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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境法师:瑜伽师地论408 |
 
妙境法师:瑜伽师地论408
亥六、一切种静虑(分四科) 天一、徵 云何菩萨一切种静虑? 天二、标 谓此静虑,六种、七种。总十三种。 九种静虑裡面,现在是第六种一切种静虑。分四科,第一科是徵,第二科是标,标裡面有六种、有七种的不同。 天三、释(分二科) 地一、六种 言六种者:一者、善静虑。二者、无记变化静虑。 「善静虑」,就是成就静虑的时候,心裡面没有烦恼的活动,这就叫作善静虑。但是并不表示这个人是圣人,因为不是圣人,他是有烦恼,但是烦恼不活动,这是静虑裡面的清淨。若烦恼活动的时候叫作「味静虑」,味着、爱着这个静虑的时候叫作「味定」。如果烦恼没有动就是清淨的静虑叫作「善静虑」。这个地方呢?烦恼不活动就是善静虑,烦恼活动是味着的爱味静虑,这二种:一个是淨、一个是染,味静虑就是染污的,从这样的情形,静虑就有三种不同:一个是善的清淨静虑,一个是染污的静虑,一个是无记的静虑。「无记变化静虑」,有神通是一回事,得到静虑以后不需要有神通,就能变化,因为心力强,要怎麽样变化就能变化的。 三者、奢摩他品静虑。 这是从静虑裡面的内容说:「奢摩他」中国话是止,刚才说的:譬如说是入定以后,爱着这个静虑,这贪爱心现起了。如果是读经论的佛教徒,就会知道这是不对的,不应该爱着,就修奢摩他,把爱着心停止下来,就是奢摩他的止了,这是浅白的这麽说,深一点说那又不同了。 四者、毘钵舍那品静虑。 「毘钵舍那品静虑」,毘钵舍那是观。刚才说奢摩他静虑是止,我有爱着心是不对的,其实呢?深一点说:你没有爱着心,但是你有执着也是不对的,执着这个禅裡面的境界是真实的,那就是错误了。就像没有得定的人,在日常生活裡面,看见女人的时候心裡面没动,看见不如意的境界,心裡面也没有憎恶的意思、没有爱、也没有恨,自己感觉到心清淨吗?其实不是,只要你有所得,就是错误了。这样说呢?「毘钵舍那」是观,这观有二个意思:一个是,心裡面起了贪心、起了种种烦恼,你要观察这贪烦恼、各式各样的烦恼是不对的,用智慧来灭除烦恼。前面说「奢摩他」是用止,这是第一个「毘钵舍那」的意思。第二个意思,虽然心裡面没有烦恼,但是我观察禅定的境界,也是因缘所生法是如幻如化、毕竟空寂的,那就叫作「毘钵舍那品静虑」。成就了静虑以后,又再修奢摩他、再修毘钵 舍那的意思。你没有成就,你想要成就的时候,也有奢摩他和毘钵舍那的。 五者、于自他利正审思惟静虑。 这是对自利和他利正审思惟静虑,譬如对世间的欲能放下了,然后修奢摩他、修毘钵舍那能得色界四静虑。有这样的成就,这就是对自己有利,真实有利吗?也不见得,你若是没有修四念处,你成就的色界四静虑是无常的,到时候就破坏了。你有利吗?这个利又失掉了。「于自利正审思惟」所以要真实的思惟,你有利吗?非要有「无所得」的观慧破坏「有所得」的执着以后,才能真实得到利益、才能得到常乐我淨的利益、才能得圣道。 「于他利正审思惟」,你这样利益众生,真实对众生有利益吗?也是一样的,世间上的戏论境界,众生也感到满意了,但是这爱烦恼、见烦恼没有破,你还要流转生死的啊,你以前作的利益都是等于零了。所以:是于自利、于他利要正审思惟,就是在静虑裡面要有这样的智慧观察。从这裡去观察,才知道佛法的殊胜,不这样观察,不能够成就佛法的真义,没能落实佛法的精神。 六者、能引神通威力功德静虑。 这和前面说那个变化不同,就是在禅定裡面要修神通,修成功了!在静虑裡面引发出来神通有大威力的功德静虑。这个地方,有共于阿罗汉的神通威力,有不共于阿罗汉的神通威力的。 地二、七种 言七种者:一者、名缘静虑。二者、义缘静虑。 「名」和「义」,在这个地方加个「缘」字,就是所缘的境界,所缘的境界有能诠的名,有所诠的义,「义」不能离开「名」独自存在的,要有名以后,义才显现。《摄大乘论》的那句话:「非离彼能诠,智于所诠转。」这话裡面呢,它有个弯曲,要想老半天,才能明白这个意思。「智于所诠转」,也通于深浅啊,我们一般人的智慧,从什麽地方知道你有智慧呢?就是在所诠显的境界上看出来,现在发生一件事,这件事为你智慧的所缘境,看你怎样表示你的意见,就看出你有没有智慧。 「智于所诠转」,所诠要假藉能诠,才能显示出来所诠,一定是要这样子。这一切能诠的名句是能诠,名句裡面有义是它的所诠。我们的智慧要通过名言,才能知道所诠的义,你的智慧高,就是从这裡看出来。 「离彼能诠」,若是没有能诠的名言的时候,所诠的义就不知道了。「离彼能诠」,所诠义就没有了、所诠义显现不出来,那你的智慧还「离彼能诠」,能在所诠义上转吗?这是不可能的,它转一个弯。 「非离彼能诠,智于所诠转。」若离彼能诠,就没有所诠了,智慧就观察不到所诠义了,所以不能够离开能诠,于所诠转。要有能诠才有所诠,智慧才能动,而这个地方,就是在静虑裡面,要观察名、语言,就是能观察,以名为所缘境,名裡面有义,以义为所缘境。合起来就是名义为所缘境,这个所缘境,不是在散乱心裡面,是在静虑裡面、就是在禅定裡面观察名的所缘境、观察义的所缘境。但是这样深入观察的时候,就发觉义是没自性,它离开了名言,就不存在了,所以它没有自性,那个时候就叫作「名缘静虑」。 「名缘静虑」可看出来有二个意思:一个有能诠的名、有所诠的义,你在禅定裡面这样观察叫作「名缘静虑」。第二个意思,没有义,因为所诠的义都是虚妄分别,离开了名,这所诠的义不存在了,但有名而己,那就是「名缘静虑」。这样就是深了一步了,若在三自性上看,就是依他起自性。 「义缘静虑」去观察名所诠的义,一定要有名,而后才有义。这样说:有名而无义,这个时候你的智慧深一层,有名、有义的时候,你的智慧浅。这个时候有名、有义,而名和义互相观待成立,这是悟入遍计所执自性的意思,但是这样说呢?第一义谛是超越名言的,名也不可得、义也不可得,这就是见第一义谛,叫作「义缘静虑」这是更深一层。都有深浅的不同。 三者、止相缘静虑。四者、举相缘静虑。五者、捨相缘静虑。 止相、举相、捨相,三相我们前面讲过,「止相缘静虑」,这个时候是你那静虑的相貌,现在是以止为相,心裡面离一切分别、无分别住,「止相缘静虑」。 四者、举相缘静虑:那就是毗钵舍那观了,不是那无分别住,是观察一切法即空、即假、即中,这样分别叫作「举相缘静虑」。 五者、捨相缘静虑。就是需要止,需要举,那时候你就止、你就举,这个时候不要动,就这样子就好了,那就叫作「捨相缘静虑」,就像前面说的。 六者、现法乐住静虑。 「现法乐住静虑」前面也讲过,所以学习经论呢,记忆力很重要,你要记住哦,不然忘了,再见面,好像我知道是以前见过,但是叫什麽名字不知道。「现法乐住静虑」,我以前听人讲过,但是现在你讲给我听,讲不来,这记忆力不好,不行。「乐住」,乐是轻安乐,境界裡面有轻安乐。 常常静坐的人,譬如说:今天早晨去静坐的时候,出乎意料之外,坐得非常好。奢摩他的止,止的很好,明静而住,也不昏沉,也不掉举;要修观,观一切法都是毕竟空寂,就能观上来。原来要观这个臭皮囊是假、是空的,观不上来,但是今天早上能观得上来,感觉到很满意。你自己问自己我这是什麽定?如果「乐住」,没有乐,虽然我止也止得很好、观也观得很好,但是没有轻安乐,那只是欲界定而已。若是有轻安乐呢?那就有二种可能:一个是未到地定、一个是色界初禅,这是不同、它不一样的。但是这裡面的情形呢?天台智者大师的书要读,说这情形:有的人在欲界定的时间很长,静坐一摄心,心就入定了,但是没轻安乐,很久很久停留在这裡,忽然间有轻安乐的时候,就是未到地定了,但是未到地定的时间很短,就到初禅了,有的人是这样子。有的人呢?欲界定的时间很短、未到地定的时间很长:从未到地定到初禅,应该很容易啊,但是在那裡停留的时间很长,是有轻安乐,但是不是初禅,若再努力一下,到了初禅。初禅和未到地定都是有轻定乐,那有什麽差别呢?怎麽知道这是未到地定?这是初禅呢?也有差别,什麽差别呢?未到地定有轻安乐,心裡面明静而住,也很好,这个定力比欲界定,坚固得多、稳定得多。但是欲心还有,还有男女的欲,但是不重。若是色界初禅,没有欲的问题,没有男女的欲。这不同、不一样的,时间有长短、轻安乐也有轻重的不同,你一定要知道。如果你不知道,所谓不知道,这话也很难说:不是完全不知道,这我也听人讲过,但是因你没有用功、没有温习就是记忆力恍惚,说有轻安乐就是初禅,那麽我现在有轻安乐,我是初禅吗?你有点模煳不清了,就有这个问题。若是你听人讲后,你若努力温习一下,当然最好有记录,如果没有记录,要多温习,多温习就清楚了。未到地定和色界初禅都有轻安乐,但是有轻重的不同。这话是说了,但是你去鑑别这件事又不容易,因为你在欲界定的时候根本没有轻安乐嘛!忽然间得轻安乐,唉呀!这轻安乐很殊胜,那是初禅吗?那不一定,所以你要预先去观察思惟,一方面听人讲、一方面也要观察思惟这件事。 「现法乐住静虑」这句话你要确定是指色界四禅说的,所以你要好好用功的话,小乘的《阿毗达论》要读,有讲这个事情。印顺老法师游心法海六十年,我看六十年都不够啊!这些书,你就是要读,才有可能会明白啊,不读就不可能会知道这件事。不能凭我们这分别心随便乱说,那不行啊,因为这都是上人法,他经验过来的事情,而且是佛教徒,非佛教徒也还是搞不清,不知道这个事。 懈怠是与生俱来的,也有的人呢,与生俱来的就是精进,他不懈怠,但是这种人是少数,懈怠的人是多。什麽叫作懈怠?我也看见有的人讲开示就说:「你静坐的时候,睏的厉害,你就去睡一觉好了。」我感觉这样子的话也是对的,的确是静坐的时候,有的时候昏沉来的厉害,自己知道昏沉的很厉害,如果不去睡,勉强在这裡,的确是很苦啊!但是你可知道有什麽问题?你若是去睡感觉很舒服,你下一次这个时候还是得要睡,习惯啊!你还是得要睡,不睡不行,就是这样子。懈怠不是说:我要懈怠,就是当时的感觉非要这样不可,但是你就要坚强一点,就不睡,你可以下座跑一跑,或者你会打太极拳,什麽功夫练一练,精神就振作起来,难关就过去了,这一次应该要去睡而不睡,那麽下一次就好了,这关就过去了,这是一个问题。如果养成了习惯,不随顺习惯很难,这个时候稍为苦一点,我坚强一点,我就不睡,过去了,第二天就好了,就可以多一点时间静坐,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说是睏的时候,常常静坐的人,自己也会知道这个时候要打瞌睡,那怎麽办呢?不要修奢摩他,你修毗钵舍那观,心裡面思惟道理。说是我睏了,背大悲咒,不行,背大悲咒,心的分别力轻微,还是要打瞌睡,大悲咒都不会念了。我背金刚经,通通都一样,背是不行,会打瞌睡,一定要修观、思惟道理,它为什麽能破昏沉呢?也是有道理,就是一思惟的时候,血就到脑上来了,头部的血液多就不睏,就思惟,精神正常了,就停下来,毗钵舍那不要修,这个时候头部的血多,精神好,修止正好他不打瞌睡,所以应该用这个办法来调。 若我们有圣道的愿,希望得禅定,你应该知道这件事-什麽时间静坐最好?要知道!我现在回答二个时间,就是吃完饭,不管吃早餐或者吃午餐都是一样,用完餐后,大概顶多一个小时后,这个时候精神最好,修止、修观都容易相应,要知道这件事。如果你精神疲倦的时候,修止、修观都不行,而这个时候精神旺盛的时候,修止也好、修观也好,很容易相应,这是第一个时间。 第二个时间修止、修观最好的时间,什麽时候呢?中医的道理:身体有阴、阳二部份,阴的这部份特别健康,下午修最好,如果是阳的这部份特别健康,午前修最好,如果阳这部份的生理有病、不健康,那时候修止观不行,午前多数不对,但是我阴的部份健康,那午后修最好,这是另一回事。 我问的是人健康正常的情形,是什麽时候?是早晨起来的时候,是静坐的好时间。但是,这是我们出家人合适,因为出家人习惯了早晨起来的时候静坐。在家人多数可能十二点才睡觉,到六、七点才起来,那另一回事。但是出家人起得早,静坐是最好的时候,但是也有问题,就是你要有点知识。实在我说这话,也是我的经验之谈,我早上起来我吃一点葯方,那时候去静坐,一定会打瞌睡,所以早上起来只喝水,可以,不要吃其他维他命营养食品,这时候静坐可以。 可是你初出家的人,或者是有其他原因,早晨不去静坐,你就愿意多睡一会儿,养成了习惯以后,就算起来静坐,也是打瞌睡,而这好时间就是睡觉,很可惜,所以要想辨法自己吃点苦头,改变过来,我一定利用这个好时间静坐,一定要这样作。如果你啊!改变自己的习惯很辛苦,我不想改变,那麽时间老是空过了。尤其是静坐有一点功夫了,而最适合静坐的时间更重要,因为他到那个时候一下子会进一大步,那时间好啊,能令你进步。但是这个好时间呢,要自己善于利用,不要忽然间我早晨精神不好,吃一点维他命、喝点什麽东西,反而糟糕,反而打瞌睡,不行啊。 所以第一要爱惜光阴,第二要用奢他的止相、举相来调自己,这样慢慢地就成功了。这上面说的这些事,完全是修行的事情:名缘静虑、义缘静虑、止相、举相、捨相、现法乐住静虑。「现法乐住静虑」,就是修行成功了,得到色界四禅,成功的人,一摄心就入定,轻安乐就来了。初禅、二禅、三禅、四禅都成功了,在初禅裡面坐一个锺头,然后二禅一个锺头、三禅一个锺头、四禅一个锺头,有四个锺头,你的心游于色界四禅。这是什麽境界啊!就是「现法乐住」,有很勐烈的轻安乐「乐住」。「现法」我讲过,什麽叫作现法?就是现在的色受想行识。色受想行识裡面有色界四禅,由初禅到二禅、三禅、四禅;也可以回来:由四禅到三禅、由三禅到二禅、二禅到初禅,可以在裡面来来去去地游,这是「现法乐住静虑」。 七者、能饶益他静虑。 就是在禅定裡边能做一些利益人的事情,而不是用散乱心做。我现在又说一些戏论的话,我们汉文佛教,很久以来不提倡修止观这件事,大家提倡念阿弥陀佛,这是好啦,提倡好归好,我们佛教徒的佛法的智慧逐渐下降。要提倡修止观呢,一定要学习经论,那智慧逐渐提高。修止观,必须的一个条件,要读经论,智慧就会提高,说是我们念阿弥陀佛求生淨土,我不需读经论,智慧逐渐下降,说是念阿弥陀佛也会开悟,谁念阿弥陀佛开悟啊?多数不能开悟。不过这个说法呢,可能数目会影响,学习经论、修学止观,愿意这样修行的人,佛教徒数目会少,但是特别殊胜。殊胜呢?也会引起社会人士的恭敬心、欢喜心,也可能引一些人出家,唉呀!出家不可思议。 我在香港的时候,香港佛教会,请印顺法师来讲经,香港的中文大学教授来听经,其他的人去讲,你看他来不来听,这不一样。所以印顺老法师来,社会上的知识份子会来听。知识份子有几个?还是一般大众很多啊,一般人讲经,老太婆来听很多,大概有几百人来听经,但是品质不同。印顺老法师讲经,一般老太婆来听的不多,来的老太婆,那老太婆是知识份子,那不一样啊!就算我们提倡修学止观、学习佛法、阅读经论,智慧提高了,人少,但是这种人发生作用大一点。我们还要知道一件事啊,政府的领导人决定不是白丁,一定是读书人。读书人才能统治国家,才能领导国家,才能做这件事。我们佛教徒啊,光是念阿弥陀佛求生淨土,不阅读经论,你能影响这些知识份子吗?知识份子是读书的人啊,他随时会提出一个问题来,你不阅读经论能解答这个问题吗?能感动他吗?说印光老法师能感动他,印光老法师有学问,连印顺老法师都说:「印光老法师文章写得好」,那他能感动人,若是我们老是提倡念阿弥陀佛,尤其出家人不肯学习经论,也是念阿弥陀佛,也是好啦了,但是要住持佛法的作用不大。现在不要说是佛教徒啊,就是非佛教徒、大外道也可以说很多道理,也可以现出种种神通,我们佛教徒,如果不学习经论,你敢说什麽?你可能认为他是佛了,都可能会这样,我们佛教徒,为什麽会这样呢?没有学习经论,经论学习不够,所以从这方面说:不要说能住持佛教这件事,就是一般发生一点不平常的事情,我们连鑑别能力都没有,若是这样一直下去,我们能住持佛教吗?说我很笨,也没有读多少书,要学习经论是很困难,那只好算了。但是你是读过书的,特别有才华的人,是有条件学习佛法来住持佛教,但是你不发心就完了,佛教就这样愈来愈不像话了,那不是很可惜啊!很可惜!上面说:「现法乐住静虑」就是这个人能放得下,他能真实用功,不怕辛苦、不怕难,就成功了,得到「现法乐住静虑」,表面上看和一般人是一样,他有臭皮囊在这裡,但是他那色受想行识裡面有乐住,有色界四禅,若有事情的时候,那不同,它能发生作用。 「七者、能饶益他静虑」。就是他在禅定裡头,能做一些饶益众生的事情,而现在佛教徒因为经论学习不够,只是有现在的果报的力量,这个臭皮囊是果报,有点力量、有点才华、有点福报去做点利益众生的事,感觉很满意了,文宣的工作做的非常美,但是你可知道,佛法不是这样的,「能饶益他静虑」,在禅定裡面做些利益众生的事情,是不同的啊! 天四、结 如是十三种,名为菩萨一切种静虑。 这是结束这一段。这七种加前面六种是十三种,叫作一切种静虑。包括很多的事情,自利、利他所有的静虑都在这裡面了。 亥七、遂求静虑 云何菩萨遂求静虑?谓此静虑略有八种。一者、于诸毒药霜雹毒热鬼所魅等种种灾患,能息能成咒术所依静虑。 第七:遂求静虑。怎麽叫做遂求静虑呢?遂求怎麽讲?求,是所希望的事情;遂,是成就的意思,能够满足你所希求的事情,这样的静虑。 「谓此静虑略有八种不同。一者、于诸毒药」,就是有人下毒,用毒药害人;或者下霜、下雹;或者是毒热-热得很厉害;或者鬼所魅等,「所」字,我查了藏经的本子和其他的流通本子,都是这麽写,大正藏也是这个字。但是,看这文应该不需要这个「所」。就是毒药、霜雹、毒热、鬼魅等种种的灾患。 「魅」,是:怪物,山裡面魑魅魍魉这些怪物。这些东西,牠们有的时候做一些害人的事情,就是灾患。 「能息、能成咒术所依静虑」,这些灾患对于我们人都有伤害,但是,我们希望能够消除这些灾害,「能息」,现在你有办法能息灭这些灾害。「能成咒术」,能息灭灾患,是要咒术,念这个咒的时候,就能息灭这个灾害。而这个咒不是说散散乱乱地念个咒就能够有这个作用,不是!要以静虑为所依,念出这个咒,就能够有这个作用。所以这个静虑是能成就你的咒术的作用。咒术是能消除毒药、霜雹、毒热、鬼魅等种种灾患,但是它要靠静虑才能成就,不是散乱心。 这一段文、可以这样说:咒术,谁能说出这种咒术?一个是凡夫有禅定的人,他也能说咒。凡夫有了禅定,他说出了咒,我们可以用「加持」这两个字,用定的力量加持这个咒,使令这个咒有力量。要定力,有禅定就可以;如果你是凡夫,但是你并没有禅定,你说出个咒是没用的。若是佛教徒,有了禅定而又得圣道的圣人,他说出咒,然后加持这个咒,它就有力量。那麽,佛教徒这个圣人有禅定,他说出的咒,要比那个凡夫有禅定的咒的灵验,会强一点。但是,佛教徒是圣人也有深浅,要到佛是最圆满的,佛的功德是最殊胜的了,没有人能超过佛的了。他说出来的咒,是灵验,但是也是有条件的。而不是完全无条件地能够灭罪,那是不容易。我们看《摄大乘论》上说:众生以前造了罪,现在要得果报,佛菩萨无可奈何!你以前造的罪现在若成熟要受报,佛菩萨无可奈何!不能说是去改变这些事,不能!这是第一。 第二件事:众生过去生中种种因缘到现在,他要造罪,佛菩萨也无可奈何!不能说:「你不要造!」不能!《摄大乘论》上看有这样话。刚才我们说:「这个人将来作中国的领导人,他会毁灭佛教。」佛菩萨怎麽办?无可奈何!,我初出家的时候,当然,我的境界小,我接触的佛教、接触的人少。就是那个小的境界,很少有人说:「加持」这句话的:「请法师给我加持加持。」我没听见这句话。但是,近多少年来这句话流行得很!「请法师给我加持。」而我妙境就明白地说:「我不能加持。」从经论上看,《摄大乘论》就明白地说:若受果报的时候,佛菩萨无可奈何!说:这个众生要造业,佛菩萨无可奈何!这当然指严重的事情。另外,若是我们常常发道心、常常用功修行,你也会感觉到佛菩萨对你有关照。这件事要出现、还没出现的时候,佛菩萨就告诉你了,你会知道!你若常常用功,你会知道,佛菩萨明白说:「你不可以这样做事情!」但,你可能还要做,那佛菩萨怎麽办?佛菩萨也不出声了。众生的世界是这样的!而这时候,「加持」这两个字怎麽讲?我看,这「加持」是不能用了,不能用的。 这个地方说:「于诸毒药、霜雹、毒热、鬼所魅等种种灾患,能息能成咒术所依静虑」,这个咒术,他加持这个咒,叫他发生作用,是有条件的,你要符合他的条件,意思是:你只这样念咒,不行!比如说我们念大悲咒,念大悲咒有效吧!《大悲心陀罗尼经》,那上说念大悲咒是有条件的!在《大悲忏》上,已经说了啊!你要「于诸众生发大悲心」,要「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知一切法」,你要发这个愿。发愿,不是说嘴裡这麽念念叫发愿,要诚心发愿,要真实发大悲心,这时候念大悲咒就符合他的条件,就有效。都是有条件的啊! 这样说呢,这个地方叫遂求静虑,原来念咒要能够有效,还要有禅定的功夫,这可见禅定很重要!但是,我刚才还没说完。说咒那个人他要有禅定功夫,这咒才能够有点灵验的。那麽,我们念咒的人呢?要不要有禅定的功夫呢?我刚才说那段话,还不是我说的,是《瑜伽师地论》说的。就是你本身要能有禅定,或者是圣人、是佛,说一个咒,然后加持这个咒。「加持」,就是赐与,赐与这个咒的力量。你依照他的条件,念这个咒就有效;你违背这个条件就无效。这是说说咒的人有禅定;我们念咒的人,在这段文上:「能息、能成咒术所依静虑」这句话裡面,我们可以讲:念咒的人要有禅定吗?有这意思吗?看《披寻记》p1442: 「能成咒术所依静虑者:谓彼咒术能息种种」的「灾患,以此静虑为所依止」,为这个咒术所依止「故说静虑」能「为成咒术所依。此中」的「咒术,谓即咒句、明句。」这个咒也是一句一句地,说「咒句」。「明句」怎麽讲?佛菩萨说咒的时候是放光明的,这叫「明句」,在光明裡面说咒。「若馀众生为欲息灭疾疫灾横所用无验咒句、明句」,其他的众生,他用这个咒去满足他的愿,没有效,无验,没有灵验。「菩萨用之尚令有验」,发无上菩提心的人,修六波罗蜜的功德特别殊胜,所以他用它就能有验。「尚能有验,何况验者!」何况有灵验、何况有效验的咒,那更是有效验了。(陵本三十五卷十五页)此应准知。 二者、于界互违所生众病能除静虑。 这个遂求静虑,这裡说有八种,在前面是第一种,现在说第二种。 「于界互违」,这个界,就是地界、水界、火界、风界,就是四大,互相违反。地和水互相违反,水和风、和火互相违反的时候就有病了,「所生」的重病「能除静虑」,你得这个定的时候,能治病,就好了。 我也曾经讲过,在《高僧传》上看,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不是隋文帝、就是隋炀帝的时候,在四川,是隋文帝的第四个儿子?隋炀帝是晋王广,称之为晋王;大儿子是秦王;他的小太太有病了,请什麽样医生也不能治,听说有个道士能治病,把道士请来治病,治不好。后来有人介绍,就在四川的什麽山上有个出家人,叫法进法师。王就派人去请求,法师说:「我没时间,我不去!」人家不来,那麽就回去了。对王说:「他不来,没时间。」那麽:「好!我们再派身份高一点的人去请。」去请的时候,那个法师照样说:「我没有时间,我不去!」这个时候,王火了,就派一个将军拿着剑,说是:「他若不来,把他脑袋拿来!」这个人到那裡,还没见到禅师的时候,心就恐怖,身体颤抖起来了;见到禅师的时候不敢说话,老半天了,话说出来了。这个禅师说:「我没时间,我不去!」还是拒绝。又回来了,就把这个情形告诉王。「好!我自己去!」他自己拿着剑,坐着车来了。还没有见着这个禅师,他也害怕!一下了车,他才知道:不可以轻视的呀!他特别恭恭敬敬地说出这句话:要请他去。禅师先呵斥他几句,就答应他说:「可以来!」他说:「那麽请禅师坐车。」「我生来不坐车的。你先去了,我随后来。」王只有听招呼啊!等到了家的时候,禅师已经在他家了。而这个禅师就直接地││你看!这是神通境界呀!到他小太太的房子裡面去了。禅师就这麽一看,他那小太太就出汗,病好了。然后,他把病治好了,就出来、就走了。这时候,王要送给他很多的布、很多好东西。禅师说:「我在山上住,不用这个。你送到城市的庙上去,给他们好了!」禅师他脚不着地,在虚空就走了,这是《高僧传》上记载这件事。 禅师还有一件事:就他不在房子裡头,在庙的后山上静坐。山下的人到山上砍柴、牧羊。看见座位上面有水,拿一个石头就丢在这个水裡头,然后就走了。而这个地方是法进禅师在那儿坐禅。可能是修水三昧,用水做所缘境。修成功了,别人看不见这个身体,只是看到一汪水。这天晚间出了定以后,就感觉身体不舒服,回到庙上他心裡想:「怎麽会不舒服呢?」心想他就知道了!第二天,不是,好像是当天吧?到乡村去,就对来山上的人说:「你们今天做了什麽事情了?」那人就对他说:做什麽什麽事情。说:「这样,明天再看见那裡有一汪水的时候,你们要把那个石头拿出去。」说:「好!」第二天,那个人到山上来看,「喔!那儿又有水。」就把那个石头拿出去。等到禅师一出定了,就好了,没有事。说到这件事,这和《愣严经》二十五圆通毕陵伽婆蹉那一章一样,他那是在屋子裡边,他有个沙弥,看见屋子裡边都是水,弄个石头在裡边。说这些事情。 这是说以前的事情。这事儿,我们不知道究竟这是圣、是凡?这我们也不知道。对于治病这件事儿呢,他到那儿就是这麽一看,他也没有甘草、也没有用熟地,没有用药呀!就是一看,病就好了。所以,若是我们好好用功修行,你若得到现法乐住这样的禅的话,应该能达到这个境界。 我想,我们出出家人来办个社会学校、办个医院、办个安老院,做社会上种种的慈善事业。社会人:「喔!佛教还做些事情。」对于我们会有信心、会尊重,不说我们是迷信?那还不一定!你虽然做了这样事情,也可能还说你是迷信。这是两回事嘛!「你做这些,是!我同意,是好事;但是你的佛教是迷信。」他还可以这麽讲嘛!那麽,因为你做这件事就不说你是迷信吗?那还是另一回事啊!若是我们把这个办社会慈善事业的精神收回来,专心地修学圣道,不要说得圣道,得到了现法乐住静虑就不得了!若说是为了佛法的住持,能建立众生对于佛法的信心,小小的现一点神通,这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要说有神通,就是得了色界初禅、二禅、三禅、四禅,要现出这些事情很容易,不是难事!那你现一点,他就会尊重你呀!他自然要尊重你,我看要比你造医院还要尊重。 所以,这上面说:「于界互违所生重病能除静虑」,就是:你若有这个功夫的时候,能治病。当然!我们若好好儿念大悲咒,也有这个作用。 我再说一个故事,武则天的时候,天大旱。天旱水少了,很多的问题就有困难。武则天熟识的佛教的高僧是谁?华严宗贤首国师。她对贤首国师说:「现在天气旱,怎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贤首国师说「我们有一位法师他专门读《金刚经》的,请他来祈雨。」好!他就请来了。他这法师在那儿一念经,天就下大雨了。说:「现在下得少。」再求他,再念,又下大雨,,有这个事情。倒不是说他有没有禅定,那没说;就是他受持《金刚经》,能达到这个程度。所以,我们不妨不必按照社会上一般人的境界去做些散乱的功德,不必做这些事。当然!你若做,我也讚歎!但是,我可以不做,我不做这个事,我就在佛法裡面用功,我受持大悲咒,不可思议。常常的受持,你受持《金刚经》、受持《法华经》、受持《维摩诘所说经》、受持《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华严经》,都不可思议!你就诚心地天天念,当然,戒要清淨,天天受持,就不可思议!在佛法上,显示出来佛法的功德、显示出来佛法的威力,使令人对于佛法有信心,应该这样做。若说:「我做点善事。」那他是对善事有信心,不是对佛法有信心,这是两回事啊! 三者、于诸饥馑大灾旱等现在前时,兴致甘雨静虑。 这就是刚才说的事。对于饥馑,大家吃饭、生活困难;大旱,大灾旱,饥馑、大灾、旱-不下雨,这种事情出现的时候,你能够兴致甘雨静虑,这个静虑,你一入了这个定,能够得到甘雨,下雨了。一下雨了呢,五穀丰登,大家生活问题解决了。 四者、于其种种人非人作水陆怖畏,能正拔济静虑。 「于其种种」,各式各样的,是什麽呢?是人,在水裡面、或者陆地做些恐怖的事情;非人就是鬼神,鬼神也在水裡面、或者在陆地做种种怖畏的事情。 「能正拔济静虑」,这位出家人、这位佛教徒,成就了这个静虑,他一入定,能救护人的怖畏、拔济这些佈畏,使令人不怖畏了,有这种禅定。 五者、于乏饮食堕在旷野诸有情类,能施饮食静虑。 「乏饮食」,就是没有水、没有饭菜,是堕在旷野裡面,没有饭吃、没有水饮这些诸有情。「能施饮食静虑」,他一入定了呢,能给你水饮、能给你饭菜,解决你生活的困难问题。 六者、于乏财位所化有情,能施种种财位静虑。 就是没有钱,生活困难,这样的有情是菩萨所教化的。「能施种种财位静虑」,能布施你种种的财,或者布施种种的饮食、衣服、卧具,或者是布施金银财宝。 七者、于十方界放逸有情,能正谏诲静虑。 这个是更广大了,十方界放逸的有情。「能正谏诲静虑」,他入了定以后,他能够教诫你这放逸的人:「不可以放逸!」他就不敢放逸了! 八者、于诸有情随所生起所应作事,能正造作静虑。 于诸有情随其所宜应该发起来所应该做的事情,做这个事情能利益诸有情,那麽,这是有这样的需要。而这位有禅定的人「能正造作静虑」,他入了定以后就能够造作这件事。 这是第七,下面第八:二世乐静虑。 亥八、二世乐静虑 云何菩萨此世他世乐静虑?谓此静虑略有九种。一者、神通变现,调伏有情静虑。 能现出来种种的神通,使令众生得到调伏了,能相信佛法了。 二者、记说变现,调伏有情静虑。 前面神通的变现是属于身业,这个记说变现调伏有情静虑,是属于意业。这个「记说」就是他有宿命通,一入了定的时候,能知道这个众生过去生栽培过什麽善根,你烦恼的轻重,你现在的心情欢喜什麽,他都能清清楚楚地。那麽,他能记别,「记」也就是说,能够说你这些事情。那就能调伏你-「调伏有情静虑」。 三者、教诫变现,调伏有情静虑。 这个教诫,因为知道你过去栽培过什麽善根,你以前的烦恼的情形怎麽样,也知道你现在的情形怎麽样,就能够随其所宜教诫教授,为你说法,能变现种种的事情,能调伏有情的静虑。看《披寻记》p1442: 「神通变现调伏有情静虑等者:声闻地说:三种神变教授」,这我们学过了。「一、神境神变,二、记说神变,三、教诫神变。(陵本二十七卷二十二页)此说三种变现调伏有情,如彼应释。」如〈声闻地〉的解释那样解释就好了。 四者、于造恶者,示现恶趣静虑。 造恶的人你和他说:「你不可以造恶!」他不相信你这个。但是你若有了定,能现出来你将来要受恶报,堕落恶道了,那他就相信了。「示现恶趣静虑」。 五者、于失辩者,能施辩才静虑。 本来这个人有辩才,但是失掉了辩才。那麽这位菩萨入了静虑,能布施他辩才,能教他恢复辩才。 六者、于失念者,能施正念静虑。 这个失念是什麽意思?这个「念」是记忆,明记不忘叫做念。现在他忘了,叫做失念,记忆力衰退了,「失念」。而这位菩萨有这样的静虑,发生这个作用,能布施你正念,你又恢复了。以前我能背《华严经》,现在不能背了,他能令你恢复正念。 七者、制造建立无颠倒论微妙讚颂摩怛理迦,能令正法久住静虑。 这个菩萨有这样的静虑,这个静虑有什麽作用呢?能「制造建立无颠倒论」,能写出来无颠倒、没有错误的佛法的理论,微妙地、讚颂佛法的功德这样的论。「摩怛理迦」是论,就是能令你有智慧,叫「智母」,能生出智慧来,就是论。 「能令正法久住静虑」,能这样造论,能使令佛法能够久住世间。 八者、于诸世间工巧业处,能引义利饶益有情,种种书算测度、数印、床座、伞屧,如是等类种种差别资生众具,能随造作静虑。 世间上工巧业处,就是很巧妙的一种事业。「能引义利」,这种事情能引出来很多的义利,对众生有义利,能令你解除生活的困难,能令你得到智慧,能相信佛法这些义利,对于众生有利益。种种的「书算、测度、数印、床座、伞屧,如是等类种种差别」,这个书是什麽?就是书法,书法家,就是字写得非常好!这个算,大概类似会计师。测度,这个地方要造一个桥,要怎麽测;造一条路,怎麽样先策划一下。这个数和那个算差不多,也是能计算的。在《大毘婆沙论》上举出一个例子:阿难尊者是长于这个数。有一个外道,这一天坐在那裡,他看见阿难尊者来了,他心裡想:「听人说阿难尊者长于数,我今天试一试他,看他是不是有这种优点。」那麽阿难尊者过来了,他就说:「我问你,这是棵大树,有几个叶?」这树很多的枝叶,「你知道这棵树有多少叶吗?」阿难尊者就稍微看看,然后说是有多少多少。说完了,这个外道也不出声了,阿难尊者就到城裡去乞食,这个外道心裡想:「他说这个数对不对呀?这还是不能知道嘛!这怎麽办法?再试验一下。」他心裡想出来了,他用手把那叶子拿掉了多少个。然后,过一会儿,阿难尊者从城裡回来了,说是:「你刚才说这个树有多少叶,你再看看!」「我刚才说过了啊!」「不!你再重新算一算。」「喔!现在又缺少多少叶。我刚才说那个数,现在缺少多少叶。」哦!正好!的确是名不虚传。这叫做数。这个数和那个算有什麽差别?《大毘婆沙论》说:算是属于口业,数是属于意业。有这个差别。印就是刻图章、刻字,刻出来的印。 床座,你的工巧业是製造一个床,製造一个座,製造个伞。(按:屧)这个字也念「谢」,也念「替」。念「屧」是什麽意思呢?就是我们穿的鞋裡面,加一部分,我看那字典上说:女人穿那高跟鞋,后边高的那部分就叫做「屧」。 如是等类种种差别不同的东西,能资生众具,总而言之,能帮助我们生存需要的这些众具。 「能随造作静虑」,这位禅师在这静虑能造作这些东西,做这个事情。 九者、于生恶趣所化有情,为欲暂时息彼众苦,放大光明照烛静虑。 还有这件事。好!就讲到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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