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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池明:印祖故事 49、黄涵之夫人病逝,师开示助念法则 |
 
余池明:印祖故事 49、黄涵之夫人病逝,师开示助念法则
民国十二年阴历五月廿八日,大师收到会稽道尹黄涵之居士来信,知其夫人病重。大师回信开示说“接手书,知夫人身婴贵恙,已经月余。用药颇难,诸医束手。当此时机,正好用万病总持之阿伽陀药。”并将《陈了常佛性助念发隐》,附函寄去。开示“至于保病、荐亡,今人率以诵经、拜忏、做水陆为事。光与知友言,皆令念佛。以念佛利益,多于诵经、拜忏、做水陆多多矣。何以故?诵经则不识字者不能诵,即识字而快如流水,稍钝之口舌,亦不能诵。懒坯虽能,亦不肯诵,则成有名无实矣。拜忏、做水陆,亦可例推。念佛则无一人不能念者。即懒坯不肯念,而大家一口同音念,彼不塞其耳,则一句佛号,固已历历明明灌于心中。虽不念,与念亦无异也。如染香人,身有香气。非特欲香,有不期然而然者。为亲眷保安荐亡者,皆不可不知。”念佛的作用在于,祈愿寿未终则速愈,寿已终则往生净土。念佛与其他佛事相比,易行而有实效。 《陈了常佛性助念发隐》是大师为弟子陈锡周居士的夫人往生后所撰写的,叙述了陈了常居士临终得如法助念顺利往生的经过,指出:“临终一关,最为要紧。世有愚人,于父母眷属临终时,辄为悲痛哭泣,洗身换衣。只图世人好看,不计贻害亡人。不念佛者,且置勿论。即志切往生,临终遇此眷属,多皆破坏正念,仍留此界。临终助念,譬如怯夫上山,自力不足。幸有前牵后推,左右扶掖之力,便可登峰造极。临终正念昭彰,被魔眷爱情搬动等破坏者,譬如勇士上山,自力充足。而亲友知识各以己物,令其担负。担负过多,力竭身疲,望崖而退。此之得失,虽由他起,实属自己往昔劫中,成全破坏人之善恶业力所致。凡修净业者,当成全人之正念,及预为眷属,示其利害。俾各知所重在神识得所,不在世情场面好看,庶可无虞矣。” 六月初六日,黄涵之居士夫人西逝,大师又先后给黄涵之居士去信三封,开示念佛保病荐亡法则。 六月初九日,大师给黄涵之居士回信说:昨由契西来函方知其夫人已去世,“光过蒙青盼,亦不能不尽我心。但光向与时人异道,虽挚友亲丧,绝不行挽诔等仪。但于朝暮课诵时,于佛前回向一二七,以尽友谊。已于昨晚,为尊夫人回向。拟以二七为度。”“书尚未封,适邮差持阁下初五日书至。因知夫人病体虽重,正念尚自昭彰。既能常见大士,兼有信愿,其往生也,可以决断。”大师应请于这天晚上为黄涵之夫人亡灵说皈戒,为赐法名为蕴空。 六月十三日,大师给黄涵之居士回信阐述往生条件,根据黄夫人临终情况判断确得往生。“初九之书,谅已收到。昨得初十手书,知尊夫人确得往生,了无疑虑。”开示“既嘱儿媳女辈早晚灵前多念佛,阁下当开示彼等,祈以妥亲之神识,为孝之极致。即真实往生,亦须志诚念佛,以祈莲品高升,无生速证,以各尽孝思。此虽为利亡者,实则令儿女媳辈同种善根也。”又开示:“念佛之法,重在信愿。信愿真切,虽未能心中清净,亦得往生。何以故?以心中有佛为能感,故致弥陀即能应耳。如江海中水,未能了无动相。但无狂风巨浪,则中天明月,即得了了影现矣。感应道交,如母子相忆。彼专重自力,不仗佛力者,由于不知此义故也。” 之后,大师考虑到黄居士母亲年事已高,发明一种在生助念法介绍给黄涵之居士。大师在信中说:“然太夫人年已八十有三,当常劝谕,令其信愿念佛。若令终日长念,或恐不能如是。前者颇欲设法,在生助念,思之未得。镇守使王悦山,奉母来山,见其眷属甚多,因得一绝妙之助念法。已与彼略说之。亦与彼说,当与阁下言之。倘阁下能实行,彼亦不至漠然置之,亦自利利他之道也。阁下眷属,儿辈则各有职业,固难常时依行。若媳辈,则无事清闲。女使辈若奶妈等,则无甚要事。当令诸人,按钟点日在太夫人旁,高声念佛半点钟。过时换班,一日不断佛声。太夫人能随之而念亦好。如不能随,但令摄心谛听。则一日之中,常不离佛。在诸人亦不吃力。以一日之中,不过当一回值,或至两回,亦隔许久时候。彼等一无事事,借此令尽孝思,令种善根。即女使等,亦得因此之故,得植出离生死之缘。从此以往,率以为常。即太夫人寿过期颐,此法无令中辍,其利益不可思议。凡有信心人,欲成就父母往生之道业者,皆当以此告之。阁下政务多端,不能按定。若有暇亦如是念一次,以作表率。则儿媳女使等,当更踊跃欢喜也。光意谓如此而行,实为利便。当以此法述为一文,以附于排印《文钞》之后。俾欲报父母之恩者,不至徒咏昊天罔极也。” 从大师在黄夫人往生前后的开示看,大师对于临终关怀极为重视,因为临终是超凡入圣还是继续轮回的关键时刻,应该护持行人顺利往生。不仅如此,大师还善巧方便,还发明了针对老年人的在生助念法,既给念佛眷属增长了善根,又对临终助念是一种训练。 注释: [1] 黄涵之居士(1875~1961年) 名庆澜,涵之其字,法名智海,祖籍江西景德镇,出生于上海。南洋公学师范院毕业,清代副贡(贡生)。上海市人,曾任湖北德安县知县、宜昌府知府等官职。光绪末年,辞去官职,到日本留学。宣统年间,自日本返国,先后在上海创办南华书局、三育小学、上海法政学校等文化教育机构。入民国后,出任过上海火药局局长、上海高级审判厅厅长等职。又出任浙江温州瓯海道道尹,并兼任瓯海关监督,民国8年(1919)12月至民国13年(1924)11月任会稽道(俗称宁绍台道)道尹。先后皈依谛闲法师和印光法师。民国十一年(1922),将佛学演讲稿修订为《初机净业指南》,印光大师为之作序。追随印光大师学佛,对净土宗颇有研究,弘扬不遗余力。先后参加发起组织“上海佛教净业社”、“上海佛教维持会”、“中国动物保护会”。八一三淞沪抗战后,上海广大市民家业被毁,沦为难民,在他倡导下,民国26~29年,先后在上海设置难民收容所50余处,收容难民达50万人次。民国十五年,著《阿弥陀经白话解释》。以后陆续编著《观无量寿佛经白话解》、《普贤行愿品白话解》、《佛法大意》、《朝暮课诵白话解》、《修行的方法》等白话著作。1949年后,任上海佛教净业社社长。1961年,安详而逝,享年八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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