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明学习: 内明: 净土宗 | 禅宗 | 密宗 | 成实宗 | 地论宗 | 法相宗 | 华严宗 | 律宗 | 南传 | 涅盘宗 | 毗昙宗 | 三论宗 | 摄论宗 | 天台宗 | 综论 | 其它 | 护持 |
云增·耶喜绛称大师: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 附二、善知识奔公甲略传 |
 
云增·耶喜绛称大师: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 附二、善知识奔公甲略传 衮巴瓦的弟子善知识奔公甲,他降生在彭裕地方中,他出家名叫楚禄嘉瓦(义为戒胜),由于住在阁德隆村,因此一般也通称他叫阁德隆巴。他少年时代完全作乞讨来生活,并且也是一位心性粗恶难调的人。后来他依止衮巴瓦,而一心精修菩提道次第,因此他心中生起了真实的法味。善知识博多瓦曾经这样说:“西藏疆域中,奔公甲的内心是生起了真实死无常观念的人。” 传说他将要出家之前,为了观察以后能不能忍受恶劣的苦境,他特意去到最险恶的盘肠谷那里睡了一夜。于是他舍弃了一切而行乞,因此也发生过许多次数没有饮食的困苦生活。他常数自己所作的一切罪行,自作警省,誓不复作,直到最后他说:“现在经常是数不出那些不应作的事,这下算是戒律仪获得胜利了。”他在修行中,渴想往外走走的时候,他曾径跨在门闩上面,下决心地说道:“应该用绳来把这脚捆起来坐下。”又用自责的口吻说:“哼!你想一心修法,不须拿出一点大劲吗?你想不须拒绝情面吗?你想不须来一下最后的决断吗?现在我既是沙弥,应该做到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修行者。”有一次,有一朋友的尸体他去送葬后,坐下来一会儿感觉内心生起一些恐怖的心情,他当即举起火炬来说道:“哼!你怕谁呀!在哪里?有什么?” 又他曾经这样说:“过去我一个独身汉子,在收获时可以得到四十驮粮,而也要遭受乡人们的四十种诛语加罪名(因为他是偷盗而来的四十驮粮),白天我尽管说些大话,晚间我尽管尽力地去偷窃,我的肚子仍然不得一饱。现在我不须向着石上垂下口涎来,而肚子可以满饱,哪怕是来了大饥荒,我无论同谁一富人挤拢脖子坐起来,人家也不防我了。教法是真实的,这心应该可以接二连三地去作追寻和观察。过去我的嘴巴找不着食物,现在是食物多来嫌找不着我的嘴巴。”又有时他这样说:“我是戒胜,你才是奔公甲。对比丘戒胜来说,是奔公甲难以比赛的大对手。”说而抹抹他的下颔。 当彭裕上部许多寺庙受着摧毁他们的敌人,来到那里威胁的时候,那里所有的寺庙部在准备摒挡一切,收拾行装,因此,奔公甲他仅穿起法衣,手中持着水瓶而说道:“现在比我这样摒挡收拾再好的办法有吗?”后来博多瓦听得他的情况,心中很生欢喜地说道:“应该是他的那样摒挡收拾法才对!应以奔公甲的收拾法为是。我们如果效法奔公甲的做法,就应该学他那样的做法。” 又喀什米尔班智达来的时候,藏中的大师们都将马匹钉好蹄铁,准备去一探究竟正见方面的问题。奔公甲他说:“我惟恐只是在闻的当中,就把这人生混过,如果众人仍然还要去探究正见的话,寡闻的我明天也拖泥带水,后天也拖泥带水地坐着,这样怎能行?我也生起了一种去探究的思想——即是所谓何处能闻而后烦恼将会减轻,烦恼—减轻,而魔事也就无机可乘。我虽是没有作过多闻,而烦恼确是往减轻方面消除着。我想假设闻而后诸烦恼仍然没有减轻的这一问题,用什么来作答呢?我想起了一种答法——也就是口中以师师相传来作答,而内心确是在想:这下我将会做一位导师吧!或许将会做一位大修士吧!或许将会做一位上座长老吧!或许将会做一位领袖吧!”又我奔公甲口中尽是说空性那类话的时候,博多瓦以呵责的口吻说道:“像奔公甲一样的口中,只是一味地贪说空性、空性。”由于善知识博多瓦有这样申斥的口吻,他想:我这样将会不好,也就想搁下来,不提空性的话,可是搁不下来,说话中不免又继续说到空性的话中去了。他只好在善知识博多瓦前请求说:“我这是业力,搁不下不提空性,请不要申斥我。”博多瓦说:“你自己尽力修吧!我是对他人才说那种话的。”又奔公甲他曾经这样说:“在烦恼堡垒的门前,除了拿着一根短枪等候着它外,是没有其他办法的。烦恼它紧张起来时,我也紧张起来,它放松的时候,我也放松一下。” 又他在《谈理》一书中曾经这样说道: “众生本无常,希望有常想, 噫嘻实可悲!君不见有情, 往昔死去吗?未感未来时, 死神将至吗?世间诸事业, 无有尽时期,生与死二者, 无有解脱时,彼虽失常乐, 亦无追悔时,诸法本性体, 彼无证见时,枉费劳苦力, 谋建永固室,妻妾满金屋, 实际是苦具,仆役满阶下, 不过是讼因,财物纵满库, 亦是拔心因。虽有贤美女, 温情仅暂时,逐渐成寒冰, 任君思何种,均不成有益。 以故对自心,唯一应细观。” 这位善知识奔公甲他在衮巴瓦和三昆仲等善知识的教养下,心中真实生起了死无常观念,他用这一利矛来刺穿了贪欲的心;他以空性见来拔除了生死的根本;他以菩提心的修力,使他成为一位为着众生自他平等的勇猛大菩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