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亚古佛寺》一书中的“克孜尔千佛洞”部分

　　格伦威德尔（著）

　　赵 莉（译）

　　克孜尔石窟位于木扎提河上游，沿着库木吐拉石窟所依的明屋达格山开凿，构成了库车周围最大的石窟群。它开凿在通往库车的克孜尔驿站上朝向一片带有冲沟冲断的耕地和荒凉的地段，最后这条路通向一个山谷，石窟就开凿在这些陡峭的山崖上，山崖绵延长达25里。

　　这些山谷呈西、北和东方向围绕山体，见图78，79-86，在东边结束，山谷非常狭窄，在一个陡峭的岩壁边，湍急的河流蜿蜒而下。从山中涌出的两条小水脉汇集到河流中来，现在这些水成为两所农屋中的住户灌溉山谷中的平地的水源，为了灌溉，他们挖了一条渠沟。其中的一条小溪流出较晚，而且少量地被使用，很快就流到了前面提及的山崖处，其前山谷就消失了，从沟壑山间陡坡倾泻而下，见图78x，另一条直截了当的阳台花式栏杆就构成了这个区的中心了。最大的峡谷（第一峡谷）两岸布满了石窟。小溪在早先的两个源泉处就构成了。另一条顺着小溪的方向位于附近的一个狭窄的峡谷，另一条水通过沼泽，上面蔓生着蓟、薄荷、管状植物和柳树，溪水向东流去，位于高处的、越来越窄的、奇形怪状的山谷。第三条峡谷位于废墟群，在山崖高处，我访问了好多次，但是没能进行深入的工作。

　　在山体降落的陡峭的环形内，主系溪流左右两侧还有很多短的沟壑，是湍急的雨水冲刷而成的，烂泥使其变形，强烈的地震使其断裂。在紧靠遗址前，在第一峡谷汇集的主系河流前座落着居民的房屋，探险队租用了他们的房屋，周围是杏树。紧靠主系水流（第一峡谷）流出的河道前，从西向东流出小溪的水沿着前行，耕地就开垦在东边山脚边上。这些水渠一直伴随着遗址，耕地上长满（耕地上堆满垃圾，每当春天，在一个硬的Orobanche上长满了的罕见的黑色玉米棒）繁盛的柳树和白杨树，在它们之间的地面上长满了红色和白色的柳树，一直延伸至山脚，说明见图78。

　　在水源左右两侧的崖壁上布满洞窟。洞窟从山口开始，从山谷向下进行，延伸至下部，在中部和山岩高处是不规则排列的洞窟，在那里出自主要峡谷的小河出来了。如前所提及的，小河左右两侧座落的洞窟，向东延伸，到处都是被中断的山谷，它们的山头同样漂亮整洁。那些受欢迎的洞窟就座落在这样特别的山角。沿着东边可以到达窟区，但不是特别远，如同西边，而是以一个不太重要的现在已被毁坏的例外（洞窟）结束，依然有山坡蜿蜒，附近有一个大的石窟群，旁边是一条狭窄的山路，沿着山边前行，大约十分钟的路程就到达洞窟了，在一个小的山谷中，几乎向北前行，在最高的圆顶山脉往回，坐落着：即我们所为的2区。这个坐北朝南的圆形山脉上包括了各种各样类型的洞窟，超过二十多个。从2区洞窟向东前行，到达一条狭窄的、崎岖不平的小路，上面有平石和陡的岩石，朝向一个深的沙坑，越过这段，到达一个陡峭的高原，最终到达一个小山谷，当时这里可能是发源地。这里也有石窟：第3区。也可以到达那里，人们向东前行，大部分是干涸的河道，见图78X处，从这里上去，就到了西边的洞窟群。

　　洞窟数量超过一百多个，可惜许多洞窟完全塌毁了，还有一些洞窟在当时是无法进入其内的，因为它们很高，除非有特别的事先准备，才能够爬进去。一层古老的有趣的洞窟延伸至主要的山谷脚下周围。在里面，那些没有被掩埋起来的洞窟大多数的条件非常可怕。它们的建筑塌毁了，立在入口的塑像被打碎了，地面被挖掘了，到处都是破裂的木雕作品，壁画被刮毁，或被烟熏黑，有些壁画连同地仗一起脱落在地，当然，这些年代久远的，起初十分壮丽的洞窟现在仅保存券顶的后部。大量的木榫、壁龛和槽沟是唯一的目击当初丰富华丽装饰得证人了。但这种毁坏不仅仅是人类造成的。在这里人们到处可见地震留下的清晰痕迹，到处可见保存较好的用后来的方式已经很老的修补痕迹，将洞窟修补得跟过去一样。那些被淤沙、坍塌的岩块和淤泥掩盖的洞窟保存较好，我们的考察队将这些洞窟进行了清理，它们是最美的和最古老的洞窟。假设有安全保证，这些开凿在山脚的属于古老风格的洞窟应该存在。

　　首先值得一提的是，位于主区的一个寺院，以及两个图书室。一个一定是出自洞窟（例如壁炉窟B,红穹顶窟等），常常带有炕和壁炉以及旁边还有储藏室的起居室，有关情况下面将详细说明。在偏僻的深谷（第一峡谷最后一组Ⅴ）和分隔的2区和3区有很多僧房窟。在许多僧房的壁面上描绘一些禅思的题材：比丘前的骷髅，腐蚀的豺狼的尸体等，构成了壁面的唯一装饰。

　　对全部资料作详细的工作得花一年的时间。较长时间的逗留（2月26日至5月14日）对至少20个洞窟和区进行深入的工作和提供可能，因此，我希望在这里重复出现的主要类型能够在下面给出。那些在库木吐拉千佛洞的发现在这里成为受欢迎的根据和扩大。正如计划，根据主要洞窟风格，装饰的各种各样的新材料再次清晰地顺应而出。我在这里仅仅做了短暂的必需的汇编。

　　1. 与前面第5页进行比较。这些古老的风格种类在这里有丰富的代表，它们通过孔雀窟、塑像群窟、财宝窟、雌猿窟、海马窟和1区套斗顶窟体现出来的。在这里，曾经富丽堂皇的画师窟、航海窟 以及小的9窟内的残留物（比丘画像）是属于2区的。所有这些洞窟都呈现出或多或少的强烈的印度影响。完全独特的和特别的没有其他影响的证据是印度瘤牛车窟。在第2种风格b种发展的边界——从第2种风格a、b两种样式可以看出当地的变体——见法轮窟。

　　2.a组与上述第5页进行比较。特别是红穹顶窟属于此类，虽然它的装饰与2b是同一类的。

　　最频繁的是组合2b带有上述第5-6页一起提供的装饰，它们各种各样单独的题材分布，并且通过新的样式使其变体。在龙王窟和妖魔窟中的本生和其他故事壁画详细的阐述了这样的变体，远处的在妖魔窟A中的壁画等等，妖魔窟C券顶中脊的须摩提女故事的题材，在壁炉窟A、2区摩耶窟和3区摩耶窟中的阿闍世王故事。

　　以下的壁炉窟A、十六佩剑者窟、彩绘地坪窟、菩萨天井窟、思维日神窟、戴盔者窟（其他的主尊壁画）、迦叶窟（行道中有特殊的绘画）、伎乐窟、法轮窟、地狱油锅窟、龙王窟、1区未生怨窟（2窟）、1区洗足窟（2窟）、2区摩耶窟和3区摩耶窟是内容和风格同属一组的洞窟。

　　这些单独的窟区简直是同一结构的重复。下面是有关的详细工作的记录。壁龛窟的一部分装饰内容是同类的。广泛流行的式样的构图已经在第一种风格中存在了：2区画师窟、雌猿窟和1区（最大的区）塑像群窟明显是这种风格的初期阶段。带有拱券顶的第2种风格b样式的石窟绘画的原则新颖而特殊，在第1种风格中，套斗顶窟和少量的穹窿顶窟受到偏爱。

　　第3种风格， 比较上述第6页，在克孜尔很少出现。我现在想起了一个位于1区伎乐窟旁的未完成的洞窟（译者按：43窟），尽管没有多大价值。

　　一些特殊的绘画占据了衔环飞鸽窟。它处于窟群之间，我们在森木塞姆遇上的和一些出自2a组发展形式的绘画，一系列全新的题材介入了。我希望将它看作是2组向第3种风格的过渡形式。下面是关于详情的比较。

　　在克孜尔没有出现第3种风格的初期样式。我想起了一件特殊的事件。1区第一峡谷海马窟旁的壁画重层窟内充满生机和活力的裸体人物形象的构图突出地反映了第1种画风，后期的壁画覆盖了早期的精美壁画，完全以条带状的坐佛代替，无聊的灰色使人联想到与柏孜克里克的石窟风格相似。令人浮想联翩的是，这可能出自喇嘛教的法则，每个圣地必须包括很多贤劫佛的图像，也包含有意义，画师的想象力受到限制并且被迫在房间的一个大的部分中保留沉思的简洁的样品。千佛洞的名称听起来是确定无疑的，这些现今还存在的形制，让人回忆起千佛。

　　墙壁上到处都是乱刻的喇嘛、藏文和蒙文题记，最为奇特的是，在3区旁边的山崖隐蔽处的壁面上有晚期的单独的进香者的题刻及最晚的时间，不可能被视为第3种和第4种风格的代表。

　　根据阐述，洞窟是根据以下形式分类的：

　　A．简单的僧房窟：没有壁画的、恒券顶的居室，有时带有小的耳室。前壁1——2窗户，1门道，门道往往是通过旁边的一个通道进入窟室的。

　　B．僧侣的讲堂：同样是横券顶，带有窗户和门道（仅有一个完全保存了下来）：海马窟（第1种风格）、红穹顶窟（是穹窿顶，而不是券顶）是第2a种风格等。

　　C．绘有详细的佛传故事的洞窟：带有前廊的窟室：第１种风格的孔雀窟和财宝窟，带有一个完全特殊的装饰过的前厅，同下面比较；第２种风格的有阶梯的阶梯窟。

　　D．绘有因缘故事或类似的较长的故事洞窟，壁面上部有连续的带状壁画：仅有印度瘤牛车窟和２区航海窟这两个洞窟。

　　E．主室龛外两侧绘有帝释窟闻法题材的洞窟，同上述第2组进行比较。加上如上所提及的，出自第1种风格的画师窟和雌猿窟。

　　D．主室和甬道绘有愿智情景的洞窟：龛外两侧还是帝释窟说法的题材等，飞鸽衔环窟。

　　对单独的洞窟的描述是根据从山口至第一个峡谷的顺序，图79-81，然后是第一峡谷，图82，然后是从小溪开始的的组合O，图83、84、85和最后的第2和第3区。

　　一组壁炉窟

　　这个组合是由一个体系构成的，由以下设施组成：

　　A 一个正壁前带有小佛龛的小寺院，通常左右两侧开甬道；

　　B一个横的桶状券顶,明显是起礼拜作用的，后来通过一个厚墙隔开了；

　　C 一个几乎正方形的，带有壁炉和炕，旁侧有狭窄的通向小室的甬道D，甬道尽头有一个进入黑暗的小房间E的狭窄门道，显然是一个Remise。

　　D看起来是用于储存食物等。

　　E人们不是急需的，那些住在C室的比丘们能够进入。

　　C室的前壁以前有门或窗户（与我们发现的两组洞窟相似），但现在已经塌毁了，图87。

　　A窟（现行编号第4窟）

　　这些建筑代表一组，与我们在库木吐拉千佛洞见到的一样，尤其与窟群区的19窟相比较。古老的入口大厅完全坍塌在地，只有少许能够辨认。虽然两侧壁残存很多，同样得出这样的结论，即他们以前的宽度如同主室。主室正壁有一个高1.55米，宽0.36米的龛。龛前有一个高 0.85米，0.3米宽的龛台。在龛内可见一个佛陀的形象。由此可以推断出，龛台上下都有用陶土制成的彩绘山峦，为了固定类似的山体、神像 、苦修者和动物，即那些山林中应有的活力和生气的风景。龛内壁面以黄金装饰，如同龛台。主室正壁这种带有去年全安全性的装饰是重复的，他们描绘的是佛陀在帝释窟说法的情景，类似于库木吐拉同类洞窟。

　　在龛前地坪上有方形围栏，围栏四周有木制栅栏，其上安置有人工或真实的用作礼拜作供养的花、香炉、烟灰盆。

　　洞窟侧壁：在侧壁与高2米的拱券顶相连接处，有双层叠涩，叠涩伸出0.35米。叠涩仅仅饰以简单的白色。

　　侧壁上各绘有一列正方形的壁画，分别编为：左侧1，2，3行，右侧Ⅰ，Ⅱ，Ⅲ行，每列壁画有三幅，共十二幅。这十二幅佛说法图的布局与库木吐拉19和24窟相同。遗憾的是它们被毁坏了，仅仅有一小部分能够识别出来，第2行上列佛陀前有一舞者正在表演；第3行上列的壁画与库木吐拉19(上述第20页)的题材相同，一个穿百衲衣的比丘跪在佛前，天神眷属下方是婆罗门与四头婆罗门争吵，远处在第2（下列右侧）佛陀前有一国王处于八体投地的姿势，第3行（下列右侧）佛陀前有一跪着的绿色天神。侧壁壁画最引人注目的是，如同在所有洞窟中的壁画，一种色彩非常鲜艳的亮蓝占了上风，在出现代的大连的的比丘形象的眷属的袈裟装饰中也起作用。上述洞窟壁画色彩处理和装饰布局，我不认为是人们按照宗教礼仪的特殊意义来设置的，而是围绕一个洞窟自身特有的风格，有些像我们“灰色在灰色里”的壁画。

　　前壁和拱券顶：由于洞窟损毁严重，大部分壁画都残失了。

　　甬道：右侧和左侧壁龛ɑ′ɑ，a ′a .甬道券顶（门道高1.75米）绘有多彩的山峦，如同上述第23页所描述的种类，引人注意的是，有一个婆罗谜字体的音节——这里总是“?u

　　上”，——写在每个山中的人物的身上。这个特点在壁画中也经常出现（常常在人物的脸部和衣饰上）。我不知道，这些短的仅仅以一个音节组成的题记意味着什么；也许它是画师的说明，是画师的登记，现在上面的颜料脱落后，下面的底色露出来了。

　　甬道外侧壁有两幅佛说法图，每幅图都饰以彩色边框，每身立佛在一个大的身光中，并且被天人围绕，每身立佛旁都有一个金刚力士。这些不同形状的金刚力士非常有趣。在靠近甬道入口的第二审黑肤色的金刚，身披铠甲，与第24页和第31页描述的装备相像，带着宽沿、状如盆的铁帽，半截的羽毛很突出（图89）。由甬道外侧壁是无胡须的、白肤色的平常装束的天人（图88）。

　　甬道内侧壁：

　　左甬道内侧壁在靠近主室壁龛的部分损毁了，因此图92这幅画面的最重要的部分也残缺了。这幅画面分为两个场景：后面的较大的一半描绘了一个城墙，占据了这幅画面的三分之一，里面的较小的带有标志的城墙有它们奇特的门和雉堞，看见人们在一个宫殿里。一个国王正襟危坐，旁边是王后。在国王的后面，他的头被头光围绕，站立着一个手执扇的仆人，正在注意聆听。应当重视的是王后的服饰，尤其是前额上戴的其上盛满了人造花的软帽，有头光环绕，一副恬然自得的模样。在王后的前面坐着一个注意力集中的没有胡须的年轻人。这幅画面的第二个场景描绘的是国王被装在一个罐里，手臂伸开。在方形的框架内放置有驱除灵魂的箭头和剑，还绘有一个被砍断的羊头和一个山羊头，这些动物的牺牲品是必要的。在国王前站立着一个手持布帛的年轻人，他是前一个场景中王后前面坐着的年轻人。布帛上的内容已经被毁坏了。在画面的下方，我们看到一个不规则的、带有双重边界的、填满了蓝色的圆圈，圈内悬浮着各种形状的重石头，让我们得知，这是海水的作用。画面中间是折断的须弥山，在边上有两个滚动的圆盘，它们是太阳和月亮，后者是通过兔子来刻画的。一个朝下的伞盖

　　对于我来说，单独就画面不清楚壁画的内容，只有后来发现更好的原貌，才能找到答案。最为重要的是，后来在券顶山峦下方发现了小的潦草的用婆罗谜字母书写的题记，内容是阿阇世王的名字。

　　左甬道内侧壁（图90）描绘的是在第23-24页讨论过的八王分舍利。画面中有十个天人。印度君王，两个乘着大象，两个骑着马，全部都有头光，在城墙侧面立着。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君王头戴的有翼头盔、旗子（只有一人手中持有旗子）和他们的长剑。

　　后甬道后壁绘涅槃，一身巨大的卧佛像。对面绘焚棺图，此外，还有一系列疯狂的举哀男性人物（图91）。焚棺图中粗暴的行为是通过一些细节表现出来的。一个穿着天相衣的年长的比丘（译者按：迦叶）正在掀开准备燃烧的棺盖，乔达摩有头光，如同木乃伊般被布缠绕，躺在棺材中。在棺材上方是八个潦草构图的舍利塔。为了吻佛足，摩诃迦叶站在棺材角落。

　　这个洞窟中有趣的是，在灰泥上草拟轮廓线，特别是甬道侧壁的金刚力士和立佛的描绘非常灵活。

　　B窟（现行编号第3窟）

　　隔墙是在洞窟A的前室分开的，墙厚1.3米。洞窟B的顶部是横券顶，现

　　在已经塌毁了。隔墙塌毁严重。前壁和拱顶上的壁画已经残失了，非常遗憾的是，残存部分的绚丽有趣的壁画也已经非常残破，因为这些壁画是可与红穹顶窟和海马窟进行比较的重要资料。

　　正壁：可见两幅大型壁画。保存有一组跪姿菩萨或天人，令人瞩目的是，这些在在灰泥上的整个轮廓都被被刮毁了。旁边（也许是两幅壁画，也许是通过建筑的一部分在壁画表面上与上述画面分开，因此作为一幅画面对待）有一个被妇女围绕的正襟危坐的国王形象。

　　右侧壁：壁画内容与正壁大体相同。中间是一个站立的印度国王，他的脚被恶魔抓住，许多妇女双手合十在祈祷。在画幅下方，是漂亮的可惜已经残损的树叶纹饰带，一直延伸至正壁。在门道拱顶旁边是缓步行进的供养人壁画，虽然紧靠门道是三个比丘，后面是两身损毁严重的佩剑者。这些供养人的形象高66厘米。

　　左侧壁：中间的画面被漂亮的纹饰带环绕，一个魔王正襟危坐在中间，其眷属围绕四周，在下面的角落有许多女性伎乐。奇怪的是，她们的身材很短，但上身却如此之大。应当重视的是排箫的出现，图94。

　　壁画色彩与洞窟A类似，打破了多用各种不同程度的亮蓝的习惯。这些大面积的使用蓝色，看起来非常草率。经过多次涂盖（尤其是白色涂料）并且磨擦后，剩下了经久耐磨的有抗拒力陈列在上面的涂料。由左侧壁向正壁延伸过去的白色树叶纹饰宽带的底色是亮蓝。上方的脱落的建筑废墟这是证实了这一点。很明显，起初颜料没有脱落的时候，纹饰带是白底蓝色。从前作为蓝色的白色背景脱落了，只有蓝色通过胶合剂从白色中脱离出来并且保存下来，图93。

　　C-E窟（现行编号第2窟）

　　这些洞窟没有一点壁画。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洞窟C中的漂亮壁炉，它的形状如同前面提到的，图95。

　　彩绘地坪窟（现行编号第7窟）

　　这个洞窟与壁炉窟一组的洞窟A非常相似。前室塌毁，因此主室也仅保存了前壁的一部分。主室呈方形，纵券顶，侧壁高2.15米，凸起的叠涩为42厘米，从叠涩至券顶中脊的高度是1.4米。正壁前开龛，龛前有台，如同前面描述过的，台前地坪上的方形围栏没有残失。在围栏内的地坪上还残存漂亮的壁画。这些壁画延伸至甬道，低平画的边缘时漂亮的环状纹饰带，图97。在纹饰带的中部，还可见斑驳的红色。当时是否在这里会有荷花。两侧甬道和后甬道（两侧甬道的高度是1.86米）如前所述，见图96。

　　壁画：这个洞窟的壁画有些独特，因此主室的大部分和顶部的毁坏令人悲痛。主室前壁壁画残失，门道上方半圆端面的壁画题材如前面提及的洞窟，是弥勒菩萨兜率天宫说法图：弥勒坐在中间，周围有其他菩萨环绕，宽84厘米，所有的壁画残损得几乎无法辨识。主室正壁的壁画和装饰已经不复存在。

　　侧壁共有8幅佛陀说法图，每壁2栏，每栏2幅。每幅说法图高82厘米，宽84厘米，所有的说法图残损得几乎无法辨识。

　　券顶绘本生故事壁画。常见的情景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各种详情出现，虽然在下面如同在法轮窟中一样整理主要的同类单个场景，但有些是我所不常见的题材，同下面进行比较。以群男子驱赶着一头毛驴，这个毛驴在一条蓝色的长蛇伤散步，也许还保存着。在左侧壁1下列壁画上的是紧靠甬道入口前绘黄灰色的山，其中出现了一个大的脸庞。

　　在叠涩面上发现了有趣的海洋情景，鱼在四周游荡，蓝色、白色和其他颜色的上立在海中，有人形动物向上攀援，还有坐在岛屿上的，有一天人从空中飞来。此外，在水中人们常见蜗牛、鸭子（鸳鸯） 和荷花蓓蕾。叠涩一直向门道延伸至半圆端面。

　　甬道壁画：后甬道正壁是绘佛涅槃。释迦牟尼躺在高大的树之间，他的脚下站着一个年长的比丘，释迦牟尼的头部下方有一个高寿的比丘（在X附近）。后甬道右侧壁是一对高寿的天人（Y）。男性天人是白肤色，穿着透明的服装，女性天人是黑肤色，手持箜篌，箜篌的构图简略。特别的是灰泥上是这两个天人的草图。

　　后甬道前壁是八王分舍利，上方有一列7个佛塔。

　　左右甬道内外侧壁的壁画呈带状。四壁上方是一列佛塔，塔门敞开，塔内是在蓝色背景上的舍利盒，内侧壁每列7个佛塔，外侧壁每列只有8个佛塔，见图98。内侧壁佛塔下方是一列比丘，甬道券顶是菱格山峦装饰。

　　十六佩剑者窟（现行编号第8窟）

　　这个大的色彩丰富的洞窟是常见的类型，见图99a,b。前室塌毁，主室近似正方形，夸张的纵券顶。前壁也几乎全部塌毁，明显的是门道周围曾经被木制部分包围，与图100对比。正壁前是一个与桌子等高的、稍低的龛台（用于安置香炉等）。中部是一个宽1.7米,高2.3米，进深0.73米的龛。龛内正壁绘礼拜对象，见图99b。龛左右两侧开纵券顶的甬道（ɑ′ɑ，a ′a）通向横券顶的后室。后室正壁前有一个与桌子等高的较宽的涅槃台，台两侧至甬道是低矮狭窄的立像台。

　　主室的装饰和绘画：损坏严重的前壁X、Xˊ壁画残失，仅在右侧壁（X）与人等高处可见损毁严重的婆罗谜字母。

　　门道上方半圆端面有一幅壁画（图100），门框以下部分尤其是Xˊ上方部分塌毁严重。半圆端面的画面是山林风景，山是简练地刻画出来的，其色彩是亮蓝，连续排列的菱格，山顶是淡蓝色，并以白色点缀。在这些蓝色和白色的背景上是红色的朝向里面的虎头。这个动物正坐在洞穴中思考。附近是绿色的小湖，湖中有挺立的树木，树上开满蓝色和白色的花朵。一个龛占据了半圆端面的中部，龛内可见主尊（佛陀）。龛外沿有印度风格的尖角龛楣，龛楣上方是一个较大的石绿色华盖，华盖两侧是飘扬的三角幡。在龛外左侧下部是一个绿色的恶魔，很明显在向佛陀进攻。恶魔身后有一对站立的天人（两人都有头光）：黑色的天人正在回首顾盼他肤色亮丽的正在专注朝向佛陀的夫人，左手搭在她的右肩上。

　　龛外上方华盖两侧各有一对飞天（一男一女）朝向佛陀。左侧的白肤色的男飞天正在弹奏琵琶，女飞天左手持花盘，右手散花3蔓。右侧的黑肤色的男飞天在散花蔓，他后面的女飞天手舞璎珞。花蔓看起来像葡萄，但毫无疑问，她们确实是花束。

　　左侧壁：两侧壁各有三幅大型的佛说法图（1、2、3，Ⅰ、Ⅱ、Ⅲ）。这些壁画被刮毁了，因此全部复制是不可能了。人物大小与真人等高，见图102、102和103。随后是一些还可辨识的内容：

　　1 1，a佛陀坐在正壁前。b c一组的人物调转过头：祈祷

　　m n o f g h 的女士（c）带着两位黑肤色的仆人（b）,其中一个看起来（de） d e 是跪拜在佛足前，另一个坐着的仆人面向c，d是提婆，e f

　　k l a g h 是天人或菩萨，f g h有头光；i是一个肤色亮丽的、

　　I b c 痛苦地向正壁望去的少年；k l的头部从女人群众探出，朝

　　向i望去，在l和m之间是空白，空间很大。m n o是三个天人或菩萨，见图101。

　　2

　　上 2，a佛陀正在朝向右侧说法，佛的右侧：b黑色的金刚m n o f g h 戴着白色的帽子，右手持拂尘，左手支撑着雷碶（图104），

　　E c d 是两个比丘，e是黑肤色的青年，f g h 是三个天人或

　　K l a c d 菩萨；佛的左侧：i是一个正在祈祷的国王（年轻），他前面I b 是一个拿着伞盖的仆人（？），k l是两个妇女，m n o 是三

　　个天人或菩萨 见图102，103。

　　3 3，a坐佛，佛的左侧：b是一个三只眼的黄肤色的天人，p q r g h I 箭头和弓很多，c d e f g h i是七个提婆或菩萨；佛陀右n n o e f 侧：k 是肤色亮丽的作祈祷状的天人（金刚？），在他前面

　　m a c d 左侧是一个回首顾盼的小姑娘，m是一个黑肤色的留着蓝 色k l b 的浓密胡子的戴白头巾的男人（图105），朝k环顾，n o p q r 是五个湿婆或菩萨（图102）。

　　右侧壁：

　　Ⅰ Ⅰ被严重损坏。a为佛陀，他的右侧是一个正在祈祷的青年e f g h 形象，c d e f g 是五个菩萨或湿婆，h是提婆，其他的都残失

　　了。

　　A

　　C d

　　b

　　Ⅱ

　　O p q Ⅱ，a为佛陀，面朝向门道，b是一个身著田相衣、匍匐在佛n g h I

　　足前的比丘，c是白肤色的作祈祷状的皇室青年，他后面的

　　M a e f 手持华盖面朝他，e是四头作祈祷状的婆罗门（图106），f g h l i是四身天人或菩萨；佛陀右侧：k是黑肤色的头发蓬松的金k d c 刚力士右手握扇，左手执锲，l m n o p q 是六身提婆或菩萨。

　　B 一部分见图103。

　　Ⅲ Ⅲ，a佛陀，面朝正壁，b是肤色亮丽（白）的金刚（寂g h I 灭相）右手执金刚杵，左手摇着圆扇（柿子形的扇子），c d

　　O p q 是两身比丘，e f是两个年轻人，g h I 是三个提婆或菩萨， e f k是双手合十的女士，l是黑肤色的、手捧花盘的女仆，m是

　　A =l,n 一样，面朝向正壁的女仆，o p q是三个提婆或菩萨，

　　M n c d 见图103。

　　l

　　K b

　　人物脸部几乎都有婆罗谜字母，也许是为画师所绘人物的姓名或颜色作的的记号，与前面第27、45页比较。

　　两侧壁壁画上方是以以下内容结束的：

　　横线A代表券顶下限，横线以下有一个高度为60厘米的空间带,用B表示，现在是空白的原来在它前面有站在木板栏台上的天人塑像，这些栏台是用在C处的洞中安装的柱子来支撑的。C带中洞与洞之间的空间地带描绘漂亮的树叶纹饰带。D是一个高度为10厘米的条状纹饰带，其上绘两种仿椽纹；E是一条树叶螺纹装饰带，见图108。

　　栏台上的塑像已经碎了，其残件在主室地坪上成了一堆废墟。许多木杆和草束，即构成塑像的核心部分残留在洞孔前。

　　主室券顶壁画：券顶中脊的形象从中间往两端按以下顺序排列，笔画保存状况还可以。

　　门 正 1.飞行佛陀，头部朝向主室正壁，大腿和脚下放 de 6 5 1 2 3 4 的光焰，这是他的超自然的力量的显现；2.是一个黑

　　道 壁 色双头的口衔蛇形龙的金翅鸟（图107）；3.是与1相同

　　的飞行佛陀；4.是圆盘形状的太阳；5.是持袋的风神；6.是有星星环绕的月亮（图

　　109）。

　　券顶两侧各有五列菱格山峦，每个菱格内有一身正在说法的佛陀。这些佛陀如同主室两侧壁的佛陀一样，在他们的袈裟上原来涂有金箔，但现在已经被刮毁饿了。每身佛陀前都有一个站立的礼拜者。山峦的色彩变化了。上方的两列各有七幅菱格，左侧加上一个半菱格就是八个菱格，右侧第三列有七个菱格，第四列有八个菱格，第五列是七个菱格。

　　左侧券腹：与图99a和图112、113比较。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A b c d e f

　　1．佛陀前面左侧一个白肤色的穿着上衣的男人，右手持一个碗；2和3

　　位于佛陀右侧的人物形象不明确，3．是比丘？4．佛陀前出现了一个荷叶，里面是一个面向正壁的、有头光的小孩；5．佛陀右侧好像是一个比丘；6．佛陀左侧一个奇特的人,四头鱼身,一部分是人头(下面与海马窟对比) ；7．沉思的佛陀,没有礼拜者；8．佛陀右侧的人物不确定；9．佛陀右侧一个披帛的女天人；10．佛左侧有一个熊；11．佛陀右侧有一个男人,左手持帛,右手上举；12．佛陀左侧一个白肤色的双手合十的有头光的天人或国王,如同坐在白色的袋子中；13．佛陀右侧一个络腮胡、穿着长长的带袖连衣裙、戴帽子的男人，双手托盘跪在佛前；14．佛陀右侧一个蹲着的几乎赤裸的男孩,左手举灯(?)；15．佛陀左侧一条粗壮的蛇；16．佛陀右侧一个男人,其服装出自13中；17．佛陀左侧一个跪姿婆罗门,右手上举,左手抓瓶；18．佛陀右侧一个国王,双手高举；19．佛陀左侧一个跪拜的比丘；20．佛陀右侧一个具头光跪拜的天人；21．佛陀右侧一个大步走的苦行者；22．佛陀左侧一个婆罗门,他的上方有太阳和月亮；23．佛陀右侧一个披着铠甲、戴头盔、手持三角茅装备的者，其形象如同后甬道的骑士；24．佛陀左侧一个白肤色的裸体男孩,右手高举花束(?)；25．佛陀右侧一个站立的双手和合十的国王；26．佛陀左侧的一个仅仅在腰际缠布的白肤色的苦行者(?) ；27．一个只有在腰际缠布、裸体的、肩上扛罐的正欲离佛而去的男人；28．佛陀左侧前面有一个跪拜的国王,左手端花盘,右手持花向佛掷去；29．与13相同;30．旁边的人物形象不能确认；31．佛陀右侧一个男人顶着五盏灯,两手各持一盏, 肩上各有一盏,头上顶一盏；32．佛左侧被胶粘住的深鞠躬的野人；33．佛右侧一个站立的年老比丘,双手折叠；34．佛右侧一个白肤色的国王；35．佛左侧一个拄棍的苦行者；36．佛右侧作供养的天人。

　　下面的一列：菩萨：a菩萨高举点燃的双臂，为旅行者照亮； b一个年长的婆罗门靠近坐着的菩萨 ，祈求一个不同寻常的施；c类似一组：树底下的两个人物形象，菩萨双手折叠身子微微倾斜； d 站在荷叶前祈祷的菩萨，前面有一个坐着的老婆罗门，手端盘，祈求施舍，图114；e一个妇女，肩膀上坐着一个小孩，一个持剑的男人跟在其后； f一个婆罗门站在树底下。

　　右侧券腹：与图99a、110和111对比。

　　1．一个大的荷叶在沉思的佛陀左侧前方；2．佛陀右侧一个拄着木棍的苦行者；3．佛陀左侧一个白肤色的没有胡子的、双手合十的跪拜天人；4．佛陀右侧一个手捧盘的饿鬼在向佛作供养；5．佛陀左侧一条大蛇；6．佛陀右侧一个老婆罗门；7．佛陀左侧一个朝佛伸直双臂的跪拜女人；8．佛陀左侧有一个手持钵（？）的比丘；9．佛陀左侧一个举华盖的跪拜男人；10．佛陀右侧一个穿着长袖上衣、戴白帽、双手托盘作供养的男人；11．佛陀左侧一个国王；12．佛陀右侧一个几乎是裸体的跪拜男孩；13．佛陀左侧一个国王,右手握瓶,左手托盘；14．佛陀右侧一个小的方形池塘,一条小的白色的蛇从中出来；15．佛陀左侧一个在洞中的高举双手的男人；16．佛陀左侧一个比丘；17．佛陀右侧一个白色的大象；18．佛陀左侧一个白肤色的、仅在腰际系布的左祈祷状的男人，剑在左手下方；19．佛陀右侧一个穿着长袖上衣的、右手托盘的男人；20．佛陀左侧的一个白肤色的、右手上举的蹲着的男人；21．佛陀右侧的一个几乎裸体的女舞蹈者正在表演；22．佛陀左侧的一个双手合十的比丘；24．佛陀左侧一个右臂高举的国王；24．佛陀右侧一个与10一样的男人；25．佛陀右侧一个站在水池中的白肤色的女天人；26．佛陀左侧的一个白肤色的举着华盖的天人；27．佛陀右侧一个弹琴的国王；28．佛陀左侧一个白肤色的仅在腰际系长带的、右手高举衣服的、站立的男人，白皮肤；29．难以辨认；30．佛陀左侧的一个与28类似的图像；31．佛陀右侧双手合十的龙王；33．佛陀左侧一个佩剑(?)的男人；34．佛陀左侧一个双手合十的婆罗门；35、36不清楚。

　　最下一列：菩萨：a一个坐在树下沉思的苦行者； b一个跪着的苦行者，上方有一个骑白马的骑士正在张弓射箭；c 菩萨躺在地上，被豺狼吞食；d兔本生，一个野兔站立在火种，其前是一个老婆罗门； e不清楚，颜料几乎脱落殆尽，也许是一个黑肤色的婆罗门向菩萨祈求闻所未闻的施舍； f 坐着的男子前有一个坐在火中的鸽子。

　　主室正壁：正壁几乎全被毁坏了。这里原来的 已经看不到了，龛内的主尊也不见了。上方与券顶交接处有一圈较浅的凹槽，无论什么在这里都因该装饰。

　　左右两侧甬道：券顶是石篮、石绿、白和深棕色的简化了的菱格山峦 。侧壁a 1、2、3

　　、4 ；a′1、2、3、4 ；ɑ1、2、3、4；ɑ′1、2、3、4 各有四身供养人画像。所有这些人物是复制的。他们穿着上面有各种色彩图案的翻领长袖大衣 ，右侧有一个令脖子舒适的长带子 ，衣扣是系上的。长大衣的边和翻领边上有彩色的边饰：长大衣的底色中石绿和石蓝占了优势。

　　站在最前面的供养人有很好的头光， 穿着白底色的长大衣 。他们穿着宽大的带着白色或红色镶边的上裤，左侧佩有双柄长剑，带有平滑的白色柄的短匕首横挎身前，腰间系着类似西藏的由皮质圆圈组成的皮带，右侧胳臂下悬挂着一个白色的头巾，这是一个连接袋子的系在皮带上尖角朝下的设置。淡黄色的背心，绿边白色的活结系在颈后，使服装变得完整。上裤下面是长统靴。这些站立的人物形象与第25页所描述的以及图52和53所绘的相似，都是用脚尖站立。直的剪发是红色的，前额上的刘海象假发一样。有些人供养人留有胡髭。眼睛的颜色没有把握。在a′Ⅰ和ɑ′Ⅰ前有一个仆人，双手托盘，盘内是用作供养的花束。有些供养人手持香炉。与图116对比。

　　这些有趣的人物形象时简单概括地处理的。毫无疑问的是，绘制一个这样的人物形象作为供养人，反复使用。人们只改变胳臂的部位和标志。

　　后甬道壁画：券顶中脊的壁画按下面的顺序描述：

　　右侧 6 4 2 1 3 5 7 左侧

　　1 双头金翅鸟；2 四只飞翔的鹅；3 两只飞翔的鹅；4、5是风神；6 是太阳神；7 是月亮神。

　　正壁前的长台上面是涅槃佛，此外还有其他的在佛陀左右两侧的低矮像台上的塑像。所有的塑像都被毁了。

　　正壁对面的墙壁上还保存着大幅壁画：图117，独拉拿坐在城墙上，周围是八个拿着设立和盒的天人。在关闭的城门两侧各有三个穿戴盔甲的、打着旗帜和三角翼标志的人物，前面的人乘象，后面的人骑马。这种装备在第24页描述过了。

　　在这幅壁画上不时出现婆罗谜字母。壁画上方及涅槃上方有很多飞翔和奏乐的天人。后甬道两侧壁上方半圆端面也绘有朝下的掷花天人，两侧各有一颗树：与涅槃有关的娑罗树。

　　菩萨天井窟（现行编号第17窟）

　　在前面所述的洞窟高处崖壁上有一个小的、色彩绚丽的、普通类型的洞窟：主室几乎接近于正方形，宽3.8米，进深 3.9米，纵券顶如同十六佩剑者窟，但没有栏台。侧壁高2.3米，叠涩突出26厘米，叠涩至券顶的高度是1.36米侧壁是有意设置的，侧壁上部的宽度是3.27米,而地坪的宽度是3.8米。中心柱前开一个宽1.12米的佛龛，猪心主中心柱两侧的甬道宽0.95米，进深3.03米，后甬道宽1.26米,长4.02米。

　　关于这个洞窟，我记录的很少，两侧壁的说法图是通常的模式（下面与伎乐窟对比），侧壁和前壁上方半圆端面的弥勒菩萨兜率天宫说法图都保存下来，图118。

　　就券顶两侧的壁画而言是很有趣的，描绘了菩萨舍身轮回的故事，与其他洞窟相比，这些壁画中的道具和服饰比较奇特。我绘制了图表，在上面我添加了那些与下面将要详细描述的伎乐窟有关系的壁画和标记。

　　24 25 26 27

　　19 20 21 22 23

　　Deest 14 15 16 17 18

　　9 10 11 12 13

　　4 5 6 7 8

　　1 2 3

　　1——3是小山：1．有小羚羊；2．程式化的树木；3． 小鸟。在“音乐家合唱洞”中入口左侧或右侧引用；4．一个圆形的水池,其上三个骑士前后相继骑着一匹马,前面有两只不常见的鸟；5．与伎乐窟右侧55相同；6．与伎乐窟左侧16相同；17．与伎乐窟右侧39相同；8．与伎乐窟左侧29相同；9．与伎乐窟右侧21相同；10 ．与伎乐窟右侧56相同；11 ．与伎乐窟右侧2相同；12．与伎乐窟左侧14相同?；13．与伎乐窟右侧35相同；14． 与伎乐窟左侧47相同；15．与伎乐窟右侧19相同；16．与伎乐窟右侧51相同；17．与伎乐窟左侧30相同；18．一个男子背着一个女士,很少见,鹿角仙人本生；19．与伎乐窟左侧15相同；20．与伎乐窟右侧22相同；21．与伎乐窟右侧53相同.菩萨两侧是跪拜的天人(是否龙王),菩萨立在火焰中作为光环，而不是一个荷叶；22．与伎乐窟左侧43相同；23．与伎乐窟右侧58相同；24．与伎乐窟右侧23相同；25．不确定：一个大象,旁边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对象,也许是猎人:：与伎乐窟左侧33相同,是六牙白象本生，参见A Foucher的《希腊佛教艺术》第272页；26．与伎乐窟右侧54相同,在这里水池中是两个小姑娘；27．一个年轻人骑在一个 的动物上。

　　25 26 27 28 29 de

　　19 20 21 22 23 24

　　13 14 15 16 17 18

　　7 8 9 10 11 12

　　1 2 3 4 5 6

　　Ⅰ．一男子在一堆火前，火中是自我牺牲的鸽子，很明显是作为饥饿的的故事，参见本菲《五卷书》第Ⅱ 卷，第542页和第152页（附录）和法显的《西域记》卷Ⅱ，第61。斑鸠寺的布局同“迦叶窟” Ⅰ-Ⅵ、第1列，十六佩剑者窟1、2、3f，洗足窟?′10比较；2．山前很凌乱的蛇；3.一个沉思的婆罗门；4.一颗树；5.一只小羚羊；6.两只鸭子;7.隐舍,背景中一个双手置膝上沉思的婆罗门坐在一个口敞开的洞穴中，他后面是一个着装整齐的较年轻的黑肤色的苦行者.前方是一个圆形水池,池跪着一个年轻的婆罗门。一个国王骑上，箭从弓中快速射出:睒摩迦至孝被射本生，与A Foucher的《希腊佛教艺术》第280页法轮窟B25、十六佩剑者窟1、2、3b比---在前方人们可以看见一个熊姿洞穴中。也许是处于1前的特殊；8．与伎乐窟左侧13相同---9．与伎乐窟右侧57相同；10．与伎乐窟左侧45相同---11．一个变形的菩萨（没有头光），黑肤色、左手上举----12． 与伎乐窟左侧27相同,仅仅是一个动物,一个被剥皮的大象；----13．与伎乐窟右侧24相同-----也与法轮窟中描述绘的相似,车轮缺失,菩萨后面坐着一女天人,鸽子从掠夺者处飞过.-----14与伎乐窟左侧11相同，两个婆罗门，荷叶上是火焰。------15．与伎乐窟右侧38相同,大象和动物缺失，这个动物为了报复，已经大口吞食了一个人；-----16．与伎乐窟左侧31相同---17．一个菩萨向马走去------18．三个猴子围着一个圆形水池,池中间出现一个巨大的红发(魔鬼)。与洗足窟?，6和Mahavastu（大事？）Ⅲ,30比较。猴王注意到，当他在池边喝水时，他的部下被掠夺；每次都有一个猴子被阿落刹婆杀死并吃掉，他忠告部下，喝水时要谨慎-----19.一个大猴子躺在树底下，一个黑肤色的人向它掷一圆形容器(含酸液的植物?)或在倒水？----20. 与伎乐窟右侧18相同-----21．与伎乐窟左侧44相同---22与伎乐窟左侧47相同-----23．一个坐在树下的白肤色的女天人拉着一个有头光的双手被捆的跪着的小孩向恶魔走去.前者是白肤色,另一个是黑肤色.这个画面在别处没有看到.-----24．一个骑士?被毁坏了.---25．一个坐着的说法婆罗门,其前坐着闻法的一鹿、一鸟、一蛇。与伎乐窟右侧36相同？----26．与伎乐窟右侧40相同。三个人坐在一个动物身上-----27．一菩萨，前有一婆罗门，与伎乐窟左侧46相同？------28．与伎乐窟右侧25相同。菩萨坐在欧式宝座上-----29．与对面的27相同。此外，还有一些与前面的洞窟中一样的有树或动物的山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