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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菩萨感应:救邪魔怪病(集锦)
一、魂附气胀 法振法师,现任台湾日月潭玄奘寺监院,兼狮子吼月刊主编,河南人。其母姊妹甚多,三姨母早寡,后得腹胀病而死。一日晚饭后,母倚门怀念,甫请进片刻,忽胸口气胀难受,胸渐臌胀,全身挺直,不能屈伸,口不能言。因思观音菩萨寻声救苦,立集家人,齐念圣号,自盛净水一杯,在圣像前求大悲水,以时间急迫,仅念大悲咒一遍,将水灌入母口,即问此系何水,很香甜,喝下很清爽。师云:此系观音菩萨大悲水,母曰:‘汝三姨母一生很苦,我在门前怀念她,竟附我身,蒙观音菩萨慈悲,我病已愈,她亦得度矣。’
二、魂附晕绝 贵州尊吾居士,持大悲咒有年。民国廿三年正月盘县张道宣女士寓其贵阳住宅之厢房,往吊戚周氏女死,魂附归,同起卧,惊怖晕绝,时已夜半,尊妻往视,至其房外,见白影一团,急诵六字大明咒,遂不见。入房见张卧不醒,医以灯炷炙其身,不应,急请大悲水至,即呼怕而醒,饮之即神志清爽。云周魂已不见矣。九月中贵阳西街任显卿之子,出街夜归,忽两目上翻,手拳紧缩,百方施救而不醒。至尊宅请大悲水,一服即醒,平安如常。
三、冲煞昏倒 阿珠,因夫为台中中连货运行司机,租住台中市东区建中街李准居士之家。民国五十六年十二月廿日到南京路洋装店取订制新衣,忽闻鼓乐喧天,见八人抬一大棺,不觉一惊,即叫头痛,胸如石压而昏倒。雇车送回,李准见其昏迷不省人事,两眼翻白,周身全黑,惊骇大叫:‘阿弥陀佛,快来救命。’隔壁中连货运行员工闻声赶来,皆谓回生无望。李以念珠放其胸前,急念阿弥陀佛,观音菩萨,虔求垂救。约念二十分钟,眼与皮肤渐复正常,口呼:‘师姑!你真我救命恩人,我几被压断气,万分痛苦,闻佛声方渐轻松,多谢施救。’众为祝贺,并云:‘去年对面巷内有一少女看人出葬,冲著棺木煞,回即头痛而死。此女出葬时,本巷一号女主人在门边看,亦忽头痛而死。汝能起死回生者,观音菩萨之力也。’
四、煞冲头痛 萧阿雪,住台中县半平厝乡村。民国五十七年二月生产尚未满月,忽闻乐队锣鼓声,以为迎神,出看热闹,突见抬一棺木,毛孔直竖,转身入房,头痛心跳,畏寒发烧,即请医打针无效而更沉重。急车迎其兄萧合居士求佛垂救,当焚香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约半小时,并念大悲咒,求水交饮,头即不痛,热退病愈。
五、修净魔愈 诸城王砚生,民国十二年任山东掖县承审员,偶患魔病,竭诚忏悔而渐轻。十六年辞益都承审员,发愿修净土,持观音斋,念佛诵经,期生极乐,始获痊愈。
六、闻咒魔绝 张振姆,住浙江平湖西门外沙冈,力农自给。民国十六年方病剧,忽起跳舞,自称白马将军,欲将张收回阴府使役,谕其家勿作诊禳无益之举。妻因哀求,许以建庙立祀,诺之!自是遂安,病亦旋愈。而魔犹间附其身,乱谈休咎,扰崇不堪。廿一年三月里有挂花会,好事者召往,祷之者如堵。僧式崇适过其地,见张盘坐案上,瞑目作手印状,口吐白沫,自称‘白马上圣降临,能知过去未来,汝等所求,我已知之,明日花会,当挂某名。’摇头摆尾,言之凿凿。察其为邪魔所附,即默持大悲咒,以观其异,讵料三遍甫毕,张忽起立,四顾惊惶,大呼曰:‘金甲神来矣,我且暂避。’即倒地,良久方苏。自此魔遂绝,张亦无恙。
七、父脸麻木 汤济川,曾任宁阳县建设局长。民国二十年因借阅自杀以后的真相一书,遂发心学佛,自他兼利。廿二年九月初父感风邪,半脸麻木,苦无良医。为诵阿弥陀经、普门品及观音圣号三夜,初夜二时许即发汗,次日稍轻,五日痊愈。
八、风吹嘴歪 孙张清扬居士,现住台北县永和镇。民国廿四年随夫孙立人将军驻防浙江宁波附近,住一古老房中,晚出眺望,一片漆黑,静流小河,阴森可怖,急跑进,又如酒醉疯狂跑出,一阵凉风,如薄纱从头而下,即嘴歪口吐鲜血,均谓邪风所吹。经中西名医种种治疗,脸歪更甚,得此怪病,万念俱灰。母素信佛,由南京赶来,命全家斋戒一日,在院内摆香案,烧香祈祷,念大悲咒廿一遍,求净水一杯,上午交饮,傍晚嘴正,不药而愈。
九、全身如缚 张某,江西清江县富塘村人。民国三十年十二月赴某处,回家后全身如缚,似有千百斤重物压之,左乳傍下气闭不通,命似将夺之状,遍身筋络,有时俨似扯去,痛苦万分,奄奄一息。其母哭至中医余藕生处求救,认为无方可治,乃教其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用黄纸珠书‘唵嘛呢叭谜吽’六字大明咒,交其持回,焚香念圣号,将纸化服,即获痊愈。因张母子虔诚信受,故获灵感如此之速也。
十、已死重生 钟灵毓,任台中后里乡月眉糖厂总务课长,曾得怪病,卧床三月、不能动弹,大小便都在床上,臀皮均烂,中西医束手无策。最后死去三天,房东催办后事,亲友均痛回生乏术,惟母及妻每日拜求观音菩萨慈悲救护,果不药而重生,且恢复健康。
来源:《观音灵感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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