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样生,我们怎样死
2015/5/22   热度:172
若干年前,我做过一个“无聊”的测试题,题目是:面对你的死亡。问题包括:你第一次亲眼见到的死人是谁?你最厌恶自己死亡的哪一面?死亡对你意味着什么?倘若人们告诉你,你已病入膏肓,大限将至,你会怎样安度时日,直至死去?倘若你已结婚,你想比你的配偶活得更久吗?倘若你有选择余地,你会喜欢哪一种死亡?倘若你有选择余地,你会何时去死?你愿意为谁或为什么而献出自己的生命?在备选答案中选择完毕后,我忽然发现,整个测试题竟然没有任何结果。 直到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我才明白了这个测试的答案——真的就像题目那样简单:面对你的死亡。那一天,我在书架上看到了《生命的肖像》。它记录了一些人的生与死,他们中有科学家、作家、银行家、医生,甚至还有几岁的孩子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不管他们的身份、地位和年龄有何差异,摄影师对他们的记录大多是两张黑白照片:一张记录他们活着时的状态,另外一张则是他们死亡后的表情以及一段不长的文字,那是根据他们生前在临终关怀医院的采访记录整理下来的故事。 封面和封底是其中的一位主人公——一个1岁多的小女孩。在有关她不到5页的文字中,我们能看到的只是一个母亲的痛苦与不舍。在此之前孩子的知觉已经几乎没有了,大部分是在靠药物维系着生命。尽管在母亲看来她走得并不平静,但是在那张记录孩子死亡后表情的照片上,一点儿也看不到痛楚。 文章的标题是:“至少她来过这个世界。”我倒更相信摄影师瓦尔特观察中得来的经验:“新生婴儿的脸上表情都很恐怖,而人在死亡前后的脸上表情却很安详。”记起刘小枫在《沉重的肉身》里对“I am born”的解释——英文是被动态,直译成中文是“我被出生了”。我的生命起点不在我自己的手里,不是由我决定的。 不过,我并不认为摄影师的经验适用于所有人。你会发现,书中记录的人物的脸上,有不甘心、平静、满怀希望,也有绝望、放弃、哭泣、害怕,还有深深的哀伤。 曹女士是瓦尔特采访的一个病人。她住进临终关怀医院前,已经大约10年没有出过家门了,但她表现得一直非常乐观。她常常笑,很少抱怨,她很有耐心,态度泰然自若。因为她已经不止一次地面对过死亡了,她保证说,她不害怕死亡。每天她都会做冥想,她希望在自己的最后一秒钟舍弃一切牵挂。然而,到最后,她还是被某种紧张和不安控制住了。 曹女士是带着怎样的心态走进另一个世界的?她的女儿回答说:“人在面临死亡时,他的一部分会很高兴,他的另一部分会充满恐惧。”我想这恐怕才是常态。 读过书中故事,不难得出一个结论:之前有过更多留恋更多恐惧、做过更多挣扎与奋斗的人,走的时候反倒平静。 汤姆·彼得斯在他60岁的时候说,他不希望自己的墓碑上刻下这样的文字:“他本来可以成就一些非凡的业绩,但他的老板却不让他那样做。”他希望生命能够再延续几年,他希望墓碑上的文字是:“他曾经是一个‘玩家’”。 而对死亡与生活,我还没有认真想过。 “我把每个睡醒后的早晨都当成一件礼物,因为这表示还有一天可以工作。”贝聿铭的这句话总嫌矫情。还是乔布斯更本色。他说,他每天早晨都要对着镜子问自己:“如果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我还愿意做我今天原本应该做的事情吗?”当一连好多天答案都是否定的时候,他就知道做出改变的时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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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言佛语:佛的言行,把它记录下来,就是戒律;佛的知见,把它记录下来,就叫经典。经典不是造作的,所以佛没有著作。佛没有意思,佛没有起心动念,经典是自性里头自然的流露,所以它不是著作。自性是平等的,大乘经上佛常讲,“十方三世佛,共同一法身”,法身就是自性。十方三世佛,这一切佛里头,包括所有众生,为什么?所有众生是未来佛。我们随顺经典的教诲,就是随顺自己的性德!“我不是跟释迦牟尼佛学,我是随顺自己的性德”。修行的标准,是自性的性德,我自己没有明心见性,释迦牟尼佛引导我,引导我随顺自性的性德。 (摘录自佛言网,由佛前明灯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