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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法鼓山参学记四十四·参学心得 |
 
台湾法鼓山参学记四十四·参学心得 学术与信仰 2009年9月29日黄昏,龙泉寺几位同学作每天的例行交流。 贤生法师:“今天上《戒律学纲要》,证融法师教的。我感觉我知道得太少,戒律方面确实挺欠缺的。从证融法师讲课,我感觉她是一个很用心去学的人,而且很注重实践。我问她这个课我是不是可以选修,她说:‘你们应该去学一学法鼓山的禅法。’她讲戒,注重实修,特别讲到净信心,说对三宝的净信心是最重要的。修行生不起觉受,往往是信心不够。所有的修行是从信心开始的。这一点,我倒觉得比听这课本身让我受益更大。 下午学习《比较宗教学》,庄国彬老师讲的。比较有意思的一点是授课模式。他讲到基督教,为了促进学生自己去学习,提前让学生自己去收集编写基督教的发展史纲。学生也挺积极去收集。他选出来讲了之后,还作一些补充说明。这种方式挺不错的,能激发学生学习的主动性。他还讲为什么学《比较宗教学》,这在圣严长老写的《学思历程》里面有讲到,我就因为看了,才选这门课。圣严长老讲到‘比较宗教学’,是因为有一段与基督教的对话、辩驳。其实,历史上,佛道、儒释也经常会有一些辩论。他讲我们为什么要学基督教:你要去了解,有个对比,而不只是关起门来说自己好。换个角度来看佛经,而且了解基督教教会的形成和发展,他们怎么弘法。他们有几个主要的教条:第一、信上帝,第二、忏悔罪恶,第三、让邻居也信教。如果不让邻居信教,那么搬到其它地方去住。这推动着他们去弘法。他讲到基督教的历史、教义的变化,也提到轮回的问题:他们的会议将《圣经》中轮回的说法去掉了。我今天了解到耶稣是三十岁出来弘法,三十三岁就死掉了,就三年时间。他死后,他的弟子继续弘法。他们的弘法有两个途径:一个是往民间弘法,一个是影响政界。这两节课讲基督教,然后再讲道教。学一学,挺开阔眼界的。” 10月6日黄昏,龙泉寺几位同学作每天的例行交流。 贤生法师:“上午上《戒律学纲要》,细致地学习,还是很有收获的,比较多地提起我学戒的好乐心。下午上《比较宗教学》,讲的是基督教的发展史。讲到基督教的分裂、会议、战争、腐败等等,感觉这个问题各个宗教都有。还讲到他们的灵修和原始的教派。我很受启发,觉得每个宗教本身并不是怎么不好,关键是有关的人能不能按照宗教教义如法如理地去行持。” 10月30日黄昏,龙泉寺几位同学作每天的例行交流。 贤生法师:“昨天旁听‘东亚静坐传统国际研讨会’,对研讨内容我没有什么受益,倒是交流会的形式可以借用。这种形式可以促进教界和学术界交流,而且与高校教授交流,如果有法师参与,法师实修的经验对他们单纯的学术研究也有一定的促进作用。不然他们只是搞学术,可能搞得挺偏的,自己都不知道研究的是什么东西,比如有个学者讲禅坐,自己从来没有坐过,竟然还拿佛学博士后的学位,我觉得挺无聊的。搞学术只是搞学术,与实际的生命无关。 就我自己这几天的情况来说,觉得在禅堂里面用功,内心最精进,出了禅堂,内心的那种力量慢慢就会变弱。我觉得内心没有修行的相续的很强的等流的话,很容易随顺自己的习气。一个念头出来,可能就跟着跑了。很明显的,以前在家的时候,就是跟着感觉走,想到哪儿算哪儿。我观察思维自己的念头,感觉没有正知见的话,很容易随着念头走,即使有一些正知见,如果没有很好地修习,也很难对治内心的业习气。我每天都看师父的博客,这几天触动很大。因为从十月一开始,都搬进新楼,师父马上就推动僧俗二众学修的改善、四个有序。我感觉师父带着整个僧团这样去走,稳健、有序,对我们有很好的帮助。我自己,至少现在,功夫还很欠,有个稳定有序的学修环境是比较好的。在这里还剩半个月了,还要好好珍惜,不然对不起师父和法鼓山提供的这个学习机会。” 惠敏校长在“东亚静坐传统国际研讨会”上发言 贤世法师:“我感觉研讨会其实还是有成效的。我看到台湾的佛教之所以这么兴盛,其实跟他们出家众素质高是有关系的。像这样的研讨会,他们出家众可以参与,而大陆比较高级的研讨会,一般没有出家人参加。出家人影响不到学术界。在这里,我就看到惠敏法师的影响力。有关佛教很重要的学术交流会,肯定会请他来发言,出家人的形象就在那里面树立起来。之所以所有人都会尊称他为‘校长’,不仅佛教学院培养出来的学生这么称呼,清大的教授也叫他‘校长’,可以看出他的影响力。他自己本身有很深的学问水平,而且与自己的生活有结合,他的影响力自然会呈现。台湾的佛教之所以影响力这么大,跟这个也应该是很有关系的。大陆佛教界相对来说,知识水平的影响力方面是差得比较远的。我们寺里假如谁有这样的条件的话,其实还是应该往这方面发展。不是所有人都要这样,至少有一两个人,对社会上产生影响力,那也是够的。一个出家人站在那里发言,就像师父在人民大会堂发言,那个意义就不一样。内容可能很多人讲过,但由出家人站在那里讲就不一样。这东西就代表佛教的一种形象。佛教的影响也就出来了。假如一部分人有这个条件的话,是有意义的。就学术研讨来说,是不是说一定有问题?其实不一定。这次研讨会我也看出日本佛教的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专门对文字来作研究,根据词汇学、文学等角度去分析,理解就容易有偏差,但不是说他们这个方式是有问题的。你看圣严长老在台湾社会很有影响,这跟他很深的学术造诣有关。学术代表一种水准。法鼓山这边也有学术方面的培养,但重点是要培养宗教师、宗教家。生活、修行很好,足堪表率,学问、学术也很好,他们培养这样的人。当然,这样的人不会是很多的,培养一、二十年,出来一、两个就不错了。但往这个方向去努力,最终会出来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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