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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乘教法的殊胜 |
 
金刚乘教法的殊胜 佛教在印度的发展可略分为原始佛教(佛陀住世弘法的时期)、部派佛教(僧团由于对经典与戒律有不同的见解,因而分裂为上座部、大众部等十八部)、大乘前期(龙树、提婆二位菩萨弘扬中观思想的时期)、大乘后期(无著、世亲二位菩萨弘扬唯识思想,佛护、月称、寂天等诸位菩萨继承弘扬中观应成派思想)等四个时期。自大乘前期开始,逐渐有密续(tantra,怛特罗)传出,至大乘后期,有诸多成就者弘扬密法,且四部密续(事部、行部、瑜伽部、无上瑜伽部)已趋于完备,密法因而兴盛,当时,如“那澜陀”佛教大学、济迦玛罗西罗寺(超岩寺)等大寺院的僧众多修持密法,因而获致成就者,为数甚众。。 佛教于不断发展的过程中,亦逐次向外传播,依路线区分,可分为南传、北传、藏传三种路线,传出的时间亦以南传在先、北传次之、藏传最末。南传佛教的区域涵盖泰国、缅甸、斯里兰卡、中南半岛,传出的教法以四圣谛、十二因缘为主。北传佛教的区域涵盖中国、台湾、韩国、日本等地,传出的教法以波罗密多乘(显乘)为主(四圣谛、十二因缘、中观、唯识、如来藏),藏传佛教的区域涵盖西藏、尼泊尔、不丹、锡金、拉达克等地,传出的教法以金刚乘为主,金刚乘教法含摄一切显密教法。是故,达赖喇嘛曾开示:“藏传佛教(金刚乘)是最完整的佛法。” 金刚乘行者需具备较波罗密多乘行者,更为强烈的出离心与菩提心,除须持守别解脱戒与菩萨戒律仪之外,尚须持守密咒戒与三昧耶戒,因此,对于显教的经论须先通达,且能生起正确的定解,藉由修持密法,而于此生乃至数世的时间内获致成就。然而,密法极重传承,行者若非依止具量的上师,如法接受灌顶,并听闻上师的教授与口诀,即无法一窥密法的堂奥。部分研究佛学的学者或法师,由于对密法欠缺正确的认知,仅凭自己阅读汉译大藏经的密教经典,或道听途说,因而对密法产生误解与偏见,以讹传讹,甚至出言毁谤,导致部分佛教徒,视密法为外道邪说,从而造下谤法的深重罪业,此实为可悲! 彼等批评密法的论点,可归类为以下几项:一、密续传出的年代,距离佛陀入灭,已有数百年之久,且密续记载密法系由报身佛“金刚总持”所传,故非佛陀所亲传。二、密续中所记载的供养仪轨、法器、本尊与护法神之法相,与婆罗门教相似,故非佛陀所亲传。而是后世的修行者,吸收婆罗门教的教义,自行编纂而成。三、密法的传承极为复杂,为免误入歧途,故不宜修持密法。四、金刚乘行者未完全素食,违反佛教慈悲的原则,故不宜修持密法。 上述的论点能否成立?颇值得探究。佛陀自成佛以来,讲经说法四十九年,所讲授的经典与教法广博而浩瀚,且传法的地点,并非完全位于南瞻部洲,例如,“地藏菩萨本愿经”即是佛陀上升至“忉利天”,为母亲摩耶夫人说法。所有的佛经亦非于佛陀住世时,即已书写、纪录、流传,而是佛陀入灭之后,四众弟子感于佛陀教法的殊胜,必须将佛经、戒律书写纪录,以便于流传,故举行三次结集法会。其中第一次结集时,由佛弟子中,多闻第一的“阿难尊者”背诵佛陀所曾经讲授的经典,经与会的长老认可后,书写记载下来,成为佛经(经藏);另由以持律严谨著称的“优波离尊者”背诵佛陀所曾经制定的戒律,经与会长老认可后,书写纪录下来,成为律藏。然而,当时流传的佛经,仍以阿含系列(长阿含、中阿含、增一阿含、杂阿含)经典为主,大乘经典于其后,方陆续传出。 佛陀以秘密化身“金刚总持”的形象,于“密严刹土”将四部密续传授给秘密主金刚手菩萨与文殊菩萨,金刚手菩萨复将密续传授给“因渣菩提”国王,流传于南瞻部洲。故以佛经流传时间与佛陀传法的地点,作为判断佛经是否为佛陀所亲传的依据,并不适当,而应以佛经的内容是否符合出离心、菩提心、空性正见慧为抉择之依据。 密续记载的供养仪轨、法器、部分本尊形象与婆罗门教相似之原因,于供养仪轨,特别是八供的部分(饮水、濯足水、花、香、灯、涂、果、乐),系以印度当时接待客人最尊敬的礼节作为供养仪轨,此与婆罗门教类似,然而,与婆罗门教差异之处,在于供养须经过行者自生本尊观予以净治、加持、增长之后,方能作为供养,乃是为累积福德与智慧资粮,藉由累积圆满的福慧资粮,使自己能具足能力,利益一切有情,使众生得以自轮回中解脱,获致各种暂时与殊胜的安乐,此与婆罗门教徒祈求自己能获得此生的富贵与来世投生为天人,受用广大的欲乐,两者之间,有天壤之别。 法器部分,金刚杵、金刚铃等法器或许与婆罗门教相似,然而就其意涵而言,金刚杵象征方便(菩提心),金刚铃象征空性智慧,手持铃杵,象征悲智双运,此深刻之意涵,为婆罗门教所无。至于,部分本尊的形象与婆罗门教类似,系因部分密续本尊示现之缘起,乃是为降服魔类,例如,无上瑜伽部母续“上乐金刚”本尊系金刚总持应五方佛之启请,为降服大自在天(婆罗门教的湿婆神Siva)而示现,故上乐金刚化现为大自在天的形象,且较大自在天具足更多的面、手,更为威猛,从而将其摄受、降服。部分学者尚且以无上瑜伽部本尊示现佛父、佛母双运的形象,任意批评无上瑜伽密续吸收了外道的邪见,此为极大谤法之恶业!佛父象征由修持菩提心所生起的大乐智,佛母象征由修持空性智慧所生起的胜义光明,佛父、佛母双运象征空乐不二之殊胜意涵,此与外道邪说判若云泥,彼等却将全然不同的二种思想混为一谈,实乃荒谬至极!。 金刚乘特别重视传承的清净与延续不断,强调若是教法的传承不明,或上师不具足证量,纵使行者能精进修持,仍然无法获致成就。藏传佛教虽有四大教派之分,但仅是传承祖师与极少部分不共法的不同,教法的传承皆可追溯至释迦牟尼佛,且各教派历代均成就者辈出,若行者于皈依之前,能依“菩提道次第广论”等经论所提及上师所须具备的德相,如理抉择具量的上师作为自己的皈依处,对上师生起虔敬信仰心,依止上师所教授的心要、口诀,如法实修,必能迅速累积广大的福德与智慧资粮,于心续中生起各种道次第的证量。 然而,不可讳言,现今台湾的宗教界,有部分贪图名闻利养、胆大妄为之徒,利用信众对上师的恭敬心,说大妄语,未证言证,诳称自己是转世活佛,甚至是法王,且为引人注意,任意毁谤真正具足教证功德的成就者,贬损他人,藉以凸显自己的地位崇高与神通广大,观察彼等之恶行,可归纳出以下的共同点:一、传承不明:或诳言自己于定中获得释迦牟尼佛、阿弥陀佛、莲花生大士授记,而自封为活佛、法王,随即升座传法,且无法不传,然而,却无法清楚交代自己师承自何人,或虽能交代自己的师承,言行举止却与上师背道而驰。二、藉机敛财:将密法当成商品贩售,规定弟子求法时,需准备可观的供养金,完全不考虑弟子的根器与因缘是否合适?生活极其奢华,遇他人质疑时,大言不惭称自己是菩萨,具足广大的福报,故能受用如此奢华的生活。三、任意拼凑、删改仪轨,甚至杂揉外道的法术:彼等或因所学不精,或因标新立异,经常将各种仪轨的内容重新拼凑组合,或掺入风水命理、茅山道术,却号之为无上密法。四、以灵异神通诳惑世人:彼等为吸引信众,经常以所谓佛菩萨或自己放光的照片(实际上是照片曝光过度)、能使稻草扎成的人偶行走、能请释迦牟尼佛降甘露等作为宣传,所言尽是此等灵异神通之事,对弟子信众动辄大谈虹光身、气脉、明点、拙火等甚深密法,与自己具足何等不可思议之神通,却不曾有只字片语劝请弟子信众能生起出离心、菩提心与证悟空性正见慧,此即显示彼等所欲证得之果位,与此三者毫无关联,亦与佛法的中心思想,南辕北辙。 至于僧众应否完全茹素?则属见仁见智的问题,素食是值得肯定的善行,能长养行者的慈悲心,然而,素食不能与慈悲心全然画上等号,以素食与否作为判断行者是否具有慈悲心的唯一标准,并不适当。自原始佛教开始,即未制定僧众须完全素食的戒律,当时的比丘(意为乞食者)于正午之前,至人群聚居的村落乞食,且不能专门挑选富有的人家化缘,施主所布施的任何食物,均带回与其他僧众共同食用,南传与藏传佛教大抵皆沿袭此一戒律,唯有北传佛教于梁武帝时,规定全国僧众皆须茹素,君王能有此善行,殊堪嘉许。虽然,多数的藏传佛教修行者虽未茹素,然而他们对众生的无限慈悲与利他的菩提事业,却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是故,不应以是否茹素作为判断行者是否具有慈悲心的唯一标准。 释迦牟尼佛证得具足一切种智的圆满佛果,以无尽的悲愿,因应众生根器之差异,传下深广如海的教法,其目的无非为使有情众生能自轮回的无边痛苦中解脱,故每一种教法皆是无价的珍宝,凡是修学佛法者,须了知此一道理,不应囿于个人的主观意识或宗派之见,而批评、贬抑其他宗派,萨迦天津法王曾开示:“教法无高低之分,只要能与行者契合,即是最殊胜的教法。”因此,显密各宗派,应相互尊重,且注重彼此的交流,藉以吸收其他宗派的优点,同心协力为度化众生而努力,勿再重蹈昔日藏地显密各宗相互攻讦的覆辙。 ??本会的皈依弟子,皆是景仰上师三宝的功德,而发心皈依上师三宝座下,三位上师所具足的深广教证功德,乃是精进修持金刚乘教法而获致,金刚乘的殊胜之处,即在于具足显密圆融的教法,弟子们既发心皈依上师三宝,自应效法、追随上师修学金刚乘教法的脚步,于上师的引领下,循序修持菩提道次第与四部密续,方不辜负此生能值遇上师与金刚乘教法的殊胜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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