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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多比丘著:四圣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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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多比丘著:四圣谛(一)
  苏美多比丘 着
  法园编译群 译
  第一圣谛的三转是:「此是苦,应知苦,已知苦」。
  这是个很善巧的教法,因为它用容易记忆的公式来表达,
  它也可以应用在过去、现在与未来所可能经验的每件事上。
  满手的叶子
  一时, 佛在憍赏弥申恕林( Simsapa )里,他捡起了少许的申恕叶放在手上,问比丘们说:「比丘们啊!你们意下如何?是我手上的树叶多?还是树林里的树叶多?」
  「世尊!您手上的叶子少,树林里的叶子却多得多。」
  「比丘们啊!同样地,我所证知而未对你们说的法比较多,已经教给你们的法只有一点点。但是我为什么没有讲其它的法呢?因为它们没什么利益,对圣道生活没有什么帮助,因为那些法不能引导人走向厌患、离贪、灭尽、寂止、证智、等觉、涅盘。这就是为什么我没说那些法的缘故。
  比丘们啊!我曾说了什么法呢?我说:『此是苦』、『此是苦集』、『此是苦灭』、『此是顺苦灭道』。这就是我已经告诉你们的。
  比丘们啊!我为什么要教你们这些法呢?因为它们对你们有益,对你们的圣道生活有帮助,它们可以引导人走向厌患、离贪、灭尽、寂止、证智、等觉、涅盘。所以,比丘们啊!『此是苦』,应勉励;『此是苦集』,应勉励;『此是苦灭』,应勉励;『此是顺苦灭道』,应勉励; 此为灭苦之道。 」(《相应部》LVI, 31 )
  四谛三转十二行相
  因为未通晓,证悟四圣谛,我与汝等长久以来,流转生死。四者为何?
  苦圣谛、苦集圣谛、苦灭圣谛,以及达至苦灭之道。 (《长部》 16,《大般涅盘经》)
  佛陀对四圣谛的教义—《初转法轮经》( Dhammacakka-ppavattana ),是我数年来修行的主要参考依据,也是我们在泰国的道场所用的教义。南传佛教认为此经是佛陀教义的精华,它具备了解佛法与开悟所需的一切。
  虽说《初转法轮经》被视为佛陀开悟后第一部宣讲的经典,不过我却比较重视佛陀往波罗奈的路上时,遇到的一位苦行者所做的第一次说法。佛陀在菩提迦耶证悟以后,他想:「这真是微妙法,我无法以言语传述我所发现的,所以我不教,我要终生坐在菩提树下。」
  对我而言,离群索居而不去理会社会的问题,是个非常诱人的想法。然而,当佛陀这样想时,印度教的创始神梵天来到佛前,想说服佛陀应当出来教化众生,梵天说服佛陀说:「一定有众生能了解—那些眼中只有微尘的众生能了解。」所以,佛陀教义的目的旨在度化那些眼中只有微尘的众生—我确定佛陀当初并不认为这会变成一个普遍受大众欢迎的潮流。
  梵天见过佛陀后,佛陀在从菩提迦耶到波罗奈的路上,遇见一位苦行者,这位被佛陀庄严外表所吸引的苦行者问说:「你发现了什么?」佛陀回答:「我是圆满的觉者、阿罗汉、佛。」
  我比较喜欢认为这是他第一次的弘法,不过,这次却是失败的,因为对方以为佛陀一定是修得太苦而高估了自己,如果有人告诉我们那些话,我想我们也会有相同的反应。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个圆满开悟的人。」你会怎么样?
  事实上,佛陀的说法是很精确、正确的教法,是圆满的教法,但是人们无法理解,而容易误以为这是「自我」的作祟,因为人通常都是从「自我」的角度来解释每件事情。「我是圆满的觉悟者」,听起来像夸大自我的言词,但难道这不是真正的全然超脱吗?那个「我是佛、觉者」的言论,细想起来非常有趣,因为它将「我是」的用法与究竟的境界或觉悟结合在一起。总之,佛陀第一次教化的结果是:听者无法了解,所以走开了。
  后来,佛陀遇见他在波罗奈鹿野苑的五位侍从,这五个人都非常笃信严格的苦行,早先他们怀疑佛陀,以为他在修行上已变得不真诚。原来是因为佛陀在证悟前,开始了解严格的苦行并无助于通向开悟的境界,所以放弃修苦行,这五个侍从因而认为佛陀在放逸,也许他们就是因为看见佛陀吃羊奶粥,就好像现代吃冰淇淋一样。如果你是个苦行者,你看到出家人吃冰淇淋,你可能会对这个出家人失去信心,因为你认为出家人应该喝荨麻汤。如果你真的喜欢苦行,你看见我吃一盘冰淇淋,你一定会对苏美多法师没有信心,那是人心在作祟,我们往往都仰慕那些自我折磨与压抑的感人事迹。当他们对佛陀失去信心时,便离开了佛陀,也因为如此,使得佛陀有机会坐在菩提树下并开悟。
  后来,当他们五人在波罗奈鹿野苑再次遇到佛陀时,他们最初想:「我们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了,别理他吧!」但是当佛陀接近时,他们都感觉到佛陀特殊的气质,他们站起来让座给佛陀,于是佛陀对他们宣说了四圣谛。
  这次,佛陀不说:「我是证悟者。」他说:「此是苦,此是苦集,此是苦灭,此是道。」以这种的表达方式,既无须接受也不用否定。如果他说:「我是圆满的开悟者」,我们必定被迫要同意或不同意,或只是感到迷惑,无法确定该如何来看待这种说法。然而,藉由说:「此是苦,苦会终止,有方法可以离苦」。他提出一些东西让人思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苦、集、灭、道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们开始反省它、思考它。若以「我是个觉者」来陈述,我们可能会争论:「他真的开悟吗?」「我不相信。」我们一定会争论,因为对如此直接的教法还没作好接受的准备。显然地,佛陀在第一次弘法时,所面对的是一位眼中仍有许多尘埃的人,而且是失败的。所以在第二次弘法时,他宣说了四圣谛。
  所谓的「四圣谛」是:此是苦谛,此是集谛,此是灭谛,离苦之道为八正道。每一圣谛都有三转,所以共有十二个行相。在上座部中,一个阿罗汉—完美的人,他清楚了解四圣谛与每一谛的三转十二行相。所谓的「阿罗汉」,就是一个了解真理的人,主要也就是指了解四圣谛的教法。
  第一圣谛—「此是苦」,是第一个行相,那是什么行相(内观)?我们不必把它变得很堂皇,它只是种认知:「此是苦圣谛」,这是个基本的内观。无知的人说:「我正在受苦,我不想受苦,我打坐、闭关想离苦,但我仍然感到苦,可是我不想受苦……,我如何能离苦?我要怎么做才能离苦?」但这不是第一圣谛,第一圣谛不是:「我正在受苦,我想结束它。」所谓的内观就是认知「此是苦」。
  从现在起所看到的痛或感受到的极苦,都不要从「是我的」的观点出发,而是反观:「此是苦」,这是从「佛陀见法」的内观立场而来的,此内观(行相)只是种「此是苦」而不是为「个人所有」的认知罢了。这个认知是个很重要的内观(行相),只要看着心理上的痛苦或身体上的痛苦,并把它们视为「苦」,而非个人的不幸,也就是只把它看作是「苦」,而不要习惯性地对它生起反应。
  第一圣谛的第二种内观(行相)是:「应遍知苦谛」,每个圣谛的第二或第三转里都有「应该」这个词。第二转是「应遍知此苦」,我们应该了解苦,而不是只光想离苦而已。
  我们可以把 understanding (了解、 遍知)看成「站在(某物)之下」(standing under ),这是个很普通的字, 但是在巴利语里,「了解」(遍知)的意思是:确实地接受痛苦,能站在痛苦之下或拥抱它,而不会对痛苦生起反应。对于不论是肉体上的或精神上的痛苦,我们通常只是反应,但是有了「了解」(遍知)之后,我们就可以真正地看着痛苦,确实接受痛苦,真正地抓着它、拥抱它,这就是所谓的第二转—「应遍知苦谛」。
  第一圣谛的第三转是:「已遍知苦谛」,当你真正有在痛苦上下工夫时,也就是看着它、接受它、了解它,然后随它去,这就是第三转的「已遍知苦谛」。所以第一圣谛的三转就是—「此是苦」、「应知苦」、「已知苦」。
  这是每项圣谛的三转形式,先声明,而后指示如何做,最后则是修行的结果,我们也可以用巴利语的 pariyatti、patipatti、pativedha 来看。Pariyatti是教法或声明—「此是苦」, patipatti 是修行—实际用它来修行, 而pativedha 则是修行的结果。这是我们所谓的反省型态—是以相当反观的方式来实际地增长你的心,佛陀的心是一个反观的心,此心知道事物的本来面目。
  我们用四圣谛来增长自己,也把它们应用在日常生活中最平常的事物上,应用在平常的执着和困扰的心。有了这些圣谛,我们可以用以检视自己的执着,进而产生慧观。透过第三圣谛,我们可以了解灭—苦的止息,与修行八正道直到了悟,一旦八正道都圆满后,此人就是阿罗汉,他已成就了。这听起来虽然很复杂—既是四圣谛,又是三转十二行相,其实它非常简单,它只是让我们使用的工具,帮助我们了解苦与解脱。
  在佛教界里,很多佛教徒不再用四圣谛,即使在泰国也是如此,有人说:「哎呀!四圣谛,这是初学者的东西。」他们可能运用各种内观技巧,导致在认识圣谛之前,就已被(毘婆奢那)的十六个步骤所困惑了。让我很难理解的是,在佛教里,真正深奥的教义竟被贬抑为原始佛教,「那是给小孩子和初学者学的,更高的境界是……」他们进入复杂的理论与构想,却忘记了最深奥的教法。
  四圣谛是终生的反观,绝不是一次闭关就可领悟四圣谛、三转十二行相,或修成阿罗汉,然后就进入一些更高境界的事。四圣谛并非那么容易,它需要持续的专注态度,而且也提供我们终生检视的内容。
  第一圣谛
  何谓苦圣谛?生是苦,老是苦,病是苦,爱别离是苦,求不得是苦:简言之,说五取蕴是苦。
  此苦圣谛,本所未闻法,当正思惟,生眼、智、慧、觉、明。
  此苦圣谛,当遍知,本所未闻法,当正思惟,生眼、智、慧、觉、明。
  此苦圣谛,已遍知,所未闻法,当正思惟,生眼、智、慧、觉、明。(《相应部》,LVI, 11)
  第一圣谛的三转是:「此是苦,应知苦,已知苦」。这是个很善巧的教法,因为它是用一个容易记忆的简单公式来表达,此外,也可以应用在过去、现在与未来所可能经验、从事或思惟的每一件事情上。
  「苦」是我们的共业。每个人不论到那里都会受苦,人类在过去中受苦、在古印度受苦、在现代英国受苦,未来人类也会受苦。我们和伊莉沙白女王有什么共同点呢?答案是: 我们都受苦。 我们跟一个在查灵十字街( Charing Cross) [1] 的流浪汉,有什么共同点呢?那就是受苦。 从最尊贵的人到最卑微下贱的人,以及在这中间各阶层的人,每个人到那里都受苦,「苦」是我们彼此的共业,这点我们大家都了解。
  当谈到人类的痛苦时,就会引起我们的慈悲心。但当我们谈到自己的意见,或有关你我对政治与宗教的想法时,我们可能会卷入斗争。我还记得大概十年前在伦敦看过一部电影,它试图藉由拍摄一些俄国妇女与小孩,以及俄国的男人也会带他们的小孩出外野餐,来说明俄国人也是人。在当时,以这样的方式呈现俄国人并不常见,因为大部分的西方媒体都把他们描述成超级大怪物,或是冷血、卑鄙的人,导致我们从未把他们当人看。如果你想杀人,就必须把人都当作是怪物,如果你了解他们也与你一样受苦的话,你一定下不了毒手。你必须视他们为冷血的、没道德的,是废物、坏蛋,最好把他们除掉。你必须视他们为邪恶的,除去邪恶是好的,有了这种态度,对他们轰炸或用机枪扫射时,就觉得有正义感。如果你将大家痛苦的共业谨记于心,就会使你做不出伤天害理的事了。
  第一圣谛不是悲观的、抽象的言论,说每件事都是苦。请各位要明白:在此所陈述的究竟(形而上)教义,与反观的圣谛是不同的,圣谛是内观的真理,并非究竟的,更不是「绝对」的。这便是西方人困惑的地方,因为他们将此圣谛诠释为一种佛教的抽象真理,但是它从来就不是那个意思。藉由第四圣谛—离苦之「道」—我们就可以明白:第一圣谛并非绝对的言论,因为如果苦已是绝对(究竟)的,怎有可能又有所谓的离苦之道呢?是不是?那没道理啊!但就是有人会将苦圣谛抓着不放,而说:「佛陀教我们一切皆是苦的。」
  巴利语 dukka (苦)意思是「无法满足」或「无法承受或忍受任何事」,因为经常的变异,所以无法使我们真正满足或快乐,感官世界便是如此—自然变迁。事实上,如果我们在感官世界里真的寻获满足,那一定很可怕,因为这么一来,我们将不会再去寻求更超越的了,我们只会被它所束缚。总之,一旦我们觉知痛苦,我们会开始去寻求离苦之路,让自己不会再继续束缚于感官的知觉里。
  〔痛苦与「我见」〕
  去思惟第一圣谛的措辞是很重要的,它是以相当清楚的语法措辞来表达:「此是苦圣谛」而不是「我很苦」。从精神上来说,这种反观是个比较善巧的说明方法,我们通常都把自己的苦解释为:「我真苦,我吃了很多苦,我不想再受苦了」,我们的心就是这么受到制约的。
  「我在受苦」通常传达的是一种「我是个正遭受很多痛苦的人,这苦是我的,我这辈子已吃了好多苦」的意思,接下来的整个过程中,「我」和「我的记忆」之间的牵连便一触即发,你会开始记得当自己(我)还是婴儿(记忆)时,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请注意!我们并不是说某个人有痛苦,因为当我们把它看成「此是苦圣谛」时,那就不再是个人的苦了。此苦并非「噢!我真可怜,我为什么要受这么多苦?我到底做了什么,必须受这样的苦?我为什么会老?我为什么有悲伤、疼痛、哀伤与绝望?这不公平,我不要!我只要喜悦与安乐。」这种想法其实是来自于无知,会把每件事弄得更加复杂,结果造成人格出问题。
  要放下痛苦,就必须让它进入意识(心)里,但是要进入佛教的禅修,绝不是从一个「我在受苦」的立场着手,而是从「有苦」开始,因为我们并不是要认同这些问题,而只是很单纯地去认知「苦」的存在,如果想说:「我是坏脾气的人,我很容易发脾气,我该如何改掉它」等,这样想并不是如理思惟,况且会引发一切潜在的自我假设,因而很难在这问题上获得任何见地,导致问题变得愈来愈复杂。因为我们很容易压抑「我」的问题或「我」的思想,或对它们做出种种批判,也会不断地批评自我。我们往往都执着与认同事物,而未去观察、见证与了解事物的原貌,当你坦诚接受这困惑与贪、瞋的存在时,对事物本然的诚实反观就会产生,同时也除去了所有潜在的(自我)假设—至少已暗中破坏它们(假设)了。
  因此,不要把这些事揽在自己身上,认为是自己的错,只要继续观想这些因缘是无常的、不满足(苦)与无我的,继续反观,看清它们的本然,我们都习惯以这些是「我的」问题来看待生命,因而认为坦然接受这个事实是非常诚实且坦白的,然而,由于我们继续以错误的(自我)假设在过生活,导致我们更加认同它。可是,即使是这种观点都是无常、不满足与无我的啊!
  「有苦」是非常清楚、简明的认知,有痛苦时会产生不高兴的感觉,这感觉会从焦虑、绝望改变成稍微的愤怒。「苦」并不一定是严重的痛苦,不一定要被生活所折磨, 或是必须来自奥斯威辛( Auschwitz )集中营 [2] 或贝尔森(BELSEN )集中营 [3] 才能说「有苦」,即使是伊利莎白女王也会说「有苦」,我确定她有些时候是会感到极度的焦虑、绝望,或至少是片刻的愤怒。
  感官世界即是感官的经验,意思是我们时时都接触到快乐与痛苦的轮回,就好像处在无法抗拒的状态时,身体与感官会纳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事实就是如此,这也是生而为人的结果。
  〔痛苦的否定〕
  「苦」是件我们通常都不想知道的事,我们一心只想除掉它,只要一有任何不便或烦恼时,无知的人会习惯地除掉它或压抑它,由此可知现代社会何以如此沈溺于追求欢乐,并以新的、刺激的、浪漫的事物为乐的原因。我们喜于强调年轻的美丽与喜悦,至于生命丑陋的一面—老、病、死、无聊、失望与沮丧等,往往都置之不理。当我们发现自己不喜欢的事物时,就会想尽办法逃避,去寻求喜爱的事物;我们如果感到无聊时,就会去找有趣的事;感到恐惧时,会想去寻找安全的处所。这么做是很自然的事,我们都与非喜即乐的苦乐定律脱离不了关系。
  所以,如果心不是满的(充满情绪),那么就还可以容纳事物,还有选择性,它会选择喜欢的,压抑不喜欢的,我们大多数的经验都是受到压抑的,因为很多我们必然遭遇到的事物,多少都是不愉快的。若有任何不愉快的事发生时,我们会说「逃开」;如果有人挡了路,我们会说:「宰了他」。在我们的政府所做的事中,这种倾向往往很明显,当你想到治理我们国家的那些人时—因为他们都还很无知,也未开悟,所以很可怕,对不对?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无知的心只想到消灭:「这里有只蚊子,打死牠!」「这些蚂蚁占据我们的房间,给牠们喷杀虫剂。」英国有家公司名叫 Re nt-O-Kil,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英国黑手党或什么来的,但这家公司专门杀害虫,然而,「害虫」这个词却是任由我们定义的。(下期待续)
  【译注】
  [1] 查灵十字街( Charing Cross )为英国伦敦市中心一街区。 地名源于该处曾设置十字架,以标示殁于一二九○年的英国王后埃莉诺的停灵处。传统上,查灵十字街被视为伦敦的市中心,测量伦敦与各地距离都以此为准。
  [2] 奥斯威辛集中营( Auschwitz )是德国纳粹最大的集中营, 位于波兰中南部的奥斯威辛镇附近。此集中营专门从事大规模的屠杀行动,将犹太人关入瓦斯室屠杀再烧毁。
  [3] 贝尔森集中营( BELSEN )是德国纳粹的集中营,位于德国汉诺威州的贝尔森村附近,此集中营虽没有毒气室,但死于饥饿、疾病、过度劳累者达三万七千人之多。
  编者按:本文译自苏美多比丘( Ajan Sumedho )所著的《四圣谛》( The Four Noble Truth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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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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