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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明镜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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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分说十恶业的果报

  一 杀生

  众生最爱惜的是自己的宝贵生命。不论是以强、中、弱哪一种贪嗔之心,杀害哪怕一条生命,也会使它遭受剧烈的痛苦。因此杀生的异熟果报尤为严重:由杀生而转生于三恶趣中任何一处,都需感受长达一中劫苦,或相当于人寿二百亿年的痛苦。假若从三恶趣中解脱,则生于何处,自己都需要偿还五百次生命,并感受短命多病等厄运。

  杀生感受异熟果的公案:曾有一次,目犍连尊者与华杰比丘同去海边,途中见一长着兽头、周身燃火的人,口中一边喊着“哎哟哟……”一边哭嚎,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山谷,同时被数以万计可怖的饿鬼围绕着,饿鬼们手持弓箭,向他开弓射箭,许多火弩刺中了他。见此情景,华杰比丘问目犍连尊者:“这是何因?”目犍连尊者说:“此人曾是猎人,生前杀了许多野兽,死后数年感受如此痛苦,之后又将堕入大地狱。很难有解脱的机会。”

  感受等流果的公案:佛在世时,舍卫国有个婆罗门时常供养尊者迦留陀夷。婆罗门临死时,嘱咐儿子,在自己死后要继续供养尊者,不要间缺。父母去世后,婆罗门子奉父母教,仍然供养尊者。一次,婆罗门子外出,就嘱咐妻子供养。这天来了五百盗贼,其中一人相貌端正,婆罗门妇遥见此人,心生爱慕,就遣人唤来,两人遂共私通。因为尊者数次前往其家,婆罗门妇怕泄漏此事,遂与情夫密谋将尊者杀害。当时波斯匿王听到尊者被杀,心中嗔恚懊恼,当即下令诛婆罗门家,并诛杀左右十八户,又捕来五百盗贼,全部斩断手脚掷于沟中。比丘见已,就问佛陀:“迦留陀夷过去造何恶业,今生被婆罗门妇所杀。”佛告比丘:“迦留陀夷过去生中,曾作大天祀主。当时有五百人牵一四肢被截的羊前往天祀,共同祈愿。祀主得羊,立即宰杀,由于杀羊,堕于地狱受无量苦。那时的大天祀主就是迦留陀夷的前身,虽然此生已证阿罗汉果,但因余业未尽,今须受此感受等流果。那时的羊是婆罗门妇的前身,截断羊脚的五百人是今日被截手脚的五百盗贼的前身。”

  杀生罪业极重,所以感报也极为迅速,许多当生即现报应。

  唐朝封元则,渤海长河人氏,显庆年间,作光禄寺太官掌膳。当时有西蕃客人于阗王来朝,食料剩余的羊有数十百口,王嘱托元则送到僧寺放作长生,元则却私下叫屠家宰烹,自己从中获取钱财。龙朔元年夏六月,洛阳大雨,震雷霹雳,元则在宣仁门外大街上被雷劈而死,当时颈项折裂,血流洒地,围观者挤满大街,无不惊愕。

  在结婚生子、祝寿节庆的吉日切勿杀生以享肉食,因为本想延寿生子,而杀生只会招来短命多病的厄运,所以于吉日尤应尽力放生食素。如吕祖所说:“汝欲延生听我语,凡事惺惺须恕己。汝欲延生须放生,此是循环真道理,他若死时你救他,你若死时天救你。延生生子别无方,戒杀放生而已矣。”

  唐朝显庆年间,长安城西路边店里有家新妇,生一男孩,满月之时,亲族聚会庆贺,买了一羊准备宰杀,此羊几次向屠夫跪拜,屠夫转告其家,但全家老少都不以为然,于是当即杀羊,将肉放在锅里煮,且让产妇抱儿前来观看。产妇抱儿至火前时,突然锅破,锅汤冲灰,火直射母子,母子随即双双命亡。当时亲戚邻里看见的,无不心酸意切,深信报应不虚,岂能不慎!而店人亲见亲闻的,都永断酒肉,荤辛不食。

  宋朝某禅师,少时酒醉与人争财,奋击对方,其人立毙,因惧罪而远走,出家苦修,后来彻悟,成为大禅师,开堂说法,座下学人数百。一日忽然沐浴升座,对大众说:“你们勿动勿言,看老僧了四十年前一桩公案。”端坐至午,有一营弁4突然入内,扳弓欲射,师合掌说:“老僧恭候已久。”营弁吃惊道:“某与和尚素不相识,一见和尚就想下手,我也不知为何如此?”师答:“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公平交易,敬请下手,不必迟疑。”又环顾左右说:“我死后好好招待此施主,饭后将他送回,如有半语嗔咎,逆天悖道,则非我弟子。”营弁听后更加疑惑,坚持请问此事缘由。师说:“公乃两世人,当然不记得,我是一世人,怎么会忘记?”于是就将从前之事告诉营弁。营弁素不识字,忽大声吟偈:“冤冤相报何时了,劫劫相缠岂偶然,何不与师俱解释,如今立地往西天。”吟毕即手持弓矢屹然立化。师下座为他雉发,安然更衣入龛,师亦跏趺别众而化。

  禅师少时酒醉杀人,四十年后即现感受等流果。幸亏两人都是大手段人,禅师深明因果,无怨无悔地坦然接受杀业的报应,而营弁一言之下即断开冤业的缠结。两人都是豁达之士,所以才将这冤业变成解脱的因缘。

  虽然自己没有亲自杀生,但令他杀与随喜杀,也会获得同等的杀生罪。

  人死之后变成中阴身,随着业力的牵引再度入胎,如果怀孕者人为的堕胎,会断送这个神识再度为人的机会,将引起神识的极度怨恨,所以堕胎也形同杀生。

  随喜杀生与堕胎的果报:《杂宝藏经》记载:曾有一鬼问目连:“我常两肩有眼,胸有口鼻,常无有头,这是什么因缘?”目连答道:“你前世常作魁脍弟子,碰到杀人,常有欢喜心,用绳系着发髻牵拉。以此因缘,故要遭受如此罪报。这只是华报,地狱苦报还在后面。”又有一鬼问目连:“我身常象块肉一样,没有手脚眼耳鼻等,且常为虫鸟所食,罪苦难忍,这是什么因缘?”目连答道:“你前世常给人药,堕他儿胎,所以受此罪报。这只是华报,地狱苦报还在后面。”

  冀州一小儿,常探巢取卵。一日有人唤他:“某处有卵,同我去取。”随即牵他到桑田,小儿忽见道路左边有一城市,城中笙歌喧闹,都是绣户花街。小儿感到奇怪,问道:“何时有这城市?”使者喝令不要说话,随后引他入城,城门忽然关闭,满城都是热铁碎火,小儿足被火煎烤,难以忍受,哭号奔走,来到南门,南门却闭,至东门,东门闭,西北二门都是如此。时有采桑人,见小儿在田中哭号奔跑,以为狂病发作,回来告诉其父,父来呼儿,儿方应声倒地,这时城火都已不见。再看其足,自膝以下都已焦烂如炙。此后,膝下便成枯骨。

  小儿由于杀业所感,现前了使者、城市、热铁、碎火等种种的业景,又由杀生业力,需要持续感受热火烙足的苦痛,业报没有消尽之前,他无由走出这自心所现的冤业城,无法摆脱恶业所生的烦恼火。可知一切的地狱都是当人自心所造,自业所显。《入行论》云:“有情狱兵器,何人故意造?谁制烧铁地?女众从何处?佛说彼一切皆由恶心造,是故三界中,恐怖莫甚心。”所以地狱不远,只在目前,一念杀心起,相续中即已播下地狱种子,刀山、剑树、油锅、铁镬一一备齐,时候一到,必定完全显现,无法跳出。

  宋徽宗时,寇兵入侵,所到之处烧杀屠戮,当时安阳镇被祸尤惨。后有一僧,能在定中勘察冥事,众人访僧叩问战事因缘。僧便入定,察知详情,乃说:“此乡所造杀业,惨于他处,所以受报也比他处惨重。但怨报还未了尽,战事仍有,众等尚不得安息。”后连年兵火,此乡人民屡遭杀戮,果无遗余。

  慈受禅师偈云:“世上多杀生,遂有刀兵劫。负命劫汝身,欠财焚汝宅,离散汝妻子,曾破他巢穴,报应名相当,洗耳听佛说。”人类的战争即是源于往昔的杀业,由当世贪嗔烦恼的发动,迅速成熟的惨报。当战乱之时,空中飞机轰鸣,地面枪炮隆隆,国破家亡,妻离子散,人民流离失所。一闻枪声,个个胆落魂飞,警报鸣响,纷纷逃入防空洞,这样终日恐惧,没有片刻的安宁。我们在影视或小说中看到人民如此饱尝战争苦难时,可曾反省过,大战争中大到杀身亡家,小至刹那间的恐怖都不是无缘无故发生的。当动物被捉缚时,它们内心多么地恐惧、绝望;而被宰割、分解时,又是何等的痛苦、凄惨……如是地残害、杀伤众生,其恶业如以战争的方式来成熟果报时,当然就会显现战火之中与动物受苦情形相当的血腥场面。

  既知战争源于杀生,所以我们必须戒杀放生,忏尽往昔的杀业。

  二 不与取

  在不与取中,以盗十方常住僧物的果报至为严重。《观佛三昧经》云:盗僧鬘物者过杀八万四千父母等罪。《宝梁经》云:宁啖身肉,终不得用三宝物。《方等经》云:五逆四重,我亦能救,盗僧物者我不能救。

  或有问曰:为何盗僧物的罪业偏重?

  答:因为对境是十方凡圣,上至诸佛下及凡僧,其境无边,所以随盗一物即结无边等罪。大地微尘尚可计数,而人盗僧物的罪报却不可测量。本来施主供施一毫一粒惟愿十方出家凡圣食用,日夜修道,并非发心供俗。而凡圣僧众以之资身,助成道业,也令施主得到无边的利益,但如果盗窃滥用,自然会造下极重的罪过。

  末法时代的众生,不信因果,胆大妄为。因为贪欲的驱使,贪取福物,以用资身;滥用僧食,受用花果;借贷僧物,经久不还;倚仗权势,吞夺信施,如此种种难以尽述。众生可怜,无宿命通,见不到前因后果的关系。倘若能像阿罗汉那样现见过去世在地狱受苦的情景,定会心惊胆颤、血汗交流,谁会为一点五欲的享受而毁灭自己,去窃取、滥用这能将身心炸得粉碎的重业原子弹——僧物呢?

  以下是盗窃常住僧物的果报:

  宋道志,少年出家,住于宋北多宝寺,曾经典知殿塔,私下窃取帐盖等物。后有一次去偷佛像眉间的相珠,偷后凿穿墙壁,制造假象,使人看似外贼作案,所以当时僧众都未觉察。事后不久,道志忽然得病,见有异人用戈矛来刺自己。异人时来时去,来时只听道志惊叫,应声即流血。始则每日两次,以后次数更多。直到去世前两三天,道志才将往事完全发露,哭泣哀求大众救护,道志说:“我愚痴昧道,以为没有塗炭之报,所以才丧失理智、造作罪业,未曾想到会招来如此恶报。生时要遭受楚栲的痛苦,死后更婴刀镬之难。此身已经朽烂,唯愿大众慈悲哀愍。我别无余物,只有衣被毡履,或许以之还可充足一会,到时请故旧相知为我忏悔。以前我偷的两枚相珠,一枚为一妇人所有,不可再得。一枚质钱在陈照家,现可去赎。”说完气绝身亡。

  大众依其遗嘱赎回相珠,并设斋忏悔。最初工人安相珠时,展转廻旋仍不能谐合。众僧又为他烧香礼拜,这才得以相合。一年后,有同修一天夜暗听到空中传响,仔细谛听,是道志的声音:“我自死以来,备受痛苦,长劫漫漫,未有出期。幸蒙众僧哀怜救护,赎回相珠,所以在酷苦之中,还时有间息,感恩不已,今暂来向大众致谢。”仅说此数句而已。当时闻其声时,传来一股腥腐的臭气,话音落后才稍止息。这是泰始末年的事。

  唐僧觉,早岁出家,住在空慧寺。寺中福物甚多,觉屡次偷盗。至年,任知事职,擅用公钱,心中毫无愧悔。后有一日,忽然脱衣露体,手如反缚,号叫大呼,悲泣流泪。当时同寺僧僧泰等人,前去探问。僧觉苦言:“我现在是活着入地狱的人,有人在空中执凿,凿我额头、脑后以及背部,诸处都已洞穿如孔。空中有钱,或编或贯,或千或百,从口中入即从背上孔中出;或从背上孔中入即从口中出;或从额入脑出、脑入额出。钱回之时,痛不可言。”如果有人为他忏罪,当时即入迷闷状态。这样折磨数日之后,即告命终。

  以上两则都是偷盗僧物立遭现报的例子。因为偷盗的对境是常住三宝,偷盗的恶业又屡屡造作,而且盗后无有惭愧,并作覆藏,当属现法受业,所以在今世就现前了惨烈的报应,死后恶道的果报更将痛苦无极。

  常住僧物挪为私用的果报:

  释道明,相州人氏,少年高尚,多奇节,以禅诵名闻遐迩。大业元年三月间,圆寂于本寺。这年七月,有同房僧玄绪,出行至于郊野,时已暮夜,忽遇一寺,便进去投宿。刚至寺门,见道明从寺中出,仪容言语都与生前无异。道明将玄绪引进屋中,玄绪心中惊奇但没敢问。至后夜,道明起床对玄绪说:“此非寻常之地,上人慎勿上堂。”晓钟之时,明又来说过一次。但玄绪未听而上堂,形体顿销,颜色殊改。道明去后,玄绪即往食堂后窗暗自窥探,只见室中礼佛行香,都如僧法。维那唱施粥后,即见有人抬粥而来,都作血色。行食周遍之后,又见众僧全身火燃,宛转闷绝,时有一顿饭的功夫。等到维那打静,诸僧一时苦相消失。玄绪惊惧害怕,遂返住所。不多时,道明回来,更显憔悴。玄绪问:“此是何地?”道明答道:“此是地狱,苦不堪言。”又问:“公为何至于此地?”“因往日曾用僧众一束柴,煮汁染衣,忘记赔偿,当受一年的燃足苦报。”说后道明以手牵衣,齐膝以下,都已焦黑,道明哭泣祈求:“上人慈悲,请为救度。”玄绪叹道:“你是精练之人,尚且如此,象我等又会落得何等下场,不知如何方能免罪?”道明说:“买柴百束,赔偿常住僧人,并写《法华经》一部。”玄绪说:“我自应竭尽所有,为君办理妥当,愿君早离此苦。”二人言毕分手,玄绪返回寺院,依道明之嘱为他酬还木柴,并且写经。后再寻故迹时,已寂无所见。

  唐贞观年间,汾州界内寺僧伯达性嗜饮酒,每日常醉。后任常库直岁,常常私自以公钱买酒喝,数年后身死。后来该寺僧众,买得一牛,膂力甚大。一次,家人驱牛群入寺,新买之牛在群牛后数十步,时众僧在寺门外,一僧忽有所悟,说:“这牛行步踯躅,很象从前的伯达。”牛听“伯达”二字,就回头面向众僧。大众都说:“可能就是伯达。”便对牛说:“你若真是伯达,就朝这边走。”牛应声即来,以头叩地,眼中不禁泪如雨下。众僧见此情景,都难过得流泪,之后大众为它忏悔受戒。

  十九年,太宗远征于辽东,令左丞宇文节至各州收牛,准备供军食之用。当到达该寺时,惟独此牛陆梁,抵拒不出。僧众都来向宇文节使说明此事原委。宇文节令僧众告诉牛,不再索取。众人遂安慰牛说:“使人只想见你,不会将你抓去。”牛应声即出,使人叫它下跪,牛即下跪。宇文节见此情景,大为惊愕。

  有照禅师,在南岳僧众之中,苦行禅定最为第一。曾用僧众一撮盐,自作斋食,以为所侵无几,心里并不在意。以后行持方等,忽见罪业相起,核计当初用盐至此已有三年,增长至于数十斛。照禅师赶紧赔偿,将自己的衣资变卖,买盐偿还僧众。

  又修行人中,破戒者伪装成具戒者,非法行者假装如法行者,狡诈之徒冒充成就者,如是欺骗信众,拢集信财、亡财,此种邪命,和不与取无有差别。藏王松赞干布曾说:“若集信财、亡财养父母亲属等,则集财者将转生为骆驼,所有享用之人转生为骆驼崽,那些施主全部转成骆驼的主人,需要如是还债。”博朵瓦格西曾说:“在家人天天造十不善业也不如戒律不清净之人享用一口信食的罪大。”《弥勒狮吼经》说:“宁可一日还俗一百次,戒律不清净之僧人切莫享用信财。”《教比丘经》说:“不守出家之学处的人,身著出家装束享用信财、亡财,不如做一位正直的在家人好。”

  大成就者唐东加波在莫年格山谷里,看见一块磐石中有一条一木轭许的大蛇,周身上下密布着成千上万拇指大的青蛙吃着它。尊者向它吐了口唾液加持,将其超度。并对众僧人说:“无有功德之僧人若享用信财、亡财,就会变成这样。”

  噶玛巴法王年仅六岁时,从所住之处贡布嘉卡山谷附近的平原到安闲散步去的路上,在戏耍过程中将鞭柄插入一块磐石中,结果石头裂开,石头中间有生形如肺脏一样的旁生,身体外面有许许多多芝麻许的黑白小虫残食着它。法王噶玛巴向它吐了口水作加持,使其命绝身亡,并将它的尸体火化。众眷属问:“这是什么原因?”法王说:“我往昔转为游戏金刚(第四世噶玛巴)时,此地的一位享用信财、亡财的上师祈祷过我,因此如今我将它从恶趣中救脱出来。否则,它仍要堕入地狱中,那些白色的小虫是他享用活人信财的异熟果报;黑色的小虫是他享用死者亡财的异熟果报。”

  在世间,父母是严厉的对境。《极乐愿文大疏》中说:对三宝之财、上师之财、父母之财,甚至仅窃一根针也将堕入无间地狱中。古代的中国以孝治国,善根淳厚的古人以孝养父母作为人子的天职,孝行之中以自己劳动所得来赡养父母,本是份内应尽之事,并不算是孝之正行,比起养父母身来,孝敬之心才是根本,这也是人与禽兽的差别所在。因为,在动物世界,我们同样可以看到乌鸦反哺、羊羔跪乳的行为。可惜当今社会,人心不古,变得连禽兽都不如,子女长大唯利是图,只知榨取父母的血汗,千方百计将父母之财占为己有,有些甚至明目张胆,强行夺取,这种逆天背伦的兽行,需要多少世的作牛作马才能偿还这重如泰山的业债!

  唐贞观年间,魏王府长史韦庆植,有女先亡,韦氏夫妇悲痛惋惜。女亡后二年,一次庆植准备邀集亲朋,设宴款待。家人买得一羊还未宰杀。当日夜里,庆植妻梦见亡女,穿青裙白衫,头发上有一双玉钗,是她生前的饰品,亡女见母,声泪俱下地说:“以前曾用父母物而未告知,所以才落得如此业报,今生报受羊身只能以命来还父母债。明早当能见杀白头青羊,特愿慈恩,乞救我命。”母梦惊醒,清晨亲自去看,果见有青羊,项膊皆白,头上有两点白,左右相当,形如玉钗。母见后对羊悲泣,嘱咐家人勿杀青羊,等庆植来时,再行放送。不久庆植来到,催取饮食。厨子陈白:“夫人不许杀此青羊。”庆植当下怒起,即令宰杀。屠夫悬羊欲杀之时,数客来到,见眼前悬一女子,容貌端正,正向客人哭诉:“我是韦长史之女,乞救我命。”客人惊愕,都来劝阻屠夫,但屠夫怕长史不悦,又只见青羊哀鸣,遂将青羊宰杀。宴席开时,客人都端坐不食,庆植颇觉蹊跷,当客人告以实情之后,庆植悲痛不已,从此一病不起,京下士人多知此事。

  又高官要员,利用权势,巧立名目,刮取民脂民膏。其现世的报应如《太上感应篇》上所说:“横取人财者,乃计其妻子家口以当之,渐至死丧,则有水火盗贼、遗亡器物、疾病口舌诸事,以当妄取之值。”所以非理非法横取他人的财富,既属份外不应得之财,命不该有而强行剥夺,以此业感,这财也将被水火盗贼、疾病口舌等所消,或者殃及妻儿家眷,减其福报,令其死丧。其后世之报,经中说:搜刮民财的高官多数将转生到饿鬼恶龙之中。所以虽然人能善于心计,巧于谋略,但毕竟难逃因果的报应。所造之业即使微如毫末也一点不会空耗,其果报必定会变本加厉地成熟于造业者的身上。

  吕师造,做池州刺吏时,侵渔百姓,一朝厚载归来,忽然火起将他所带货物焚毁无余,只剩人和船没有伤损。

  丁谓,被贬于朱崖,当时遭到盗贼袭劫,随身所有一洗而空,不久丁谓亦死去。

  马襄,性贪婪,做西川漕司,值逢刘盱之乱,马襄将金放入井中,动乱平定之后,再去取金,竟不可得。

  强怀仁,贪横至富,但其不肖之子好赌博嫖荡,无一日没有口舌讼狱之事。不到十年,家产败尽,穷困潦倒,子孙不振,家道中衰。

  胡应桂、陆一奇,两人共同引诱官家子弟赌博,从中获取他们的家财,后来忽然之间胡瞎掉一眼,陆也一足残废,两人都贫困终生。

  武三思,当国置勾使,苛取民财,曾筑有大库近百余舍,储集收刮之财。后来火起,所集之财均化为灰烬,没有留下一钱。三思死后,被斲棺暴尸。

  随着经济的发展,被物质欲望刺激得几乎疯狂的人们早已忘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古训,“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便是好猫。”已成人们的逐财逻辑。为了赚钱,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什么法子都敢想,这里没有道德的约束,不相信造恶会有恶报,“诚实”被讥为“愚蠢”,“狡诈”被赞为“高明”。迷失了方向的现代人将智力用在商业诈骗上,于是乎各种各样的假冒伪劣产品充斥市场,其造假技术之高、速度之快、手法之巧在过去的时代简直难以想象;人与人之间没有了信任,时刻都有被人愚弄的可能。然而,发心卑劣的商业欺骗行为伤天害理,造业者不可能永远逍遥法外,沾满罪恶的金钱绝不可能带给人们真正的幸福。因为既已造下深重罪业,因缘成熟之时,自要吞食难咽的苦果。

  海盐倪某,将杂木丛锉成粉末,做香货卖。一夜,香末中忽起烟焰,当时倪某欲逃出户外,但在烟雾迷蒙之中,求出不得,结果人屋都化为灰烬。

  宋庐山卢常,卖油烛,将鱼膏掺于其中,建隆观黄禹,则以牛脂入油来作烛,两人都被天雷震死。

  清康熙庚戌年,有福建人姓顾,住于江阴,暗卖假银。顾所制的假银在市场上几能以假乱真,一般人根本无法辨别,但过不了十日就恢复了原样。某甲当时以六金换成二十金,到阊门去买纱缎,归来乘舟,夜过华荡时,狂风大作,舟船沉覆,寸丝无存,某甲因善泅水而得幸免,最后裸身而归。当天顾被震死,造银的炉罐被击碎如粉。

  广陵有一王老姥,卖布帛时常以短尺量布,死后托梦,告诉其子:“我平生以短尺骗人,冥司罚我在西汉浩氏家转生为牛,牛腹下有一‘王’字。”其子找到浩家,果然生有一牛,腹部白毛成一“王”字,遂将牛赎回。此牛如给细食则不吃,草料方食。而且负重耕田时安然无事,闲养无事时却百般跳触,其心极不安静。

  郁林谢秀林,尺度斗称,轻出横取,一日被雷震死,屡葬屡发,直至尸肉溃烂乃焚,腹中得到一个雷楔。

  蜀人黎永政,制造斗称非常善巧。轻重增减不论别人有何要求,都按其要求去做,并不顾及事情的后果。有贪利小人不顾因果报应的,往往去求做,后为司察神纠奏,永政和其二子都眼盲,五指伤残,手节零落而死。

  以上几则公案的受报者当初发心都为求财,但其所为却是欺诈损人的恶行。一时看似精明、生财有道,但最终却是一桩完全折本的生意,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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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修心要(黄念祖老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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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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