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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北京太阳村:无偿救助服刑人员子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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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学会吃苦才会独立生活
  “这是个家,每人都有责任”
  太阳村里,所有的孩子都是能干的。张淑琴告诉记者,遵纪守法、自食其力、回报社会是太阳村对孩子的教育目标。“我们这里除了幼儿室有老师,其他的就采取大孩子带小孩子的方式。”每个小屋都有一两个“爱心姐姐”或“爱心哥哥”,他们自我管理自我教育,“每个孩子都必须参加劳动,当然都是力所能及的活儿。”面对质疑的声音,张淑琴坚持自己的教育方针,“他们必须得学会吃苦,走出太阳村他们得能独立生活。”
  太阳村里,孩子们在厨房里帮灶,来客人时他们做出各种各样的小吃;暑假时,孩子们5点半就跟着张奶奶到太阳村承包的果园基地里下地干活——拔草、浇水、拔萝卜、摘枣;回来后,摆摊卖水果、卖蔬菜、卖好心人捐赠的旧货,“这是个家,每个人都有责任。”这里,即使很小的宝宝都是自己吃饭、穿衣、叠被子。
  “曾有两个男孩来告状,说不给他们吃包子。”张淑琴说,“我告诉他们,不劳者不得食,包子是大家一点点做出来的,你们为什么就可以不劳而获呢?”
  义务教育后进行奖励助学
  孩子的教育是“村长”张淑琴最关切的问题,“他们必须有一技之长,走出太阳村能养活自己。”6岁以上的孩子会就近入学,紧邻的板桥小学成了太阳村孩子的首选,而初中却位于5公里外的邻村,太阳村则安排车接车送,“这样上下学才安全。”在9年义务教育后,太阳村对孩子进行奖励性助学,“能考上高中的就资助上高中,能考上大学的就资助上大学。都上不了,就上职业学校。”张淑琴告诉记者,去年全国太阳村的孩子有5个考上了大学,而太阳村负责为他们筹募学费。
  太阳村的生活让狱中服刑的父母们放心,因为每个月他们都可以与孩子通一次电话,每年更有一两次与孩子见面的机会,“探望的路费由我们出。”随着各地太阳村的建立,孩子们开始随着父母走,“比如他爸妈在河南服刑,孩子就到河南的太阳村。如果服刑地没有太阳村,孩子也会就近安排,这样方便孩子与父母相见。”
  责任:孩子帮他们熬过漫长刑期
  统计:社会捐助占总收入八成
  据2005年的一份数据显示,截至2005年底,在我国监狱服刑的156万名在押犯中,服刑人员的未成年子女达60多万人。在父(母)入狱后辍学的为82.43%,而受到社会救助的服刑人员未成年子女仅占总数的5.2%。“但这些孩子又不能被领养,因为是有父母的,孩子是那些服刑人员一生的希望、支撑。孩子在,才能帮助他们熬过漫长的刑期。”在监狱系统工作多年的张淑琴深知个中滋味。
  而这一切帮助都需要资金的支持。自给自足是每个太阳村的目标,而目前只有北京和江西的太阳村基本能实现。社会捐助、自办产业以及向政府申请救助金,是太阳村的主要经费来源。在太阳村的2009年年度财务报表中,391.5万余元的社会捐赠占到了总收入的80.41%,包括教育费、医疗费、探亲费等在内的儿童活动经费则是支出的大头,占总支出的89.1%,而太阳村全年盈余为1.2万余元。
  措施:承包两百亩地供养孩子
  张淑琴告诉记者,在北京太阳村总部,自办产业的获益已经占了收入的一多半。早在多年前,她在附近承包了260亩地,办起了果园基地,种了枣树、桃树,爱心人士可以认养。今年,张淑琴更雄心勃勃地计划在这片地上开发蔬菜大棚和农家乐,“收入可以作为太阳村的补贴,还可以在这里劳动锻炼孩子。”
  整合社会物资也是张淑琴想到的找钱妙招。社会上捐助给太阳村的孩子们用不上的旧物品,经分类、消毒或维修,与孩子们创作的绘画、刺绣和手工艺品一起被摆上了货架。“我还有个想法,找海关把罚没物品处理给我们,或是找大超市把那些破了包的洗衣粉、破了袋的卫生纸或压扁了的罐头等,都可以处理给我们。”
  ■焦点关注
  孩子的心理创伤
  问题:孩子有诸多心理问题
  张淑琴坦言,太阳村里这群特殊的孩子并不好管,父母不好的影响、社会对他们的不公使得一些孩子存在仇恨、报复心、攻击性、过分敏感等心理问题。太阳村虽配有心理辅导老师,但在部分孩子身上似乎成效不大。
  观点:给予太多反致自怜自艾
  对此,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副教授杨霞直言:“这种代养形式与和亲生父母一起生活永远是有差距的,无法改变。”杨霞指出,把这些孩子培养成对社会有用的人就行了,“让他们学会给予、学会奉献,懂得回报社会,尽快找到自己的位置。有时给他们太多,反而会使他们总是自己自怜自艾。”
  NGO的一言堂
  问题:大小事务一人拍板
  作为民间慈善组织,张淑琴可以说是太阳村的当家人。全国7个太阳村中有三个由其直接管理,另外4个则采用合作方式。而大小事务几乎均由张淑琴拍板定案。对于一直争论不休的非公募基金会的管理模式,张淑琴明显更倾向于“一言堂”:“就国内的民间组织状况而言,这是更有工作效率的方式。而且我以法人的名义与他们(服刑人员)签委托协议,我会对每一个孩子负责。”
  观点:“独裁者”必须是能人
  中国人民大学非营利组织研究所所长康晓光曾撰文称:有的机构就是一个人说了算,而这个人很有能力,很有眼光和责任心,这个机构照样搞得非常好……对康晓光的这番言论,张淑琴深以为然。
  财务的透明度
  所有捐助全部网上公开
  民间慈善组织的财务透明度问题一直为外界所诟病。张淑琴表示,太阳村的财务委托中西环球会计师事务所管理,另有专门的会计师事务所每年审计财务支出情况。所接受的捐款及时出具或邮寄收款收据;所有捐助(包括捐款和捐赠物资)支出和审计情况全部在网上公开。采购货物也必须货比三家。对于需要购买的物品,有关部门需填写购物报告,经相关部门负责人审定,由专人采购。
  死刑犯的一封来信
  2002年,张淑琴接到了一封死刑犯的来信,来自宁夏青龙峡看守所。那个犯人在信中说,自己在“六一”节这天看到报纸,上面介绍了张淑琴办太阳村的故事,所以希望张淑琴帮帮自己的两个孩子。“而他的死刑,仅仅是为了1块钱。”张淑琴对此记忆犹新。
  原来,这名男子跟人赌博借了一块钱,可就是这迟迟还不上的一块钱经利滚利没多久就变成了1000多元——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人家打他,他不敢跟家里人说,也不敢让别人知道。”男子想到了自杀,却又怕自己死了追债的人欺负老婆,于是,他先把自己老婆杀了,自己再行了断,但他没自杀成被救了过来,判处了死刑。在看守所等待上刑场的日子里,两个年幼的孩子成了男人最大的牵挂。
  “那时,青龙峡在哪儿我都不知道。”并且,当时太阳村里还没有回族孩子,这也让张淑琴有些犹豫,“虽然我还没想好怎么帮,但至少让他知道我收到了他的信。”于是,两三天后张淑琴与宁夏公安厅取得联系,可就在电话接通到了青龙峡看守所的半个小时前,男子刚被执行死刑。“我特别后悔,我要是早一天打电话,哪怕早一个小时,他就能放心地走了。”放下电话,张淑琴马上订了火车票,当天晚上即赶到了青龙峡,找到了男子的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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