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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禅宗的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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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禅宗的无著
  郭 刚
  禅宗在表征世俗生活体验,禅悟之境时,于“无著”思想之无目的性中建构起一个严谨而宏大的禅学思维体系。这个体系纷陈杂多,让人目不暇接。归纳之,于“空物”、“空我”、“空心”上体现出来。这是因为:人生活在现实生活中,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或事,这各种各样的人或事将会对人们造成一定的影响。有好的与坏的,有顺心的与不顺心的等等。有的人受其影响会有情绪的变化;有的人甚至要执著于某物上。这样,禅宗认为这些皆会影响人的得道成佛,所以要在“心”、“我”、“物”上“无著”。而事实上,人生活在世上,依然要和心物交往,这就要求禅门中人既要做世俗人所做之事,又要在“心”上保持清净,此乃是禅宗所提倡的“无著”。下面,我们以《五灯会元》为中心作一探讨。
  一、无著于物
  禅宗认为,追逐外物是本原心性之迷失,得道成佛之障碍。因此,要“无著于物”。“无物”并非不与物接,而是于物中却不著于物。那么,怎样才能无著于物?这要从禅僧的游学参访、行住坐卧、出陂劳作、牧牛除草、授徒传道等世俗生活中体现出来,是“一切现成”的。
  禅宗贵行,不重拜佛。禅僧在日常生活上的言行举止是“一切现成”、“一切放下”的。求佛不必在日用平常行事之外,而是在“屙屎送尿,着衣吃饭”、“困来即卧”中,又在“张三李四”、“新妇骑驴阿家牵”之中。于日用平常行事中,于相而无相,于念而无念。否则,那将等于无中生有,虚拟不定。这样,禅理的获得则非超越于现实生活之上,而是寓于日常生活之中。
  禅宗认为,人人皆有佛性,众生本来是佛。所以,佛在日用常行为上,“是会流出慈悲喜舍的”,“现在就很好”。此是把一切行动看作达道成佛的途径,“平常心是道”是南泉禅师的一句名言。道就在人的平常生活中,处处是道,处处以平常事机锋相设。考验弟子,是南泉的特色,这类公案,主要有“南泉敲木”、“南泉斩猫”等。《南泉晋愿禅师》曰:
  师见僧斫木次,师乃击木三下,僧放下斧子,归僧堂。师归法堂,良久却人僧堂。见僧在衣钵下坐。师曰:“赚杀人!”问:“师归丈室,将何指南?”师曰:“昨夜三更失却牛,天明起来失却火。”
  师敲木,僧扔斧不干。师原认为僧悟到机巧,而到僧堂看时,僧却仍打坐,专心致志的,无悟之相。于是,师乃用“丢牛失火”来点之,师是告之要无若于物,一切皆空才是真体道。那“敲木”如此,“斩猫”亦这样。禅师又为什么要斩猫?问题就在于这一斩上,斩的不是猫,而是“两堂僧争猫儿”之“争”上,是被遮蔽自性的争心,心著于物上。由此看来,不论是敲木,还是斩猫,南泉禅师竭力让僧在平常事上不必执著,使其警悟。
  破除执著,超越对待,是体认佛道的一种方式。“水清月现”、“水清月不现”分别是执著于佛尘看静与离世觅菩提之思想。二者皆有“水清”之佛性执著。只有岩头踢却水碗的动作才是超越于二者之上的。踢翻水碗,既不见水,亦不见月,离开清与不清,现与不现之执著。即是说,离开了生灭法的对待观念。
  灵光独耀,迥脱根尘,体露真谛,不拘文字。“不立文字”又是无著于物的又一种表现。“无语句”是因为禅不可说;能说出、写出来的,皆是知见而不是禅。所以黄檗希运禅师曰:“若也形于纸墨,何有吾宗?”“我宗无语句,亦无一法与人。”此乃道尽禅家之风。“德山受婆子点化”之公案,说明了德山著疏金刚钞是执著于文字,向外求佛找出路,在知解中兜圈子,是婆子把他从向外引到向内心里去用功的。
  禅宗之法讲以心传心,不可言说。在禅宗公案中,“手掩口”者,不可言说也,“师便打”者,不可道破也。因一言落下,便成谬误,若一经道破,已非真空。云门语众云:“举一则语,教汝直下承当,早是撒尿著汝头上也。”因语言从不净的识心中流出来,当然是污秽的,不可用以表诠清静无染的自性。纵然用语言偶然提示学人,因参究而得悟,但悟的是心,而不是语言。以指指月,见指并非见月。所以禅宗把一切名言,都称为增语,禅所要求的是用智的直觉,不是语言的交流可以实现的。语言所指谓的禅,在语言的意象之外。假如在自性上加一句言语,便是从识心中所流露出来的,禅师们在证悟以后,绝不肯用语言去表诠自性。道不可说,能说的不是道。但为了传道,又不得不说。禅宗大师之言,真是苦口婆心,语重心长。
  语言本是参禅障碍,但作为工具,别无他法,而常语又是在逻辑思维之下产生的。因此,当弟子有疑问时,老师又不得不答;老师答问又不能用常语,这自然是答非所问。只有这样,才不会与禅宗的“不可说”的宗旨相违背。“一口针,三尺线”,“益州布,扬州绢”之类的话看似怪诞,实则另有用心。“快马一鞭,快人一言,有事何不出头来,无事各自珍重!”“一言作么生?”“待我有广长舌相,即向汝道。”大道是语言文字所不能追摹描述的,必须要各自去自家心性处体贴。语言作为工具,未到万不得已处,一言也显累赘。
  禅宗的不说,不是怕说了不对,而是让人从中去领悟自性。自性自得,禅宗是要去掉表层意识中所存有的一切事物的影像,从深层意识(即潜意识,包括八九识)所发露的,才是自性,悟到的与言说的绝不一样。所以禅宗又常常用种种形象直觉的方式来表达和传递那些被认为本不可以表达和传递的东西。
  “悟道”不应该也不可能借重或依靠任何外在的权威、偶像。禅宗为了扫除凡圣之相,呵佛骂祖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出言最为毒辣者是云门,动作最毒辣者是丹霞。云门把世尊所云:“天上天下,惟我独尊”之举动,要“一棒打杀与狗子吃”,表示狗子也有佛性,而在自性上佛之与狗,原是一样。所以骂佛又成了赞佛的一种手段。禅宗门人不但无著于佛祖之权威形象,而且对于传统膜拜佛像也无著。禅师认为,一切世间相,都是由自性显露的,何处非佛,何物非佛。“取木佛烧火”之公案便说明:木柴即佛,佛亦即木柴。木柴既然可劈可烧,佛像又为何不能可劈可烧呢?
  “先祖之处即不然,这里无祖无佛”的德山呵佛骂祖上更进一层。向内向外,逢着便杀:逢佛杀佛、逢祖杀祖、逢罗汉杀罗汉、逢父母杀父母、逢亲眷杀亲眷,始得解脱。不与拘束,洒脱自在。这一片杀声,无非不与物束之意,逢看便杀,就是破除一切执著,无著而一切放下,不以世法迷惑人。这一大刀阔斧之举,真是干净利落,淋漓尽致,无著一点痕迹。既无著于物,又无著于我,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无比痛快,无比逍遥。
  二、无著于我
  禅宗的特点是“教外别传,不立文字。”有了我执之知见便与禅宗宗旨不符。禅师只叫人去自参自悟,不能在知见上去推敲。若向识心中找出路,将愈人愈谜。无眼耳鼻舌身意是“无我”之表现,因为由眼、耳、鼻、舌、身意所引起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等感受以及所诱发的喜怒哀乐惧等情绪皆属于“我”之显现,由此看来,“百丈作忍痛声”则是“执我”一例:
  师侍马祖行次,见一群野鸭飞过。祖曰:“是什么?”师曰:“野鸭子。”祖曰:“甚处去也?”师曰:“飞过去也。”祖遂把师鼻扭,负痛失声。③百丈被扭痛,失声大叫,是百丈著于“痛”之感觉,有“我”之存在。百丈是“物我”俱存,离“无著”之境差之千里。若不生心立念,一切皆空,就六意俱无,何有我执?在疼痛中,忘却小小的“自我”,从而升华为绝对的“无我”,这样参究下去,不怕达不到真正的参禅悟道。
  凡夫见,则是对事物的见解(或观点、主张、思想等),是一种“我执”。一切知见皆是妄像,欲离妄像,当除知见,有知皆妄,离妄即佛。只有见即不见,不见即见,无见无无见,才是破执为悟。有了见解的人要想得到禅悟,便想寻找解脱的方法。像僧璨之类的高僧所言的“谁缚汝?”实际上,“没有人束缚我”,是自我作茧自缚。悟性高者便自悟;不能悟者,则要用其他方法或途径了。此真乃是,迷者自迷,悟者自悟。
  道不属一般知识。一般的知识,是有对待的世法,与道不相契。禅宗并不是毫无知觉,如果是毫无知觉,就是无记的顽空。故禅宗只是在知觉上不起知见耳。南泉曰:
  “道不属知,不属不知,知是妄觉,不知是无记。若直达不疑之道,犹如太虚,廊然荡豁,岂可强是非邪?”
  知识是以现象世界的事物作为材料的。自性是超越现象界的,只能感觉到,不能想象到。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能够用知见去分别的,皆非自性。禅宗就是这样自己证悟。香严智闲禅师说得好,“一击忘所知,更不假修持。动容扬古路,不堕悄然机。处处无踪迹,声色外威仪。诸方达道者,咸言上上机。”能够忘掉识心上的知见,就是断除了我法两执,就可以达到禅的最高境界。
  禅是相对的,又是绝对的。当头一棒不是禅,迎面一喝亦不是禅,禅在棒与喝之外。棒喝在禅宗分灯禅中尤为明显,是启示弟子的一种方法,也是破除我执的一种体现。也可以这样说,棒喝是禅师授徒的最后一招,此最为直截了当,有时是万不得已的。但棒喝之下,未必能悟,不过能免除过于繁琐的过程。“僧便喝,师便打”,“僧便喝,师亦喝”,此乃体现了师徒间在传法达意上的所作所为。有的人会被棒喝得不知所措,而有的则配合得极为默契、巧妙。悟道者的程度不一,真是一悟一迷,各自体会了。
  参禅应首先是否定自我的存在,体现“无我”的境界。“经人藏,禅归海,惟有普愿,独超物外。”西堂智藏迷于对经典的讲解,百丈怀海著于对禅之修行,只有南泉不迷执一切法相,达到了“无我”的绝对精神无碍境界。
  禅虽没有自己,则一切都是自己的。圆相便是一种接引学人的形象之法,是在形象之中悟道,却不执著于我。所以有圆形,让人参究。或画此相,即纵意。或画@此相,即夺意。或画此相,即不全肯意。或画此相,即全许意。或画此相,或点破,或划破,或掷却等等。这都是为了截断众流,不存在什么规则,以证禅心,显示禅境。
  禅又不限于一切之形象,能够了悟禅道的人,行住坐卧,无不是道。体悟自性,纵横自在,无不是佛。佛性无所不在,没有固定的形象。执著坐禅不可能悟道成佛,“磨砖成镜”是对“坐禅成佛”的一个有力的讽刺与打击,使那些执迷于有所取舍之人及时反省。
  泯灭一切差别,没有我与物之对立,是一种我与外物统成一体的感觉。“昨夜和尚山顶大啸”,是一种忘我的,与四境合而为一,与天地合为一体的药山禅师的笑声。这种畅快无比的“无我”、“无心”的笑,就是禅师本人禅心之无我的表现,是超脱一切,消泯一切之“光境”。
  三、无著于心
  见性成佛是禅宗的终极关怀。参禅悟道就是明心见性,彻见本来面目。万法不离一心,心生法生,心灭法灭,此心包括了自性和识心。心是人人本具的,在圣不增,在凡不减。凡有所得,皆是有形之物,凡有所相,皆是虚妄,是非自性的。自性是一尘不染,清纯明澄的,众生由于逐物而迷己,迷己而又逐物,心驰所往,不能放下一切。所以就有了“识心”,识心是对自性的污垢,心若无著于外物,荡除情尘意垢,使本心恢复原本之澄明,则会彻见真如佛性。
  既然法由心生,境由心造,于是,心若不动,那么世间之事物与现象则无所谓有变化和运动,亦没有邪恶之念头与行动。此心并非绝对不动,不是“风动”,不是“幡动”,而是“心动”。此所谓“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换句话说,心是惟一之实体,在世界上惟有个体的心灵感受才具有实在性,故禅家提倡“直指人心”。“直指人心”非执于心,若执于内心,便是著于一物了。此心亦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理性思想,而是指心之直觉感应,须自证自悟,不假于物,不假外求。
  禅宗认为,心性由悟而迷之原因在于客尘烦恼等无明妄念之盖覆,是心对外物太执著造成的。禅是不取不舍的,心理上须达到平衡。所谓“动念是乖”,一旦得到了平衡,便一切皆寂静清沏了。思想境界高的人注重清扫本心境,心境扫除干净,即便身处名利之场,也不会受其污染。相反,假如一些假隐士逃遁深山老林,尽管心想竭力逃避社会之是是非非,若不把心境扫净,依然是身在江湖而心存魏阙。说到底,若想不执不著,关键一步便是“净心”。南宗宗旨,不外“净心”“自悟”四字。净心即心绝妄念,不染尘劳;自悟,即一切皆空,无有烦恼。能净能悟,顿时成佛。
  “净心”须无著于心,达到“无念”。“无念”非不思想,而是于诸境上心不染。其包含两层含义:一方面,把世间中一切是非善恶好坏视为虚妄,皆不放于心上;另一方面,对真如佛性的体悟则是“念念而不忘。”也就是说,要随时随地地排除对尘世俗务的妄思杂念,即心之“无念”;又要时时刻刻地体会佛,即心之“于念”,不管“无念”还是“于念”,皆是暗戒人不要心有所著。
  禅宗认为,当肉体在吃饭、穿衣时,而精神(“心”)并不执著于吃饭穿衣。“终日吃饭,未曾咬着一粒米;终日行,未曾踏着一片地。”“终日说事,未曾挂着唇齿,未曾道着一字;终日着衣吃饭,未曾触着一粒米,挂着一缕丝。”只要心中无著于物,内心保持清静,既不起邪见,也不存有正见,那就得到自由自在、逍遥、洒脱的真佛。这也是禅家所一直提倡的在家修行,不必在寺,只要一念不起,皆可成佛耶。
  一切形象皆是客尘,凡见、闻、觉、知所接触到的一切形象,皆非自性,自性是用“灵觉”以超越形象的,不可用形下的观念在形象中以求得。自性不是一切形象,而又不离一切形象。自性之与形象,若即若离。在禅宗看来,心所显现的世间一切事物和现象皆如梦幻泡影,犹如画家用笔画出的青山绿水,夹竹桃花一样而虚幻不实。四祖至牛头山访法融禅师的公案证得:
  祖遂人山,见师端坐自若,曾无所顾。祖问曰:“在此干什么!”师曰:“观心”。祖曰:“观是何人?心是何物?”师无对,……
  法融在未见四祖时,已证得人空,断了我执。于是鸟兽对他无恐惧心。但未证得法空,所以还有境在。由于心中有鸟兽的形象,花之形象,及佛之形象,却未曾去得。人心为境所迁,处处著相,遂使境为心累。然而,当法融证得法空以后,才是物我两忘,超然于形象之外了。此可谓是,一切形象皆由心所造,心无则境亦无矣。
  禅师往往以截流之语,讥讽学人不知自性真金,却向外寻求,著于他物,迷于形象。《龙潭崇信禅师》云:
  有尼问:“如何得为僧去?”师曰:“作尼来多少时也?”曰:“还有为僧时也无?”师曰:“汝即今是甚么?”曰:“现是尼身,何得不识?”师曰:“谁识汝?”
  是不是尼,皆不知晓。有了尼与和尚之别,心中就执著于男女形象之差异,没有达到超越形象的观念,体悟到佛之真性。“如何是净土?”“谁垢汝?”“谭又不见,龙又不现”,以及“石头在心内””等皆是执著于名相。只有“无寒暑处”才是证得法身,超越了形象,摆脱了心对事物执著的界线。随处皆可得自在,哪还有僧与尼、冷与热、净与垢、现与不现、心内与心外之别?德山的“呵哪呵哪!”则是对“不病者”的见证,假如心中有超越形象之感觉,病是不会影响“真我”的存在,“真我”也就不会生灭的。
  禅宗认为,人心好比眼睛,眼睛固然不能揉进沙子,但也不能揉进金屑。金屑比沙子要珍贵得多,但同样伤害眼睛。同理可证,“佛”在心中依旧是著一物。心中会留下痕迹,没有保持心之“虚”的精神状态,故在精神上仍会受到伤害。“临济禅师举拂子”的公案无疑告诉我们,两位僧人被打是因为心中有拂子形象,受其影响而著于一物。倘若当时有人将拂子拿来折断扔掉,那临济大师将会如何呢?
  大珠慧海禅师云:“执空执有者皆愚,寻文取证者益滞。若行求佛者俱迷。离心求佛者外道。执心是佛者为魔”。一切执著皆妄,又不能离却心。所以说,“无心是道。”只有去掉识心,才能体见佛道。体道的前提是体现真性,体性须“无心”。因此,心之无著是一切无著的关键和基础。只有一切一切皆无著,才能体道成佛。
  四、结 论
  禅宗不仅提倡“无著”,而且还要无著于“无著”。即是说,心中总是提醒或告诫自己一定要“无著”,念念不忘,叨叨有词,那仍是在著于一物,与禅宗之“不执著”宗旨不相契合,仍有差念。所以,只有离相离见离心,离一切的一切,到达“廊然无圣”的妙明真心,才能人道。禅师们的目的就在于破除执著(即“无著”)与传心悟道上,达到“一悟即至佛也”的最高境界。
  “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悟者须重返世俗之中,达到通脱无碍之境界。招贤禅师偈云:百尺竿头不动人,虽然得人未为真。百尺竿头须进步,十方世界是全身。
  “百尺竿头”是上求菩提的绝对境地。修行至百尺竿头,已是极高悟境。但不够完美,还须再进一步。返回到现实世界中,“回光返照”,出空人有,和光同尘,会天地为已有,融万古于一心,此时的“十方世界”皆在本心自性之内。从了悟之境转过身来,入廛垂手,才是禅者生活的价值所在。
  总之,禅宗之无著,使心底澄静,直指自性,体认佛性。无著——禅宗之最高境界,于人生态度上,可用“适意’’来表述禅宗。由于无著,人具有了自由自觉的本心,世俗的知见和情欲已灭,万物皆恢复到本真状态。这种随缘而不为物扰的自由无碍的境界,就是人生之适意境界,也是禅宗之目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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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救三道苦。惟愿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在世富贵全,往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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