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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增·耶喜绛称大师: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 (九)大堪布寂护(静命,即遍明照)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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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增·耶喜绛称大师: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 (九)大堪布寂护(静命,即遍明照)的历史

  “伟大行藏普照师。”

  值得宗喀巴大师这般称赞的大堪布毗卢遮那,别名底娑达,梵语辛达罗啃达,在藏语为细瓦措,义为寂护(亦有译作静命)。这位大堪布寂护从不可说不可说往昔生中也就发菩提心,证得地道诸果。是为了在此赡洲刹土中弘扬佛法,乘愿而来的一位菩萨。他降生为东方禅和王的太子,他少年时代也就视俗家为众苦生源,如处牢狱,也是一切烦恼罪行的生源,以此他对世间荣华毫无贪恋,唾弃太子荣位,而在堪布智藏座前,出家受具足戒。由于这是四根本部中的说一切有部,以此他依止堪布为师,对于说一切有部所说的“四部律经”中开、遮、行三者一切粗细戒规,都能领会心中,心口相合地实行,哪怕是细微罪过也不犯染,守戒极为清净。他精研三藏教典,复成为善巧精通者。

  继后,他想听受菩提道次第所有诸教授,于是依止阿阇黎调伏军座前,听受般若波罗密教授——《现观庄严论》,对于这一教授《般若经》中所有句义,都完全领会于心中。他复观察到对于大乘道次第来说,广行道次第与甚深道次第二者缺一不可。以此他复精研圣龙树所解释佛的密意诸教授,也都完全领会于心中。他对于诸经论义,运用无垢智理去细察,获得定解,深入于心,而精修实践,由此对于大乘道次第整个圆满道体,生起殊胜悟达后,复对其他具缘信众,广施法雨甘露。他著作了开示大乘道次第甚深与广大两系的论著——《中观庄严颂释》等著述,并为无边应化众生广弘宣说,使般若教授在印度圣地获得如丽日般的光显。由于这位大堪布住世数百年之久,以此他的一生初中后三段时间,都有许多门人,此中无与比伦的首要弟子,当推阿阇黎狮子贤及最胜善巧迦玛那西那(义为莲花戒)两位大德。这位大堪布寂护,是具有为其他佛子所难比难量的毅力,与极大的菩提心力,而于此浊劫中,为利一切众生,行伟大佛子行,乘愿而来的大德。至尊宗喀巴大师观察到这些事实,以此赞颂说为“伟大行藏”。

  这位大堪布寂护在印藏两地中,作出了广大的佛教事业,特别是北方西藏本土,为大悲佛世尊未能调伏,而遗下的黑暗边疆;为大堪布未出世以前,所有二大车轨一切诸大德都不能调伏,而遗下的一块黑暗边地。阿阇黎寂护他悲心难忍,而来到这样的边地中。以这一因缘看来也必须具备很多缘起来凑合。从这位阿阇黎出世以来,直到九百年之间,在藏土建立佛教的缘起还未具备。这位阿阇黎总是怀念何时能在黑暗的康藏中,建立起佛教的明灯,只好加持自己的寿命,延寿以待的当中,有一时间,虽有法王松赞岗波在藏中建立起佛教轨则;并从汉、尼两地迎来释迦牟尼,及不动金刚像,在拉萨修建奉安佛像的庙堂;还修建“伏边”、“再伏”等佛殿及一切佛塔;以及学习佛教术语等来建立起了佛教轨则。但是由于浊世众生的福薄,以及魔王眷属所有外道诸魔类祟惑藏中人们,令其变心。从法王松赞岗波逝世后,许多罪恶臣僚也就催毁佛教,将释迦牟尼佛埋藏在黑暗室中,对所有信佛作善法的人们,予以法律处分等来迫害。于是恶法的魔力复滋盛起来,将释迦牟尼像埋藏在砂碛中,还认为不足,复掘出佛像抛弃于芒裕地区的吉仲城中。甚至连佛教的名称,也无权敢说出口。罪恶的大臣们订下严厉的法令,佛法中的一字也不许念读。

  就这样西藏完全成为黑暗洲土的时候,十方诸佛及一切菩萨的悲、智、力三德聚为一体的“怙主三尊”,发起悲愿在藏土中建立佛法。由观世音的化身松赞岗波在藏中,初兴佛教后,遭诸魔类摧毁后,为了复兴圣教,由至尊文殊化身为法王赤松德赞。他从金城公主生下后,不久父王赤德珠敦也就逝世,他刚生下就润育着佛法的习气。以此遭魔类不满,诸邪魔臣僚们造谣说:“这小王子不是金城公主所生,而是他舅父的侄儿。”当安置他在牧区的时候,这位小王子说道:“赤松德赞是汉孙,臣们何故言舅儿。”这样他自我取名叫“赤松德赞”,普遍都知道是金城公主的儿子。继后,这位小王子他一心想念过去具恩的父祖们在这藏地建立起佛教以来,到现在连佛教的名称也湮没无闻,如何才能使佛教复兴起来。有一时间,小王他命坝?色朗(义为显照)等数人前往汉地请求佛经。这些奉派的人们也能遵守王命,不怕艰苦从汉地请来许多佛经,来到小王座前。但是由于罪恶的臣僚们权势极盛,以此仍然是连佛经的名称,都无权念诵,而将佛经暂藏于岩窟中。

  后来小王同色朗商量后,打算派色朗前往印度求经,并迎请宣说经义的班智达。而表面上为迎合罪恶的臣僚的意想,下令委任色朗为芒裕吉仲的地方官,而派遣出去。于是色朗前往印度,到金刚座的摩诃菩提道场,及那烂陀寺,广作供养时,发现天雨瑞花,菩提树流出乳汁,并发出“吉祥啊!”的声音和光明等瑞征。继后,色朗到了尼泊尔,以此从那里迎请到尼泊尔王敬供的善巧成就大班智达辛达罗啃达。也就迎请班智达到芒裕吉仲安住,在住处新建两所庙堂。色朗在班智达座前,请赐发菩提心教授时,答以请求发心教授,应供财物功德。色朗将金银等财宝,及绸绫尼绒等所有物品完全供师,师仍说:“还须供养。”答师说:“除身上还有一根腰带外,别无长物可供。”师说:“这带也供养吧!”他如师命供了。求得发心教授后,班智达将他所供一切财物,全赐都还。说道:“你和我不是此生才认识的。过去许多生中,你是我座前首要的发心弟子,名叫耶喜旺波(义为智王)。”边说边以手再再抚摩色朗头顶。于是色朗在阿阇黎座前,恭敬顶礼而启请道:“请师为藏地弘兴佛教,前去作藏王的善知识。”阿阇黎说道:“西藏是我应化的缘份地方。由于藏王和你二人不是同时俱生,以此你二人九世生中,我都在芒裕和禅和两地等候你们而住世。现在你二人都已成年,而时机也成熟。以此我当作藏王的善知识,将在金迦地区诺亨达河畔,嘿布山前,建筑起一座红岩‘桑耶’运成寺来。”这样说后,阿阇黎返复尼泊尔。色朗回到藏中小王座前,详细禀明在寂静处访到一位精通教理的大班智达,现今住在尼泊尔。我请他来藏,他已允许。并且他如此这般对我详谈。小王听后吩咐道:“我们迎请班智达复兴佛教的消息,如果为罪恶的臣僚们知道,你的性命也将难保;而且将妨害大事。以此你暂时到外地去藏起来。我运用方便成就这事。”这样说后,色朗也就暂时到寂静地方避藏起来。

  于是藏王运用许多善巧方便,使恶臣们如散沙解体,也就到了应以教法来治理政体的时候。藏王召集所有臣僚们说道:“我的父祖们所兴立的佛教,被舅家、非舅家等罪恶臣僚们摧毁,将迎佛(由汉迎来的意思)释迦牟尼像也抛弃在芒裕吉仲地方。现在迎回释迦牟尼像,我们王臣和民众等都奉行佛教,有何不好呢?”根据藏王的旨意,王臣民众等都同意奉行佛教。正商议奉行佛教,必须有一从印返藏熟悉情况的人时,报到色朗从芒裕而来,求见大王,候王传旨。藏王立即召见色朗吩咐道:“印、尼两地,现有谁是精通教法的班智达,你去迎请来藏吧!”色朗禀道:“有禅和王的儿子,他是比丘名辛达罗啃达,现住尼泊尔地方中,他精通佛法和一切学术明处。”藏王说道:“你是去过许多地方的,为了迎请班智达到尼泊尔去,应当将我致候尼王的信,递呈尼王。决定将班智达迎请来藏吧!”

  藏王派遣色朗赴尼后,色朗到了尼泊尔也就将藏王的书信,    递呈尼王。获得决定迎请“菩提萨埵”(即大堪布寂护)到藏的成果。渐次来到了芒裕的时候,藏王立即派遣了康朗?卓纳惹,及达昌?冻日、甲惹?勒日等三人为欢迎使臣去到芒裕欢迎。渐次行近藏王王宫时,色朗先行叩见藏王,也就将班智达已经来到的情况禀明藏王。藏王听得十分欢喜!说道:“色朗身体健康,班智达也平安抵藏,太好啦!”当藏王作供养敬奉的时候,“香伦”臣僚们说道:“印、尼两地是有许多邪咒修士前来的,以此应当事先前去探察一下为佳。”桑西等数人前去考察,但是听不懂梵语,找来喀什米尔人阿伦达那作翻译去一问谈。阿阇黎说道:“当供养本尊三宝,严守誓句戒律,主要是为利有情而勤修。”于是这些大臣们回禀藏王说:“这位印度僧人,行为高超,以此请不必疑虑。”也就请来王宫中。

  当来到王宫门前时,欢迎使臣们禀王阿阇黎已到宫门前。于是藏王来到阿阇黎前,供上礼物黄金一升,恭敬顶礼于足前,请求加持时,阿阇黎说道:“大王,你认识我吗?”王答道:“过去我没有和阿阇黎会过面。”阿阇黎说道:“往昔迦叶佛教法住世时,有守佛殿修饰的儿童三人,用沙土筑塔而发愿,未来世我作班智达,你作边地的国王,色朗作传达使臣,在边区王国中弘兴佛法。这样的发愿,还能回忆吗?”藏王答道:“那许是真实,怨我修时太短。”于是藏王请求观察在藏弘兴佛法的征相。阿阇黎说:“我这印度人是精于观察缘起的。以王你头上缠头来看,契合‘阿里上部’如一帽地区,以王你足上穿靴来看,契合‘阿里下部’如一靴地区,将能成立佛法教戒。以王你腰间未束带来看,契合中间国内很快将有灾厄发现。可是你以黄金为礼,契合大宝缘起能兴立佛教的征兆。”于是阿阇黎在“暴风宫”中,宣说十善法,十八界、十二因缘等法,约有四月之久,以此惹得藏中诸恶魔神瞋恨,发生“彭塘”被大水冲刷,红山被雷震塌,人病畜瘟一起到来。以此藏民都反变说是奉行佛法之报,藏王赤松德赞顶礼于大堪布菩提萨埵座前,悲泪说:“由于藏土福薄,恶法的诸非人起而为灾!藏民等也如此这般胡说。以此请阿阇黎暂返尼泊尔,将来再来藏土。”于是阿阇黎返回尼泊尔。

  继后,经过一段时间,藏王复派遣桑西等三十人前往汉地求法,并派遣色朗去迎接大堪布寂护。那时汉地有一和尚说:“现在经过六月零六天,将有圣马鸣的化身来此地,其人的相貌是这样的。”说而事先造出肖像来。桑西等来到汉地,得到支那皇帝的奖励赏赐。在和尚前,求得他的修法传授,然后返回西藏。在藏王前呈上礼物时,藏王对桑西说:“到现在印度大德还没有迎接来,你前去迎接吧!”他也就到了尼泊尔迎接大堪布寂护来到了红岩善业宫。堪布对藏王说:“由于藏地凶恶魔神未经降伏,对奉行佛教善法作障,并对藏王的寿命也有损害。以此必须降伏凶恶诸非人。有一精于此术,具足神力的阿阇黎名叫白玛桑坝瓦(义为莲花生),迎请他来降伏吧!”藏王梦中也听得这样的话,也就照堪布所说而行,派遣了色朗等五人前去迎请莲花生。阿阇黎莲花生已经预知,提前来到芒裕和来使五人相会。渐次将藏中凶恶鬼神降伏,令立下誓语。继后,才亲自来到黑波山会见藏王。复到玛卓普降伏藏中一切凶恶鬼神,令其立下誓言。

  于是堪布菩提萨埵,和阿阇黎莲花生两师同修安定地基仪轨,绘出阿登达布山佛寺图样,为须弥十二洲、日、月,周围绕以铁围山。计在丁卯年铺建地基,在己卯年全部修建完成。当由堪布菩提萨埵,及阿阇黎莲花生两师作开光法事,并办庆祝法会。复在未年迎请说一切有部的比丘十二人来藏,为了先试看藏中合不合行出家戒轨,以耶喜旺波(义为智王,即色朗)等七人施行出家戒轨时,七人刚一出家,即获神通等不可思议功德。这七人通称为“七位试人”。藏王赤松德赞想到在雪域藏地,能大弘久持堪布寂护说一切有部的师传戒规,是再好没有的。以此他命在桑耶寺的寺壁上面,绘下这一师传圣舍利弗、罗睺罗、龙树、清辨、吉祥隐、智藏、堪布菩提萨埵等人的像。

  法王赤松德赞在大堪布菩提萨埵前,作无量的承事供养;并请求在康藏地方大弘佛教,造就对这一事业的助手——许多善巧翻译;从印度迎请来的阿阇黎毗玛那弥遮及阿阇黎桑杰桑瓦(义为佛密)等许多善巧成就的大班智达,翻译了无量的佛经及经论。对所译出任何法类,都由这些善巧有成就的大班智达们作了校正,复呈法王赤松德赞细阅,这样使诸法典,没有丝毫杂染不净。在康藏一切方隅,宣布了这样的法令:所有西藏一切辖区,都应如理奉行正法;都应对进入佛教的出家众,无上地尊敬;一切信奉佛教的人们,都应当依据大堪布菩提萨埵在藏中所传授的佛教轨范、清净戒规,为清净正行;都应当以圣龙树所解释的佛意为清净正见。就这样大堪布菩提萨埵作出了如丽日般的光显佛教事业后,到得将近示寂时,他对法王赤松德赞说:“将来藏中将发生外道邪说,使佛教成为两派,而起争端。到那时可以迎接我的弟子迦玛那西那(即莲花戒)来藏作辩论,而息争端,复显正法。”授记下这样的话,也就示现圆寂了。

  后来有一时间,果然如大堪布菩提萨埵所授记那样,藏中来了一位执持邪见的支那和尚,大弘他的法宗说:“身语所作的佛法善行,不能成佛,无所作为而住,方得成佛。”固执这种断见而提倡不作任何善行。一时风尚,西藏大都喜学这样的宗规,伯央(义为妙音)及罗达那等少数人士仍奉行大堪布菩提萨埵所传授之规。以此见行不合,而起争端。藏王赤松德赞命令说:“见行应以大堪布菩提萨埵为宗。”以此反惹得诸邪说的人们怀恨,身怀利刃,扬言将杀尽非支那宗者。因此,藏王心中不安!派人去召唤耶喜旺波,两次都召唤不来,第三次派人召唤,如召不来斩决使者。使臣悬绳下来深约六丈的岩洞中,请求遵召前去见藏王,如不应召,我使者将被杀。以此只得伪装应召而来到藏王座前,禀道:“大王何必召我来,大堪布有如此这般的遗嘱在啊!”以此藏王回忆起堪布遗嘱,立即派遣使者去迎接阿阇黎迦玛那西那。这事被支那和尚所察觉,他觅得《大般若》等甚深诸经卷,研习说法,并著出关于不必修善法睡着也可成佛的论说,名《开示睡禅*轮论》。阐明这一论著的著作有《离诤禅定通知》、《再通知二种》、《依理所成见中脊肉》、《依教所成八十经据》等论著。他阅读和自己的见行不合的诸释经论著,用脚底践毁之。那时耶喜旺波在藏王前启白,仍如大堪布的密意。以此藏王十分欢喜,对他说:“这下你是我的印度师。”

  继后,迎接来了阿阇黎迦玛那西那。于是藏王坐在中间,支那和尚坐在右列,迦玛那西那坐在左列,非支那宗的诸人,都接坐左尾。藏王对左右两师的手中,都各给一花鬘,说道:“你两人作辩论后,负者对胜者供上花鬘。负者当立即离开西藏。”和尚发言道:“作善与不善业,则趣入增上与恶趣,以此未脱轮回,是成佛的障碍;喻如白黑两云任何一种云,也障遮天空那样。谁能任何亦不作意,任何亦不思惟,彼将完全获得解脱轮回。任何亦不作意,不分别、不观察,即是无缘。速即顿入,如登十地。”迦玛那西那发言道:“这种任何亦不思惟的说法,是断离‘妙观察智’;真实慧的根本,为妙观察智。以此断离此智,也就断离出世间智慧。如果没有妙观察智,行者由何方便住入无分别呢?如果一切法无念想、无作意的话,那么,一切修习,不念、不作意,是不可能的。如果我想不念诸法时,这将成为‘最极作意’。只以‘无念想’来说,昏倒或昏迷的时候,也将成为证得无分别慧。事实上若无清净的妙观察,则无进入无分别的方便。如果仅阻止念想,而无清净的妙观察,怎能进入一切法无自性呢?因为未证空性,则未远离诸障。以此是由清净慧远离颠倒邪见。以此正当的念想,不可‘不念’。如果无念无作意的话,那么忆往昔生处及一切智,如何能成呢?如何能断离烦恼呢?因此,以清净慧通达了义的瑜伽者,通达三世,内、外空性已,息灭分别,而断离一切恶见。依此善巧通达方便与智慧,由此除一切障,而得证佛的一切法。”

  破其邪论后,藏王复吩咐道:“一切徒眷们,都作辩论吧!”于是坝?耶喜旺波发言道:“必须研究一下所谓‘顿入’与‘渐入’的问题,如果渐入时,这样是无因吗?若和我不同而顿入时,你还有什么可做呢?如果一开始就成佛,还有什么罪过可言呢?因此,譬如登山,也必须一步一步地登上去,不可能一步就登上去。如果初地都还难以证得,更不必说证一切种智了。非支那宗的我,是以三慧精研诸经论,以此能无谬通达经义。进而学习十法行,依修而证得忍位,进入无过的初地,渐次经十地的精修净治,由此圆满二资粮而获得成佛的。如果是你们那样的话,福慧二资未圆满,此心未净治,就连世间事也不能知,怎能成就一切种智呢?由于任何亦不作为而睡着连饮食也不得尝。如果饥饿而死,还能说得上成佛吗?如果不观不察地逐步前行也得跌倒,那能说得上通达一切法吗?”尽量地说了很详细的言论后,昏庸的和尚师徒们,都不能答辩。只好将花鬘供于阿阇黎座前,而服输了。据说那时有觉玛玛等人十分懊丧,以石槌击自身而死。于是藏王下令:“今后‘见’当依龙树之宗;‘行’应学十法行及般若波罗密;禁止学行庸师和尚之宗。遣送和尚回汉地,搜集其所著论著埋藏于秘处。”

  这样看来,堪布寂护和大善巧师迦玛那西那两师,确是康藏佛教的明灯,恩德无比的大师。继后,法王赤松德赞,对于在康藏整理佛教,破除所有邪见邪说,恩德极大的阿阇黎迦玛那西那,作了无量供养,恭敬承事;并劝请为利后世应化众生,如往日以无垢教理破除邪见邪说那样,当笔之于书,著出论述。于是迦玛那西那应王所请,著作了《中观修次三篇》。继后,复由藏王赤松德赞劝请这位阿阇黎再著作一部善为解释龙树密意——究竟中观见,为使此宗见久住于此世间,运用理智来阐明此一宗见的论著。大善巧师迦玛那西那复应请著作了《中观光明论》。

  以此意乐以菩提道次第为修行心要的人们,应当再三阅读阿阇黎寂护师徒所著《中观庄严颂释》,及《中观修次三篇》等著作,而对于菩提道次第诸扼要,获得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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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增·耶喜绛称大师: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 附三、善巧量


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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