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如果我没有出家
我会亲持红叶为你索题诗
只因袈裟惹上了泪痕
就被陷入了风尘的迷雾
那一条路能通达你的眉目
你的眉目，可是夜晚画出的孤独
红色的裙子遮住我迷离的眼神
好想与你在纸醉金迷的洒池里
一起飞舞，一起唾啖

山举起天空城市举起欲望
我举起疑惑，你的无奈

风与风在那一张脸上谈论归宿
刀剑以上以下以外，热血凝碧
谁与谁在追逐
空无中随你而来的一缕阴影

告诉我：醒着常做梦，梦着常醒
醒着是庄周梦着是蝴蝶
还是梦着蝴蝶是庄周
梦醒的诡秘又太让人质疑
双眼睁着还是看不清世界

悟抑或迷已在方格的袈裟里
写得清清楚楚。只是，那条
金黄色的线被流光划破
换来那一夜的忧伤

你悟不悟？梦醒后
有多少素心冷藏在露珠的生平里
梦醒后，有多少春痕还在笑意中
风与风在那一张脸上谈论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