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 |
 
临济禅师与凤林禅师交往时,有一次凤林禅师问道:“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不知您愿不愿意回答?” 临济禅师回答道:“谁不知道凤林上人是位大诗人,我可不要挖自己的肉作疮!不过我倒很好奇您的问题是什么?” 凤林:“海月澄无影,游鱼独自迷。”凤林凤林 临济:“海月既无影,游鱼何自迷?” 凤林:“观风看浪起,翫水野帆飘。” 临济:“孤轮独照江山静,长啸一声天地秋。” 凤林:“任将三寸辉天地,一句临机试道看。” 临济:“路逢剑客须呈剑,不是诗人莫献诗。” 凤林至此已无话可说,于是临济禅师乃吟颂道: “大道绝同,任向西东;石火莫及,电光罔通。” 后来沩山禅师看到这句颂词,就问仰山禅师道:“其速度之快,既然连石头的火花都追不上,甚至连闪电的光线也达不到,那么古圣先贤又用什么方法来教导后学呢?” 仰山:“老师,您的意思呢?” 沩山:“只要是能言说的,皆无实义。” 仰山:“我并不以为然。” 沩山:“为什么呢?” 仰山:“凡所言说,皆是佛法;凡所佛法,皆在心源,心念一动,遍十方界,石头之火,雷电之光,均不及心快。” 沩山:“确实不错,海月也好,游鱼也好,风浪也好,帆船也好,寂静的江山,萧条的秋天,诗人剑客,天地机遇,总在心中,何关迷悟?何关迟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