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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禅夏令营演讲集:十三届让感恩的清泉浇灌生命的绿洲(安虎生) |
 
生活禅夏令营演讲集:十三届让感恩的清泉浇灌生命的绿洲(安虎生) 安虎生居士 尊敬的明海大和尚、各位法师、护法居士以及各位老师和营员们: 大家好! 本来我是绝对不敢坐在这个台上讲话的。去年,明海大和尚就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但是当我看到题目叫“安住在责任和义务中”时,我感到非常惭愧。因为,第一我有很多的责任没有尽到;第二,自己也有很多应尽的义务还没有尽到,所以我人都到了柏林寺,可还是临阵脱逃,辜负了明海大和尚的鼓励和慈悲。 今年,大和尚几次给我打电话,邀约我来和大家交流交流,因为今年夏令营主题是“生活在感恩的世界里”,特别是靠着大和尚的慈悲和加持,这才鼓足勇气,来这里跟大家汇报一下我自己学习和生活中一点点感恩的心得。 要说感恩,首先要感谢我的母亲。这不仅仅是因为她老人家生养我的恩德,还因为我母亲,才使我有因缘接触佛法,并进而开始学佛,从此改变了我的思想和人生的道路。而这一切,却是以我母亲的生命为代价的。 我是内蒙古人,1979年通过考试上了北京大学,学数学。在学校我们受的教育应该说完全是共产主义教育。我记得进学校的第一堂课,是段学复老先生给我们上的,他并没有讲数学,而是讲五四精神。他告诉我们:自由是最重要的,没有什么比自由更有价值。段老的教导我终身难忘,不管是受共产主义教育,为共产主义奋斗,还是学佛,实践佛陀的教导,我始终把自由放在第一位,把人性的解放放在第一位。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申请去西藏工作。那个时候西藏是非常神秘也是最艰苦的地方,我只是觉得应该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当时西藏不像现在这么被人熟知、热闹,对西藏有各种危险的传言,因此学校要求我们凡是申请去西藏的同学必须经家长同意、签约。就像签生死书一样,如果你的孩子去了西藏,那么生死等一切与学校无关。当时学校有一批热血青年,共同商量去西藏工作的事情,我记得就有现在担任西藏自治区党委副书记的胡春华。结果有的人如愿以偿,得到了父母的签字,去了西藏。而我的父亲坚决不同意我去西藏,无论如何,拒绝签字。 没有去成西藏,以后我就回到内蒙工作。相对内地来讲,内蒙的工作可能更艰苦一些。1988年,我到河北师范学院数学系任教。 90 年离开学校到社会上自谋生路。我是学数学、教数学的,到了社会上谋生比较困难,但是我必须自己养活自己。我记得离开学校后,第一份工作就是买了一辆三轮车,帮人送货。以后又开过小书店,推销过饮料,开办过防水建筑材料厂,办过餐厅,创办软件研发公司,作了很多的尝试。 1995年的3 月27日,我在北京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我母亲住院,身体不太好,不过不是很严重,要我有时间就回家一趟,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3 月27号的当天夜里,我就赶回了内蒙。回去以后,我母亲已经做完了手术,但是高烧不退,医院不知道原因,只能大量使用药物。 我回去以后就一直在病房里守候,在这段时间里,母亲给我讲了很多东西,对我后来的一些行为、思想产生了非常大的作用。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在北京有一些学佛、学道和搞气功的朋友,经常预测一些事情,我平常叫他们“牛鬼蛇神”,说他们神神秘秘,搞迷信活动。但是在我接到家里电话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请他们给预测了一下,结果很多事情都一一应验,包括我母亲的去世时间等等。这个事情对于我的世界观有着极大的冲击。 4 月 5 号凌晨两点钟,我母亲去世了。 母亲去世以后,我能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弥补在她生前我没有尽到的孝心。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古人说的“子欲孝而亲不待”。在这里我也真心的和大家说一句,当我们有能力向周围的人表达你的感激之情的时候,要当下就去做,因为没有“以后”。当我母亲去世以后,她生前的一些心愿,我一一为她落实。其中有一件事就是为母亲做亡灵超度,出现了一些感应。 给母亲做完超度以后,我就在雍和宫皈依了。我皈依的时候对佛教的了解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之所以皈依,一方面是由于很多感应打破了我原先的世界观,另一方面,母亲的去世让我开始思考两个问题。一个是:我这一辈子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人终归是要死的,看到母亲的去世,也会想到我自己,甚至会想到我的孩子。如果我们没有一个出路,人的一生便注定是一场悲剧。譬如你有一个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呵护他,教育他,让他成才,就像大家的父母一般,让你们上大学,希望你们找个好工作,最后有一天,而且必然会有这么一天,你们会被一个不知从哪个地方来的大棒击得粉碎,成为一堆烂泥,那么我们这一生有什么意义呢?我们一代一代的人这么做下去,有什么最终的结果呢?难道我们就是有一个好的感觉,然后是被一片悲伤把我们笼罩住吗?然后随着时间我们忘掉这个悲伤,重新开始这一轮回?第二个问题是:到底有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我?无论是肉体的还是心灵的,如果我们最终没有真正的自由,我们注定就是一群囚犯。国外有位诗人讲:不自由,吾宁死。我很理解很多人选择自杀这条路,包括一些很伟大的人。我们如果既没有最终的价值所在也没有自由的话,那最好的出路可能就是当下选择死亡。我很感激我的母亲,是母亲用生命为我铺设了进入佛门的道路。在她去世的这段时间里,佛教界的一些人士用一些形式和方法给了我希望,让我感觉到佛门中可能有解决这两个问题的方法,在这种情况下,我皈依了佛教。 我的皈依上师是雍和宫的图布丹老喇嘛。皈依时他问我要不要受戒,我说我不受,因为第一个我也不知道受戒是什么意思,第二个我本来是要自由的,我干吗要受你的戒呢?我只是想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我的问题。6 月份的时候,北京的一位居士叫王龙在一个居士家讲解《金刚经》,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佛教的经典,虽然我什么也没能听懂,但是里边很多佛学话语以及逻辑力量(因为我是学数学的),让我感到非常的兴奋,也非常的钦佩:世间还有这样的道理能给大家讲,北大虽然号称“天下第一校”,自己也曾很认真的学习过哲学,却连自己国家遗留下来的这么珍贵的、这么高妙的东西都没有看过,真是非常地惭愧。蜜蜂出去采蜜,发现了蜜源的话,它会用跳舞的形式告知自己的同伴,我在看到这样的书、听到这样的理论以后我就想我是不是也应该跳点舞,把我的发现告知我的同伴?因为我一直是在搞软件开发,所以我就希望通过信息手段向我的同伴传递这种非常好的、非常有益的佛教思想。 为此,1995年7 月份,我开始尝试制作佛教电子读物。因为佛教是智慧的教育,因此,这个电子读物就叫做“佛一一智者的世界”。在这个过程中,我开始逐步学习一些佛教的理论,并且向我能遇到的善知识请教,聆听他们的指教,并在 1998 年,两次到北京医院向赵朴老汇报我的工作,得到他老人家的肯定,并给于非常具体的指导。前年又向季羡林老人介绍了作品的情况,老人家建议加一个名字:佛学简明电子百科读本,并亲自题写,表示鼓励和支持,希望这个读物今年能贡献给大家。 到了1997年,互联网已见雏形,由我提供技术和资金,与中国佛教协会的《法音》、河北的《禅》刊、法源寺的《丛林》以及政策研究室、佛教文化信息中心七八家单位合作做了第一个网站:中国佛教信息网。这个信息网一直持续到 1999 年。后来由于一些主要机构的资料无法继续提供,网站的内容无法更新,而网上的用户强烈要求内容更新,在这种情况下,我开始筹办中华佛教在线,这样在内容方面可以由我们独立制作。当时各类佛教网站有数千个,但绝大部分是由佛弟子个人发心去制作的。个人的力量在技术上、资金上和一些资源上都受到比较大的限制,因此,效果显得相对片面一些。而佛教在线是靠一个公司的力量,技术、资金、资源上相对雄厚,人多的时候达到了40多人,这样从1999年开始一直做到了2001年。 2001年我去西藏祈请一些活佛加持,想拍摄一部释迦牟尼传的动画片。在色拉寺有一位在文革期间坐过20多年牢、饱经磨难的活佛。老活佛已经80多岁,非常有修行。当翻译刚刚把我希望做的事情告诉老活佛时,我看到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在那个时候我才真正体验到什么叫宗教感情。从下午一点多钟一直到七点多钟,老活佛一直给我讲释迦牟尼佛的故事,而且他一再要求我在大昭寺的释迦牟尼佛像前去祈请。西藏有一个大昭寺,寺里有座释迦牟尼 12 岁的等身像,是唐朝文成公主带进西藏的,在西藏被视为至宝,说是非常的灵验,大家要祈请一些什么事情都要到这尊佛像面前去祈请。这个老活佛一再叮嘱我让我一定去释迦牟尼佛前去祈请,并且还派了两个年轻的喇嘛陪我一同去。大昭寺当时在维修,释迦牟尼殿已经有三天没有开门了,我是傍晚七点多赶到,第二天早上我要乘九点的飞机离开拉萨,如果再不开门的话就没机会了。当我们刚刚买完一些酥油、哈达等祭献品以后,殿门正好就开了。人很多,大家都往那个佛像前拥挤,如果没有两位喇嘛的护持我可能到不了跟前,一是因为他们的力气比较大,二是因为大家对喇嘛都比较恭敬,看到他们过来,大家都让开一条道。按照老喇嘛的叮嘱,我做了祈请,在礼拜佛像的时候,突然又发了一个愿:地狱未空,誓不成佛,度尽众生,方证菩提。其实按我的修行也好,愿望也好,根本也到不了这个地步,我当时是想给佛教做一点事情,把自己了解的一些情况尽可能的传布出去,离佛菩萨的这种本愿差的太远了,但这个愿就这么说出来了。 五月份回来以后,从六月份开始,公司出现了许多的不顺,到八月份公司等于是关门了。电子公司一百多人走得只剩下五个人,所有的现金链条全部被截断,不该出的问题也都出了。 由于没有资金,佛教在线原先的人员全部离开了。当时的感觉很悲壮,我一个人开始了佛教在线的全部维护工作。感觉有一点向《英雄儿女》里面的王成,一会搜集一些佛教的资讯,发布在新闻系统,一会在论坛上看看哪些帖子需要删除,一会再到聊天室做管理员,联络那些热心的网友,说实话,也多亏了这些网友,要不是他们的鼓励、支持和无私的参与,佛教在线在那个时候肯定就关闭了。因为,一方面由于资金和人力极度匮乏,第二呢,网络黑客还在不断地搞破坏。第三,佛教界也有反对的,认为网络上并不能学佛,其中一个比较著名的说法就是:网络上可以打坐吗?还说网络上还有很多坏的信息,会吸引一些人看到那些坏的信息。当时我想,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就关闭了服务器。结果呢,很多网友打电话来,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我记得好像还有一个在比利时的,打电话和我说,他在海外,天天上佛教在线,看大陆的佛教消息,和网友们讨论问题,感觉非常好,希望我能坚持办下去,如果需要,他愿意提供支持。特别的,我得到两位良师益友的极大支持,一位是现任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的 杨笑天 博士,在他的指引下,我开始修学“普贤行愿品”,另一位是地震专 家赵凤新 博士,他专为我开讲了“初发心功德品”,让我更深的了解到,为什么要学佛。在这些支持和鼓励下, 4 天后,我重新把佛教在线开通起来。 今天跟各位同学汇报这段经历,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明:当我们决定要去学佛的时候,或者说我们认同了佛法的道理、认同了一个最终目标的时候,我们在中间不管是遇到了顺利还是挫折,我们只能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也是通过这件事我才体会到一点:佛法本来是庄严我们自己生命,解决我们自己生命中的问题,它和我们外在的,包括我们的身体健康,包括我们的事业是否顺利没有必然的联系。我们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而学佛的,也不是为了让自己的事业顺利而学佛。可能在我们学佛以后会得到很好的机会,也可能会遇到逆境,但无论是顺缘还是逆缘,其实都是对我们的训练和加持。当我自己想明白这一点后,我学佛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死心塌地!不再想其他的东西。既然我选择了佛教,选择了佛法作为思想的训练和指导,那就只能以佛菩萨和高僧大德为榜样,尽我们最大努力,用尽我们全部的力量,来实践佛陀的言教。如果套用今天的主题来讲就是感恩,感谢一切的因缘,不管是帮助我们的,还是妨碍我们的,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这里化为我们的精神食粮,都可以使我们更加地提升自己。 佛教中的感恩,有一个回向偈子,“上报四重恩”。中国佛教协会前会长赵朴老,也讲过要“知恩报恩”。我自己的一点体会,就是只有记住恩情,我们的心才能得到安宁,也只有记住恩情,才能使我们所有的善行得到支撑的土壤,在感恩的土壤上,我们才能建立起好的因缘,好的关系,我们自身的幸福快乐才能在这里得以滋生。也只有感恩的思想,能让我们自己的内心从僵硬的状态变成柔软的状态,从麻木的状况走向敏感,从痛苦走向最终的快乐。我想这个感恩绝对不是单向的。 去年华中理工大学有一个学生,考上北大的硕博连读,在华中理工大学要进入北京大学读书的阶段,检查出了有癌症,他的同学就发起募捐,其中他一个同学在北京找到我,我也做了一点事情。我们在上大学的时候,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学校包揽了。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我的一个同学,是山东人,姓刘,得了肝炎以后,因为家是农村的,他所有治病的经费,他的生活费全部由学校包了。那时候上大学就像进了保险箱一样,从大学出来工作那是不用想的,不仅是包了而且可以选择。到今天,大学普及化,学校教育体制的改革,整个社会风气的改变,可能对大学生有一个非常大的冲击。大学已经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象歌里唱的“大学是个象牙塔”。那么面对这种状况,出现了很多实际的困难和思想上的困难。学校里面的这种思想会演化成极端的行为。那次他们在各大学里做自杀统计,非常严重,基于这样的情况,我和中华慈善总会协商,来成立一个叫“中华慈善总会大学生灾害紧急援助基金”,希望大学生群体和社会群体之间架起一个援助和沟通的桥梁。看到大学生面临这种困扰,我写了一篇介绍性的文章,这篇文章的题目就是我今天演讲的题目“让感恩的清泉浇灌生命的绿洲”。这个感恩不是单向的感恩,也不是说好像我们有困难了需要资金协助,我们要感恩这些施予资金的人,而且是一个双向的,就像我们在佛教里讲的布施一样。其实布施和感恩就像一体双面,感恩要有行动,就要去做布施,布施就是感恩直接真切的体现。那么从布施的角度上讲,布施者要感激有福田可种,在这种理念的导引下我们希望和大学生的群体建立这种关系,不仅是从资金上解决一些急需解决的困难,同时也从思想上和大学生群体建立一种交流和互动,让大学生能了解社会,让社会了解大学生的真实的困难,包括思想上的困难。因为现在独生子也比较多,整个交流互动的机会比较少。在那种状况下产生的那种念头, 就开始了这样的一个行动。 零零杂杂和大家讲了这些事情,归结起来只是一句话,就是当我们受到了,不管是其他人还是自己亲人的恩惠时,我们自己要有感觉。现在有很多人在得到别人的恩惠时,无动于衷,认为这一切是应该的。举最简单的一个例子,我们去餐馆吃饭,我们觉得服务员给我们服务是天经地义的,可能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最后是要付帐的。服务员做错一点事情的时候,会遭到我们非常严厉的呵斥,我们可能没有那种感激的心情,被物化掉了。当我们在听课的时候,我们对老师是否有感恩之情?过去叫“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时师道尊严是很严格的,但是现在也可能被物化了,我请你讲一节课,我要付你多少钱,已经买断你的劳动了,我不需要感谢你。以至延续到对你自己的父母,亲人也没有感谢的情,我是你的儿女,你应该为我这样做,要是你没有这样做,你对不起我,这样的心态应该说在这个社会上到处弥漫。从单位到社会和家庭,弥漫着一种纯粹的、物化的、单向结算的方法,彼此没有任何感谢之情,到处都是僵硬的,冷冰冰的,像钢铁一样,没有连接,没有缓冲。在这种状况下,不仅给别人带来了痛苦,最终自己也是痛苦地承受着。因为没有感恩之情,你就不仅拒绝了朋友,而且拒绝了你所有的欢乐。你的心一定是冰冷麻木僵硬的,你不知道什么是快乐,那么剩余的可能只是感官上的刺激,也许这种感官的刺激大家认为是快乐,就像有些人在纹身,还有一些人有受虐狂的倾向,靠一种肉体的感官刺激,本来想唤起自己心灵中的那一点快乐。但是这样做,第一是只能不断加深自己的痛苦,这种刺激只能不断加深,以致最后完全失效,根本不能往细微层面上体验。我们讲的发心,从内心,从身体深处发起的那种喜悦,那种真正的快乐,是无法体验到的。 讲到感恩,我这里还特别强调一点,我们是否感了自己的恩。我们的身体是各种因缘和合而成的,有父母的功劳,有大地的功劳,有众生的功劳,没有这样的身体,我们是无法自在的。我们是否善待了这个各种因缘合成的身体,是否从心灵上不断给它浇灌,不断让它丰满,不断保持它常青。从身体状况上,我们是否爱护它,给它合适的营养,适当的休息,良好的训练。我们现在社会上有很多人对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对自己身体的和合,也没有感恩之情,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发展到最后,可能各种刺激都不过瘾,最后去吸毒,放纵自己。用自己的肉体作代价获取短暂的感觉,最后完全堕入一种不可救药的地步。其实从我自身的感受中,我们感恩不仅是外向的,而且也是内向的。不仅是从物质上的感恩,也要在思想上感恩,别人给我们一句赞扬,我们要感恩。同时我们要感谢那种表象上,甚至是那些从表象上阻止我们的人和事,因为只有严酷的环境,才能培养坚强的战士,我们不应该抱怨那些给了我们挫折的人或者是事,我们应该感谢,甚至我们在这种训练下,还保留了自己的生命,得到了经验,有了继续战斗的勇气,这一切都需要我们去感恩。 今天我在这里谈一点自己学佛的经历,以及对感恩的理解,我也非常感恩,感恩明海大和尚和柏林寺的常住,也感恩大家,在这里听我絮絮叨叨这些事情,谢谢大家!(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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