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岩录 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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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岩录 序 雪窦重显大师 颂古 圜悟克勤大师 评唱 颂古诗的极品 禅文学的奇葩 最权威的以禅悟禅的专著 《碧岩录》全称《佛果圆悟禅师碧岩录》 , 亦称《碧岩集》,是宋代著名禅僧圜悟克勤大师所著,共十卷。书的内容即重显禅师的百则颂古和圆悟的评唱组成。每一节的具体结构是:一、垂示,即对该则的案例提示纲要,加以引介。二、列出公案案例,其中夹注著语或评语。三、对该则案例加以评唱。四、列出雪窦重显的颂古诗,其中亦夹注著语或评语。五、对颂古诗作解说性评述。 此书撰成后, 在禅林享有盛誉,向有“禅门第一书”之称。 雪窦大师的 颂古百则,向来被认为是禅文学的典范之作。 而 圜悟 大师 的评唱, 与原诗可 谓珠联璧合, 使得本书 成为禅文学史上的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 在过去,很多参禅者从书进入禅悟之门,也有很多参禅者因此书坠入野狐劫之身。故向来视若拱璧者有之,付诸一炬者有之,真可谓醍醐上药,既能杀人,亦能活人。 虽然网上各种佛教资讯浩如烟海,洋洋大观,但据笔者所知,迄今还没有一部《碧岩录》,因此笔者特将这部书的文本加以新式标点上网,(版本系依据《续藏经》第二编第二十二套,略去了夹注的部分)供喜爱禅学与禅诗的朋友阅读。这是地地道道、原汁原味的禅诗及欣赏。酌之不竭,挹之弥甘。只要潜心涵咏,自可于欣赏颂古、评唱的同时,领略到禅诗禅语的无穷风光,从而心花顿发,顿悟真如。 言生居士谨识。 二○○○年二月 原书序 序一 至圣命脉,列祖大机,换骨灵方,颐神妙术,其惟雪窦禅师。具超宗越格正眼,提掇正命,不露风规,秉烹佛锻祖钳锤,颂出衲僧向上巴鼻。银山铁壁,孰敢钻研,蚊咬铁牛,难为下口。不逢大匠,焉悉玄微。粤有佛果老人,住碧岩日,学者迷而请益,老人悯以垂慈,剔抉渊源,剖析底理,当阳直指,岂立见知。百则公案,从头一串穿来;一队老汉,次第总将按过。须知赵璧本无瑕纇,相如谩诳秦王。至道实乎无言,宗师垂慈救弊,倘如是见,方知彻底老婆。其或泥句沉言,未免灭佛种族。普照幸亲师席,得闻未闻,道友集成简编,鄙拙叙其本末。时建炎戊申,暮春晦日,参学嗣祖比丘普照谨序。 序二 自《四十二章经》入中国,始知有佛。自达摩至六祖传衣,始有言句。曰“本来无一物”为南宗,曰“时时勤拂拭”为北宗,于是有禅宗颂古行世。其徒有翻案法,呵佛骂祖,无所不为,间有深得吾诗家活法者。然所谓第一义,焉用言句?雪窦、圆悟,老婆心切,大慧已一炬丙之矣,嵎中张伟明远,燃死灰复板行,亦所谓老婆心切者欤?大德四年庚子,四月初八日癸丑,紫阳山方回万里序。 序三 《碧岩集》者,圆悟大师之所述也。其大弟子大慧禅师,乃焚弃其书。世间种种法皆忌执着,释子所归敬莫如佛,犹有时而骂之。盖有我而无彼,由我而不由彼也。舍己徇物,必至于失己。夫心与道一,道与万物一,充满太虚,何适而非道?第常人观之,能见其所见,而不见其所不见。求之于人,而人语之,如东坡日喻之说,往复推测,愈远愈失。自吾夫子体道,犹欲无言,而况佛氏为出世间法,而可于文字言语而求之哉!虽然,亦有不可废者,智者少而愚者多,已学者少未学者多。大藏经五千余卷,尽为未来世设。苟可以忘言,释迦老子便当闭口,何至如是叨叨!天下之理,固有不离寻常之中,而超出于寻常之表。虽若易知,而实未易知者。不求之于人,则终身不可得。古者名世之人,非千人之英,则万人之杰也,太阿之剑,天下之利剑也。登山则戮虎豹,入水则亡蚊龙,人之知之,尽于是已。然古人有善用之者,乘城而战,顺风而挥之,三军为之大败,流血赭乎千里。是岂可以一己之所能,而尽疑之哉。自吾闻有是书,求之甚至。嵎中张氏,始更刻木,来谋于予,遂赞而成之,且为题其首。大德九年岁乙已,三月吉日,玉岑休休居士,聊城周驰,书于钱唐观桥寓舍。 序四 或问:《碧岩集》之成毁孰是乎?曰:皆是也,齿 + 彦龋来东,单传心印,不立文字固也。而《血脉》、《归空》诸论,果谁为之哉?古谓不在文字不离文字者,真知言。已使人人于卷帘、闻板、竖指、触脚之际,了却大事,文字何有哉?拈花微笑以来,门竿倒却之后,才涉言句,非文字无以传,是又不可废者也。祖教之书,谓之公案者,倡于唐而盛于宋,其来尚矣。二字乃世间法中吏犊语。其用有三:面壁功成,行脚事了,定盘之星难明,野狐之趣易堕,具眼为之勘辨,一呵一喝,要见实诣,如老吏据狱谳罪,底里悉见,情款不遗,一也。其次则岭南初来,西江未吸,亡羊之歧易位,指海之针必南,悲心为之接引,一棒一痕,要令证悟,如廷尉执法平反,出人于死,二也。又其次则犯稼忧深,系驴事重,学奕之志须专,染丝之色易悲,大善知识为之咐嘱,俾之心死蒲团,一动一参,如官府颁示条令,令人读律知法,恶念才生,旋即寝灭,三也。具方册,作案底,陈机境,为格令,与世间所谓金科玉条清明对越诸书,初何以异?祖师所以立为公案,留示丛林者,意或取此。奈何末法以来,求妙心于疮纸,付正法于口谈。点尽鬼神,犹不离簿;傍人门户,任唤作郎。剑去矣而舟犹刻,兔逸矣而株不移,满肚葛藤,能问千转,其于生死大事,初无干涉。钟鸣漏尽,将焉用之。呜乎!羚羊挂角,未可以形迹求。而善学大意者,岂步亦步,趋亦趋哉?知此则二老之心皆是矣。圆悟顾念子孙之心多,故重拈雪窦颂;大慧救焚拯溺之心多,故立毁碧岩集。释氏说一大藏经,末后乃谓,不曾说一字,岂欺我哉。圆悟之心,释氏说经之心也;大慧之心,释氏讳说之心也。禹稷颜子,易地皆然,推之挽之,主于车行而已。尔来二百余年,嵎中张明远,复镂梓,以寿其传,岂祖教回春乎,抑世故有数乎。然是书之行,所关甚重。若见水即海,认指作月,不特大慧忧之,而圆悟又将为之去粘解缚矣。昔人写照之诗曰:“分明纸上张公子,尽力高声唤不应。”欲观此书,先参此语。大德甲辰四月望,三教老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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