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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代佛教史研究题目发掘舆试拟(下) 黄运喜 4、庙产兴学与中国佛教的近代化 以庙产兴办学校,在历史上曾有部份士人提出,如唐代的宇文炫及明代的黄宗羲。至清光绪二十四年三月,湖广总督张之洞撰(劝学篇) ,主张兴办新式学堂以培育人才:“各省各道各州县皆宜有学。京师省会为大学堂,道府为中学堂,州县为小学堂。府有人文盛,物力充者,能设大学堂,县能设中学堂尤佳。”或曰:“天下之学堂以万数,国家安得如此之财力以给之。曰:先以书院改为之。学堂所习,皆在诏书科目之内,是书院即学堂也,安用骈枝为。或曰:府县书院经费甚薄,屋宇甚狭,小县尤陋,甚者无之,岂足以养师生,购书器。曰:一县可以善堂之地赛会演戏之款改为之。一族可以祠堂之费改为之。然数亦有限,奈何!曰:可以佛道寺观改为之。今天下寺观何止数万。都会百余区,大县数十,小县十余,皆有田产。其物业皆由布施而来,若改作学堂,则屋宇田产悉具,此亦权宜而简易之策也。方今西敦日炽,二氏日微,其势不能久存,佛教已际末法中半之运,道家亦有其鬼不神之忧。若得儒风振起,中华义安,则二氏固亦蒙其保护矣。大率每一县之寺观取什之七以改学堂,留什之三以处僧道,其改为学堂之田产,学堂用其七,僧道仍食其三,计其田产所值,奏明朝廷旌奖僧道,不愿奖者,栘奖其亲族以官职,如此则万学可一朝而起也。” (外篇设学第三)是年五月康有为亦上;〈请饬各省改书院YIN祠为学堂折) ,主张以寺庙公产设学校,责令民人子弟,年至六岁皆必入小学读书。于是德宗下诏:将各省府厅州县现有之大小书院,一律改为兼习中学西学之学堂。地方捐办之义学、社会等,亦令一律中西兼学,以广造就,至于民间祠庙其有不在祀典者,即著地方宫晓谕民间一律改为学堂,以节糜费而隆教育。终致诱发地方官吏及劣绅恶痞没收寺庙之热潮,各地驱僧毁寺,日有所闻,此一风波持续三十年之久。 王尔敏先生谓张之洞的创说基本,表面似甚稳健温和,然其发生之破坏力量,则足以于数十年内,倾覆佛教,而寄食书院之老儒,一朝顿绝其生路。张氏无意之建议,实带来近世佛学沦灭之浩劫。 (《中国近代思想史论》页一八O)以今日眼光视之,张氏认为寺产为十方布施之物,国家可随时征收使用,此即我国固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观念运用,在民律尚未引进中国之前,此观念并非全错。但宣统年间,商律民律率先施行,寺院实具一法人资格,其应有权益与自然人无异,唯此间官绅劣痞,甚或自讶为文明先进之留学生均视若无睹,致佛门风波迭起。 在面临庙产兴学运动的狂飙中,举国僧尼,不解奇祸之起,源于社会结构与意识型态之剧变,其影响政经之一端,竞误认为仓壬惑蛊之偶然纠纷。以为保护寺产即所以卫敦,而陈情邀恩便可以保产。举国缁素为企保产,奔走张罗,如醉如狂,其悲壮激昂之风概,为三武难中所未之有, (明复法师撰,八白公上人光寿录》一九O四年条,一九八三年,台北,白圣法师八秩嵩寿礼赞会印行。)此时日本真宗本愿寺亦派僧侣佐滕贤道来华,游说南方沿海诸省寺院加入真宗教派,使提举庙产演变成涉外事件;而日僧水野梅晓亦深入湖南,鼓励僧侣笠云、筏喻、道香诸人游历日本以广见闻。部份开明僧侣亦思办僧学堂,以发展僧伽教育对抗政府的庙产兴学,中国佛教走向近代化的途径,与清末民初各地僧学堂(佛学院)之创建有密切的关系。此外,部份有心之士,见佛寺因办学堂,或改做工厂,或为兵营盘踞,极少能继往日之兴盛,遂自觉的起而维护,或改造其组织,成立讲经会、居士林、研究会;或加强其仪式;或阐扬其义理,发行杂志刊物,(如佛学丛报、佛教月报)或筹组印经会,传印其经典并流通文物,使民国初年佛教义学之研究勃兴。以近代佛教发展历程而言,庙产兴学实为佛教近代化之逆增上缘。 5、近代佛教宗派之振兴 隋唐时代为中国佛教宗派极盛之时期,大乘八宗均人才辈出,义学昌明,惜后因会昌法难(八四五/八四六)致祖师论典大量被毁,僧侣被迫还俗而中衰。宋代以后,唯净上与禅宗于中国流行,天台华严则抱残守缺,而密宗唯识则乏人研究,此一现象至清代中晚期因士大夫之学佛风气而有改变,到民国初年,僧侣自数百年来的潜沈与密修阶段解放,(《各宗派之研究复兴贡献颇大,如月霞法师之于华严宗;谛闲、谈虚、宝静法师之于天台宗:弘一大师之于律宗;敬安(八指头陀) 、虚云、来果禅师之于禅宗;印光大师之于净土宗:持松、显荫、大勇、法尊诸师之于密宗;(班禅大师、诺那上师亦长期在内地传密)以及倡导人间佛教,八宗共弘的太虚大师等,他们对法宝传承,实具继往开来之功。近代颇有日僧轻蔑我国僧侣义学研究质量不如日本,其实这是所受训练及方法论不同的缘故,若以“解行并重” “戒定慧并行”来衡量日僧之佛学造诣,我国僧侣实不必妄自菲薄。 与诸大师复兴佛教宗派互相辉映者,则为许多知名学者投入佛学研究,如欧阳渐、桂念祖、黎端甫、李证刚(杨文会门下四大弟子) 、吕澄、黄建、黄忏华、王恩洋、景昌极、唐大圆、李翊灼、梁启超、周叔迦、蒋维乔、许地山、汤用彤、陈垣、陈寅恪、钢和泰(俄人) 、罗福苌、胡适、梅光羲、蒯若木、邱曦明、缪凤林等人,他们之中有自学成功,亦有留学国外:有异敦徒,亦有外国人,虽然每人研究佛学动机不一,但他们的研究成果,为后代研究学人,留下无数宝贵资料,今日吾等研究近代佛教史学,对于前贤之心血,应该给予温纯的敬意。 本论题如同第一论题“晚清士大夫学佛风气”,可以学案式的写作方式,作专传或合传研究,亦可以某一概念为中心作通盘式的研究。 (如近代学者论《起信论》、《楞严经》真伪问题之訾议等) 6、破途迷信运动 晚清的革命运动中,不乏佛教人士参与,较著名者如曼殊法师(俗名苏玄瑛) 、宗仰上人、悟玄法师(俗名毕永年) 、寂照法师(俗名程德全,一一次革命时出家) 、章炳麟、而玉皇铁岩二师亦曾组僧军,参与实际革命行动。即以国父中山先生而言,在临时大总统任内,首先取消僧官制度,使钳制僧侣干余年的稗政得与解除。此外,对太虚大师筹组之“佛教协进会”、李翊灼、欧阳渐、桂念祖、濮一乘等人筹组之“佛教会”亦极力拥护,认为人民有信仰之自由,载于民国约法第二条第七款,是则佛教会之要求,尽为约法所容许,凡公仆皆当力体斯旨,一律奉行。中山先生对佛教未曾有任何排斥心理,惜因政治上之权力斗争,袁世凯攫取了革命果实,政权由一批官僚政客所把持,于佛敦团体诸方掣肘,这现象并不因北洋政权倒台而结束,其主因是肇建民国者并非以后治理民国者。 在北伐完成以前,对民国政局发展有影响力,但不利于佛教团体者有二种人:其一为北洋政客军阀;其二为于民国初年归国之留学生。由于此二种人之提倡与实行,致佛教陷于“破除迷信运动”的狂风暴雨中。 民初因李石曾与吴稚晖之倡议,颇多青年学子留学法国,这些“既不勤工,也不俭学”的留法学生,学习到了以激烈手段对付宗教的方法,此方法源自法国大革命时,激烈革命份子制订“敦士法”,没收教会财产,强迫修士修女远离修院,并以行政系统支配教会活动。他们返国后,以德先生、赛先生为口号,倡导“破除迷信运动”,民国十一年为了反对“世界基督教学生同盟”而组成“非宗教大同盟”,由北京学界发起后,得到全国各地的响应。此项运动后来逐渐变质,一些武人政客参与其中,而趋向于暴力手段,在北伐期间,激起了汹涌的波涛,各地拆庙逐僧,非有不尽灭佛教不罢休之势,其中以阎钖山在山西、冯玉祥在河南、层生智在两湖、孙科在广东表现得最为激烈。全国各地亦借口破除迷信,组织“庙产兴学促进会”、“庙产清理委员会”、“反对佛教大会”,并征收迷信捐、出口纸襁捐、经忏捐、香烛冥襁捐,举国上下,如痴若狂。此运动曾引起部份日本佛徒之关切,其国佛教联合会见于中国政府没收寺院财产,破坏佛教,极端有害国民精神,拟派高级职僧引证日本明治维新之初,破坏佛教之后果及其反悔之经过,向中国最高当局劝说,同时亦劝告佛教徒从速谋求遏止此项不智行动。唯此构想在中日外交处于极端敏感复杂的气氛下,并未付诸实现。 7、蒙藏地区的政敬关系 清代为巩固边疆,曾陆续分封“四大活佛”:达赖喇嘛、班禅喇嘛主西藏,哲布尊丹巴主外蒙、章嘉呼图克图主内蒙,此四大活佛均为政教领袖,其中历代章嘉呼图克图与中央关系保持良好,而西藏及外蒙则因帝国主义从中渗透分化,与中央政府关系则每下愈况。 西元一四八O年,俄人脱离钦察汗国统治,建立莫斯科公国,一五七九年越乌拉山,逐步侵占西伯利亚(原名鲜卑利亚) ,至一六三八年抵太平洋,于鄂霍次克海滨,建鄂霍次克城。二八四四年俄人波雅哥夫首至黑龙江、一六四九年俄人哈巴罗甫占雅克萨并筑城,其后中俄双方冲突不断。在俄人侵略过程中,正值吾国准噶尔部噶尔丹(属于厄鲁特蒙古)与喀尔喀蒙古发生冲突,由于俄人在一八四O年代即与准噶尔部接触,至此噶尔丹扬言不惜借俄兵以对抗清廷,致一八六九年之尼布楚会议中,清廷对俄国有所让步,以求有效治理北方及西北部领土。但俄人因此食髓知味,对外蒙采行分化政策以谋取利益。清政府一些有识之士因此感到事态严重,遂纷起上疏,谓帝俄在外蒙大量培植亲俄势力,“俄人潜煽喇嘛,喇嘛潜煽蒙古王公”,是一种极为危险的隐患,若不采取强而有力的政策,将有土崩瓦解之惧。而清廷为确保北部边疆的安全,曾在外蒙实施“新政”,以图缓和俄人侵略,但此“新政”因俄人阴构反对,成效不大。辛亥革命时,第八世哲布尊丹巴(一八七O—一九二四)在帝俄的策划下,擅称“大蒙古国皇帝一,中止与中国宗主关系,后虽迫于形势,放弃自治,但中国对外蒙之影响力始终不复。 十九世纪时,英国以印度为根据地,进而向北控制了尼泊尔、哲孟雄(锡金) 、不丹;,并以此为据点,伺机觊觎西藏,一八七九年,英人根据烟台条约,正式提出派人从青海到西藏游历的请求,藏人得知后,即由达赖、班禅喇嘛领衔,出具甘结,请驻藏大臣转奏清政府,谓“惟查洋人之性,实非善良之辈,侮灭佛教,欺哄愚人,实为冰炭,断难相处。兹据合藏僧俗共立誓词,不准入藏,出具切结,从此世世不顾生死。永远不准入境,如有来者,各路派兵阻挡,善言劝阻,相安无事,如有逞强,即以唐忒之众,拼命相敌。”伹英人并不因藏胞的反对而却步,反而加紧脚步派人混入四川巴塘、后藏康巴宗等地,并利用驻藏大臣与藏胞之间的若干矛盾,以哲孟雄为基地,进兵隆吐山(原属西藏,后归哲孟雄) ,与藏胞发生武装冲突。英藏纠纷由于清廷的处理不当与妥协政策的错误,终使达赖十三世思联俄制英,幸好日俄战争后,俄国政权亦摇摇欲坠。达赖喇嘛又归心清廷,并进京晋谒慈禧与德宗。达赖喇嘛在京期间适逢慈禧与德宗崩逝而返回西藏,与驻藏大臣联豫发生磨擦,终导致兵戎相见,致达赖十三世出走印度,成为英帝国主义手中的禁脔,英人改用通过达赖喇嘛,策动西藏脱离中国,转移西藏的反英战争为反中国战争,西藏问题遂成为最棘手的外交问题。虽然达赖十三世在晚年时,觉悟到联英政策的不当,而转向中央政府,派员常驻南京,并成立“西藏驻京办事处”,请班禅回藏以主持政教事务, (班禅于一九三七年回藏途中寂于青海省玉树县)但上层喇嘛中亲英派与亲华派的斗争,一直至达赖十四世坐床大典后仍未歇息。 关于蒙藏地区的政敦关系,目前政大边政研究所已有数篇硕士论文,可稽补国内佛教界研究之不足。 8、中日佛教关系研究 日本佛教初传源流有二:一为间接自朝鲜半岛传入:二为日本义学僧侣来华求法与华僧赴日传入,是则中国佛教为日本佛教之活水源头也。 十九世纪之六七十年代为世界史上具有关键性的一段时期,在中国因太平天国之乱底定而推展自强运动,日本则因幕府大将军还政天皇而有明治维新,美国结束内战全国复归统一 ,德国义大利亦完成民族统一运动。中国自强运动意外的发展出张之洞的(劝学篇) ,引发庙产兴学运动,而日本的明治维新亦发展出激烈排佛事件,僧侣被迫吃荤娶妻,致使大乘佛教戒律修持为之荡然。幸而日本佛教界派遣留学生如南条文雄、高楠顺次郎等人前往英国,学习梵巴原典,并吸收西欧文献学派、史料学派及社会科学之研究方法,造成日本佛学研究的热潮。由于日本在十九世纪末叶以后佛学研究方法不同于中国传统,与政治上军国主义观念配合,遂形成其巨人幻想症,极力欲摆脱与中国佛教之关系,倡言以原典研究而深入佛教精义,推崇小乘并贬抑大乘,主张“大乘非佛说”,汉译大藏经的价值也被部份学者忽视。 一九O五年“日韩合并条约”签定,朝鲜李氏王朝覆灭,在日本殖民期间,于一九一 一年六月三日公布“寺刹法”七条,其法令之苛刻严厉,与蔑视民权之处,曾使举世各国为之惊绝,兹举数则以见一斑:“寺刹之并合栘转废止须得朝鲜总督之许可,变更基址时亦同。” (第一条) 、“寺刹之基址及伽蓝若不经地方长官之许可不得作传法布敦、执行法要、僧尼止住之用,亦不得转让他人使用。” (第二条) 、“寺刹之本末关系僧规法式及其他必要法式由本寺规定,朝鲜总督认可。” (第三条) 、“寺刹所有上地、森林、建筑物、佛像、石刻、古文书、古书画,其他贵重晶,若不经朝鲜总督之许可,不得处分之。”(第五条) 、 “本令规定以外之寺刹关系事项,由朝鲜总督制定之。” (第七条) (李能和《朝鲜佛教通史》一九一八年初版)此法令与一九一五年所颁之“布敦规则”,致韩国佛教沦抄万劫不复的地步。令人不解的是袁世凯在民国四年时,以日本加诸韩国之“寺刹法”、“布教规则”为基础,订定“管理寺庙条例”三十一条,将日本帝国主义禁制殖民地宗教活动的作法,加诸中华佛教总会之上。此一钳制精神如附骨之蛆的附著在民国十八年之“监督寺庙条例”二十一条、近年内政部拟定“保护宗教法草案一 ,乃至厚厚一大本的“中国佛教法令汇编”上,这是日本佛教对中国佛教之负面影响,值得吾人重视。 另日本佛教企图领导中国佛教之野心亦表现在行动上,他们在庙产兴学运动中派遣佐腾贤道、水野梅晓、高田栖岸、管东海等人游说华僧与寺院加入日本佛教团体。民国四年对袁世凯提出二一十一条”要求,将“日本人在中国之宣敦”列入第五号第七条,幸亏此条款被袁世凯以一日本佛教源自中国,母须派遣来华布敦”为由而予以保留。日人并不因此而气馁,随著日本军阀侵略的脚步伺机而动,终在民国二十六年,于北平伪组织下策动“佛教同愿会一之成立,由广济寺现明法师连络,日本兴亚院出资,会中推戴安钦呼图克图为会长,夏莲居为理事长,周叔迦、庄惕生为常务理事,一些滞留北方之缁素大德均列名发起人榜上。决定以办理法会、翻经论,改进寺庙及僧团制度,宣传布敦,兴办慈善事业为宗旨,藉以完成东亚新秩序之建立,进而促进世界永远和平。而事实上,日本随军僧侣、兴亚院特务宗教工作人员,在沦陷区内,多自行勾结旧时官僚军阀,观念混淆之知识份子及一般无知寺僧,推行日本佛教习俗见解,其中以曹洞宗及真宗本愿寺活动最频繁,日式佛教最盛时,遍及朝鲜半岛、安南、东三省、台澎地区及沿海各省之沦陷区,如河北、山东、江苏、浙江、福建、广东等地。致抗战胜利后,部份僧侣因行日式佛教食肉娶妻,遭民众检举为勾结日寇,以汉奸罪名被起诉,如广州六榕寺僧铁禅, (铁禅在清末庙产兴学运动时捐献寺产获清政府褒扬,后赴日考察佛教,而受日人影响,广州沦陷时加入日本佛教行列。六格寺原珍藏有贯休手绘之十六罗汉像,为苏轼南谪时携带之物,可能于此时期为日人劫夺。)即为较显著之例子。 关于近代史上中日佛教关系之研究,《狮子吼》月刊二十四卷中,本希望多出几次专辑作有系统报导,后因暂时停刊及改组而中断,甚为可惜。当时已翻译的资料有《明治佛教史》 (日·土屋铨敦) 、《明治维新初期的佛教》 (日·村上专精) 、《日本对华佛敦运动的变迁》 (日·藤井草宣) 、《日本统治下的韩国佛教—韩国佛教近世百年》 (韩·昔珠禅师)等,收辑而未及翻译者亦多,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主题,有兴趣的读者不妨一试。 赘语 以上所列的八个主题是笔者在过去编辑《中国佛教大事纪》《中国佛教史料汇编》中所思考及用心较多的一些主题。任何一位佛教史研究者,涉猎中国佛教史料以后,均会发现这是一个颇受冷漠但值得开发的一块园地,并可列出数十或数百个研究题目以供研究,如:中国近代丛林制度的发展、子孙庙对中国近代社会的影响等。尤其是海峡两岸交流频繁的今天,一些滞留大陆法师大德的资料,如圆瑛、法尊、吕激、高鹤年等可供治佛教史参考者,要取得并非难事,相信在史观正确、史料充足的情况下,可使近代佛教史研究增添更具前瞻性、建设性的成果。 (仅以本文纪念家母黄英妹女士往生三七日) 《狮子吼》第30卷第11\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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