我们会去读经,而且会以一万种不同的方式去解释它们。到了这个时候,就会有类似佛法的东西出现,真实将不再呈现,因为,已经没有传承存在了。 昨天,我被问了一个我觉得很有趣的问题,问题是德国的佛教徒是否需要另一种不同的禅修方法,因为西藏与德国具有不同文化。如果禅修指某种训练,那么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不同的人,应该接受不同的训练。如果禅修亦是如此的话,每个国家都会有他们自己特殊的方式,法国式、德国式、英国式及西藏式禅修。到最后,会有无限的方式,为每个个人特殊的需求而设计。禅修会像衣服一样,因每个人而有不同的帽子大小,因此,需要各种不同的帽子,有些大,有些小,余依此类推。 当我被问到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的心好像打开了什么。佛陀的法教即是传承,我必须是佛,才能去设计不同的禅修方法。如果我还没证悟,还不是佛,我如何能发明新的禅修法?如果我这样做的话,我只是在利用我的弟子们,我会像是在实验室工作一样,将新药在小白鼠身上测试。 释尊的法教,是他证悟的化现,佛陀不是大学教授,在图书馆里做研究,然后回家去准备讲义,思索明天应该怎么教学生。佛陀的法教,不是像这样的。佛陀的了悟是无限的,而他的法教是无尽了悟的化现。说是化现,意指它不是二元的概念,这不是佛陀的思考。佛陀的法教是他证悟的一部份,化现,就像是太阳化现光与热一样,这是我们传承的根源。 所以,不管我们是德国人、印度人、西藏人,或是任何其它国籍的人,所领受的禅修与开示,都是完全相同的,全部是佛陀的教授。不可能有不同的禅修方式──德式的、法式的、藏式的等等。虽然,我知道人们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而且,我要感谢提出这个问题。有些人和我一样,从小接受教育、训练,和领受传承,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因为一切看来似乎就是如此。因此,对于此类的问题,我觉得很受益,它让我去思考与确认传承的定义。这些法教与传承,都是依释尊的法教而来的,不可能有任何的调整,然而,佛陀亦教授了如此多的法门,足以让各类不同的人去修持。这些必须依传承而教授及领受,在这样的架构下,个人依他不同的根器,被授予不同的法门。然而,我们不能自创新法,若我们能够如此,那我最可能穿上三件式西装,而非现在的僧袍,然后看起来怪模怪样的。当然,传承不太倚重它的外表。法教、加持,及传授皆来自于佛陀──而非依于像我这样的人的思想而来。如果我的弟子这么想,那他们一定有大麻烦了。当他们了解我的教学是来自于佛陀,他们由我这里所学到的法教,是我所领受的佛法,这样的见地,就绝对正确了。他们透过我,透过他们的上师,而成为佛陀的追随者,他们不会没有佛,而成为我的追随者,了解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我察觉到有时候我极端的保守,听我谈这方面的人,可以放松,不必太担心,其实不需要太保守。我们要知道保存传承很重要,同时,我们要很放松。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多事情要做,能够这样,必先能够正常的呼吸,如果我们担心这个或那个太多,就可能成为个人的障碍。担心这件事,可能是我的业。我想,或多或少,像我这样的人,应该要担这个责任,伴随它包括的荣耀而来。我们尽己所能的去保存传承,弟子们应知道,他们也分担责任。而尽此大责任的方式,就是修持由上师处所学到的东西,尽最大的努力。 外貌、法衣、仪轨等等会慢慢的转变,缓慢的变化是允许的。佛陀自己曾说,本质必须保持清净,而表达的方式,是可以渐渐地、自然的转变。但它们不应是刻意的被改变,若我们开始想:“如果我这样做,来的人会比较多;不这样做,就很少人会来。” 最后,将会想要改变每一件事。“让我们来跳舞祈愿文。” 这不是好方式。不过,如果是缓慢的、慢慢的先以旋律唱颂祈愿文,也许唱了十年,然后开始移动再十年,然后开始有一点点的舞蹈,这样就可以。这和演化很相像,它是自然发生的,而不是刻意人为的,这中间不掺入贪婪与恐惧。依这样的方式,即使我们西藏人穿的僧袍,与佛陀住世时印度大师所穿的截然不同,仍可以被接受。依佛陀的开示,比丘及比丘尼,被允许穿的颜色是蓝色,可是,如果西藏僧侣决定穿蓝色,他将被视为是苯教传承的追随者。佛教应是穿暗红色的,苯教并没有什么不对,它与佛教几乎一样,不过,他们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传承的追随者。所以,如果我明天就完全依照佛陀所说,换上蓝色的僧袍,那么,将成为一则丑闻,人们会说:“泰锡度仁波切变成苯教徒了。” 这就是为什么,一切的改变,都应该是缓慢渐进的。 我们观察中国、日本、或韩国的佛教徒,外表上完全不同于印度、泰国的佛教徒,这种差异是好几个世纪慢慢形成的,两千五百年是段长时间。这样的角度,打开了一个广大的空间,让我们变得有弹性,因此,无需担心太多,有时我是太保守了一点。 除此之外,如我先前所说,当我来到这样的地方的时候,我感到很受鼓舞,因为,人们真正有能力了解佛法,还有很多人精进修持,如此,延续传承有凭据。甚且,我们传承伟大的上师来到此中心,为有心想学习与修习佛法的人带来机会,这样,佛法就会自然的弘扬。 还有另外一个议题,我也有点极端,我不太相信宣传,我相信保存。只要我们清净的法教被保存,传承能延续,人们是可以感受到的。当殊胜而纯正的法教被保存及修持,那么,就像太阳一样,只要它一升起,人人都看得到,人人感觉得到,而且,人人都由它获益。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相信保存;保存本身就是在弘扬佛法,而且是那么的自然。我并不反对传教士,但是,如果佛教采用了他们的形式,我将会担心。如果真的那样发生,我会征知,佛法将亡。如果我尝试四处争取人们,聚集到我这里来,围绕着我,那将是件很古怪的事。也可以称之为UFE,一个不确定的飞行自我(中译注:UFE为Undefined Flying Ego 的缩写,源自于英文的UFO:Undefined Flying Object,音译:“幽浮”,意思是:不明飞行物,或俗称飞碟。)然而,只要有人喜欢佛法,想要学习,我们就不应迟疑,我们应提供必须的条件,我们应成立一个中心,做任何我们能做的事。 把这个放在心上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今日金刚乘佛法,已成长到这个地步,如果我们不仔细思考这些事情,如果我们不在乎保存,我们只会变成是某个机构的领袖,只是个宣传者而已。这会成为结尾之始,此课题甚为重要,虽然,再次的,它基本上是老师的工作,不过,弟子们也应扮演好的部份,这是我提到此点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