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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期刊文章选读:那烂陀(圣凯) |
 
佛教期刊文章选读:那烂陀(圣凯) 那烂陀 圣凯 那烂陀宛如一朵美丽的莲花,盛开在巴特那县内王舍城西北七英里处的巴罗贡村。据《大唐西域记》载,当地的森林水池中有名那烂陀的神龙,寺因此得名。据说佛陀曾在此说法,涅槃后不久,帝日王在此建寺。佛教史上的大众部僧侣曾在此举行了第三次结集。大乘佛教学者龙树、无著、提婆、世亲等人也曾在此修业讲学。学者认为寺当建于5世纪左右。先后有六位印度国王参与了建寺工程,使寺的规模日增,有六院、七院或八院之说。最盛时方圆48里,南北数十所寺院,常住僧侣4000人左右,加上客人等,有万余人在此居住。玄奘描绘该寺: 宝台星列,琼楼岳峙,观束烟中,殿飞霞上,生风云于户墉,交日月于轩檐,羯尼花树,晖焕其间,庵没罗林,森疏其处……印度伽蓝数乃千万,壮丽崇高,此为其极。 因此,那烂陀寺在印度佛教史上据有重要地位,有“最高学府”之称。寺内藏有丰富的书籍,曾经培养出很多有名的佛教僧人。据载,当时亚洲各国的僧人都来此求学,中国著名僧人玄奘、玄照、义净、智弘、无行、道希、道生、大乘灯和新罗僧慧业等都留学于此。玄奘在此学习十数载,掌握了佛教大小乘理论,并受戒日王的委托,辩赢了外道,声誉隆于五印,获得“大乘天”、“解脱天”的称号。寺内制度严格,凡要来寺参学者须通过辩论,才可人寺学习,否则“多屈而还”。僧人在寺学大小乘佛典,兼学因明、声明、医方、术数等各种知识。那烂陀寺的印度僧人对藏传佛教的建设起过重要作用。中兴西藏佛教的印度僧人寂护、莲花生等皆为那烂陀寺僧人。 13世纪前后,那烂陀寺毁于伊斯兰教军队的战火,僧人大量逃亡国外。以后曾一度恢复,但不久又遭毁灭,终湮灭于荒烟蔓草中。1861年遗址被发现。1915年印度政府考古局根据玄奘的记载,做了挖掘工作。新发掘出来的遗址是一片红色砖石砌成的建筑群,中心是一残塔,原高7层,现只剩4层。每层有很多巨大石柱,上面雕有姿态万千、栩栩如生的佛像,周围有花纹刻饰。塔东伸展一排排僧房遗址,西边为一排排残存佛塔,共有12座僧院。遗址中还有讲经用的庭院厅堂,出土了数千件精美铜像、铜盘、印章等文物,其中一枚刻有“室利那烂陀摩珂毗珂罗僧伽之印”的公章完整无缺,甚为珍贵。这些文物现已收藏在当地博物馆内。1956年印度政府计划重新恢复那烂陀的光彩,新建了那烂陀寺,开办了巴利文研究所。 两次来那烂陀都是在风和日丽的日子。一进门,便可以感受到昔日巍峨的风采。绵延数十里的建筑群,依照戒律而建的一间间寮房,至今仍然保存的大灶、大井等,每一样都扣人心弦,可以想象成千上万学僧学习的盛况。面对这些断垣残壁,再想想当时的辉煌:“僧徒数千,并俊才高学也。德重当时,声驰异域者,数百余矣。戒行清白,律仪淳粹。僧有严制,众咸贞素,印度诸国皆仰则焉。”辉煌带来震憾,残垣引发伤感,“昔人已乘莲花去,此地空余那烂陀”。可是,谁来重整那烂陀昔日的辉煌?真有“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的感慨! 摘自《法音》2007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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