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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彭仁波切:二规教言论浅释 五、不放逸(索达吉堪布 译) |
 
麦彭仁波切:二规教言论浅释 五、不放逸(索达吉堪布 译) 何以名为不放逸?如人居于危崖上, 什么叫不放逸呢?比如一个人居住在非常危险的悬崖上,如果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堕入深谷从而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因此他一定会非常谨慎,甚至大气都不敢出。同样,我们修持佛法、守护清净戒律,或做任何事,都务必详细观察,仔细取舍,时刻护持三门,以正知正念观察自己,所作所为必须郑重谨慎,如是之人则名为不放逸。 不论是行持世间法,还是修持佛法,都应依靠不放逸之行为,即以正知正念来护持身口意三门,小心谨慎、精心抉择,不使三门散乱于外境。若不谨慎,只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则会招致诸多过患。为使道业增上、修行成就,大家都需不放逸而行,即需恒时保持正知正念。 《入菩萨行》第五品的内容即为护正知,此品对放逸之过失及如何护持正念、断除放逸宣说较广。如是殊胜之教言实在不应忘记,只偶尔看一次远远不够,因凡夫记忆力较差,很容易遗忘,故需经常看书重温。 孩童沉迷游戏乐,成年沉迷贪嗔境, 孩童们整日沉迷于各种游戏所生之快乐中;而成年人则整日沉迷于能令人生起贪嗔等烦恼之外境中;老年人又整日迷迷糊糊,被身心衰竭所困扰。他们全都被放逸之过失迷惑住,从而无法以智慧彻见诸法本性。 当我们还是孩童时,心中无有任何负担牵挂,整天与小朋友们玩捉迷藏、打雪仗等游戏,尤其在幼儿园或公园中有很多游戏设备,如碰碰车、秋千、滑梯等,无不令人流连忘返,父母若不一次次催促,自己肯定不会回家吃饭……随着年龄的增进,步入成年后,很多烦恼开始袭上心头:外境中充满了太多的诱惑——时髦服装、名贵豪宅、新款赛车等;还时时贪著漂亮的朋友;对于竞争对手、怨恨仇人则生起无法遏制的猛烈嗔心……总之,整个人一直都被贪嗔等烦恼所逼迫。渐渐进入老年人的行列后,看到自己满脸皱皱巴巴,额上爬满了岁月留下的纹路,心中只能无限伤感地忆念起过去的美好时光;此时,不仅食不知味、身体粗重,更可怕的是无法面对死亡的恐怖,身心的如是衰竭使自己彻夜难眠…… 人一生当中皆因被放逸所迷惑,故而沉迷于外境的种种幻变之中并终不能自拔而出,从而障弊了本具之智慧,不得不感受众多无益之痛苦,且在痛苦中最终离开此世间。此诚为可悲!诚为可悲! 贪等愚痴所惑众,沉溺恐怖轮回泥, 被贪等愚痴烦恼所迷惑的众生,一直沉溺在非常恐怖的轮回泥坑之中;如果不能及时遮止贪痴等内心烦恼,则必将成为非常卑劣之人,且终堕恶趣并感受无边痛苦。 众生因为被贪等烦恼所困缚,所以言行举止就显得非常愚痴,全然不知取舍之处:他们将无常执为常有、不净执著为净、痛苦执为快乐,并因被烦恼所迷惑从而造作种种恶业,且因此而一直流转于六道轮回的恐怖淤泥中,以致完全不能自拔。随着各自烦恼及业力之轻重大小,众生各个趋入由自己业力所感致的不同六趣中——贪心重者则易堕入饿鬼道中;嗔心重者易堕入地狱;痴心重者则易转为旁生。尤其是欲界众生,虽然五毒烦恼俱全,但其贪心则尤为严重,如果能断除贪心,那就不会投生在欲界中。 贪心本身亦伴随有一定的愚痴性,有情众生之身体本为不净物所构成,但凡夫因不了知真相而奔走营求,这岂不非常可笑。《入菩萨行》亦云:“汝自多不净,日用恒经历,岂贪不得足,犹图他垢囊?”今生若苦苦贪执不净身体,后世将会转生在不净物中,整日享受不净之物! 如果没有止熄自己的贪痴烦恼,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心等欲望,自己一定会渐变成厚颜无耻、不知惭愧的卑劣者。此习气不断迁流,后世之人格会变得更加卑劣,并会堕入痛苦的三恶道中,届时就已悔之晚矣! 拥有宝座伞幡等,然而放荡不羁者, 虽然地位很高,拥有宝座伞幡等,然而行为却放荡不羁,这种人刹那之间就会因所造之业堕入险恶之处,如同遭到魔王的铁钩牵引,无法自主。 一些出家人安坐在妙高宝座上,周围围着众多执持华丽宝盖与伞幡的侍从,弟子也非常多,出门亦是前呼后拥,非常风光气派,但这些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能任意而行、为所欲为。应如莲师所说:“是故见比虚空高,抉择因果较粉细。”对自己的行为一定要如是善加取舍。 如果自己的行为放荡不羁,犹如野马脱缰,随意而行,那就很有可能于一刹那间遭遇违缘,并使自己堕入险恶之处:或失毁清净戒律从而成为在家人,或违背因果后世堕入恶趣中感受痛苦。此时,自身如同被魔用铁钩牵引,身不由己地就直奔痛苦境地而去,并无法出离轮回苦海。故我们应时时刻刻观察自身行为,万勿放逸而行。 妙龄少女僧人敌,贿赂国王堪布敌, 青春妙龄少女是僧人的最大敌人,对国王进行贿赂会成为堪布之敌,守护恶劣之眷属将成为主人的敌人,如是此等怨敌定将毁坏众人相续。 作为欲界凡夫,男女之间的贪执可谓非常严重,且因此而流转生死不停。对僧人而言,年青貌美的妙龄少女则是守持清净戒律的主要违缘,是出家人最大的敌人。《阿含经》中佛告阿难言:“莫与女人相见;若见莫与共语;若与言语则当自检心。”而阿底峡尊者对女人亲自供养的物品则一概不予接受,他曾说过:“男众出家人不能接触女众。严持净戒之出家人与年青女子不能经常往来、接触,若经常接触,自然会生出很多烦恼,最后在一刹那间就会破戒,这是很可怜的。”他还说过:“我对怨恨的敌人并不害怕,但对年青女子却很害怕。”同样,女众出家人对男众也应如此观待,不应经常往来。 对于“贿赂国王堪布敌”这句话,堪布根华、堪布晋旺都说不太好解释,我在此也只能大致解释一番。有些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比如为了成为寺院主持或得到某些利益,就对国王进行贿赂,从而使堪布无故蒙冤,甚至被驱逐。如今虽无国王,但一些小人对一些贪官行贿,使堪布(法师)遭到违缘,无法继续进行讲经说法等活动。 有些主人对自己的眷属不分善恶、卑劣一律予以摄受,将一些强盗、土匪也统统笼络为自己的眷属,并袒护、纵容不已。但总有一天,这些恶劣之眷属会损害主人,故主人应及早将其驱逐,不予他们任何保护。历史上曾发生过 许多 君王因亲进小人而致亡国、恶劣大臣弑君篡位等的悲剧,这皆是保护恶劣眷属之过。而高僧大德的弟子中,如果劣眷属多,亦会对上师之名誉、事业产生影响,故实不该守护劣眷。 若不注意观察以上所说之怨敌,将会毁坏诸众相续。 众生财富如闪电,身如浮泡无常性, 众生财富如同闪电一样,身体则犹如水中浮泡一般,皆为无常刹那之本性。我们陷于病魔等诸违缘包围之中,如同风中残烛,无有少许可依靠之处。既如此,为什么不思维一下当来之事,依然放逸地安心而住呢? 我们出生时没带来一丝财富,死亡时亦将独自趋入后世,不会带走一分财物。财富只能被我们暂时享用而已,它们瞬间即逝,犹如闪电一样。而且对个人而言,财富并非恒常具足,即便今日是腰缠万贯的老板,明日也有可能彻底破产、身无分文,不得不沦落为沿街乞讨的乞丐。再看身体,四大假合之肉身非常脆弱,犹如水泡一样,刹那之间便会毁灭,此等有为法皆为无常之本性。我们还经常处于种种病痛、各种魔众以及数不尽的违缘包围之中:饮食的不适会夺去生命,药物使用不当亦会成为违缘……因此说,自己就如同风中之烛,不知何时即会被吹灭。而死主到来时,亲友、子女、财富都无计可施,唯有业力随自己而去。故人人都应扪心自问:自在之时,为什么不为最主要之当来事——生死大事早作打算,还要一如既往地放逸而过呢?所以说不应为无常的财富、身体而放逸度日,从今天起,大家都应依靠诸佛及上师之教言精进修持,力争早获无死甘露。 一切高贵终将堕,一切荣华终衰竭, 一切高贵者终将堕落下滑;一切曾经拥有过的荣华富贵也终将衰竭散尽;一切的美妙终会变为丑陋,有为诸法无常之本性难道你没有看见吗? 在此世界上,高贵的地位令人瞩目、羡慕,高官门前简直如同闹市一样熙熙攘攘,就连送礼都得排队。而一旦大权旁落,昔日的那些朋友便都会作鸟兽散。如果此时生病,刚开始时,有些人也许会因碍于情面不得不前来看望,病久了,则不会有人再来嘘寒问暖。因为无常之本性,高贵者必会堕落下滑,就像昔日我乳转轮王与帝释天同坐一个宝座,地位是何等显耀,但最终还不是在不满足之心态中堕地而亡。一切荣华皆如过眼浮云,转瞬即逝。自己拥有财产之时,身著华丽服饰,口饮茶酒,耳听妙音,孰料一场雪灾,家中几百头牦牛所剩无几,顿时即成贫穷之人;或者虽有众多财产,一场大火或盗贼就使家财失之殆尽,昔日所享受之富贵顷刻一去不复返;又或者现在虽美如天仙,但岁月流逝,转眼之间就变成发白面皱之老妪,丑陋不堪。这所谓的美丽青春恰似彩虹,一会儿就消失不见,耽著暂时的青春韶华到底有何意义? 我小时候知道的一些大官,如今很多都已下台,有的甚至因为贪污而入狱;刚到学院时,碰到的那些很年青的僧人,现在也各个变老;再过几年,我们也同样会变得老态龙钟、丑陋不堪。假若现在不修持佛法,那临死时我们又有什么自在生死的把握?有为诸法皆是无常的本性,难道诸位还没看够吗? 许多高僧大德都宣说了无常之理,《大圆满前行引导文》对此讲得更为详细。我们不应只是听一听、口头说一说便罢了,应该认真领会并精进修持。比如大家都应经常观察现实中的一些事情以深刻体验无常的道理,像一家中有弟兄三人,父母去逝后,兄弟分开生活,于是一家便分成了三个家,这就是无常。再想一想自己家中以前是什么光景,现在所有的亲属是否还健在?家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如是体验无常,自然会生起强烈的厌离心。 自当反省深思维,设使如今未谨慎, 自己应当时时反省,深入思维;如果现在没有小心谨慎,则自己不会了知自己的过失,并且他人的善言劝说亦难使自己了知自过。 白天我们闻思佛法,晚上则应于寂静处思维当天上师所讲的法义,并自问自己听懂了多少,有没有以此来规束自己的言行……大家都应该如是思维,不要胡思乱想。以前麦彭仁波切与 萨格西进行辩论, 萨格西说:“你现在口头上说得很厉害,可能你现在已着了外魔。”麦彭仁波切听罢即回答说:“外魔不要紧,众生我执之内魔才真正厉害。我不害怕外魔,对内魔却很害怕,就像以前的米拉日巴尊者一样,他亦不害怕外魔。”“你老的时候,可能不会有人看望你,因你与众人进行辩论,大家对你的看法都不大好,所以当你年老时应无人前来看望。” 萨格西又接着说道。麦彭尊者则回应说:“我年老时有没有人来看望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本来很多老年人就无人照看,这是一种必然现象。但我一生中对上师三宝及业因果有很大信心,故年老时绝不会后悔年轻时的所作所为。而且我经常都在祈祷文殊菩萨和观音菩萨,所以有无人看望没什么关系。但你们中的有些人却经常谤法,因此当他们年老时一定会心生后悔。” 我们亦应如是思维:自己虽然闻思了一些佛法,但有无认真修持?能否对自己的修行功底有一定把握?若已有修证之把握,则老时即就是无人探望亦不会难受痛苦、倍感孤单;若无把握,老时内心就会忧悔交加。 如今不注意观察自己的行为,则犯了过失也不自知,反而还会认为那是功德。若能时常观察自己的过错,此种行为应算是具有智慧之表现。自己若不反观,则别人劝说你时,你根本就不愿也不可能接受,反而会认为他人在对你诽谤,自己的行为绝对如理如法。但究竟是否如法,应对照经教进行观察。经教中未宣说或已遮止之处,若还照做不误则属过失,应立即忏悔反省。 相遇种种外境时,自心如犬无主见, 有些人在遇到种种复杂境况时,自心无有主见同犬无有二般;他人对自己所说的讥笑讽刺之语,竟被他当成是对自己的赞颂之词。 凡夫因缺乏智慧,故一旦遇到比较复杂的外境,处理起来必须进行审慎观察及全面衡量时,他就无有能力加以辨别。此时的他就如同家犬一样,只能跟着别处的狗叫随声“汪汪”附和几声。别人说好,他也说好,问他好在哪里却一问摇头三不知,如同墙上随风飘摇的芦苇,自己无有任何主见。正像一则笑话所云:几个人看到一件可笑之事不禁放声大笑起来,旁边一个瞎子也跟着狂笑不已。大家问他笑什么,他说听到大家在笑,所以自己也大笑不止。又比如自己本来很愚笨,长得也很丑陋,他人故意讥笑说:“你太有智慧了,长得也同天仙一般漂亮。”此人根本不观察别人话语的真伪,听了这番讽刺,竟认为自己的确很有智慧,相貌也颇庄严,因而不觉洋洋自得起来。如是愚者将别人的讥笑当成自己本具此种功德,对此,我们实在应引以为戒。自己当非常清楚自身有无功德与修证,不应以他人所说而自以为是,应时时省察自身。 如物过秤知轻重,如是二规衡量时, 如同货物可通过称量以知其轻重,如是以二规衡量众人时,以彼所显示出来的成绩,可以推知众人之贤善与恶劣程度。 我们要想知道一个人的好坏,可以通过他一生中所做的事情、取得的成绩加以衡量,看其善恶业之比重哪种为大:他在佛法方面有没有著书立说、严持净戒等;于世间法中有无贡献……总之,可以从多方面对其进行推理观察,不能只顾及某一点就轻下判断,这样才能完整知道此人的贤劣状况。就像我们要想了知物体的轻重,就必须通过秤来衡量,而不能想当然地认为体积大的就一定重,比如一大堆棉花就没有一块铁的份量重。 藏密《中阴窍诀》中说:在中阴法王前,不是将人直接过秤,而是凭两个小天子掌管人的善业与恶业:白天子与黑天子将人所造之善恶业分别装在两个口袋中,拿给中阴法王判断此人的贤劣程度。《华严经》中亦云:“地生一人,天生二神。”此二神即负责记录人所造之善恶业。 同样,依如秤之二规进行衡量时,对众生一生所做之事情善加观察,就能判断出其人之好坏善劣。寂静道场上的情况也基本如此,有些人初来道场后,自己在闻思修方面很精进,背诵了好几部论典,并且对常住之事也积极发心参与,可以说做了很多利益自他之事;不过有些人却恰恰相反,他们不认真闻思修,整天只知东游西逛、惹事生非,今天要为他解决这个问题,明天又得为他解决那个问题,翻来覆去、絮叨不已,使上师、道友不得不对他生起厌烦心。 本论开篇即讲到从行为上即可将人区分出高下,而好人则如同黄金一样被众人喜爱,坏人则像牛粪一般被大众所厌弃。其实好坏并非在本性上存在,而是由其行为的不同造作而成。所以我们若欲成为一个高尚者,就必须时刻以二规为准绳,衡量观察自己的行为,使行为变得如理如法。 有些愚痴浅学者,自其出生至衰亡, 有些人非常愚痴,学问也很浅薄,从他出生算起一直到他死亡之时,他过的日子就如一日中所经历的一样,一生中亦如是碌碌无为,很平庸地就了此残生。 一个人如果没有远大志向,那么不论在世间法或佛法上,他都不会有一定的成就。无有智慧、心志之愚痴者,对学问从来也不希求,肤浅地学了一些经论后便自高自大,裹足不前。他们每日只为了衣食而奔走不息,闲时也只知聊天、下棋以打发时光。如是从出生直至死亡,如同一天中所做的事情一样,没有什么大起大落之事,一生中碌碌无为,真可以说是“生时无人知,死时无人问”。 霍西曲吉堪布曾说过:“今天从色尔坝地方来了一个老喇嘛,他一生中肯定没有做过什么大事,因为霍西与色尔坝很近,他若有名气,那我们决定早早准备迎接他。因他一生中对佛法未做出过什么贡献,所以现在虽人已老迈,但连他的名字都无从听闻。”而诗人 臧克家 先生也说过:有的人活着,但已经死了。 因此说,在人的一生当中,不论对佛法或世间法,都应做出一些贡献,不应碌碌无为地虚度光阴。 博学智者每日间,行持法财欲解脱, 学问渊博的智者每日都在行持法、财、欲、解脱四德,他们圆满四德之果后,必将获得殊胜无比之大成果。 圆满四德为专用名词,在《智者启蒙》中讲得较详细。所谓四德即是指法、财、欲与解脱四种法。法指小乘与大乘等殊胜解脱法;财指世间有漏善财或圣者出世七财;欲指世间福报或修持禅定所得欲天之果位;解脱指暂时人天福报或究竟出世间之解脱。博学智者每天精勤行持此四法,具足此四种功德后,一生中世间法与出世间法都可谓已修成圆满,最终必将获得殊胜的成就。 我们应随学有智者,不要学那些浅学寡闻者的行为。如此则自己的行为定会日趋完善,渐渐地也会成为智者。 无义抑或失义者,皆从放逸而生故, 所做无义或失义者,皆从行为放逸中而生;智者在日日时时当中,均以不放逸之态度行事。 所谓无义是指在世间中的所作所为于佛法无义,如学习外道经论;或指对世间法也无义,如邪YIN、妄语等,此等行为不论从暂时还是究竟角度而言都可谓毫无意义,此即为无义。整个世间中,有很多人以无比珍贵之人身去做很多无意义之事,比如做渔夫而杀生,当妓女而造邪YIN之恶业,搞生意时常犯绮言、妄语等戒,这些行为都是在空耗暇满人身,故非常愚痴可怜。《亲友书》亦云:“金宝盘除粪,斯为是大痴。” 所谓失义,是指以前虽听过对佛法或世间正理之宣讲,但自己却不幸失毁了所闻法义。比如你以前是一个出家人,后破了出家戒,此时则已失去了出家的意义;或以前入了密乘,现在却又不愿学习密法并舍弃密法,此种行为已属破密乘戒之举;又或者本来已值遇上师与佛法,但因前世业力等因缘又退失信心,舍弃上师佛法,这也称之为失义。凡此种种均可称之为失义者。 此无义者与失义者之行为,皆从放逸而生。若不放逸谨慎而行,则会做有意义之事,并弃绝无义之事。无义与失义,为修行人菩提道上的最大违缘,其根本原因即因放逸三门而生。智者因了知放逸之过患,故日日时时当中,乃至分秒之间都会以正知正念护持三门,观察言行,绝不放逸行持,因此才不会为过患所染污。 聪明智慧未究竟,聪明邪慧狡猾因, 有些人虽很聪明,但智慧还没有达到究竟状态;另有些人尽管聪明,但可惜的是,他们的聪明完全属于邪慧,所以反成了狡猾之因;还有一部分人诡计多端,此则为假精灵。此等行为皆为放逸所生之过。 有些人俱生就很聪明,如同天才一样,有很好的智慧根基。但可惜的是,他们往往恃才傲物,不肯继续上进。如果智慧究竟,一个人对法、对物都会从各个角度进行全面观察,因而不至于诽谤上师与佛法。但如果智慧未究竟的话,就会自以为是地妄加评论。如上师讲经说法时本是从各个层次多方宣说,他只听了其中一点儿,便认为上师所讲不应理,应该这样那样解释才对,因在哪一部佛经中佛是如是这般宣说的,所以上师所讲极不圆满……在他的眼目中,好像上师一无是处,只有他自己才完全理解了佛经密意,故才敢对高僧大德们评头论足,岂不知这样做在瞬间就已造下了很深重的恶业。也有些大学生自认为很了不起,见到一些法师讲法也不愿意虚心听受,其实他本人对佛法才真正是一窍不通。佛法中,大中观所讲之甚深义理,以因明之理又如何能彻底、究竟推知?连什么叫“不定”都不知道,又有什么理由自诩已通达中观?如果这些智慧未究竟者稍微懂得一点佛法的话,他们更是会起劲地评论各种宗派,说什么此宗、彼宗没有解脱道等。此皆为智慧未究竟所致,若智慧究竟,则如麦彭仁波切一样,可以宣说最了义之法,并能将各宗各派如是宣说之必要分析得一清二楚,且明了各教派皆圆融无碍之理。 有一些人也很聪明,也有一定智慧,但可惜其聪慧均为邪慧。他们对上师三宝与因果法则没有一点儿信心,对造恶业却很精通。比如对杀生的方法很在行,他人一次杀一只鸡,他却能造一架机器,一下子就可杀死成千上万的众生。这些人还会找来一些歪理驳斥因果,认为因果不存在,无有前生后世,并以此邪说使自他都堕入到邪见之坑中。而且这种人往往还很狡猾,做事情不老实,处处为自己利益考虑,功德方面自己全盘接收,过失却一概推给别人。藏族有句谚语说得好:“因明学得好,打官司很好;戒律学得好,偷东西善巧。”这并非是说学因明的目的是为了打官司,或学戒律是为了偷东西,而是指有些人太过聪明狡猾,以致将智慧纯粹变为了邪慧。汉语中也有相同的说法:“过分聪明为狡猾。”佛法则认为:自认为聪明、了不起者,往往会将聪明变为邪慧,从而与解脱无缘。密法中也说:有些人心虽愚钝,但信心却很坚定,此种人也可取得智慧与成就;而那些过分聪明者却不一定能得成就。所以稍具智慧者都应该观察自己的智慧是邪慧还是清净的智慧,若是邪慧则对自身与佛法都有损害,应该速速遮止改正。 还有些人的的确确称得上是诡计多端,他们在你面前说得头头是道,背后却不如是而行,其所说只是为了欺诳而已。这些人经常都以一些诡计诳惑、欺骗甚至陷害他人,这种人确确实实是一种假精灵,即是假聪明,并非具有真实智慧者。他们这种把戏,一、二次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次数多了便会被人识破,最终唯有自我败坏而已。 以上智慧未究竟、邪慧及假精灵者皆是因为三门放逸,不善加观察、取舍自身言行而产生的过失,在世间法中如是行持会造下很多违法之事,佛法中亦能因之而违背因果正理。如此一来,后世唯有趋往恶趣,对此岂能不慎! 纵然胸怀宽广者,性情疏懒事不成, 纵然是胸怀宽广之人,如果性情疏懒,那么很多事情也不可能圆满成办,就像海底之石一样无利无害,此也是放逸所生之过失。 有些人胸怀宽广、心胸大度,对事情的得失并不斤斤计较。他人骂他几句,或当面指摘其过失,他也不放在心上,亦不为此而生嗔恨,恰似弥勒佛一样肚大能容,这种人的安忍度可算修持得不错。但他如果有性情疏懒的缺点,即比较容易懈怠、懒惰,那他也很难成就大事。 俗话说慢性子人天塌下来也不着急,屋子即便着火也不会赶紧想办法扑灭,这样的人一般来说很难成办事情。比如你今天让他做一件事,结果他到后天也没能做完,甚至半个月都完不成。又比如一些道友,尽管修学佛法已经七八年了,别人听闻佛法一两年之后就已将五加行修行圆满,但他在七八年的时间内竟连大头都还没磕完!真不知何时他才能将整个五加行修持圆满。法王也经常教导大家,做事情不要拖延时间,若没能力完成就应早早说明原因,好让其他有能力之人接管去做。 有些人对别人的做害毫不在乎,对他人的饶益也不知报恩,完全就像是海底的石头,于众生无利无害。这并非是他境界高所致,而是纯属放逸造成,法王就曾说过此种人应属坏人。在我们未到观待万法皆是大平等性之境界前,他人饶益自己时应知恩图报;他人损害自己时,虽说出家人不该报仇,但自己心里也应明白事理,不应浑浑噩噩,好坏不分。 如是性情疏懒、所作所为皆属无利无害之举,这些均是放逸所生之过失,故大家应精勤不放逸而行。 少闻浅学无智者,急躁从事如涌潮, 孤陋寡闻、学问肤浅无智者,其性情急躁,做起事来就像涌潮一般随心所欲,并因此而扰乱身心,此亦为放逸之过。 有一种人虽然对佛法闻思比较少,所学也仅是皮毛而已,亦不具有深广之智慧,但其性子却非常急躁,做事情时毛手毛脚。一件事情刚说个开头,他没听完就急急忙忙去做,结果到头来往往理不出个头绪,事情做到一团糟时又不知该如何往下继续进行,因此所作之事很难成办。这些人的性格如同大海涌潮一样,一波快似一波,一浪超过一浪,刻不容缓、马不停蹄。他们遇事时从不冷静思考,总爱鲁莽行事,其结果不仅无法成办所作之事,还会扰乱自己的身心,此等过失皆由放逸所生。 故我们在做任何事时,都应冷静思维,理出所做事之层次,然后再一步步去做,这样才易成办。如坐禅,不能一开始便坐在那里“如如”不动,如此枯坐,日久难免会入歧途,甚至着魔。欲坐禅者,首先应向善知识请问坐禅次第及注意事项,问清楚都有哪些可靠的坐禅方法,中间若产生一些禅定境界又该如何深入下去且不执著,某些境界到底是对是错等等。如是询问清楚后再去参禅打坐,才不容易产生障碍。 总而言之,不论做任何事或修行,性子都不能太懒散,也不能太急躁,此两种心态均应断除。不紧不慢中依中道行持,则不论做事或修行都会有所成就。 虽无舍财布施心,不擅掌管自财食, 虽然无有舍弃财物以布施之心,但因自己不擅掌管财食而无可奈何地舍弃财食;还有那些行持非空似空的禁行者,此等均是放逸所生之过失。 凡夫虽可相似修持布施等六度,但未登地之前布施无法圆满,舍心也不能达到究竟。虽然我们发愿:为了满足一切众生之需,自己可以布施掉属于自己的一切财物,甚至身体。但这必须从最微小的财物布施做起,以使自己的习气日趋稳固,然后才可以逐渐布施大的财物。如果自己确已生起了布施之心,则布施财物肯定会有一定功德;若具足菩提心,则布施给众生一点点财物都有无量功德,都将成为福德资粮。 但有些人却并非如是,他们无有舍心,亦无有布施之意愿,只是由于对自己的财物不擅长管理,故很多人以此为因占尽了他们的便宜。但人们即便用了他们的财物也不会领情,大家反倒认为这很应理,这些悭贪者原本就非善良之徒,用他们的东西本来就是不用白不用。若已有布施心,给众人发放布施或让大家使用自己的东西应具一定的功德;若无布施心,给大众多少财物意义都不是很大,只能积累一点儿福报而已。 还有些人压根儿就没有证悟诸法空性之本体,但口中却妄说一切皆空,假装自己已彻证空性。他们会说什么因果也是空的,解脱亦是空的……,但其对自身却非常执著,不仅平常很注意保养,更进而认为修法也属一种执着,还不如睡觉好。如是恶空之见遍布,此亦是放逸之过。 总之,我们自己拥有的财物,应尽量供养给僧众,因其他较贫困之僧人或许能用得上。自己除了保证基本的吃、穿之外,多余的物品要尽可能供僧或布施给贫穷者,这种行为才会对你的今生、来世带来正面意义! 慈悲心续未究竟,任诸怨敌恣意行, 慈悲心还没有究竟,却任诸怨敌恣意而行;在众人面前随便袒露自己的本性,此等均为放逸之过。 悲心拔一切众生苦,慈心予一切众生乐。大慈大悲心若已究竟,则视一切众生如己父母,怨敌亦如母亲一般看待,达到这种境界方才可谓怨亲平等。此时对怨敌之损害绝不会在意,一定会安忍面对,因其已生起有情之损害正是助己修忍辱之方便法的定解。不过,若悲心等未臻究竟之地,此时亦对怨敌的损害毫不在乎,任其恣意而行,这就违背正理了——如果不愿也不能制止怨敌的恶行,那只能说明你胆量很小,人很脆弱。如果身为在家人,当别人欺负之时,自己完全可以自卫并反击,无能力者则可以上告,让法律来制裁恶人。出家人虽不能报复,但也可以方便法遮止其行为。 有些人在众人面前将自己的本性暴露无遗,比如若此人嗔心很大,他反而故意要在众人面前大发嗔心;若贪心很大,则在众人前也不压制贪心,种种本性充分表征于行为的方方面面。但他还自认为自己十分光荣、八面威风,实则为典型的愚笨者之行为。诚如《格言宝藏论》所云:“恶狗已见怨敌时,咬人之前狂乱吠。”而有智之人则不会将其本性轻易展示在众人前,因而也不容易受到别人的攻击、利用。 未证诸法如幻相,身语行为不约束, 在还没有证悟一切诸法均为如梦如幻之本性前,身语之行为就已无任何约束,放纵自恣。这样发展下去一定会受到众人的呵斥与责备,此亦为放逸所带来的过失。 一切诸法在名言量中均依缘起而无欺显现,密乘在随顺众生、抉择世俗谛时亦如是承认。如果能真实证悟胜义谛的究竟实相,修行人则可如大瑜伽士一样任意行持诸多禁行,而不会被过失染污。如奔跑,大声呼喊,以及区分有寂时所显现出的种种令人难以接受的行为。不惟密宗如是,显宗中亦有济公活佛吃狗肉、金山活佛示现疯癫之行等公案。但若不具殊胜功德,未证悟此种如幻之境,然后就对自己的身口等行为不加任何约束,胡作非为,则众人定会呵责你,并视你为疯狂者。而你自己也会损害戒律与佛法,且最终因之而摧毁自相续。 未生厌世出离心,性情孤僻不合群, 并未生起真正的厌离心,只是因为自己性情孤僻不合群,才对自他诸现视如怨敌,这也是放逸的过失。 修学大、小乘的共同基础均为必须生起厌弃世间万法之出离心,生起出离心后,才能进一步获得别解脱戒,然后才可次第生起大乘菩提心。生起了出离心后,对轮回诸法将不再有丝毫贪求,自己必欲安住在寂静的山林中,像声闻、独觉一样不与任何人往来,一心静修解脱妙法。若真能如是,则非常值得随喜赞叹。 如果未生起出离心,对轮回中的所谓善妙之法仍有贪求之意,只是因为自己的性情过于孤僻,与众人合不拢,才将自他的一切显现都视如怨敌,认为诸现都对自己不利,这种非真实的“厌离”根本不能算是出离心生起的标志,它依然为放逸所生的一种过失。 本来修行境界越高,观众人也就越来越清净,如一些高僧大德就有很多各种根性不同之眷属,但这些人对他们的修行无有任何影响,反而会更加促进其行为的完善与圆满。尤其在学院中,绝大多数道友皆是对佛法及业因果有信心者,不会也不可能诽谤上师与三宝;这里可说无任何外道,条件、环境都非常有利于修行。在这样的道场上与如是的道友往来只会增上自己的道心,因此一定要改正这种放逸所生的过失,大家应互相研讨佛法,劝勉修行,共趋解脱之终极目的地。 彼违时境之正量,种种行为之过患, 彼等违背时间、外境的正量,因自己的种种行为酿成过患,这都是由于未经详细观察、自我放逸而产生的。 在上述由行为放逸所引生的种种过患中,有些是因为时间、境遇未掌握好以致违背正量,如性情急躁与性情缓慢者,还有慈悲心未究竟等;有些是因为与外境正量相违,如不约束身语之行为,自他诸现观如怨敌等。总之,上面所说的种种过失,其原因都是自己没有详细观察、慎重取舍,且放逸身、口、意之行为而造成的。 倘若行为已偏袒,不能圆满士夫义, 倘若自己的行为已有所偏袒,则不能顺利圆满士夫之义。故平时应谨慎密护自身之诸威仪,犹如日月不著于空一样。 我们的日常行为一般不能有很大波动,首先,应用清净的智慧详细观察:我一生当中主要应做什么事,今生当中主修什么法,依靠何种方法能使自身所愿皆得圆满……经过观察认定之后再去实行,就可使自己的行为不发生偏袒。若开始时不观察,中间任意妄行,那么自己的行为就很容易堕于一边,所做之事也不会圆满。比如一个修行者若对自己的修行有长期打算,且能持之以恒、精进不辍,不会今天修这个法,明天又换修其他法,那他的修行很快就会修出验相。反之,如果你今年对某种事物很有兴趣,但明年却又追逐另外一件事,这样的修持恐怕一生也难有大的出息。因自己的行为已有偏袒,故不能圆满士夫之义。这样的话,别说究竟解脱之果无法获得,就连暂时的人天福报也难获取。 我们修学佛法,必须一生当中不停地学,不能今天学佛,明天去做道士,后天又想学做儒雅之士,如是则一个教派也无法学成,只能是空耗时间而已。同时在修学过程中亦不应该随心所欲、左右摇摆,今天读经、明天参禅等,应自己安排一个定课,不要太多,以免日久生出疲厌之心。念诵一部经都可以,只要天天不间断地念;或者每天念多少心咒,看多少页书等,心中都应有规划,且一旦制定下来,每天若未能完成固定功课,那么即便不睡觉也应补上。如是日久功成,自然就会形成一种良善习气,一生,乃至生生世世都可受用不尽。比如如果每天念诵一万金刚萨埵心咒,如是长期念诵下去,三十年便可圆满一亿遍。以此功德,决定可以忏清自己无始以来所造罪过,包括毁破密乘誓言的过失等。 我们一定要向高僧大德几十年如一日的修行行为学习,使自己的行为也不发生偏袒,否则士夫之一切意义都将无法圆满。同时,时时刻刻还应谨慎防护自己行、住、坐、卧之四种威仪,犹如日月在空中行走一样,无有任何障碍,且需长年如一日地行持。此处“犹如日月不著空”是从不放逸的角度进行宣说的,与《普贤行愿品》中的涵义并不一样。 日月每天准时而出、准时而落,同样,我们学修佛法亦应如是而行:恒常观察自己的三门,令其不放逸,加上又具足平常之心,故定可速获加持。 言行举止之定准,当依无欺如来教, 言行举止方面的定准,应当依靠无欺如来之圣教,以及具足法相之善知识的教导,同时还应依靠自己清净的心。 上面宣说的一切行为都应注意防护,但以什么作为定准来衡量法与非法的界限呢?可以依靠三个方面来确定自己的行为是放逸还是如法。 首先要依靠如来圣教中所宣说的道理作为定准。因为凡夫智慧浅薄,所作所为难以如量,而本师释迦牟尼佛则智慧圆满,故一切言行都无欺惑,不论从暂时还是究竟角度而言都可对众生带来根本利益,所以应依圣教抉择——佛经中如何规定,自己即依此而行。 第二,应依靠具相善知识。此处之善知识并非指一切上师,而是指具足法相的恩师,因其已通达佛经密意,对一切行持及遮止之处亦无碍圆融,兼以具足大悲,故一定不会欺惑众生。所以善知识如何规定,自己亦应依教奉行。 接下来的依靠处即是自己的清净心。即不夹杂任何出于自私自利的贪嗔之心,以智慧善加观察而得出的正量准则,不偏于亲怨之任何一方,这种清净心亦可作为判断的定准。 如是依靠此三种标准,以智慧观察自己的言行,则一切行为都会趋于善妙。 此三之外诸他语,皆为种种分别染, 除上述三种标准可以依靠外,其他之语皆为种种分别念所染;不论亲人或是非亲之人,听从他们的言语到底有何作用呢? 除佛陀之圣教、具相善知识以及自己的清净心外,其他人所说的话语基本上都夹杂了出自自私自利心态的贪嗔等分别染污:有的是以贪心而说,目的是为了得到你的一些财物;有的是以嗔心而说,因其与某人有仇怨,但自己无能力进行报复,故于你面前搬弄是非,想借刀杀人……至于现代人所著的一些书,也不同于过去的高僧大德为了众生利益、以清净心依圣教而做的宣说,而是不依靠任何教理,只依凭自己的分别念随意撰写而成,故对众生无有根本利益。如是这些言语无论是父母亲属或其他人所说,听从它们又有何意义呢?故不应盲目听从,应依三种正量标准抉择而行。 谨慎筹划未来事,纵使失败亦无悔, 如果对未来将做之事提前作好谨慎筹划,那么以后纵使事情失败亦无有可后悔之处,所以事前应细致观察,以无悔而住极为重要。 我们拟做一件事情时,首先应谨慎筹划,以自己的智慧详详细细地观察其中每一个环节会出现什么问题,若出现又应如何解决,不懂之处可以请教其他具智者。一旦作了决定,自己则应全身心投入,这样一来,最终即使失败,但因自己已尽了全力,故无什么可后悔之处,内心可以安忍不动。 所以做事时不要莽撞,应先仔细观察然后再去做,因以无悔心安住对我们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如是无悔欢喜心,悦意无垢之月影, 如是无悔的欢喜心犹如非常悦意的无垢月亮,其影像可从不放逸之大海中得以显现,故当恒时依靠谨慎之态度精进行持。 悦意、无有任何垢染之明月,可以在清净的无有波浪之大海中显现。同样,我们因为三门时时刻刻谨慎而行,一切所言所思所行皆如理如法,无有任何过患,依此今生当然可以得到安乐,来世亦能获得解脱。这样的话,内心自然无有忧悔,欢喜非常,这种心境毫无疑问是从平时不放逸三门中得来的。 有些修行者一生中都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心里十分痛苦,但这并非是因对轮回生起厌离心所致,而是其性格使然,这种心理状态对修行也无多大利益。我们应该思维到底有什么可忧愁之处呢?今生中已经享受到妙法的甘露美味,如果精进修行,来世之前途决定光明无比,必会得到大安乐,对此应生起欢喜心且勇猛精进才对。因此,大家都应生起无有忧悔的欢喜心专心修法,这样的修法肯定易得加持。 以上已将有关不放逸之内容宣说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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