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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增·耶喜绛称大师: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 宗喀巴大师德风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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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增·耶喜绛称大师: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 宗喀巴大师德风琐记

  师德楷模,故录于下,以便熟悉,而作仿效,岂只生敬而已哉!《宗喀巴大师传》中所出宗师德风琐记:

  一、大师童年时代,确离开了幼童所有恶习,很自然地没有嬉戏放逸之行为;他对众说话,是很和雅,没有嗔心和怒气;常以助人为乐,对来乞求者从不吝啬,特别是对无依无救的人们更为慈悲怜悯,而诚挚地和他们谈话。

  二、宗喀巴从幼即受上师顿珠仁钦护养教育,直到十六岁时,备一切资具鼓励宗喀巴进藏求学深造。宗喀巴大师任于何时,只要一听说上师顿珠仁钦的名讳,立即举手加额,合十作礼。

  三、宗喀巴大师进藏时,心中生起了这样的决定:即对于出家二事——诵读闻思及断惑修定,认为是应作的。不过首先当从根本——彻底闻思解释佛意的大车轨诸大经论;进而生起一切经论教义皆是教授,而精修习;经修习自心很好地受持圆满无缺之佛教后,从而为其他具缘有情,广为教导,令佛正教,在此世间得到弘扬光大。

  四、大师十九岁时,即已广闻经教心中通达。遍游辩场,立宗辩难,善巧的美名己遍诸方,然而仍不断求师闻法。每天不断地还要读《毗奈耶根本广释》十七页熟记于心中,每天还得随众上殿。当僧众诵《般若经》时,大师内心住于一切法无自性之义的定境中,一心安住于明了、性空、无执的当中,直到僧众行法完毕,任运安住在这样的定中。西藏为取得成就而修习的人们,其所谓心中生起了最善的究竟通达,但如与领会一切经义的至尊宗喀巴相比,那样的通达仅只是心中生起了住心之善妙感觉——共通的三摩地。

  五、大师因母亲来信,曾一度生起回乡的念头。然而他正念正知立即生起厌离世间爱乐的心,决定不回故乡。特别是大师的内心对于一切名利恭敬,所有世间诸种圆满利乐,都能运用来作修道之用,使它成为消灭生死轮回最大的助力。能如过去诸大德运用正知正念之钩,以制伏易动的心象来实修,这本来是极难的事;然而这些世间八风,对于宗喀巴大师来说,他是不待用力,对任来何种恭敬供养,赞誉承事等圆满利乐,大师能任运地对这一切有为法,生起无常的观念,与及对一切无怙的众生,生起意乐救度他们的悲心,同时生起承事诸佛菩萨的信心。而且这些心念,犹如双方竞赛中,善念每得胜利生起,而决不让随顺世间轮回的因素,有生起的余地和机会,这是大师此生与生俱来的高超功德,而不是修对治而生起来的。大师曾说:“当他人对我陈设宝座,作礼敬承事等的时候,我不须用功想念,就能立时任运地内心猛利生起这一切都是无常,不可保信,如同虚伪欺诳的认识。”

  六、大师有一段时间闭关专修,并阅读《释量论正理藏》,细阅到第二品开示道之建立的时候,大师对于法称论师的论著和理路,内心生起了难以压制的猛利信心。在那一秋季里,大师每阅读《释量论》时,都是信念猛起,毛发颤竖,感而下泪难以制止,据说后来每一阅读都油然生起这样的信念。(以上系大师十九岁以前的示现)

  七、大师二十岁受具戒后,仍不断地访师求法,并为众说法,同时著作《现观庄严论释大疏善说金  论》。那时,有善于记持经文的三位法师,试测宗喀巴大师记持力大小之量,大师从晨起到阳光刚照着察寺主殿金顶的时候,即已将过去没有读过的经论,有一箭长九行大板的篇幅四页,完全很清楚地记持于心中,三法师中有一能持两页半,其余二师只能持一页。大师并在扎喜栋寺,每日从早到晚为众讲经论十五座,每座讲一种经论,从不间断;有两论先讲完,再补讲两论,共计十七种大论;经三个月时间,都广讲完毕。(今日之能讲说与著作者,以视大师二十岁时之智力,当立消骄慢!精通五明,名震康藏之达昌译师,他非宗喀巴之徒,最初对宗喀巴有异言,后来阅读宗喀巴二十岁时所著之《金鬘论》,大生愧悔,而作出祈祷的悔词说:“师心如日青年时,广览经严莲苑海,我此莲苞骄不开,深广智藏前启忏。”)

  八、宗喀巴大师曾说:“我乐学密法,是有猛利意乐的,是没有经他人的劝动,从青年时代就有猛利求学密法之心,并且从最早就有求学所有圆满密宗经教的志愿。”

  九、宗喀巴大师曾说:“密法一切成就的主要根本,完全关系于上师心生喜悦。因此,上师在赐与灌顶的一切时间中,上师总是对我喜悦地赐与的。”(这番话是有很大值得深思的价值的。)

  十、宗喀巴大师闻思修学所有经论时的德风,是心中油然生起只是为救度众生而须得修成佛道而学此经论的这一发心,他绝不掺杂少许为此生名利恭敬、眷属圆满,或自比他胜等世间八风种种的发心。

  十一、关于讲说、辩论、著作三者:大师每次讲说,语句总是熨贴悦耳,意义总是比他人所说更为殊胜突出。在数量众多的僧海会中,每立一自宗见解,他人总是难以推翻。而也不是只用各种方便驳倒他人为满足,就连相似这样的染污作法一点也没有的。大师他绝不为了自胜而褒贬他人,以及故作善巧,骄慢自矜,显示自己的智慧,而使他人称誉自己等种种的动机,而作讲说、辩论和著作。大师的这种德风史事,凡是诚实正直的人士莫不一致称许。

  十二、大师决择经论意义时,都是如佛那样——依解脱与趣入成佛的一切上下诸道,以及完全如诸大车轨所有教义那样紧记心中来作研究。而且这样做,绝不是运用一己的聪明利根,随顺教理只就他人的语句来研究,而作为可依的经教,这样的态度在大师本性中是不存在的。大师是依开显佛的经论的大车轨所指示的教理来如理地分析佛经中了不了义。最后运用了义经义极其深细的教理来观察,去求获得定解的。

  十三、大师曾说:“现在藏中一般大智善知,作为群中英士的人们,对于解释佛经的诸论,只须一阅,不费力地就能清晰想起某种教义在某一论中;对他人宣说,也能使听者很能了解,容易领会在心里;这种功能我是早就有的。然而这种功能是不可靠的,如果用精细的理智很好地观察研究,最初所知道的,认为好像都是对的那些东西,多数都归于取消而不成立。以此用精细理智很好地考究,还没结束这种考究的中间,纵然对于某一教义作出决断,但这也是每入于不真实的方面。”

  十四、大师又说:“那时(指二十多岁时)我生起了这样一种心情——想到依圣龙树父子的究竟正见,以及《密集五次第》,与其中极难通达的‘幻身道次第,通达则能获大义,不通则易堕邪见险处。恃别是修空性与无上密道去求得佛果等法,自己还没有真实证得,只不过是知道那些口头白义。对于能开示龙树父子的真实意旨的善知识,不管是在印、藏、尼泊尔,或藏卫康区等处,知道哪处有这样上师的住处,为了寻觅这样的善知识,哪怕要经千辛万苦,甚至牺牲生命,我有立刻去寻求的勇猛心情。”

  十五、经宗喀巴向本尊文殊菩萨启问,得文殊菩萨答说:“一、对于上师即本尊殷重祈祷,专修本尊法,二、勤修积资忏净二法,以及用理智来细研诸经论,三者合修,还须常时精进不懈,再加上我文殊所说的这些教义作增上缘(当时宗喀巴还未亲见文殊菩萨,系由中观师转达),就能迅速获得通达(中观正见及密教深义如密集幻身道深义)。”(继此宗喀巴即依示修文殊本尊法,不久即获得亲见文殊菩萨,以后即直接请教)

  十六、大师遵文殊菩萨开示而舍事专修,住阿喀却隆寺中,初修时想及净障积福的重要,大师及徒众等精修四力忏净积资的时候,大师修三十五佛礼忏,及供曼陀罗时,指端俱裂,仍精进苦行不懈。当时大师曾对他的得意弟子克主杰说:“增长大乘种性能力的殊胜方便,对于菩萨来说,他的卓越毅力,是难以测量的;以此过去诸大菩萨都曾经学过广大无边的佛子行,现在及未来诸大菩萨也须得学习无边佛经中所说的怎样学习佛子行的那些情况。我从现在起将进入那种学习的情况中,为了毫不畏惧,而欢喜勇悍地进入佛子行,我对于经中所说的一切佛子毅力和广大诸行,常时不断地依它作为修心的所缘而修。初修时略觉艰难,后来经过很好的熟习,也就不待用功而能自然地任于何时都不生畏怯,而欢喜勇悍地进入佛子行。”

  十七、大师心中生起勇悍的决心,认识戒为圣教的根本,目睹圣教的衰颓,心中难忍,毅然决然地不顾过去的旧规恶习,下至改悔还净诸戒法,都很好地兴立起来依戒而行。宗喀巴大师曾经亲口说:“我从目睹圣教的戒律废弛,生起难忍的心情起,就一直对于下至滤水等细事一切制戒,都重新振顿起来依戒而行。对于其他特别作业,更不是为获得名利而做的。”

  十八、此后大师心中生起了一些决定知解:(一)、驻锡诺若东达寺时,阅读善知识正勒巴所著《圣教次第广论》,认为:合乎现在初业有情心机,可作修行方法的道体,而其中了义与不了义次序等一切教义,又都是与大车轨诸经论轨则相合的一种教要,这种教义是非有不可的。(二)、大师更察觉到从最初依止善知识起,直到最后修习奢摩他与毗钵舍那的法门中间,所有大小共道,以及大乘共通道,和在此共通道之上,再加以密教的一切特殊不共的善巧方便修法,其中的道体和次第数目的决定等,心中生起了决定。并深知任何佛经及经论不仅是用作念诵,也不仅是为众宣说,它都是能取以作为一补特伽罗修行成佛的方法;它也必须是契合所有利钝上下三根的众生根机,依其所缘次第,取而易修,极能使此心获得调柔,成为唯一修心之门,化导一切贤愚众生的次第。这种法门,在此雪山丛中的藏土,只阅读到阿底峡尊者的《菩提道次第》;对其中所有决择显密道次第等稀有大车轨绳,大师心生很大决定。与及阅读到大译师洛敦协饶所著《教法次第》及其弟子所著《教法次第广论》等,和(大师)自己所想著的《道次第》是很相合的。这种总摄一切佛经和经论的教义,而开示为一成佛的道次第,对于修心的一切有情来说,是无比殊胜的。以此,此后大师也就不开示多门的讲授修法,而只开示唯一的《菩提道次第》修法讲授。

  十九、关于大师获得中观正见的情况,大师曾说:“由于现在已经善修,以此在后得(未修时)中,也能对于所见诸相,一切都见其为性空如幻;不合入于空性大印中的现相,是决不随欲现起的。”

  二十、大师驻锡嘎瓦栋寺时,心念:进入大乘的人士们,对于一切诸佛菩萨作证之前,所承许的发菩提心诸学处,应如何了解?而如理学习的法门,还没有学得,则他不过仅有大乘之名。特别是进入金刚密乘的人士们,对于所承许的三昧耶誓句和诸密戒,应如爱护眼珠般守护不犯,尤其对于根本戒,那是纵舍命也要很好地守护;如果犯失所承许的誓句戒条,口头上尽管说是在学习密乘要道,而实际是开了进入恶趣之门。大师想到这里生起难忍的悲心,而为当时一切应化大众,详讲了<菩萨成品>、《事师五十颂》、《密乘十四根本戒》等法。

  二十一、大师的身语意任作何种,都不为面前所有一切牵引内心而起动摇。大师的得意弟子们启问大师:“在专修中,任来何种因缘,都不能使内心散乱,是从何时生起这样功德的?”大师答说:“当我修善时,生起这种工夫,是从绛巴岭寺修法时生起的;至于一心专注观修的时候,也生起这样的工夫,这是我从来就是这样的。”

  二十二、 大师在阿喀桑敦岭寺中闭关专修,并著作《密集圆满五次第明灯论》时,于梦中见有很多瑞相,大师念这些梦征有关密义,于是作“隐语颂文”记录下来(载大师著作小集中),克主杰对这些隐语颂文作有解释。(看来即是如宗喀巴大师圣者亦不以梦为诞,不过应隐其密迹始作隐语颂文。)

  二十三、宗喀巴大师不可思议的身语意清净史事,已如上述。此外关于大师暂时的一些行态,在此浊世的士夫中,也确是难与比伦,殊胜卓越!可以说大师从降生宗喀地方起,直到最后示现圆寂之间,他对任何一应化众生,都没有表现过心生嗔恨,而口出粗恶语;就在彼此争论教理的当中,也没有作过尽量诋毁对方,和故作崇高骄慢的姿态来压倒对方的行为。大师广游藏卫各大辩场时,任于何时,他丝毫没有用过粗恶语来驳斥对方,他的态度总是温和尔雅,所发言论总是悦耳严肃,而纯是利益对方的语言。凡是见过大师的人,谁也指不出有一时中,大师的身语有如何失态之处,这是为当时大众所一致称赞的。大师任到何处何寺(即非自宗之寺),任何人一见大师仪容、一听大师言论,都就改变对大师不正的观念,而生起敬信,而恳求大师应允收为门徒,以此大师的弟子难以数计,遍于藏卫所有方隅。虽是所有著名的一切三藏法师都对大师执弟子礼,恭敬承事,而大师绝无一点自大矜骄的表现。大师虽是具足无碍的智慧,然而他对于过去诸大德、译师及持教弘法诸德,都视为清净正士,念恩生敬,从来责斥诋毁。对他们所著论著,纵有错误之点,从未藉此因缘来对诸德诋毁。在大师所著一切显密论著中,也找不出对具恩诸德指名诋毁、责难道过的论说。但是端直的量线,是可以测出不正之点的;大师是如龙树与无著二大车轨所解释佛经意旨那样来决择教义,凡是与二大车轨所解释佛意不合的一切说法,自然地显出它的错误来。这只能说是二大车轨所解释佛意的正量而使然,当然不能归过于大师。

  二十四、作《宗喀巴传》的著者大班智达云增·耶喜绛称最后结语说:赞说“一切喇嘛(师长)中,没有能与宗喀巴比伦的”这句话,是可以这样赞说的,而且也是真实的。“以藏土来说弘持圣教,无能与宗喀巴比伦的”,这话不是只凭一些记别的经教和言语来作辩护而成立的,这一理论,它是果因、显现不可得因、信许因、三相之门,生起定解,确是由无垢理智很好地成立起来的。先说“果因”生起定解的情况,至尊弥勒说:“是谁具真实,由此具诸能。”以宗喀巴大师所著开示众生由增上与解脱之善果趣入成佛之道,即广略两种《菩提道次第》,及《金刚持密道次第》、《五次第明灯论》等来说,即使释迦世尊再来,也只能说此无二法门,以此从大师所有显密诸论所示要义的无垢智理大道中,能生起决定知解的诸大论著,可以量知“具真实与诸能”。

  次以“显现不可得因”成立之理来说,藏土还未出过能如宗喀巴大师大弘显密整个圆满教法的人。虽是出过不少证德很高的大德,其中有一些虽是大弘密教,但未将之根本——戒律弘扬起来。即以弘密与弘律来说,能如宗喀巴开示圆满具备的教法者实未出过;如有的话,就该指得出其人,而实际确是指不出来的。

  最后由“信许因”成立之理来说,宗喀巴大师所作佛事业,以文殊、秘密主、弥勒等现身给宗喀巴大师授记、告慰等事迹详如传中,固极可信,若犹嫌不足,那么,如《楞伽经》、《佛说诫王经》、《文殊根本教王经》等经中,详如传中所举将宗喀巴大师名讳与所作事业很清晰地记别出,这些是印藏都称道而无可争辩的经藏,是足以成立“信理”的。(照原文有所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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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增·耶喜绛称大师:菩提道次第师师相承传 附二、首要弟


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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